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意料之中的“見”家長?★
第65章 意料之中的“見”家長?★
我媽曾經不止一次懷疑過我是不是在醫院抱錯了。因為我既不像我爸那樣吃苦耐勞又不像她一樣膽大心細,脾氣臭還倔的像頭驢,更離譜的是明明不行還非要好面子逞強。
好在這些年裏,我也學會了“見好就收”這幾個字,尤其是在許嘉允身邊待的足夠久,什麽招數好使都摸的一清二楚。
但是在這個荒謬夜晚走到盡頭的時候,我除了覺得有些丢臉以外,更怕的是會給許嘉允留下心理陰影。畢竟這個交付過程···實在是有些一言難盡。
托半罐酒的福,我帶着疑慮入睡,卻沒能在夢裏思索到什麽破解的方法,睡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連初次之後身體的不适都沒怎麽感覺到,直到被鬧鐘叫醒。
我眯着眼摸到手機剛準備關掉鬧鐘,就有電話打過來,一不小心就按下了接聽。
屏幕裏,老趙那張大臉滿是埋怨,“死小孩,給你打一上午電話了怎麽不接啊。”
“啊,我靜音了。”我眼皮似有千斤重,怎麽也睜不開,随手就把手機仰着對着天花板。
當代大學生手機十個九個都常年靜音,接聽電話全憑運氣。
老趙又嘟囔囔了一會兒,“你還跟你室友在市裏呆着呢?”
室友?哦,對,為了這次計劃不被意外打斷,我昨天特地提前發信息,找借口說跟室友來跨年來着。
等等。
我“蹭”地一下驚醒,伸手摸向旁邊結果撲了個空。
“趙喻津?你人呢?”遲遲未得到回應,老趙又問了一遍。
我把手機拿起來,“啊,對,還沒回去,我們熬夜了,起得晚了。”
老趙照常叮囑我注意安全,看緊東西,又問我什麽時候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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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呢。”我打了個哈欠,“學校通知還沒出,估計跟去年差不多吧。”
喻女士湊過來,“你昨晚熬到多晚啊,怎麽困成這個鬼樣子,看你眼睛腫的,跟被蟲爬了一樣。”
我嘶?這麽嚴重嗎?我掀開被子往洗手臺走去,剛邁腳就覺得底下拉着疼。礙于視頻還在,我又不敢表現出來,裝作尋常,健步如飛地往鏡子前頭湊。
“你們昨晚幹嘛去了啊?熬夜對身體很不好的,你們跨年不會搞到淩晨吧?”
我心跳窒了幾拍,“你這話說的,怎麽可能呢。”
你猜對了,真的搞到淩晨了,而且搞得我現在感覺兩條腿又酸又疼,就跟跑了場馬拉松似的,大腿內側的肉還在抖。
媽的,許嘉允這個狗。
我将手機豎在洗手臺邊,接水刷牙。
喻女士看見我身上的睡裙又叫喚起來,“要死啊,這麽冷你穿這麽少,我在家裏都穿兩條絨褲了。”
謝天謝地,我沒有開燈光線也不大好,她也只能看到個大概,只認出這是件裙子。
“不冷,這到處都暖氣,房間裏暖和的不得了的。”
“不行的,你去披件外套,你這樣的最容易感冒的。”
從小到大,就沒人敢忤逆喻女士,就算隔着這麽遠,我也還是停下刷了一半的牙,叼着牙刷走到挂衣服的玄關。
扯衣服的力氣有些大,衣架在鋼管上晃晃悠悠,發出“哐啷啷”的聲音,循環好久。
我用力抖了抖外套,正準備穿上,外面傳來“滴滴”兩聲。
房門打開,先一步進來的是好幾層的打包盒和半截黑色的羽絨服袖子。
“津津,起來了嗎?我買好飯了,起來吃點吧,不然胃·······”許嘉允掬着笑,滿臉的小意溫柔,然後就對上了,洗手臺上亮着的視頻通話,以及屏幕裏的喻女士。
也不知是出于什麽心理,他竟然把飯往身後藏了藏,強裝鎮定,磕磕巴巴地打招呼,“阿,阿姨。”
喻女士:“呵,呵呵。”
我深呼吸一口氣,迅速穿上外套,拿出嘴裏的牙刷,從許嘉允手上奪過袋子,“謝謝。我剛醒,對了,小丁出去了,是跟她男朋友一起走了嗎?”
“小,小丁?”許嘉允愣愣地重複了一遍,很快反應過來,“對,他們一起去樓下吃的飯,我給你帶了份上來。”
我拉開門,“好嘞,那你回房等一下我,我吃完飯收拾一下,咱們再叫上小丁一起出去玩哈。”
“啊?哦,好的。”他點點頭,退到門外還不忘禮貌道別,“阿姨再見。”
我轉過身,把飯盒放在旁邊,拿過牙杯漱口,臨了還找補一句,“許嘉允真客氣。”
喻女士絲毫不未所動,又冷笑兩聲,“趙喻津!你最好現在就給老娘解釋一下,怎麽回事?”
“啊呀,你急什麽啊。”我放出熱水,往臉上撲,“就我跟小丁一起帶男朋友出來玩啊。”
“男朋友?你什麽意思,許嘉允跟你室友談戀愛了?”
親娘嘞,這腦回路,真的絕。
我沒忍住笑出了聲,擦幹淨臉,拿起手機,“不是,我的意思是,許嘉允是我男朋友。”
本來就做好準備要跟家裏攤牌的,現在既然被逮了個正着,正好借此機會把話說開好了,也省的以後再找什麽機會。而且距離我們放假回家還有小半個月,夠他們自己緩沖接受的了。
“什麽東西?”老趙詫異的聲音插了進來,生平第一次這麽不顧一切地從喻女士手上奪來了主動權,“誰是你男朋友?你交男朋友了?多久了,怎麽不告訴我。”
“淡定,別激動,我這不是告訴你們了嗎。”
“你昨晚不會跟許嘉允睡一起的吧?”喻女士這個人總是會第一時間抓住重點,我願意将之稱呼為準的要死的直覺。
跟許嘉允談戀愛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但是跟他過夜,那嚴重程度就不亞于違法犯罪了。
在這種事情上,他們老一輩還是抱着一種觀望态度,覺得沒有十足的把握倉促睡在一起非常不合适。
喻女士當初發現那本限制文學後那麽焦急,就是怕我腦子一抽,因為好奇而不愛護自己。
這也是為什麽先前我将告家長這件事情一拖再拖的緣故,許嘉允是男孩子在他們眼中就有一種天然的“不吃虧”的優勢,而我就不一樣了。
面對此問,什麽東西該認,什麽不該認,我還是很有數的。當下就把眉頭一皺,一臉不可思議,“天吶,你在說什麽,我是那樣的人嗎?你把我想成什麽了?太過分了,你傷害到我了。”
果然,這一番情真意切的操作下來,老趙已經完全偏向了我,但喻女士可不是好糊弄的,又問,“那你們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舉着手機确保屏幕裏只有自己的大臉,然後悄悄打開了門,放許嘉允進來,“就我不是跟許嘉允談戀愛了嗎?”
這可是我跟家裏坦白的時候,是許嘉允要求的“安全感”就位的時候,還是我們串供确保後面不會穿幫的時候,當然需要當事人在場。
許嘉允一愣,接着反應過來,很有眼色地一言不發,默默躲過攝像頭,走位風騷地溜到沙發旁邊。
“然後呢元旦放假,我跟我室友就約着一起跨年。她要帶男朋友,我就也帶了許嘉允。又然後呢我們開了兩間房,我跟我室友住一起,他們兩個男的住一起。再然後呢就是剛剛,你不也聽見了嗎,許嘉允是怕我餓着,給我送飯來的。”
我在瞎說八道這方面天賦驚人,現編的理由差點把我自己都說服了。
喻女士也接受了這套天衣無縫的說辭,畢竟在她眼裏我一直中規中矩,是個膽子屁點兒大的人。
“至于我們倆好多長時間了。”我飛速瞥了一眼許嘉允,“說了你倆別生氣,剛上大學那會兒就好了。”
“要死啊,那你不說?這都好幾年了。不是今天撞上你還不準備說了是吧?”喻女士頓了頓,突然憂心忡忡起來,聲音也沒什麽底氣,“你,你該不會不是認真跟人家談戀愛吧?那可不行啊,你別作孽啊,我們這兩家住這麽近,你要是浪費人家青春,讓我拿什麽臉面對你許叔叔許阿姨啊。”
我不知道她哪裏來的這種奇怪想法,一時間沒跟上,故而頓了頓。
這下可好,喻女士覺得“完了,這都已經默認了”,更加慌裏慌張,“要死啊,作孽。老趙,我們家還有多少錢,能不能搬走啊,我們去潞州開店行嗎?哎,潞州也不夠遠,要不然拿拿貸款去省城?”
“不是,沒有,您打住,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趕緊打斷喻女士一路跑偏的思路,“我就是怕你們不同意,想先做做你們思想工作的,今天你們不撞上,我也準備告訴你們的。”
“真的?”
“不信你翻翻最近的聊天記錄,我是不是都在明裏暗裏告訴你許嘉允不錯,他女朋友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後半句我故意說得好大聲,就是為了讓許嘉允聽的清楚,打消掉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擔心顧慮。
喻女士有些遲疑,“這麽說,便宜還真讓你撿着了?”
“啧,啥就撿便宜了,許嘉允遇見我,他不也占便宜嗎?”什麽人吶,說跟我多差似的。
“那你們倆誰跟誰張的口啊?”喻女士已經徹底将什麽擔心忘得幹幹淨淨,我就知道,對象是許嘉允,她只會跳起來說“同意同意”。
可是當事人在場,說這些還是有點尴尬來着,我趕緊将進度拉到末尾,“啊呀,我不跟你說了,我餓死了,要先吃飯了。你等我放假回去跟你說好吧?當時候讓許嘉允親自跟你說。嗯嗯嗯,挂了挂了。”
我挂了電話準備去拎袋子,卻被推到牆上,頭磕在掌心。許嘉允離的超級近,一手墊在我後腦勺,一手撐着牆,不由分說就吻過來。
戀愛中的男女總是這樣,一個眼神對上就開始親親。而我們更加不同,只要興致來了,逮住對方說來就來。
我本來腿就不舒服,跟喻女士周轉博弈,精力早就消磨殆盡,這會兒被他禁锢住親的七葷八素,更是一點兒氣力都沒有,只拽着他衣服前襟,靠在牆上勉強支撐住。
也不知道許嘉允怎麽弄的,等我從纏綿的吻裏找回理智的時候,他已經将我壓在了床上。
“你餓嗎?”許嘉允手從小腿往上游走,慢慢地撫起一片酥麻。
“不,不是很餓。”
他停在大腿,輕輕拍了拍,“還疼嗎?”
我重重點頭,“疼!”
“嗯。”許嘉允直起身,也将我拉起來,“那先吃飯吧。”
沙發沒有床軟和,精神放松之下身上的不舒服也被放大了。也許是每個人的體質不同,也可能是因為我們兩個小學雞實踐不到位,總之碰到略硬的坐墊的時候,我疼的“嗷嗚”一聲,立馬彈起來。
許嘉允吓了一跳,握住我的手,一臉焦急,“怎麽了,怎麽了?”
我攥着他的手緩緩坐下,一臉苦大仇深,“真他娘的痛。”
他一愣,露出幾分羞赫,結結巴巴的,“啊,對不起,下次我緩一點。”
等等,這一臉蕩漾的表情是什麽意思?他不會以為是我這麽疼,是因為他太行了吧?
“我覺得主要還是因為你莽吧。”我可不管是不是自己嬌氣,反正現在好處都給了,我必須要支棱起來,奪回主權才行。
“莽?”
“我這邊是建議你多看點書。”我拍拍他的肩膀,任重道遠,“道阻且長啊。”
男生在這方面的自尊心強的要死,被我暗裏這麽一諷,許嘉允也冷靜下來,淡然開口,“哦?也不知道是誰昨晚竟然睡着了。”
我老臉一紅,斷不肯再承認是那點子酒精惹的禍,梗了脖子鄙夷道,“那還不是因為太不舒服了。”
許嘉允被堵了堵,咬牙切齒,把我手裏的筷子奪走,“別吃了,我今天做到你服。”
說着便将我壓倒在沙發上,隔着睡裙握住了我的胸,又湊到頸窩落下細密的吻。
我費了好大勁兒将他撐開,幹幹地笑,“別了哥,我是真的疼。”
“是嗎?我看你剛才挺橫的啊。”許嘉允看着我,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學了不少,既然我弄的你不舒服,不如你給我展示一下?”
我縮了縮脖子,“學什麽?誰說的?造謠!”
“造謠嗎?”他嘴角噙了笑,眸子明亮,聲音清冷,“讓我想想怎麽寫的來着。‘他的吻很熱很濕,拂過每一寸肌膚,從嘴唇一路往下,直到停在胸前。纖長靈巧的手指,勾着······’”
一開始我還沒聽明白這跟我又什麽關系,一直到他說“四阿哥”。
······
我人生中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在那個畢業的傍晚,接過了陳婷婷那本沉甸甸的小說。然後因為這本小說,被各個不同的人反複用刑,形象盡毀。
我趕緊捂住許嘉允的嘴,“啊啊,你要死啊。”
“怎麽?敢看還不敢讓人說了?”他躲開我的手,“我是真沒想到您高中就敢看這個了。”
我惱羞成怒,“這是文學,你懂什麽。”
“好好好,我不懂。”他直起身,将我拽起來,“起來把飯吃完吧。”
許嘉允雖然狗,但本質上還是很聽話的。因為我實在不舒服,所以一整晚也都只是乖乖的抱着我睡,連手都老實不少。
但是有句話怎麽說的來着?人終有一睡,不在夜裏,就在清晨。
身上的不适消散了去,許嘉允雖然被我頂了不開心,但還是十分貼心地買來了潤滑油。
涼涼的陌生感覺讓我非常不自在,但好在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另外的取代。
許嘉允是個理論知識很充足的新手,又存了心思好好磨練,幾乎把可以運用的前戲招數都展示了一遍。
事實證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這次比起昨晚簡直不要太順利。
許嘉允扣住我的手,有些急促地喘着氣,吻在我的眼皮上,“寶寶,睜開眼睛好不好。”
我有些窘迫,但還是畏畏縮縮地睜開了眼,小聲抱怨,“幹嘛呀。”
“我就是想讓你看着我。”他難得惡劣,語氣偏又是說不盡的纏綿。
我陷在巨大的歡愉裏,不知今夕何夕,只能聽見自己遵循本能的細碎嘤咛。
他低下來抱住我,伴随暧昧動作的喘息就在耳邊上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長途跋涉後終于望見曙光。
許嘉允親了親我,提前下床放好熱水,這才回來撈我。
“幹嘛?”
“洗澡。”
他不給我什麽選擇的機會,像拎雞仔一樣,給我拽到花灑底下。
熱水沖刷着每一個角落,沖去舒适之後帶來的疲乏。我有些站不住腳,把着許嘉允的手臂,含胸勾背的,不大好意思。
許嘉允撥了撥我的胸,“我幫你洗?”
語氣真摯,也不知道是在認真提議還是惡劣逗我。
真是奇怪,明明出力的是他,怎麽到頭來腿軟打顫的人變成了我。
許嘉允聽到我說“腿軟”又很得意,從他臉上可以讀出“我果然還是太厲害了”這幾個字。
他沾了沐浴露就要往我身上抹,我躲閃不及只得消受這福氣。
“我知道你不大習慣,但是你要早點習慣。”許嘉允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意圖讓我挺直,“我這是脫敏療法。”
真有你的,這也能扯上科學。
恢複清爽以後,我從身後抱住他,将臉貼在他背上。
許嘉允拍了拍我的手,“怎麽了寶寶?”
“哎,也沒什麽。”我拱了拱臉,“就是覺得好喜歡你啊。”
許嘉允細細摩挲着我的手,笑了笑,“我知道的。”
現下并不是表白的最好時機,熱氣碰到玻璃聚集成水珠劃過霧面,我們赤身裸體實在談不上體面,不鄭重就算了,還有些滑稽。但是誰又能管得了這麽多呢?
我們不是生活在偶像劇裏的男女主,我們只是塵世裏最尋常的一對情侶,經歷這麽多年的平淡,最後碰撞成彼此生命裏最亮的顏色。
我想,那個因為磕掉牙齒不能多吃糖而記恨許嘉允的趙喻津,大概永遠不會想到有一天會這麽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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