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冷暖(新)

初初站在長慶殿宮牆的一隅,擡頭仰望前方宏偉建築的背影。

長慶殿位于大元宮主殿應天殿正後方向,中間隔着三座宮殿和一道玄天門,雖只是皇帝寝殿,但承襲了有周一代宮殿氣勢壯麗、開朗輝煌的建築風格。殿前方左右分峙翔鸾、栖鳳二閣,二閣之下有倚靠臺壁盤旋而上的龍尾道,殿兩側為鐘鼓二樓,殿、閣、樓之間有飛廊相連,整個宮殿平面呈一個大大的凹字形。三十年前,燕翎軍攻入長安城時,沒有對當時的前齊宮殿進行破壞,相反,大周基本沿用了永安宮的格局,只是在它的基礎上根據天星館的意見進行增擴和修繕。主殿應天殿和皇帝的寝殿長慶殿的凹字型格局便是在秦漢以來的闕制基礎上發展而來。

初初記得剛來到長慶殿的那天,看見大殿的殿梁極高,富麗開闊,用色鮮明而充滿朝氣,與肅穆莊重的太後寝宮大不相同。

“仍仍仍……”一群鴿子随着鴿哨從頭頂飛過,潔白的翅膀輕巧地劃過宮牆,飛向破曉幽藍的天際。

今日不用當值。用罷早膳,張宮儀領着一個陌生的中年嬷嬷進來。

“初初姑娘,”張宮儀的語氣很客氣。

“張姑姑,”初初站起身。

“這位是賴嬷嬷,”張宮儀指着旁邊的這位。賴嬷嬷四十多歲,一看就是那種很嚴板的婦人,她拎着一個紅木提盒,初初向她欠了欠身。

“初初姑娘,”賴嬷嬷道,将食盒放在桌案上,“用過早膳了沒有?”

“是的。”

食盒打開,裏面一碗深赭色冒着熱氣的湯藥。

“姑娘,”賴嬷嬷喚。

初初走到案前,試了試溫度正好,端起碗一飲而盡,生怕漏過一滴。

這姑娘有種讓人鎮靜的氣度,嚴板的賴嬷嬷破例開口道,“這藥寒涼,月信時可炖些紅棗溫補。”

張宮儀道,“我來安排。”她本可以不必說話,但一來不知日後初初前途如何,即便不如意,大不了搭上些個紅棗而已,二來張宮儀觀初初自來到長慶殿的種種,着實讓人不吝多對她好些。

初初自謝過她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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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那沈二郎,與皇帝一道在桃林賞花會上露了個臉,當晚便借故遼西大營有信使來催,連夜回去了,對鐘老夫人相中的甘、史二位小姐,一個也沒有說法。老夫人自生氣發作,只得借故與兩家說了,将此事打消。誰知那史家的小姐靖苿,因着在賞花會上陪着其他貴女順帶着展示了一下書法才藝,不料竟入了太後的眼,聽聞與沈家的親事作罷,太後便将史靖苿也納入了此次采選名單,挑挑選選,一共五人,遣方貴妃呈皇帝閱。

貴妃方蘊兮,已故太子太傅方勤書之孫女,方勤書是前朝舊臣,以德、文聞天下,新朝立後,方家移居山陰山中,閉門歸隐,太宗三扣其門請其出山,重新入朝,其他官職皆推,只任集賢殿大學士,後太宗立燕赜為太子,拜方勤書太子太傅,教育八年。燕赜登基前,方勤書去世,太宗選其長孫女蘊兮為太子側妃。

方蘊兮比皇帝大兩歲,今年二十有二,天佑四年誕下一對龍鳳雙胞,皇子卻只存活三天,餘下一女,取名曰同。

皇帝駕臨,方貴妃殿前恭迎,燕赜問,“同兒呢?”但見一小小女童搖搖擺擺地從殿內跑出來,格格笑着,“父皇,我在這裏,父皇與我捉迷藏!”方貴妃無奈,“同兒,不得向父皇無禮。”燕赜抱起小女娃,對她道,“同兒才不足兩歲,不要過拘了她。”方氏雖生性謹嚴,但因幼子夭折之故,自對這僅剩的女兒多一倍疼愛,遂不再說話。

帝妃二人坐定,方貴妃将太後草選的名單呈上,弘德帝一看,周、許二人,還有兩名出自低位官員家的女子,都是之前在單子上的,只史靖苿是新添,問道,“這個是誰?”

方貴妃将緣由說了,燕赜一笑,繼而道,“太後相中的,必是佳人了。”忽然想到什麽,那天樹蔭下一個垂首側顏的女子,頗有誰楚楚動人的影子,便指着一女名字道,“這個不要,宋編修的女兒很好,換上她吧。”

此事便算定下,只等皇宮通知各位貴女,準備一應入宮程序。

不日,大理寺卿舊疾複發,甚重,不能執事,請辭。皇帝命長慶殿大監石寶順探視,挽留數次,無奈其病情嚴重,年歲又過長,已近古稀,只好應允,賜全祿,加封半級,四乘羽蓋車使回家鄉,并賜永業田六百畝。

自上古東周起,天子駕六,大周承襲周制,親王才得駕四,皇帝特賜四駕回鄉車馬,又賜領全祿、永業田,當真是一等殊榮!不過衆人也得理解,這大理寺卿是開國老臣,之後幾次皇權争鬥都未曾涉及,對太宗和今上可說是忠心耿耿、心無旁骛,此厚賜,恰如其分也!

大理寺卿乃九卿之一,掌全國刑獄。大周官制,一品官有太師、太傅、司徒、司空等,但均非實職,是象征性的榮譽稱號,二品官僅一個實職:中書令,俗稱宰相,現任者即是邵秉烈。大理寺卿與六部尚書一樣是正三品實職,相當于現在的最高人民法院院長。

這日,皇帝宣內閣并吏部尚書入宮,商量新任大理寺卿人選。

來之前,邵秉烈已有腹稿,由窦章将之前拟定的人選讀出,申鼐照例一言不發,俞鳳臣附議其中一二。

弘德帝道,“朕有一人選,請各位愛卿參詳。”一頓,吐出兩個字,“裴義。”

這名字一出,着實有點陌生。邵秉烈眼波微動,窦章不愧是吏部尚書,同時想到了,“皇上是說現任史館判事裴義?可是,他只有從三品……”

“裴義是老臣,侍奉過太祖皇帝,立過大功。”皇帝的目光溫和地略過衆人,“太祖爺身邊的人,剩下的已經不多了,朕每每想到他們,總有些愧疚。”太宗皇帝燕承即位後,太祖的舊部大都凋零,這其間多是太宗手筆。

“裴義久居史館,掌管刑獄是否合适?”俞鳳臣輕輕質疑,同時看向邵秉烈,後者一貫嚴肅着臉,溝紋掩藏下的眼睛看不出端倪。

皇帝不語,邵秉烈緩緩開口道,“裴義曾任廣西太守,善于斷案,治下清明,又曾任侍禦史,糾劾百官。”俞鳳臣這才模糊的想起,似乎在若幹年前,吏部下察百官時對裴義有“百姓呼之以青天”的考語。邵秉烈既然出聲,他遂不再說話。

“邵公好記心!”皇帝贊。

裴義,裴義,邵秉烈觑了觑眼,腦海中一個青衫而立、剛毅瘦削的身影一閃而過。裴義比邵秉烈年長,裴義出于并州南,邵秉烈出于并州北部,邵秉烈自幼便聞裴義才名,後裴義先投奔太祖燕撰,邵秉烈成名後亦歸屬雁翎軍治下。太祖曾贊裴義:“河曲之明珠,并州之寶。”曾幾何時,裴義曾是年輕的邵秉烈奮鬥的方向,努力超越的對象,後來裴義因直言勸谏獲罪,屢遭貶谪,邵秉烈卻青雲直上位極人臣。

邵秉烈微睜開眼,裴義遠廟堂中心遠矣,他已經快七十歲了……

這時候皇帝問,“邵公以為如何?”

“老臣以為,”他緩緩着說,“裴義善于謀段,公正不阿,正可當此職。”

弘德帝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好。”

幾天後,由弘德帝親自在朝會上宣布史館判事裴義就任大理寺卿,衆人雖有些意外,但此時都還未能明白大理寺卿換人的真正含義,以及背後皇帝和前吏部尚書許安國的謀劃。要到若幹年後回過來看才發現,原來邵黨的式微,轉折點就在這裏。

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雙峰上叮咬,像是蜂蟄一樣,然後那柔軟處被使力地揉搓着,再驟然放開,帶來一陣沉痛的晃蕩。撫摩過全身的手,帶來的感覺,像不停地被人刷上黏重的油漆,又像是枯木被不停地擦下幹澀的皮。不甘、羞恥、厭惡,交織流竄的心緒像火一樣在血液裏燒,就要噴薄着灼出表皮,到最後,卻只是麻木地承受。

淩晨,初初從噩夢中驚醒,當時憤懑而無助的感受在這夢裏更加明顯,她僵硬得翻了個身,仿佛身上還被沉重地壓迫着,覺到下腹那裏悶悶的痛意。

來月信了,她心中繼而一松。

月信期間須避靜自處,不用當值。張宮儀很守信,使小宮女送來紅棗當歸湯,只是初初因初潮前在冷宮傷了元氣,素有經痛嚴重的毛病,這一次又服了避子涼藥,更添一倍痛楚。

穗穗下午來看她。初初痛的厲害,躺在被子裏微弱地招呼她,“你怎麽來了?”眼睛裏透着歡喜。

穗穗掏出一個帕子,“我上午就來了,知道你老毛病犯了,去尋吳嬷嬷要了些暖宮丸,快來含一個。”

初初張開嘴,穗穗撿了一個丸子塞到她嘴裏,看着她慢慢化開咽下,問,“有沒有好一點?”

初初點頭,“好多了。”

穗穗嗔,“你騙人,哪裏會這麽快。”坐到床前,替她掖好被子。

“前幾天,方貴妃娘娘去見太後,好像是宮裏要進新人了。”

“唔。”

“聽說那許小姐秀外慧中,知書達理,頗有貴妃的風格,周小姐不用說了,随着周女史來觐見過太後,端是個美人!哦,對了,還有一位史小姐,本來是遼西伯老夫人央着給沈将軍相看的,沒想到竟入了太後的眼,據說也是花容月貌的……”

初初一邊聽着,或許是穗穗熟悉的語調撫慰了她,或許是那藥丸子真的很管用,對方絮絮叨叨的呱噪聲中,她漸漸睡着了。

當絢爛的晚霞堆積在天際的時候,初初從庫房下值回來到自己的住處。

推開門,張宮儀在裏面坐着。

“張姑姑,這是?”她疑惑。

“初初,你跟我來。”張宮儀站起身。

初初沒有料到,她還以為……

天色漸暗,張宮儀看見她清瘦的身影在原地站了一會,方輕輕道,“是。”

夜晚的長慶殿又呈現出另一種與白日不同的景致。那時候的人已經會用油燈照明,銅制的油燈精美大氣,形态各異,将長慶殿照耀在金黃色的富麗的光輝裏。

初初進殿後便随其他人一道在殿內等候,直到聽見一陣笑聲從外面傳來,能在皇帝寝宮笑的這麽爽朗開懷的——就只有皇帝本人了。初初垂下眼,待其進來後行禮。

這時候一雙小靴子先跑進視線,緊接着一個稚嫩的聲音道,“初初,你真的在這裏!”

初初擡頭,只見皇子麟偏着頭站在自己面前,她蹲下身子,視線與他齊平,“皇子殿下。”

皇子麟張開手,“初初,抱。”

初初看向皇帝,皇帝向他們這裏瞄了一眼,“你們先去偏殿。”

小皇子笑着滾到初初懷裏,“初初抱!”一根大拇指放在嘴裏嗦着,“你走了,為何不和孤說一聲?我怎麽也找不到你,哼……”小腮幫子鼓起來,眼圈紅紅。

初初有些愧疚。不管對皇帝的觀感如何,小皇子自小在太後殿長大,卻是有些感情的,輕輕将他手指從嘴裏拿出來,笑道,“殿下,奴婢錯了。”

燕赜步入偏殿時,看到的是這樣的景象——初初與皇子坐在南窗下的矮榻上,榻案上一盞青銅魚龍燈,燈光在正垂首寫字女子的發髻上描出暈黃的光環,小皇子坐在旁邊,手裏抓着一根毛筆也在鋪案上亂畫,把小腦袋湊到初初頸邊,認了兩個字又縮回來,格格笑着仰倒在榻上。

聽見皇帝來了,所有人忙齊齊蹲身行禮,小皇子和初初也從榻上下來,燕赜攙住奔過來的兒子,走到初初面前,“起來吧。”拿起案上紙張,只見寫的是:

有侄始六歲,字之為阿龜。

有女生三年,其名曰羅兒。

一始學笑語,一能誦歌詩。

朝戲抱我足,夜眠枕我衣。

字體清隽挺拔,有骨有鋒。

燕赜問,“你這字習從何人?”

初初答道,“在沐輝宮時,周女史曾經指點過奴婢一二。”

燕赜不置可否,淡淡笑道,“皇子識字,竟是從一個女子。”初初跪下,“奴婢僭越了。”

小皇子看看父親,再看看跪着的初初,上前捉住弘德帝的手,“父皇教我畫。”

燕赜将他抱起,“大郎想學字了,很好。父皇給你選幾個師傅開蒙好不好?”

皇子麟眨巴着眼睛,“什麽叫開蒙?”

“就是讀書。大郎想不想讀書?”

“想!”孩子重重點頭。

燕赜笑道,“好,有志氣!明日父皇就帶你去見師傅。”一壁說一壁将他抱出偏殿,命宮人送回太後殿。

未幾,一個略年長的宮女進來,“初初姑娘,陛下命你侍浴。”

浴室的光線略暗,是昏暗的黃。熱氣氤氲在碧波上。

偌大的浴池,用白玉雕砌成,弘德帝一個人靠在浴池邊上,一個體格健壯的小侍跪在後面為他按摩肩背。

宮女們一一上前為皇帝清洗頭發,帶初初進來的宮女将棉巾遞到她手上,示意她上前。

燕赜閉着眼睛,不用睜眼便知道是她過來了。感覺到柔軟的小手與其他人一道将自己的頭發用棉巾吸幹,淡淡的帶着清茶香的氣息萦繞過來,他上次正是在茶香中占有的她,害的他某一天與臣下議事時,揭開盅蓋,乍一聞到那茶的香味時心神一晃,竟當場就狠狠地硬起來。

現在也是。一覺到她過來,奇異的電流竄湧到下面,燕赜舒服地靠在池壁,享受着那裏繃緊彈跳和即要驅動之前壓抑的快感。

不急,他很快就将再次占有她。

這認知令人無比興奮。

吸幹并梳理完畢頭發,宮女們退去,初初眼見所有人都退到浴室門處,身子不由微微發顫。皇帝睜開眼,冷星一樣的眼睛明亮灼人。

“寬衣。”他吩咐道。

握緊腰間的束帶,遲了一瞬,稍稍用力将它扯開。

肚兜除下的時候她本能地環緊身子,試圖用手臂和披散下來的長發遮擋些許身子。下水後将身子緊緊貼在池壁上,熱水晃蕩着到胸前,她往下縮,真想能夠将身子也化開成水,溶到這池子裏。

水有點燙,燕赜将頭埋在女子柔軟挺拔的雙峰間,像幼兒吸吮母親的乳汁,他近乎着迷地撫摸含弄,把那如玉的肌膚弄的一片粉紅。初初雙手扶着身後的池壁,緊緊抵着,恨不能摳進那光滑的石料間,皇帝咬住最敏感柔嫩的粉尖,她終于難耐地痛吟出聲。

弘德帝擡起頭,眼睛裏灼燙的火光讓她不敢回視。“抱住朕,”他淡淡吩咐,初初勉強将手扶到他臂膀上。燕赜俯下頭,開始吻她的嘴。他的親吻不算溫柔,就像是他的占有一樣,充滿了強勢和壓迫的味道。

底下又傳來破綻的痛楚,初初手臂僵直,虛扶着皇帝臂膀,後背無力靠在光滑的池壁上,沖蕩中冰涼的白玉池壁被摩擦的一片火燙。

燕赜卻還不足夠滿足。他一向很喜歡在池中歡愛,可是對她,想到上一回進入時包圍自己的溫暖和j□j,燙的能把人融化掉的銷魂滋味,他驀的抽出,直接赤|身将初初抱起。

一路上宮人們低低垂下頭,初初更是将自己團成一個小球縮在皇帝懷裏,直到被抛入錦絲被浪裏,未及感受身下絲綢的涼滑,火燙的巨大已再次侵入,她咬緊唇,感覺到眼眶內不受控制的潮濕淚意。

她真是一個安靜的情人!燕赜贊嘆,像一頭年輕的雄獅品味自己的獵物,她比想象中柔順和容易,他當然知道這裏面有多少不甘,但沒關系,就現在,他愛死了這樣子隐忍的順從,就像她的身體,無論她自己感覺多麽僵硬,卻總是足夠柔軟地接納他。

他愛上了這個調調!

第二天,叫賴嬷嬷來問話。

“和上回一樣,姑娘已經喝了藥,沒有說什麽。”

很好,柔順、懂事、知進退,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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