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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接到有關鬼兵隊的線報的土方只身一人到達越南。雖然想着高杉那家夥怎麽也不會把據點建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但他還是穿越了半個熱帶林,并成功遭到一群人的圍剿。好吧,現在即使那夥人不是高杉手下的這地方也必定有問題。這種破地方能幹嘛?造核彈?希望他不要引起不必要的國際糾紛。

土方利用地形優勢左沖右閃,必要時趴在地上舉着小草cos一下熱帶植物。但他還是低估了本土人對自家地盤的熟悉程度,當沒多久後他被一夥人圍攻并掀翻在地時連放火燒了這片林子的心都有了。

沒多久,他在某個臨時搭建的軍事基地裏被人反綁在椅子上遭人暴打。不得不說這些越南特種兵那黑漆漆的肌肉還真不是白練的,目前看來他身上幾個骨關節回去是要重組的節奏。那些人邊打還邊說着什麽,但在這種情況下還要他聽懂人家的外國語并在腦子裏翻譯出來,再思考怎麽回答,最後在腦子裏再一次翻譯并說出來真是太為難人了。

土方感覺自己的腦子很疼,甚至超過了身上的疼痛,他知道他那久違的水土不服終于爆發了,于是想都沒想就爆了一句粗口:“Fuck you!!”顯然這句話全世界通用,即使是這樣的山溝溝裏,于是土方被潑了一身辣椒水,而且對方拿出了鞭子。

被抽了一身血的土方眼前有些發黑,他覺得自己的知覺肯定已經麻木了,要不然為什麽血腥味越來越重他卻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了。等他的視野終于清楚過來,就看見一個穿着和那幾個特種兵差不多的蒙面人正把一個匕首從地上一個大漢的動脈裏抽出來,那人的血噴得老高。五個人就這麽毫無聲息的被幹掉了,是應該說這人手法太熟練還是那幾個人抽他抽的太專注。

土方被人粗暴的從椅子上拽了下來在地上拖着,他翻着眼看了一下被拖出的一路血,明明就是自己的他還是覺得瘆的慌。土方翻了個白眼道:“高杉晉助,你要槍斃我就趕緊的。”他真的不想吐槽了,這麽矮的越南大兵那些人是瞎了眼了讓他混進來。

“你誰啊?”高杉看都沒看他:“別浪費我子彈。”

“那你用刀啊!”

“血太髒了。”

“.....”土方覺得他現在真的比剛才還想爆粗口。靠!嫌血髒你剛剛還殺的那麽順手!?

“現在不動手就別後悔!”高杉只聽見身後的人惡狠狠地說了一句,然後就感覺一絲涼意直逼過來。下意識轉頭就被人一拳打到牆上,面罩被一把扒掉,一片細小的刀片抵上了他的脖子。高杉也沒驚慌,反而對着土方笑了起來,挑眉道:“這不是能逃脫麽,非要讓人打成那個樣子。難不成你還真是個抖M,我走了沒人滿足你了?”

滿足兩個字高杉說的非常重,土方下意識想反駁,但最終也只是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嘲諷道:“要說抖M其實你才是吧,這麽遠跑到這裏就是救了我後讓我殺了你?”

聞言,高杉沒吭聲,只是突然向土方的方向靠去,那刀片一下子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土方心下一驚,下意識手往後縮。就是這一個空檔,高杉帶過土方的手,掰過他的胳膊,毫不留情的揍上土方的肚子,把人打得彎下腰。

“你的命是我的,土方十四郎。”高杉這話說的認真,也充滿了陰冷的殺氣:“你敢擅自給別人試試。”

“你以為你是誰?!”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力氣,土方一下子踢向高杉的下盤,直接把人踹倒在地,與此同時,他那被人制住的胳膊也徹底脫臼:“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和我這麽說?!”

高杉被對方眼裏那一閃而逝的痛楚灼了一下,一時有些懵。此時吼了兩句的土方卻沒了下一步的動作,他瞪着一雙血紅的眼睛看着與他對視的高杉,然後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他的身體終于撐不下去了。

看土方倒了下去,高杉下意識想去扶,但已經有一個人搶先把土方抱進了懷裏。

“好久不見了,晉助。”銀時睜着一雙鮮紅的眸子嘴角含笑,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高杉:“其實從小時候你就誤會我了,無論是老師還是什麽第一我都沒興趣和你争,但這個人,似乎是個例外呢。”話音剛落,只聽一聲槍響。

“我啊,會取代你的。”

半個月後土方出院,銀時一臉燦爛的笑容幫忙搬東西。但搬着搬着土方就感覺出哪裏不對。為什麽他的衣服裏出現一條印着草莓的內褲?!他的明明印着的是蛋黃醬!直到銀時坐在沙發上光明正大的開始吃第四杯草莓芭菲,土方終于爆發了。

“喂,我說你可以離開我的家了嗎?”

“為了幫多串君阿銀我千裏迢迢的從意大利過來已經無家可歸了哦。”銀時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但伴着他往嘴裏塞草莓的動作實在是沒有多大的效果。

“追查鬼兵隊也是你的工作吧,什麽叫幫我?!快點滾出去!”

“哎呀,你終于承認自己是多串君了嗎?”

“誰說....轉移話題這招對我沒用,再說一遍,滾、出、去!!”

“別這樣啊,阿銀怎麽說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還救了兩次!!”

聽了對方的話土方突然就愣住了,對方說的沒錯,他救了自己兩次,而且這兩次還都與高杉有關,或許讓他住在這裏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警示。想到這裏,土方深吸一口氣道:“好吧,你可以住在這裏,但不許亂動我的東西。”

“我就說嘛,多串君你果然是心疼阿銀的。”銀時聞言一下子跳了起來攬過土方的脖子:“來,拍張照紀念一下。”

“你這幾天神經嗎?動不動就要拍一張,你以為你自己是小女生啊!”雖然這樣說着,但土方還是老實的沒有亂動,他向來對這種樂天派性格的人沒轍,前有近藤老大後有坂田銀時。

偌大的房間,窗簾死死地拉着,一點陽光都沒有的室內黑暗異常,四周充實着壓抑的氣氛。突然,一抹幽藍的光亮了起來破開了黑暗的一角,并照亮了一張陰沉的臉。

高杉拿起桌上的手機,對着上面有着兩個人的照片沉默了半響,突然猛地向外一甩,那手機頓時摔到牆上變得粉碎。也因為這動作,男人猛地彎下腰捂住腹部,即使這樣,指間的衣服還是以很快的速度滲紅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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