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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九正欲請罪間就看到她笑了:“不過抛棄得好,幫助了我們的蔣沐同學成功登頂。”
“我沒有抛棄你!”傾九強調,發出了抗議的聲音,“只是擔心我們這麽優秀的隊長成不了C位。”
“好,”齊夢蘭眨眨眼,“你沒有抛棄我。”
餘光中看見白扶搖準備走了,傾九跟齊夢蘭說了聲跟着白扶搖走了出去。
一個拐角間,傾九感覺自己的手被拉住,正欲反抗就聞到一股熟悉的栀子味。
是白扶搖身上的栀子花味。
她被白扶搖拉進隔間,随着門被關上,一陣醉人的紅酒味撲面而來,帶着些暴躁與紊亂。
是信息素。
“把信息素給我,嗯?”
溫熱的氣息吞吐在耳畔。不知道是信息素的問題還是氣息的問題,傾九覺得自己仿佛醉了,大腦有點沒辦法思考。
“什麽?”把信息素給她?
“這次是你主動找上來的。”白扶搖摟住她的腰,舌尖抵在她的耳垂。
傾九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她一邊克制着,一邊小心翼翼推開身上的人。
她想起了白扶搖的年齡。
二十九了。
“前輩,如果你這是第一次信息素交融的話,會對我的信息素産生依賴的。”
年齡越大的第一次信息素交融,對對方信息素的依賴感也越強。因此,對信息素的匹配也就越慎重。
白扶搖見對方把自己推開,也沒有強求。她後退一步倚靠在牆上。
狹窄的空間裏滿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栀子花味的抑制劑已經失了效。
她用僅存的力氣揚了揚嘴角:“我知道啊。”
“那你呢?你願意被我依賴嗎?”
昏暗的房間裏傾九只能聽見對方喑啞的聲音。好像是笑,又好像是渴望。
傾九摸着背後冰涼的門,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
身體好熱。
白扶搖的呼吸聲在她的耳朵裏不斷變得清晰。
“我……值得嗎?”她問。
白扶搖沒回答,身體向前栽倒,直接栽到了傾九的身上。
傾九悶哼一聲,抱住她。白扶搖的身上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滾燙。
感受到濕癢的脖頸,傾九微微偏頭,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可……可以嗎?”紅酒味的信息素肆無忌憚地侵略她的身體,體內是難以忍受的癢意。
白扶搖貪戀地舔了舔她的側頸,終于恢複了些氣力。
“好了。”她站起身,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抱歉,我沒想到這次提前了這麽多。所以沒來得及準備抑制劑。”
她說的是實話,上一世在這時候發情期的規律還是準的。
這一次提前了十幾天。白扶搖思索着。是自己想太多了嗎?
再加上最近也沒睡好,兩個原因碰在一起,就提前了十幾天。
傾九想說沒關系,又覺得哪裏不對。
好像确實是自己主動找上門的,而且信息素也是自己釋放的。
“你不用說抱歉,是我願意的。”
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她撓了撓頭,想不出是哪裏不對,于是轉移了話題,“那知道提前的原因了嗎?”
白扶搖似乎是笑了聲:“知道了,是因為我太想你了。”
傾九把頭沉進浴缸裏,羞恥地捂住泛紅的臉頰。
她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麽回來的了,回來的時候甚至連衣服都換了。
哦,好像是白扶搖讓她把衣服脫下來,迷迷糊糊間似乎是白扶搖親手給她脫的衣服。
那身上的衣服呢?應該是自己穿的吧?還有,應該是自己走回來的吧?
她伸出頭看了眼剛剛脫下的衣服,是一件純白色的短袖T恤,沒人知道它以前是誰的。
但是上面也有那股栀子花的味道。
傾九“噗通”一下,再次沉下水。一想到這些她就能聽見白扶搖那句輕笑:“我太想你了。”
夜很深了,月光透過飄窗透進來。傾九感覺身體發皺,終于走了出來。
這裏是她的宿舍。單人間,帶獨立衛浴,帶浴缸。
床很寬,她試着比了下,應該是一米八的床。
所以,自己究竟是怎麽回到這個宿舍的?
傾九吹着頭發,回憶着之前的事情。
衣服似乎是自己覺得光着有點羞恥,主動穿上的。
啊,衣服是白扶搖遞給她的,至于是哪兒來的,應該是給助理打了電話送過來的。
然後自己被助理送了回來?
她看着自己寶藍色的行李箱,或許真的是醉了吧。因為白扶搖的信息素。
所以後來的事情都記不清了。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記憶力很好,一眼能記住的臺詞,一眼能記住的歌詞,已經學習舞蹈後一眼能記住的舞蹈動作。
只是這次的記憶實在模糊。
難道是醉酒後遺症嗎?
她沒醉過酒,所以不知道自己醉酒後會不會斷片。看來以後要注意一點。
接下來會有三天時間準備主題曲。作為已經學得差不多的傾九自然沒有壓力。
可是應該怎麽面對白扶搖呢?
傾九吹完頭發,躺在大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她伸手關了燈,看着變黑的視線緩緩閉上眼睛。
明天……明天應該會有辦法面對的吧。她想着,放任自己的睡意進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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