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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了他時候說的話,好像是服侍好了他就把什麽角色給自己來着。難道這個身子還不是普通鴨子,竟然是一個藝人?
他很像敲着自己的腦袋醒過來,這樣複雜而可笑的設定,到底是一種獎賞還是對他上一輩子翻雲覆雨的報應啊。
好在齊青韻的神經足夠強悍,在大筆的金錢如水一般流轉着的金融界混跡久了,心髒的承受能力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他繼而看向抑郁的王語弦,走上前去一下子拍掉了他手上的煙。
“小小年紀,抽煙不好。”
“要你管!”王弦宇就像是一只炸毛的貓,對着他大吼道,“你總是這樣有算計,之前鄭千裏這個大財主我已經讓給你,現在我付出了這麽多才得到的角色,你難道就不能少惹我嗎!”
齊青韻這次算是徹底呆住了,他還以為這兩個少年關系不錯呢。沒想到秦海碧的人品真的不太好,什麽都要搶。可惜現在的他,已經是齊青韻了。
他笑了笑拿過王弦宇之前給他買的盒飯,一天都沒有進餐過的他已經餓得不行了,“謝謝你的盒飯,那個角色我不要,明天我們一起去說清楚。”
王弦宇先是一愣,然後皺起了那修得極其秀氣的眉毛,“秦海碧,你到底在搞什麽鬼?”
齊青韻搖了搖頭,“我這不是受到教訓了嗎,以後做人不能再犯賤了。還有你說的那個角色什麽的,信不信看明天就好了。”
王弦宇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托着腮仔細地看了看他的樣子,“秦海碧,雖然我不太敢相信你,不過你變化的确挺大的,而且好像變好看了。”
齊青韻頓時一頭黑線,現在他最不喜歡的東西就是這幅長相。要是生在平凡家長相憨厚,會少很多煩惱吧。不過能夠經歷早夭讓他占據身軀的,也平凡不到哪裏去。
似乎被他變化的臉色娛樂到了,王弦宇甚至蹭過來帶着幾分讨好道,“既然你已經變好了,就幫我解決一下吧,你之前已經發洩了我還沒有呢。”
齊青韻端着盒飯飛快地跑到一邊,“算了吧,我還要吃飯呢,你自己解決一下。”
王弦宇先是一愣,然後沖着他抛了一個大大的媚眼,“那可是你說的。”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脫了褲子坐到了床上,然後深處伸出手大大方方地開始套.弄起來。
齊青韻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要脫眶了,然後終于想起猛地轉開頭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他的這個新室友,真的太沒有節操了。
“海碧……真舒服……嗯……海碧……”王弦宇低聲地呻.吟道,眼睛還不斷地瞥向一邊的齊青韻,眼睛迷蒙着不知道在想着什麽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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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青韻流着寬面條淚繼續吃飯,雖然他前世對除了尼森之外的男人沒有欲望,但是聽着這個妖孽叫的時候,心底卻是癢癢的。好在他的自制力一流,才沒有在褲子上搭起小帳篷來。
王弦宇弄了許久才發洩出來,然後長長地嘆息了一口之後用紙巾搽幹淨手上的液體,“晚上的課不能逃,六點的時候記得叫我一下。”
他說完就抱着自己的被子沉沉地睡了過去,齊青韻看了一眼他眼底濃重的黑眼圈嘆了一口氣,忽然不知道應該喜歡這個室友還是讨厭了。
每個人心底都有自己的故事,而他從此也藏了最大的秘密。至于從此代替秦海碧活下去這個說法?算了吧,他不是聖母。
秦海碧本來就是和他無關的人,甚至如果秦海碧在彌留之際,而他和秦海碧要争奪這個身軀他也不會放棄的,因為活下去,是每一個生物的本能。而且讓他來活的話,至少不會像秦海碧這樣喪失尊嚴和道德。
齊青韻一邊思考着一邊把剩下吃不掉的盒飯一包,丢進了門外的垃圾桶。他現在決定和王弦宇一樣先補一覺,這樣的話晚上才有力氣體驗所謂的初中生的生涯啊。
至于明天那些關于演戲什麽的,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6 破綻
齊青韻是在一陣呻.吟聲之中醒過來的,他第一次睡得這麽死這麽沉,甚至在醒來的時候渾身懶懶的不想起床的感覺也是這麽新奇。不用去考慮開會在幾點合同拿不拿得下,不用去想公司的股價是漲了是跌了,更不用去想怎麽樣才能讓那個人多在乎自己一點點。
想到這裏的他露出一個苦笑,果然還是忘不了啊。不過下一秒他看向王弦宇的時候,那一種感時傷懷的情緒一下子飛到了天邊。
王弦宇正趴在床上,雙手不知道在身後那一處摳挖着什麽東西,嘴裏還在不停地咒罵着問候對方祖宗十八代的話。
不過這一幅香豔到了極致的畫面,看在齊青韻的眼底只有震驚還有後怕。他看過王弦宇妖嬈霸道還有英氣的很多面,卻不知道作為一只MB原來是這樣的不容易。
“需要我幫你嗎?”
王弦宇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就感覺到頭頂忽然暗了下來,他望向齊青韻的眼底滿是猙獰以及恨意,“你給我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看不起我。”
尾聲妖嬈之中,帶了一絲說不清的哽咽意味。
“我為什麽要看不起你,大家都不是做……MB的人嗎?”
“你只需要賣給鄭少,而我是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你之前不都是這樣罵我的嗎?”王弦宇的嘴角微微彎起,看着他的眼裏似憎恨卻又因為水光帶着無意識的妖嬈。
齊青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無怪那些少爺們會看上這樣的人。無權無勢外加這般美貌,不就是随便玩玩的最好選擇嗎。
“我沒有。”齊青韻直直地看着他,目光澄澈中帶着些許笑意,但是很幹淨,“不管以前怎麽樣,反正現在的我可以告訴你,我覺得你這個人不錯,或許我們可以試着交朋友看看。”
王弦宇惡狠狠的視線看了他半響之後,然後才轉了開去,“快點?”
“啊?”齊青韻一下子不知道怎麽反應,這算是對方認同他了沒有,至于快一點是什麽……
“你白癡啊!”王弦宇漲紅着臉大喊道,“不是說要幫我嗎,快點把裏面的東西給我拿出來。”
齊青韻一頭黑線地伸出手,掰開那個有些尴尬的地方看去。這樣容易炸毛和害羞的王弦宇,真是一點都不愧對他之前多變的表現。
他的動作很輕,但是王弦宇也算是被□得很敏感的類型,一直呻.吟個不停。齊青韻這一次算是适應了,只要不是在他身體上的挑逗他的自制力還是存在的。
那是一根有些猙獰的假陽.具,外面做得很光滑,怪不得王弦宇自己弄了半天也沒有弄出來。
“你睡覺之前都沒有弄出來?”齊青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好挑一個不太敏.感的話題問道。要是觸碰到對方的痛處,那就不好了。
王弦宇斜着眼睛白了他一眼,明明是很男人的單眼皮愣是被他翻出一種勾引的味道,這大概也是一種……本事,“你以為老子和你一樣天生是受啊,要是不把這東西放在裏面,我怕下次出去接生意直接被人弄死。”
齊青韻的手一抖,然後把東西放在了一邊掩飾着看了看手表,“既然醒了就去上課吧,六點的課現在還有半個小時正好去吃一頓。”
“真是倒黴,本來還想睡到六點的,沒想到睡到一半撞到牆痛死我了,我的小菊花啊真是可憐……”王弦宇還在喃喃地念叨着,聽得一邊的齊青韻一頭冷汗。
兩個人在食堂随便地吃了一點東西,這一頓算是齊青韻請的,畢竟對方之前給他帶了飯。只是沒想到王弦宇一聽是他請客,頓時把所有看上起不錯的菜都打了一份,雖然不是很貴但是還是吃得齊青韻一陣肉痛。
現在的他可不是之前的大款,而是一個全部存款只有十二萬的……MB。
“幹什麽苦着一張臉,是你自己要請我吃飯的嘛,大不了下次我也請你吃飯。”王弦宇打了好幾個飽嗝之後,有些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齊青韻咬了咬牙一副郁悶的樣子,不過心底倒是有些奇怪的……開心。以前的他沒有朋友,因為沃裏家不需要一只有朋友的狗。再後來他得了勢的時候,其他人更多的是巴結他而不是拿出真心對待他。
所以說他親近尼森,或許還有一部分是因為缺乏朋友的原因嗎。只是這個問題已經不是他需要過多考慮的了,因為齊青韻已經死了,死在那一個若幹年後或許會被當做歷史來講的事件裏。
王弦宇奇怪地看了一眼邊上的人,然後重重地拍了他一把,“幹什麽一副深沉的樣子,少年別裝了!”
齊青韻沖着他笑了笑,然後在對方呆愣的目光裏邁進了寫着初三九班的教室裏。
教室裏原本是喧嘩的,但是幾乎在一秒鐘就詭異地靜了下來。齊青韻也被吓了一跳,然後嘴角的微笑愈加大也愈加燦爛,努力地想要表達自己的善意。
可惜在他的努力下,原本安靜的場面的确變了,那些一下子放光的眼睛還有驚吓到的表情,似乎在告訴他或許他做錯了什麽事情也不一定。
王弦宇在他後面拉了他一把,然後兩個人飛快地在角落的位置上坐下了之後,原本詭異的安靜才消失變成一群群圍着的竊竊私語。
“你抽什麽風?”王弦宇的眼光如同X光一樣在他的臉上掃射。
齊青韻雖然有些忐忑,但是還是笑着搖了搖頭,“我說了我想通了,人有改變沒什麽不對的吧,難道你喜歡以前那樣的我?”
王弦宇搖了搖頭,“只是覺得奇怪,雖然現在的比之前的好很多,就是覺得像是兩個人似的……”
齊青韻心裏一凜,不過還是下意識地忽略對方的呢喃。太離奇的事情,倒是給了他掩飾的機會。
晚上班主任監督的自習課臨時換成了數學小考,頓時引起了大片人的哀嚎。齊青韻的眉毛微挑,數學倒是他的強項,只是不知道中國初三的數學卷子是什麽的水準。
王弦宇終于把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轉了開去,畢竟像他這樣不努力又懶的人,看着這些數字腦袋都要大了。
不過畢竟齊青韻和秦海碧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掩蓋的了一時但是暴露的東西只會越來越多。而下一個巨大的破綻,則在第二天片場上他的表現上,一下子震驚了所有人。
而命運就是這樣,一步步地推動着他們的腳步,最後走上它原本安排好的路線。
7試鏡
張曉剛導演就坐在拍攝區的邊上,或許是面前放了一杯熱茶的原因,整一張臉藏在熱氣的後面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但是齊青韻卻發現對方在自己出現的第一時間,那一雙眼睛雖然還是淡淡的,但是那一種被鎖定被觀察的感覺太濃烈了,讓他連忽視都有點難做到。
他慢慢地擡頭看向這個穿着一身唐裝的男人,如果不是對方眼底沒有絲毫欲望的話,他簡直感覺對方是想要把他的衣服扒下來怎麽怎麽了。
齊副導卻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怎麽了,他只是皺着眉頭有些慌張地看着齊青韻,心裏雖然有些不耐和鄙夷,但是臉上是一點都不表現出來的,“秦海碧秦少爺,您千萬不要鬧了,雖然我給弦語安排了新的角色,但是絕對不會比你的好的。”
齊青韻看了一眼狠狠地咬着嘴唇的王弦宇,然後再次看向了之前自己才拿到的劇本,“鄭少爺說給我一個角色,現在有兩個選擇,我要了另一個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不僅僅為了答應王弦宇的問題,還在于劇本上的那人男人讓他産生的共鳴。
這一次拍的是古裝劇,他可以選擇的兩個小角色裏,前者是一個不谙世事的小公子。雖然不是什麽男幾號,但是重在扮相可愛出場次數和臺詞比較多,這是典型的“露臉”可以讓觀衆記住的角色。
而另一個,就是典型的炮灰了。平時混跡在人群中類似群衆演員,唯一出衆的戲份就是反叛時候盜取行軍作戰圖,最後連死都有些窩囊。他被敵國的女人迷惑,但是最後發現對方不愛自己而是利用的時候,再回首連故國也容不下他。
他燒毀了那份珍貴的圖,然後在敵君裏肆意殺戮了一番,最後被他的相好也就是那個女人用刀刺中心髒死去。不是他不能反抗,而是不想。
齊副導還想說些什麽,另一邊的張導演已經擺了擺手,“就讓他演這個,帶着他們兩個人下去試妝,等下試鏡不好的話照樣可以刷下去。”
齊副導連忙點頭稱是,不過轉頭讓化妝師把他們帶下去之後,就飛快地撥通了鄭千裏的電話,把這一件事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鄭千裏正在上課呢,加上這次成績不太好想着回去又是老爺子的罵,心情不好就說了一句随他去然後挂斷了電話。
齊副導對着嘟嘟聲還應了幾聲,不過他算是品出點味道了。兩個人大概鬧了點矛盾,加上一想到這個MB每次要的龍套角色都演不好還挑三揀四,頓時覺得自己有些趾高氣昂的教訓資本了。
演員化妝的确是一個細致活,但是這兩個都不是主演加上他們拿不出手的身份,化妝師們看不太起也就随便地花了一下。
不過別說這底子真的很重要,兩個人換了衣服出來再加上那淡淡的妝,頓時有一種驚豔到颠倒衆生的味道。
王弦宇不用說,他之前就算是演的龍套也算是有口碑的。這一次得了個露臉的角色,更是卯足了勁頭要好好表現。
白色的毛皮披肩下,即使是只是一襲白衫卻足夠讓他穿出那種纖纖貴公子的味道。加上臉色一副顧盼生姿的幹淨模樣,連在一旁閑适地坐着的張導想要大叫一句好。
齊青韻是在他之後出來的,因為他的妝稍稍複雜了那麽一點。臉上一道長長的傷疤,一下子把他的柔弱破壞得一幹二淨。
但是只看着他那一種執着劍直身而立的樣子,竟然讓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從他的臉上移到了那一股說不清的氣勢上面。
穩重而且隐忍,竟然這麽簡單地就被他演繹的淋漓盡致。一時間,就連站在一邊的王弦宇眼底也閃過一絲複雜。
“別又是個花瓶啊。”一邊的齊副導實在有些不爽,他是典型痛踩落水狗的那類人。得知了鄭少不管這小蹄子的他,還想使使絆嘗嘗這貨的味道,自然不爽他有什麽好的表現了。
劇組的其他人倒是點了點頭,秦海碧空有一副好皮囊表現卻的确不咋的。不過這一次的扮相,至少脫離了花瓶直逼演技派,就看等一下試鏡的表現了。
“王弦宇,你先上。”齊副導有些得意地說道,眼底那一種露骨的表情讓王弦宇狠狠地摳了一下手心,不過臉上還是一副乖巧模樣的。
這一次試鏡的場景是小公子策馬而過,回頭招呼自己身後的朋友,然後偶然間看見街角一個賣花女子時候一見傾心的場景。
齊青韻看着王弦宇有些僵硬地上馬,雖然姿勢什麽說不清多麽優雅,但是臉上除了閑适和得志卻連一點驚慌都沒有。
原來演員,也不是一個容易的行業呢。以前在金融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時候,總覺得演員是一種嘩衆取寵的職業,其實沒有人過得很容易吧……
“卡!”張曉剛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絲滿意,但是話語裏倒是依舊嚴厲,“騎馬的姿勢太難看了,回去練練,即使讓你上了也随時可能刷下來的。”
齊青韻發呆的一瞬間,這一邊的試鏡依舊結束了。這個場景不長,但是重在演員的面部表情和神情的變化,顯然這是王弦宇的強項。
王弦宇的腿有些軟,雖然這些馬是早就被訓練好的,但是只有為數不多幾次騎馬經驗的他,要做出一副恣意的樣子也是一種挑戰。之前是強撐着一口氣,現在一聽通過了連身子頓時都亂了幾分。
“加油。”他神色有些複雜地看了齊青韻一眼,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齊青韻對着他笑笑,然後放下了理了理自己長袍的下擺就走上前去。他以前就有一個習慣,只要是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看劇本的時間雖然短,但是那一瞬間的共鳴已經讓他有了些許算計。
齊青韻到了鏡頭前面示意已經做好了準備之後,張導喊了一句action之後就眯着眼睛開始觀察。
他以前不是沒有見過這個男孩,但是第一次覺得他的身上有一種适合做演員的潛質,那一種迷人的矛盾和透着滄桑的幹淨……
這是一個帝國的叛徒,但是不代表是這些士兵的朋友。相反,他們都看不起這個人。他們一次次地沖上前,然後看着這個男人的傷越來越多,卻……始終不肯倒下。
齊青韻把自己想成一柄開鋒的刀,第一次毫不掩飾前世的那一種鋒芒以及滄桑。這一刻,他不是秦海碧而是齊青韻。
他感受着那一種被戀人背叛的絕望,這個時候他想到的是當年沃裏家收養和培養他的恩情,是那些曾經依賴過他的下屬們失望的眼神,這一切都讓他他不能順着喬森的坑向下跳。
所以……只能死。
那個穿着一襲黑衣的女子,那一柄襲過來的長刀都像是變成了真實。他可以感受到這個角色的痛,他可以反抗但是最終只是僵硬着站直身子。
等待着那柄刀,從後面狠狠地貫穿他的身子,然後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齊青韻慢慢地倒地,然後視線望向那藍色的天空,和他死的那一天一樣好看。前世和現在甚至戲裏的人物混雜在了一起,他慢慢地閉上眼睛,太累了所以容許他先睡一覺吧。
白色的雪片一片片飄落,映襯着地上鮮紅的血,是一個矛盾的男人的結局。
齊副導掐着時間準備喊CUT,但是張導卻站起攔住了他,然後示意那些制造着“雪花”的人繼續,最後自己調整着鏡頭給了那個男人一個巨大的特寫。
“CUT!”
8回家
王弦宇瞪大着眼睛,似乎有些不認識他的樣子,“秦海碧,我都不知道你的演技什麽時候,已經變得這麽厲害了!”
齊青韻感覺自己的嘴角有些苦,又有那麽一些尴尬。他的上輩子死了就變成了這麽一出戲,怎麽可能不可悲。但是他因為入戲直接睡了過去,直到後來被導演叫起來,大家善意的笑意似乎還響在耳邊讓他有些臉紅。
“就是覺得對這個角色很有感觸,所以演的入戲了一點,不過我覺得你演的就很不錯。”
王弦宇先是一臉喜色,然後又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可惜就像導演說的那樣,我騎馬不行,動作僵硬是硬傷,可是我可請不起專門的人來教我。”
齊青韻覺得心下一動,但是又不想暴露自己太多的不同。他變成秦海碧這件事情實在太離奇,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一輩子都沒有人發現這個秘密。
就像他再也沒有關注過前世的人和事情一樣,塵歸塵土歸土才是他前世最好的歸宿。
“唉,你今天不回家嗎?”看着齊青韻和自己一起向着學校的方向走去,王弦宇忽然有些奇怪地問道。
“回家……”齊青韻喃喃道,他還不知道秦海碧有一個怎麽樣子的家呢。如果有家人的話也是不盡責的吧,不然怎麽會放任兒子做MB呢。
王弦宇看着他呆滞的表情,忽然就有些後悔,以為自己是觸碰到了他的痛處。秦海碧的家裏雖然具體的情況他不太清楚,但是從來沒見過的秦家父母似乎可以看出來一些。
“算了,知道你不想回家,但是總比我沒有家可以回來得好吧。”王弦宇一邊偷偷地看他,一邊安慰道,“自從你攀上鄭少之後,可是很久沒有請我去你家過了,今天是不是……”
齊青韻一下子沒弄懂他那句話後面的意思,以為對方是安慰他順帶着想要他請吃個飯什麽的,也就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他以前為了讨好尼森倒是練過一段時間的廚藝,只是不知道他做的半土不洋的中國菜是不是和王弦宇的口味。
王弦宇頓時一喜,他知道秦海碧變了很多,只是現在這個模樣的更讓他的心癢癢。之前暗示的時候沒想到這一次趕上他的失意還能有這樣的收獲,王弦宇頓時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狐貍。
“幹嘛笑得惡心兮兮的。”齊青韻小聲地低喃了一句,然後在對方用力的拉扯下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們兩個人轉了一路公交車,然後在一棟小別墅前面停了下來。
“啧啧,每一次看見你家的時候都想要感慨,明明蠻有錢的幹什麽要去做那種事情。”王弦宇雖然想要表達自己的善意,但是話一說出來頓時發現又變成了諷刺,頓時有些尴尬。
齊青韻倒是不太介意,又了解了這個身子一點讓他覺得心情不錯。拿出那個之前在宿舍裏找到的鑰匙,兩個人走進了這棟外在看起來很不錯的別墅。
看到裏面裝飾的一瞬間,齊青韻倒是也有些驚訝。和他想象的混亂以及空蕩蕩不同,裏面的擺飾很有格調,而且看樣子明顯不是出自一般的設計師之手。
王弦宇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了,拉着他的手就繼續向上走去進了一個房間。
齊青韻現在的力氣倒是大了不少,他現在倒是覺得之前不能反抗一是因為這個身體他剛剛進入,所以很虛弱的原因。其次就是秦海碧大概有節食的習慣,畢竟現在的不僅是女人男人也很看重自己的身材。
他随意地甩開王弦宇的手,然後指了指一邊的凳子,“你先做會,我洗了澡之後再和你說。”
王弦宇先是一愣,然後看着他的背影賊笑着跳上了那一張柔軟的床。以前的秦海碧只是身子好,現在加上了這個性子倒是成了一個尤物。他只要想着等下要做的事情,身子下面竟然就忍不住……硬了。
齊青韻不知道外面的男人在想什麽,他使勁地在身子上搓着。他有輕微的潔癖,今天在戲場那些衣服雖然不至于很髒但是帶着一股汗味,絕對不是新衣服的樣子,忍着什麽都沒有發作其實也是一種煎熬。
熱水打在他的身上,之前已經結痂的傷口微微有些發癢,好在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裏面。
王弦宇在外面等了好久,看他還沒有出來竟然偷偷地走了進來,擺明了是想要洗鴛鴦浴的模樣。
門被推開的一瞬間,齊青韻敏銳的挺俊其實就發現了。他輕輕皺着門,回頭有些詢問地看向王弦宇。這時候的他顯然忘記了,之前在寝室某人急色的樣子。
氤氲的水汽裏,那一具完全赤.裸的完美身軀被蒸騰出粉紅色,配合着那些結痂的傷口更是有一種被蹂躏的美感。纖腰翹臀還有長腿都在訴說着最清純的誘惑,更何況齊青韻這一幅疑惑的樣子,顯然不知道自己那濕潤的眼眸會讓對方如何的情動。
王弦宇慢慢地脫下衣服,然後從後面抱住了他,“現在了還裝什麽傻,之前答應我的時候不是挺爽快的嗎?”
他一只手撫上齊青韻胸前的小花,另一只則是撫摸上了那一張令人迷醉的臉上,下身某個硬硬的東西抵着齊青韻赤.裸的臀部,暧昧地移了移。
齊青韻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後在對方的愛撫之下微微酥軟了身子。他輕輕地喘息着,忽然想要沉迷于這樣的欲望之中,反正沒有愛的話只有性也不是不可以。
“你真美,”王弦宇聽着他喘息的聲音,眯着眼睛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小妖精是怎麽變成現在這幅誘人的樣子的,教教哥哥啊。”
齊青韻原本情動的身軀,一下子冷了下來。他的确是希望忘記過去然後恣意地去歡愛,可是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秦海碧放縱的生活方式,該死的他竟然忘記了這一點!
熱水還在不停地打下來,可是齊青韻卻在王弦宇把手伸到他的下身之前,一把推開了他,“夠了。”
王弦宇先是一愣,然後以為他是說笑的又蹭了上來。
齊青韻的眼睛冷冷地看了一眼,“我現在沒有心情,以後或許也不會有了。”
王弦宇在他的視線下竟然有一點驚慌,然後再之後就是憤怒了,相信每一個男人在欲望正濃的時候被打斷都會發怒的,即使他是一個MB。
可惜這一次齊青韻輕松地把他的手扭到了身後,“再煩我,就上了你!”
齊青韻留下了這句話和某個一下子僵在了那裏的人,然後穿上幹淨的衣服施施然地走了出去。剛剛樓下好像有些聲響,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
這個家,原來真的有“他”的家人嗎……
9母親
下面的人有兩個,一個是穿着打扮都很時尚看上去三十歲樣子的女人,另一個則是胖乎乎的眼中卻透着精光的中年男人。齊青韻實在搞不懂這兩個人的和“他”的關系,所以索性就沒有開口。
聽到聲響兩個人一回頭就看到了倚在樓梯上的少年,那修長的身子配上一張美到難以形容的臉龐,濕漉漉的半長頭發映襯着下面的半露着的白皙鎖骨,有一種說不清的誘惑,無關男女。
中年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豔和垂涎,看得齊青韻微微有些皺眉。真是想不通,這年頭怎麽會有那麽多男女不忌的。
另一個女人雖然也有驚豔,但是相比于驚豔是愈加明顯的厭惡,“有客人就不要出來了,看着就心煩。”
齊青韻不知道為什麽心下就是一痛,那是……屬于這具身體自己的記憶,清晰到如齊青韻那樣堅韌的神經也恍惚着想起了自己前世的父母。
齊青韻本來是生在一個偏遠農村的中國人,然後因為孩子太多家裏一直尋思着把他送出去,後來因為某些巧合的原因,他成為一個大人物的養子。
小青韻從五歲開始一直長到七歲,當他以為即使做那個人家的一只狗,活一輩子也挺幸福的時候,命運再次向着他開了一個玩笑。
那人的一個外國的合夥人過來,而他因為太年幼和害怕被抛棄不會藏拙,什麽都力争做到最好,卻殊不知這引起了他下一個收養人的興趣。
“這個孩子,沃裏先生喜歡就帶走吧,身家倒是清白的很。”他記得那人就是這樣說的,帶着天生的高貴和漫不經心,然後把他像是一件貨物一樣随手就轉手給了別人。
在他回憶的時間裏,下面的兩個人已經繼續交談了,只是男人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落在齊青韻的身上,帶着濃重的欲望和暗示意味。
“李先生,相信我這個房子絕對是好的,雖然地段偏僻了一點,但是就看這些裝飾和設計一百二十萬是一點都不吃虧的。”女人一邊說着,一邊用那只塗着丹蔻色指甲的手,輕輕地按在對方的胸口。
帶着濃濃的挑逗意味,這是她最常用的手段。
男人的眼睛頓時一亮,但是看了一眼齊青韻之後忽然擺出一副淡定的樣子推開了她的手,“我再考慮一下,畢竟這也不是什麽新房子了。”
柳青幽在心底暗暗咬牙,但是語氣卻愈加地柔了,“李老板要是有什麽其他要求,我們也是可以另外商量的。海碧,你說是吧。”
她的意有所指,讓一邊看得清清楚楚的齊青韻也感到一陣心寒。呵呵,怪不得秦海碧可以這麽爽快地出賣自己的身體……
他微微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然後忽然沖着下面的兩個人笑了笑,“這位先生不知道嗎,這棟房子裏的設計可是出自意大利設計師丹徒大師的,就單單這設計費雖然只是早期作品的樣子,但是你買了之後拍賣的話我相信一定可以收獲至少一倍以上的價錢的。”
男人的眼睛一亮,顯然被他的話激起了心動的感覺,“這樣的話,我想我……”
柳青幽一怔之後,連忙在他說完之前就打斷了他,“既然李先生要考慮的話,我也正好沒有下定決定是不是要賣房子呢。”
她一邊說着一邊把打量的視線投向上面的齊青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竟然有一瞬間在這個低賤的孩子身上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
男人連忙搖了搖頭,然後眼底閃過些許算計和狠戾,“我不需要考慮了,現在就可以付錢,難道柳小姐要反悔?”
柳青幽頓時把齊青韻恨得不行,但是卻只能裝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李老板啊,我之前只是一時昏了腦袋,你看如果這房子賣了,我和我兒子住哪裏啊。”
男人事不關己地搖了搖頭,“我們之前已經說好了,而且你現在本來就很缺錢吧。”
齊青韻冷眼看着這一出鬧劇,終于轉身向樓上走去。說出這樣的沖動的話,顯然已經不是他的本意,就當做是為當年那個少年出一口惡氣吧。
二樓的地方,王弦宇正直直地站着,用一副可憐他又不敢說什麽刺激他的樣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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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