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懷玉暗嘆愛之銷魂
就在媚娘正為索欽圖沖鋒陷陣賣命之時,身在金陵的索欽圖當晚來到了“韻音樓”。這索欽圖是滿人,本不愛聽南曲,可為何今天來到此地?一是久聞張懷玉之名;二是他來一探虛實。
此話怎講?近年來江蘇地界屢有匪類劫財劫物,慢慢發展到敢劫官船和朝廷貢品。按理這本該是兩江總督李世傑所管之事,與他索欽圖無幹,但他觊觎這群膽大包天、敢于劫取朝廷物品的人。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近年來他豢養了一批死牢的囚犯,組成一支為自己效命的隊伍。為擴充力量為己所用,各幫各派都有他按插的眼線,凡有對朝廷不滿者,則将其收入麾下。時間一長,積少成多也有了萬餘人馬,藏于山中日夜操練,等待時機。近日接到線報,有夥人脫離漕幫獨自成派,很多劫案都是這夥人所為,而金陵城內的“韻音樓”是這夥人獲取消息的來源之地,故今晚索欽圖親自來探個虛實。
當懷玉出現在索欽圖面前時,見慣了美女的他也禁不住瞪着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這位傳言中的歌妓美人。不過這不是他來的主要目的,在四下觀瞧一番、消磨了兩個時辰後也沒什麽發現,于是他悻悻的離去了,但吩咐手下把“韻音樓”暗中監視起來。因為他相信,這個“韻音樓”不是個蠍子更好,要是個蠍子,早晚得露夾子。
索欽圖的突然來臨,讓懷玉有所警覺,難不成他是耿偉而來?可幾日過去了,還不見他回金陵,不由得替耿偉擔心起來,加上偶感風寒,竟然病倒了。懷玉自知此病是因相思而起,哎!情這東西細想起來,有時候能救人,但有時候也能害人。
再說耿偉,他将船隊護送出了江蘇地界後回到金陵,思前想後覺得索欽圖一案越發嚴重,須盡快向皇上禀明原委。他寫了一封密折,讓二柱馬不停蹄回京找劉庸劉大人,将密折轉呈皇上定奪。
他來到“韻音樓”,見樓下挂着暫停接客的牌子,不由心中一驚。上樓一看,只幾日不見,懷玉容顏憔悴,雲鬓散亂,一副病恹恹的模樣。
耿偉心疼的将她抱在懷裏說:“懷玉,這是怎麽了?”
懷玉依偎在他懷中,眼中由不得流出淚來:“你一去數日杳無音信,又是去對付那幫兇惡之徒,怎不叫妾身記挂!”
耿偉動情的說:“這次來金陵,事不小,可險也不大。我的身手你還不放心?只是我身為朝廷官員,實在是連一半身子都不屬于自己。我又何嘗不想做一名天天可以吟詩談月、于花前月下留連徘徊之人!但誰又能背着一座大清的江山去那麽做呢?這天下,最說不清的就是一個情字!”
“整日裏就想着你的皇命、你的朝廷,你将大明置于何處?又把妾身置于何處?”懷玉越說越傷心,不由得哭出聲來。
耿偉耐心勸慰道:“懷玉,江山這麽大,不可能萬年不變,大明朝也不可能萬年不變,可坐江山的人卻在變。如果把江山看成只能是某一朝的,這不是很可笑嗎?只是歷朝歷代,難免都有不盡人意之事。在下金陵此行,才感到在京城裏看到的天下,與外面看到的天下竟有這麽大的差距。這些貪官,拿着朝廷的俸祿,為官而不為民,實在是如同惡人一般。這官不治民何安?縱有無數的好官清官,也會被一個索欽圖這樣的貪官給毀了名聲。故皇上決心貪而必肅,絕不姑息。”
懷玉似被耿偉的話感動:“千百年後,後人聽你的故事也一定會津津有味兒。”
耿偉又将媚娘的經歷和遭遇講給懷玉聽,懷玉嘆道:“這也是一個苦命的女子。”
正在這時,索欽圖府上派人來送信:“張姑娘,後天是總督大人的生日,我們大人請姑娘到府上唱出堂會,到時我們會派轎子來接姑娘。”
來人走後,懷玉将此事告與耿偉說:“我才不去給他這個貪官唱曲兒。”
耿偉沉思了一會說道:“我想,這老賊不單是請你唱出堂會那麽簡單,他一定是嗅到了什麽風聲,亦或是對你有什麽企圖。你不妨借機正好去摸摸他的底,看他到底想幹什麽?如有機會見到媚娘,有何消息你可帶回來。懷玉,現在再沒有比這更該做的事了。”
“好,我去。哎呀!”
懷玉剛想轉動輪椅,一陣眩暈襲來,又軟軟的倒在耿偉懷裏,幾日來的焦慮和積弱已久的身子,透支了她的體力,一但得已放松和釋懷,便再也堅持不住,倒在心愛之人的懷抱。
抱着懷玉這豐肌弱骨、玉軟花柔的嬌軀,再細撫她冰涼綿軟的雙腿,耿偉心中暗自嘆道:如此孱弱之身怎承受得住那麽多的家仇國恨!如此細弱之腿怎承受得住萬千煩惱!
許是愛之吻喚醒了懷玉,從不知何為柔情密意的她有點不知所措,失去輪椅的飄蕩感讓她更加緊緊摟住耿偉的脖頸,生怕他跑掉似的。四目相視,濃情愛意染上倆人的雙眸,柔軟的唇、香甜的舌,脖頸交接的吻在了一起。良久,耿偉擡起懷玉的嬌顏看着,看出她清澈的大眼此時帶着濃濃的情yu欲。
床榻之上,摘去簪環、打散了雲鬓的懷玉粉面含羞,任由耿偉将她的薄衫一件件脫去,只剩一個紅兜肚,更是顯得嬌嫩妩媚。耿偉扯下兜肚,托高她的腰肢,徑直吻上懷玉那雪白軟綿的胸部,一口吞沒了那粉紅小果,輕咬細啃并不時大力的吸吮。懷玉被這一新的刺激得輾轉反側,雙手在胸前抓撓着,耿偉将她的雙腕按于頭頂上方,另一手撐開她雪白似玉、任人擺布的纖腿,此時他甚至感到那軟穴中的熱氣,在期盼着他的進入,早已昂然勃bo,起的欲yu望之柱轟然挺入到她緊致的幽徑之中,頓時便讓二人有了融為一體的感覺。
異物的侵入令懷玉的身子本能的一緊,又羞又痛的感覺讓嬌顏一會兒猶如白紙,一會兒又猶如桃粉。懷玉此時暗嘆愛之銷魂,自己雖已不再是冰清玉潔之女,但內心便有了一種從此以身相許、甚至可為他去死的感覺。
“嗯......好痛!啊......公子......好熱!”
“從今往後,我......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懷玉喘息着喊道。
耿偉壯碩的身子在她體內橫沖直撞,直至侵入到私si處的最深處,讓懷玉一陣驚厥又一陣飄飄入仙。本無知覺的下身開始一陣陣痙孿,不經意間便有了一股股收縮的力道;陌生的熱流在體內上下竄動,冰涼的雙腿也被這股熱流激起了暖意。不一會兒,懷玉便感到一股溫熱的j□j留在了自己體內,潔白的下身留下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紅。
自那之後,懷玉的雙腿雖還是癱軟無力,但漸漸有了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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