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不再逃避(鮮網肉版)

明明早上才剛陷入人生感情和事業最低谷的境遇,不料晚上就來了個不可思議的峰回路轉。

這個天大的好消息砸的人有點發懵。

容澗都禁不住動容:“我,可以加入國家隊?”

君傑微笑着點頭,看着對面的兩個男人呆呆愣愣的神情,不由好笑。

這前後劇烈的反差,若是換了個心理承受力差點的,說不定要當場心髒病發了。

“真是狗屎運。”林焰修笑罵一句,心裏暗暗松口氣,又想起什麽似的,眉頭一皺,“這件事恐怕又要在業界掀起軒然大波了,維塔那邊怎麽辦?容澗已經簽了合同了”

容澗眼神一黯,點點頭。

“這個用不着擔心,”君傑慢悠悠喝着咖啡,說道,“游戲公司只是限制選手商業比賽,又不會限制人身自由,嚴格來講WGC并不是商業賽事,而且裏面分為個人賽和團隊賽,只要沖過亞洲預選賽,并且有推薦名額,任何人都可以報名。”

“原來維塔如果企圖雪藏你,肯定會找借口不給你推薦名額,但是國家隊就不同了,只要是正式隊員,就有參賽名額,不受業界推薦限制。”

“況且電子競技的國家隊制度相對松散,加入與否全看個人意願,跟他所在的公司或者俱樂部沒有半點幹系,再說了,作為一名職業游戲選手,加入國家隊可以說是,個人職業生涯最巅峰的榮譽之一,連帶他所在的俱樂部或者公司一同沾光,傻逼才會阻止。”

說着,君傑輕笑一聲:“畢竟國家隊代表的是中國的臉面,要是維塔膽敢在這種時候給你下絆子,搞不好會被國內的游戲迷罵成‘漢奸’呢。”

“另外,作為國家隊的一員,即使是臨時成員,待遇也是很高的。”

他含笑等待着容澗的答複。

此刻,容澗低垂眼簾,心裏想着的卻是旁的事。

從出生到現在,容澗幾乎是倒黴了半輩子,直到遇見林焰修,不過在上一代人的恩怨糾葛下,好事壞事也難說。

前幾分鐘他還在茫然無措,眼下突然掉下一塊大餡餅,差點沒把他砸得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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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容澗深吸一口氣,強烈的不真實感,讓這幾個字說得無比艱難。

君傑全然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沒有人會拒絕這麽優渥的條件,尤其是正面臨前所未有的窘境的容澗。

想到這裏,他的眼神略微有些飄忽,幾年前,當他的教練領他加入國家隊的時候,那股不可思議的驚喜和興奮勁兒,比起容澗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可惜,如今他除了做個教練兼游戲星探,已經無法再為游戲界貢獻什麽力量了。

他還年輕,卻已英雄遲暮。

君傑瞥了眼自己的雙手,心底暗嘆口氣,到底值得還是不值得呢?

除了當事人,就連上帝也不知道吧。

他的目光轉到林焰修身上,微笑道:“林老板,距離WGC還剩半年不到,國家隊裏雖然人才濟濟,不過我個人還是比較看好這半吊子徒弟,這半年時間在上海總部,我會親自調教這家夥,我借走他半年,你沒意見吧?”

抱着牛奶喝咖啡的男人一愣:“上海?半年?”

容澗心頭一跳,餘光瞥了林焰修一眼,這次他不可能再讓林焰修全程陪同,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他明早就要飛回美國,自己去不去上海,也沒什麽差別。

“怎麽?舍不得?”君傑一向口沒遮攔,嘴裏樂呵呵地調戲個沒完。

“舍不得你妹!誰管他啊!”林焰修下意識的反駁脫口而出,也沒注意到懷裏的牛奶被自己抓的“喵嗚喵嗚”直撲騰,冷嗤一聲,“反正他現在又不是OP的人,他愛去哪裏去哪裏。”

君傑一看這架勢,頓時明白這倆貨鬧別扭了,當下也不說破,非常識趣地告辭:“今天不早了,明天我再來找你,可別再讓我找不到你的人,這件事在拍板之前暫時不要洩露出去,我走了,不用送。”

林焰修還算是客氣地将他送到門口,順口問了句:“陸挺乾那家夥呢?”

一聽見這個名字,容澗雷達似的耳朵立刻支了起來,十分淡定地杵在後面竊聽。

君傑神色一怔,沒有再露出多餘的表情,笑了笑說:“大概還在美國焦頭爛額地應付那曾經的親家公吧。”

林焰修從這話裏聽出點別的意味,若有所思地深深望他一眼,不再多問。

面前這個深藏不露的男人,簡直是把“欲擒故縱”這四個字發揮到極致了,陸挺乾遇上這個克星,算他倒黴。

郊外別墅區一向寂靜。

沒有路燈照耀的地方,夜色幽暗深邃,越往裏走,越仿佛有種被黑暗吞噬的感覺。

君傑慢悠悠地坐進車裏,順便擡頭看了眼月亮,美國這個時候還是白天。

他偷渡回國的時間不長,仍舊從各種渠道,知曉了一些有關陸氏的消息。

雖然料想陸挺乾會有所動作,不過他可沒奢望陸挺乾居然就這麽幹脆地解除了婚約。

導致陸氏直接和華爾倫家族撕破臉,目前陸氏還處于被全面打壓的狀态。

“哎呀呀,真是夠任性的呢”君傑無奈地拍了拍額頭。

他掏出手機敲了一行短訊:“寶貝兒~想我了嗎?”

收件人:陸寶貝。

君傑打開音樂,惬意地窩在車裏等了大約一分鐘,電話忽然開始狂震。

他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故意又等鈴聲響了十多秒,才關掉音樂,懶洋洋地按下接聽鍵,低沉的嗓音拖得老長:“喂——”

“……”電話那頭只有輕微短促的吸氣聲。

君傑微笑着等了一會兒:“沒人說話,那我挂了。”

“君傑!”陸挺乾終于忍不住叫了一聲。

君傑雖然看不見對方此時的神情,卻也能從這嘶啞急促的叫聲中猜到幾分——可惜看不到他難得慌亂的模樣啊。

“你你果然還活着,沒事了麽?你在哪裏?”

跟他快速的問句相反,君傑拖長了語調,輕笑着說:“我啊,在陰曹地府呢,閻王讓我了了最後一件心事,就要去喝孟婆湯了。”

陸挺乾呼吸一滞,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少開這種玩笑!你到底在哪裏?”

君傑卻不答他,話鋒一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寶貝兒~”

陸挺乾耐着性子:“什麽問題?”

“想我了嗎,阿乾?”君傑忽而收斂了玩世不恭的調調,用無比認真的語氣問了這麽一句,他的眼神在黑夜裏幽深而明亮,電話那頭的男人,被這個久違的昵稱震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君傑亦沉默着等他回答。他微笑着,就像織網的蛛,不徐不燥地等待獵物自己上鈎。

“你這家夥”陸挺乾苦笑着嘆息,“要是我說想你的話,你是不是就會出現在我眼前?”

如此直白的語言讓君傑有些詫異,失笑道:“笨蛋,你不會查一查我的手機號碼麽。”

陸挺乾走開了一會兒,驚訝道:“你什麽時候跑回國了?”

“呵呵”君傑笑而不語,只問,“你最近似乎不大好?”

男人頓了頓,語氣無奈至極:“何止不好也許很快,我就要變成個窮光蛋了。”

“這麽嚴重?”君傑一挑眉,淡淡道,“你以後要是流落街頭,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我就勉為其難收容你吧。”

“……”陸挺乾呼吸有一瞬間的停頓,良久才罵了句,“自戀狂!”

君傑笑了笑,沒有反駁,甚至沒有告訴對方手受傷的事情。

他擡頭瞥一眼迷人的月色,收起電話,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此時此刻,林宅別墅裏又是另一番沈默。

客廳裏的長沙發,被林焰修和容澗各占一頭,牛奶撒嬌地叫喚了半天沒人理,只好自娛自樂在沙發中間滾來滾去。

容澗收拾好的行李靜悄悄放在地板上,被主人冷落。

“哼,你究竟滾是不滾?”林焰修雙腿交疊靠在沙發背上,狹長的雙目虛眯,斜睨著容澗,眼下倒是瞧不出半點醉酒的樣子。

容澗像根木頭樁子戳在那裏,抿嘴不語。

林焰修一陣惱恨,眼嘴裏不停:“要滾就快點,省的留下礙眼。明天早上我可就要走了,你和你家的貓別想再留下蹭吃蹭喝!”

容澗終於有了點反應,他側過臉靜靜地看著他,一貫的面無表情:“按君傑的意思,我大概馬上就要去上海,不會再占用你的家。”

“…”林焰修一邊眼皮重重跳了一下。

緊接著,容澗又一轉折:“不過他明天還要過來,以免他找不到人,我跟牛奶還是勉為其難再住一晚吧。”

“靠!勉為其難你妹啊!”某一瞬間,林焰修幾乎以為之前那個腦殘容賤又回來了,他一陣氣結,惱羞成怒地抓起牛奶的尾巴,就往容澗臉上甩過去。

“喵喵喵!!”牛奶一聲慘叫,頭暈目眩地被容澗接住,軟軟地團成一團滾到一邊去了。

被當成出氣筒的牛奶表示壓力山大啊。

“你真的要去美國?”

在容澗深黑的眼睛注視下,林焰修有些心虛地別開臉:“…是我家老頭訂下的行程。”

容澗眼神一沈:“跟那個相親宴有關?”

“你怎麽知道?”林焰修驚詫地看他一眼,眼珠一轉,挑釁地笑道,“是啊,美國女人又火辣又熱情,男人在床上也放得開,宴會上可是美人如雲。”

容澗盯著他的雙眼緩緩眯成兩道危險的縫。

林焰修也毫不示弱地回瞪過去。

兩人對視一陣,容澗倏忽開口,沈沈地說:“我讨厭同性戀…”

心裏頓時如同被悶棍一擊,林焰修覺得呼吸有點困難,臉色難看得連僵硬的笑容也快挂不住了。

卻聽那人停頓一下,又低聲說:“可我喜歡你。”

可我喜歡你…

喜歡你…

這幾個音節好像卡了殼的錄音機,不停地在林焰修腦海裏回放,一遍又一遍。

容澗突如其來的告白,轟得讓他傻了一樣愣在原地,半天都還反應不過來。

容澗依舊靜靜的,看他呆呆地瞪大眼,然後臉頰上的紅暈蔓延到脖子根,不覺有些好笑。

“你、你剛剛說什麽?!”

林焰修突然騰地一下坐直,差點沒跳起來,似乎立刻就想沖他撲上去,但是到底忍耐下來。

認識這家夥這麽多年,老天有多高,容澗就有多悶騷。

叫他說出這麽直白的示愛語言,莫說眼下這個恢複記憶的,就連之前那個腦殘版容澗,都摳得要命,林焰修也就頂多在夢裏想想而已。

可現在他居然說了──甚至是在恢複記憶、兩人差點鬧翻的情況下,還是說出來了!

先來點提示成不成啊?!

真他媽的要命啊!

林焰修漲紅了一張俊臉,緊盯著對方的眼神有些緊張,連手腳都忘記了該怎麽擺才好。

緊張源自於期待,不可置信中又透著小心翼翼,他深刻明白什麽叫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是在不知不覺之中,才發現對容澗的感情早已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即使失望了無數次,只要稍微看到一絲希望,仍然禁不住有所期待。

相較於他的慌亂,容澗始終是那副雷打不動的雙眼皮表情。

聽到林焰修的問句,他挑挑眉,幹巴巴地道:“好話不說第二遍。”

“──操!”

才将的緊張兮兮刷的一下飛走了,林焰修腦門上凸出青筋,爆了句口粗就猛地撲上來,手腳并用把容澗按到在沙發上。

“再說一次會死啊你?混蛋!”

憤怒中的林老板力氣是相當驚人的,容澗竟然一時無法掙開,讓他占了上風。

林焰修居高臨下瞪著他,目露兇光,冷笑著慢慢露出尖利的牙齒,磨了一磨。

他俯身重重咬了一下對方的嘴唇,耍狠道:“快點說,否則讓你好看!”

“說什麽?”容澗問。

“說我喜──”猛地發現這個語言陷阱,林焰修即時剎車,臉色紅的更狠了,怒氣沖沖,“說你喜歡我!”

容澗嘴角淡淡一勾,從善如流:“你喜歡我。”

“…老子咬死你!”

深深覺得自己被耍了的林焰修,惱恨地下嘴就咬,容澗的脖子很快被種上滿滿好幾圈的草莓。

他雙手被林焰修扣在在頭頂,兩人雙腿也纏在一塊兒,在狹長的沙發裏不住地撲騰,差點沒摔下來。

容澗蓄積力量,倏地掙脫出來,一手按住男人後腦勺,對準那雙不斷點火的唇,狠狠親上去。

在林焰修熱情的回應下,這個深吻立刻變得狂野熱烈起來。

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它迅速地從男人襯衣下擺探進去,順著脊背往下摸,鑽進西裝褲裏面去。 內褲包裹下的臀,手感還是那麽好。

容澗捏了兩把,惹得林焰修呼吸更急促了幾分。

兩人糾纏著熱吻一陣,林焰修稍稍撐起身體,迫不及待開始解對方的皮帶。

“明天一走,我們就要分開很久…”容澗湊上去輕咬他的耳朵,嗓音沈啞,雙手還不忘利索地脫掉男人的衣褲。

林焰修動作一頓,合眼皺眉,決不願把眼裏的不舍表露得太明顯。

“你要是敢不接我電話你就死定了!”他惡狠狠地扒掉容澗的上衣,在左胸重重啃了一口,牙齒清晰地感覺到皮膚下心髒的有力跳動,仿佛再咬得深一些,就能咬死他。

繼而忽然感到下面一涼,才發現自己連帶內褲都被扒下來了,掉落到半跪的膝蓋處。

臀瓣被容澗一雙大手用力揉捏,粗糙帶繭的手掌摸在細膩的皮膚上,準确地進攻他最敏感的大腿根和股縫。

被那人色情玩弄的感覺,讓林焰修小腹竄起陣陣灼熱酥麻,幾乎立刻就硬了。

他半是難堪半是渴望地在容澗懷裏扭動一下,腰身不覺配合著擡起來,大力地磨蹭他。

“等不及了?”容澗注視著他泛起紅暈的臉頰,黑眸更深了一層。

“你、你才等不及…”林焰修羞惱萬分,用膝蓋頂進他腿間,惡劣地挑逗男人的性器。

“林焰修,”容澗驟然發難,翻身站下來,将人扯下按倒在沙發裏,用略帶沙啞的低沈嗓音道,“嘴硬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容澗眼中擎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伸手摸到不遠處的行李袋,從裏面掏出一件柔軟的東西扔給男人。

“換上這個。”他嘴裏吐出不容反抗的命令。

“這個不是──”林焰修瞪大了眼睛,瞬間刷的紅透了臉,“那件透明背心!”

容澗催促道:“快點穿上。”

“老子才不要!要穿你自己穿!”林焰修氣鼓鼓地把頭扭到一邊。

“乖乖聽話,我就再說一次你最想聽的。”容澗溫和地引誘道。

林焰修稍微有點心動,紅著臉轉過來,皺眉問道:“…真的?”

“真的。”

一面說,容澗已經很自覺地開始給他換衣服了,男人一副極不情願的模樣,但終究半推半就讓他得逞。

情趣背心既薄且輕,朦朦胧胧地套在身上,長度剛剛到大腿,隐約讓人看見胸前粉紅色凸起的兩點,還有下面茂密的黑色叢林。

兩條結實修長的腿露在外面,被容澗一把捉住,順著大腿往上摸,摸到背心裏面,一邊肩帶很快被弄得掉落肩頭,露出性感的鎖骨來。

林焰修半張臉貼在沙發背上,任由男人火熱的大手在衣服裏摸來揉去,被愛撫得忍不住微微呻吟。

──簡直比一絲不挂更加刺激人的獸欲!

“快說啊混蛋!”林焰修也不甘心地伸手,探到容澗屁股上捏了好幾把,可惜那一點力道簡直像在給他撓癢癢。

“別急,我會在你最爽的時候說的…”

容澗堵住那雙喋喋不休的嘴,扶男人坐起身,雙手牢牢握住他的腳踝,忽而一下子使勁往兩邊分開。

毫無準備的林焰修“啊”的叫了一聲,下一秒就發現自己被擺弄成M狀,後背抵在沙發靠背上。

林焰修下半身全然赤裸,只有件半透明的背心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這個姿勢令他最私密之處,完全暴露在容澗眼皮底下,被客廳裏水晶吊燈一照,更是讓他覺得羞恥不堪。

“去把燈關了!操!”

容澗戴好套,耐心安撫道:“不急,很快就操你了。”

“…你妹啊!”林焰修氣結,怒吼,“誰急著給你刺嗷──”

男人驟然大力地插入,讓林焰修最後一個音都驀地變了調。

“混蛋你輕點!嗷、疼…急個屁啊你!哈啊──”

感到林焰修火熱柔嫩的內裏緊緊絞著自己,随著他的深入不住地收縮擠壓,那高溫幾乎叫他錯以為要被融化了。

“放松點…”容澗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靠,你來試試啊!”

為了緩解身下男人的緊繃,他放慢了侵略的速度,直到林焰修适應著配合他,才開始大幅度抽插起來。

“容哈啊──嗚嗯──”林焰修十指死死扣緊了他的背,張開的雙腿盤在他腰間,在容澗猛烈的沖擊下無助地晃動。

做愛的時候,容澗最惡劣之處,就是從不讓林焰修自慰,每次必定通過捅男人後面,讓他達到高潮。

激情過後,林焰修最是羞惱於此,但是下次依舊淪陷,久而久之,他簡直都被那人調教成習慣了。

“容、容澗嗯嗚…”林焰修胡亂地叫著男人的名字,沈浸在歡愛中的身體,漸漸泛起潮紅。

容澗低頭望見他迷離的眼神,還有眼尾紅暈潤澤的水光。

男人的瞳孔裏只倒映著他,呻吟只叫喚著他,修長有力的雙腿也只向他不設防地敞開,甚至腳跟還無意識地磨蹭著容澗的後腰,簡直像是在勾引他更深入的侵犯!

“林焰修…”容澗埋頭在他頸項間,深深嗅著他的氣味,動作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狠狠頂到男人體內最深處。

“哈啊──快點、容澗嗚──”林焰修完全放棄抵抗,那碩大滾燙的性器仿佛深入到他靈魂裏進進出出,無法拒絕,唯有堕落沈淪。

兩人粗重的呼吸交疊起伏,令人臉紅心跳。

巨大的快感和情欲交織沖擊,他高亢的叫出聲,被壓在沙發上不住地扭動身體。

“再深一點、再啊啊──”

容澗低低喘著,猛的抱起他換了個位置,讓林焰修坐在他大腿上。

突然被頂到最深的地方,林焰修簡直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啊”的大叫了一聲,幾乎立刻就攀上頂峰,射滿了容澗小腹。

“林焰修…喜歡你…”同樣被刺激射出來的容澗,伏在他耳邊粗啞低喃,也不管情迷意亂的林焰修有沒有聽進去,只說這麽一次,就再不肯開口。

不過,從林焰修軟軟的性器又有擡頭的傾向看來,他明顯是聽見了。

“…你真饑渴…”容澗仍埋在他體內,沈沈笑了笑。

“去死…”林焰修喉嚨像被火燒過,嘶啞得不行。

兩人正甜膩地厮磨著,一聲“喵”叫驀地在耳邊響起。

他們這才發現牛奶一直在旁邊──正疑惑不已地看著這裏。

想到他倆的激情全被一只貓看去了,林焰修頓時頭皮一陣發麻,難看地把臉埋進容澗胸膛:“笨蛋,上樓回房裏做!”

容澗應一聲,就著緊密相連的姿勢,抱起他往卧室走。

走動摩擦之間,貼合的地方逐漸複蘇火熱起來,兩人又開始呼吸不穩。

林焰修有些難耐地摟緊他的脖子,嗚咽兩聲,斷斷續續呢喃:“快點進去…”

這句話顯然太過暧昧,容澗急喘一聲,沈沈地道:“再說這種話,我可會讓你哭著求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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