11 …
韓良對着林飛那副樣子,發現自己就算有十全的武功也發不出來分毫了。
韓良只得偃旗息鼓,在那無非就是跟着林飛,防止林飛走人罷了。
不過林飛還真沒打算走哪去,他自從離開路家山後也沒有說去刻意的躲着路在怎麽樣,對他來說路在就是一攤惡心的狗屎,他見了繞着走是有的,但要說怕或者躲就沒必要了。
就這麽着過了半天,路在那呢,因為有林飛這勾着呢,路在也就馬不停蹄的辦完了事,趁着天還沒黑呢就趕回來了。
在那氣喘籲籲的一見了林飛,路在臉上的表情都跟開了花似的。
在往後路在就跟前跟後的,想着對林飛是寸步不離。
這次路在幹活兒幹的痛快,讓白眼狼在他家老爺們面前很是揚眉吐氣了一番。
白眼狼也就起了收編拉攏路在的心思,此時白眼狼跟着路在一路看着,就發現林飛住的地方環境蠻惡劣的,白眼狼當下也就對着身邊的随從吩咐着讓那些人請林飛路在到他那去住。
林飛是不想的,看人過來請,他就眼皮一耷拉,連個聲都不出,倒是韓良早就聞着味過來了,在那壓低了聲音的勸着林飛說:“何苦呢,自己個兒折磨自己個兒,你難道不想多活幾年,我說真的,就這個環境,四地垃圾到處污染的,好人住久了都鬧病何況你本身身體就不好呢,現在有人想供你吃供你喝,你幹嘛不去啊?”
“我沒那麽賤。”林飛頭也不擡的冷語道。
韓良無所謂的笑了下,林飛那攻擊太弱了,連他毛都沾不到,韓良也就樂呵呵的說:“你想多了,咱們待着好好的,有人非要咱們過去享福去,就算有人賤也算不到咱們頭上,有那喜歡賤的。”
林飛聞言看向韓良。
韓良永遠都是那個無所謂的笑,沒心沒肺似的,可偏偏就強大到誰也傷害不了他。
林飛知道自己太硬了,好鋼易折,反倒是韓良這樣的能活的舒舒服服的。
林飛略微思考了下,他覺着自己也該向韓良學習學習怎麽不要臉的活下去了,他也就點了點頭,收起那一臉的不屑來回道:“那就讓他們賤一回吧。”
韓良聽後高興的一拍大腿忙找白眼狼張羅着怎麽收拾房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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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也是高興的一蹦三跳的,簡直都要學上幾聲狼叫了。
白眼狼那動作很快,沒多久就有專車過來接了。
林飛那堆破爛,路在還挺當回事的想着收拾收拾呢,反倒是林飛大大方方只提了個工具箱,就的大手一揮的說道:“走吧,那些東西收拾了也沒啥用,丢就丢了吧。”
路在難得遇到林飛給自己說個順硫話,他開心的幫着林飛提着工具箱。
上車後也是膩在林飛身邊的。
林飛不為所動的看着車窗外,他所作的一切就跟韓良說的一樣,只要能活下去,你管他是怎麽來的,要幹什麽呢,你現在不就圖個活嗎?
早些時間的林飛聽了這個話也許還會賭上那一口氣,可他現在不敢賭了,他是真的想好好活下去,他也吃過了為活下去受的苦。
林飛閉上眼睛的想,就當路在在還債吧,反正這也是路在該自己的。
白眼狼房間雖多,但為了能就近拉攏路在,也為了能把路在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白眼狼就把路在他們一行人接到了自己最愛住的小別墅裏。
那地方雖然看着不大,可好在清靜。
而且那房子也蓋得小巧,裏面布置的也非常有趣,很有點鬧中取靜的意思。
路在一下了車就強烈要求住在林飛隔壁。
白眼狼自然是都随路在的。
只是韓良自打下了車就跟白眼狼一前一後的走了。
之後林飛跟路在吃飯的時候也沒看見倆人,直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林飛才隐約的聽到拐角的那房間裏傳出韓良那特有的纏綿的讓人發麻的叫床聲。
林飛聽到後,眉頭就緊了一緊。
這個時間已經不斷了,都要夜裏十一點鐘了,因為路在跟狗似的不肯離開,林飛只好也扛着睡意在那待着。
這個時候聽見韓良那一哼一哈的叫床聲,林飛心裏一陣陣的不舒坦。
路在就在旁邊守住呢,沒有上床,可是在那跟狗似的蜷縮着。
林飛不知道這算什麽,他懊惱的皺着眉頭,自從路在一出現,林飛就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起了微妙的變化,他知道這個是蠱搞出來的。
他被路在下了蠱,身體忍不住的會想親近路在,可心是涼的。
林飛望了床下的路在一眼,那眼神冷冷的,那冷意是從心裏發出來的。
路在一直在看着林飛,他不管林飛怎麽看他,只要林飛注意到他,他就會心花怒放,整個人都愉悅起來。
林飛愣愣到了看了路在片刻,忽然的就命令道:“上來。”
路在啊了一聲,很有點意外,不過他很快的就跳到床上,他不管林飛是怎麽想的,可聽了這個話路在腦袋都要當機了,他不在乎,他就知道林飛肯讓他上去了。
路在就像饑渴了許久的人那樣,一到了床上用力的抱着林飛,他咕咕囔囔的傾訴着:“我想死你了飛飛……”
一邊說路在一邊親吻着林飛的眉眼,親的那麽虔誠,簡直都要成了一種儀式。
林飛很直接的解開了路在的衣服,在那望了路在一眼後,林飛冷冷的說道:“那東西搞的我頭疼。”
路在一下就明白了,林飛在說他腦子裏蠱的事,路在停下了動作,他盯着林飛的眼睛。
可在林飛的眼睛裏路在什麽都沒看到,除了那顯而易見的欲望。
林飛離不開自己的身體,路在很清楚這點。
路在想要林飛想的發瘋,可他隐約明白這樣是不對的,這個不是他想要的……
可路在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經瘋過了,他知道自己早晚再瘋的,這只是早晚的問題……
很久沒做了,林飛的身體需要适應,他長長的呼吸着,身體是熱的,可不管路在對他做了什麽,心都是涼涼的。
等事完了後,林飛就一腳把路在從床上踹了下去。
哐當一聲,跟他這邊情景一樣的,那頭的白眼狼也在事後把韓良踹了下去。
路在可憐巴巴的望着林飛。
林飛赤裸着胳膊,從薄被裏做了個不耐煩的手勢,出聲道:“滾出去吧。”
路在無奈的穿好衣服,蔫蔫的走了出去,他覺着自己有點像被人丢棄的藥渣,藥湯被人用了,剩下沒用渣滓就被揭窗倒了出去。
或者幹脆可以說是按摩棒……
就在不遠處,白眼狼卧室的門也從裏面打了開,韓良光着半個身子,下身只穿了個褲衩的就要往外走,只是走了還沒兩步呢,韓良就又被白眼狼揪着耳朵的給揪回去了。
白眼狼一把韓良揪回去後,就氣呼呼的罵着韓良說:“你他媽也不知道穿件衣服。”
韓良笑的賤賤的,忙把自己的衣服找出來,穿好了才重新晃蕩着走出去,剛走了沒兩步,韓良就看見路在跟狗似的正坐在林飛門口那守着呢。
韓良正瞅晚上娛樂活動結束的太早,自己沒事好做呢,此時一看見路在那倒黴樣,韓良就一臉興奮的靠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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