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邢戈軒嘴角含笑地說着,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權,沒錯,在這個家裏,他就是主人,而淩安,就是他可以肆意玩弄,随意抛棄的玩具,高興的時候回來摸摸他,不高興的時候,回來罵罵他,這就是他得到的答案。

呼——

微風吹過,四月暖風在夜裏,摻雜着寒氣,可這股寒,哪有這句話來的刺骨。

淩安哆哆嗦嗦地環抱雙臂,由于出門只穿了一套單薄的睡衣,剛才跑的太急,腳下拖鞋都已經跑走形了,腳趾陣痛,更是酸軟,再加上邢戈軒冷嘲熱諷的話,更是讓他難受想哭。

邢戈軒望着他害怕而泛紅的眼,淚光閃爍,惡狠狠地盯着自己不敢哭,緊咬唇瓣,一副倔強樣,天知道,他這副強忍鎮靜的可愛臉,簡直迷死人了。

“淩安,跟我回屋。”

“我不要。”

“你沒權利拒絕,我說過,我一天不放你,你一天都要聽我的。”

“邢少,我不……你放開我,放開我……”

“別動。”

邢戈軒突如其來的舉動,可把淩安吓壞了,不顧自己的反對,硬是拽着他的胳膊往前拉,絲毫沒有手軟,拉扯的力道險些讓他摔倒。

“操!別動。”

“走開,別碰我。”

“淩安,你特麽別逼我。”

一次沒拉成功,兩次沒成功,真心把邢戈軒逼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再次上手抓緊,一把耗住了淩安的脖子,兇道:“你特麽在動,是要我在這裏把你幹了,還是跟我回床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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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安不做答,昂着脖子看他,一副你想怎麽着就怎麽着的神情,不哭不鬧,咬緊牙關就是不動,兩眼淚汪汪,怕的要死,瑟瑟發抖地身軀卻要跟他硬到底。

“好,夠種,我看你犟到什麽時候。”

邢戈軒兇完,一把甩開了手,力氣不小,剛松開,淩安就踉跄着步伐一屁股坐在了花臺上,忐忑不安的心嘭咚亂跳,氣息還未平穩,他擡眼一看,瞬間吓得花容失色,恐慌道:“邢少,你做什麽?”

邢戈軒不急不慢地脫去了上衣,層次感十足的腹肌立馬映在淩安眼前。夜光下,他皺着眉頭急促地呼吸着,如藍寶石般璀璨的瞳孔此刻也被一抹腥紅侵染,滿腔怒火正在燃燒,嚴厲的雙眸正瞪着淩安,沒有一絲柔和,就像一只饞了嘴的雄獅子,即将爆發而來。

“做什麽?……愛啊。”

“邢少,你別過來,這裏是花園,你……”

“那又怎麽樣。”

邢戈軒往前一靠,立馬打斷了他的話,再次上手撫摸他,順着臉頰到額骨,直到手指停留在耳朵邊,他才低下頭,壓聲又道:“地點是你選的,今晚,我們就在這裏做,你哪也去不了,你受得了也好,受不了也得給我受着,想叫,你就叫,叫的越大聲越好,放心,沒人來的。”

富有磁性的嗓音令人陶醉,又令人發指。

淩安被這句話吓得目光呆滞,神色凝重,他懂,邢戈軒放出去的話,絕對會做到,今晚,他想在這裏做,就在這一米寬的花臺上,然而前幾天,他們才翻雲覆雨過,身子還沒緩解過來,他又想折磨自己了。

不安,害怕,最終沖破了淩安的理智,他慫了,咕嚕一下從花臺邊跌下來,懇求道:“邢少,不要,求你了,不要做。”

“不要在這裏做,邢少,我錯了,我不反抗你,求你放了我,不要做,我們不做。”

“嗚嗚~不做,不做~”

一句句不做,讓人聽的反感,奈何,淩安越是害怕求全,邢戈軒就越興奮,明明在他們面前硬不起,卻偏偏在淩安面前漲的難受,恨不得馬上吃了他,這種蠢蠢欲動的感覺,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研究,眼下,就想脫掉他的衣服,狠狠地吞了他。

“淩安,別怕,我會輕輕的,你只要享受就好。”

“不要,邢少,求你了,別碰我行不行?”

“不行!”

邢戈軒斬釘截鐵的回道,已經按奈不住欲望,開始解開皮帶了,一邊解還一邊盯着淩安,又道:“你的衣服,是你自己脫掉,還是要我,親自幫你脫掉。”

“不……不脫……”

“不脫,那好,我幫你。”

說着,邢戈軒直接上手,見他要過來,淩安吓得拔腿就跑,可惜,剛邁出去的身子,就被一只大手給抓了回來。

“還想跑,你認為,你跑的掉嗎?”

“邢少,求你了,別碰我。”

“我為什麽不碰你,你是我的太太,我想碰就碰,想摸就摸,你沒資格拒絕。”邢戈軒一把按住他,用力摟在懷中,任由淩安掙紮,都是于事無補。

“邢少,你放開我,放手,放手啊。”

明知道自己跑不了,但是他還想博得一絲希望,淩安扭動着身軀,左右掙紮,越是出勁,就感覺懷中力道更重,重到他快喘不上氣了。

“淩安,你別亂動,再這樣下去,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

邢戈軒厚着臉皮,一句又一句地調侃,絲毫不臉紅,只是抱着他而已,自己就想頂他了,懷裏家夥越是反抗,他就越喜歡,這種征服感,任是哪個男人也把持不住吧。

“淩安,你乖乖別動,我不想使用暴力,識趣點,自己脫掉衣服趴在那裏,聽到沒有。”

咯噔!

心頭一顫,淩安抖了抖身子,無法回應,邢戈軒的手法他知道,暴力起來沒有一絲人情味,就像那日,他被捆在家裏,塞滿了未知道具,從客廳到床上,自己就像一只狗一樣被他玩弄,逃不了,喊不了,這場噩夢,他不想在發生第二次,不能,絕對不能。

想罷,淩安身子一軟,緩緩擡起手臂,小聲道:“好,我脫,我脫。”

聽聲,邢戈軒松開了手,滿意的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笑來,再次叮囑道:“自己躺上去,別想跑,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對,他是知道的,後果有多麽無情,多麽冷淡,他最清楚,可比起身體上的疼痛,毫無愛意的發洩,才是最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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