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縱情的後果有點嚴重,第二天傍晚,高長擡了擡酸軟的腰肢,差點沒能從床上爬起來,等他終于踩着虛浮的步伐到院子裏吃飯的時候,大夥兒早都已經各就各位該幹嘛幹嘛去了。

鄭國宏見高長出來,就坐在飯桌邊上跟他說起了話,大概意思就是說,高長以後都不用跟着大夥兒抽簽了,以後他想幹嘛幹嘛,只不過大夥兒同住在一個村子裏,哪天村子裏要遇着什麽事,高長這個能人也要多多出力。

高長自然是滿口答應,好歹都是幾十年的老鄉親了,縱使從前吵過架,但在如今這個充滿危險的環境下,關系再差的鄰居,那也比陌生人強啊。

現在他們這個院子裏熱熱鬧鬧的住着這麽多人,大家一起吃飯一起幹活,比從前就更親近了,雖然私底下也有點磕磕碰碰,但是誰家要真出點什麽事,大夥兒就沒有不跟着難過的,唇亡齒寒啊,村子裏的人,死一個就少一個。外邊的人,就算再能幹,看着再忠厚,畢竟還是不一樣,少了幾十年的交情,那能一樣嗎?

這晚院子裏還算熱鬧,除了在地頭上幹活的和在外頭巡邏的,大部分人都在院子裏忙着,要給何韻他們搭房子。地點就在高長樓上,他們整個院子,就差高長家樓上還有一小塊地方沒搭二樓,前邊給衛常瑞父子搭房子的時候用了一些地方,現在還有點空間,再搭兩個房間不成問題。

索帛似乎有點不大适應這麽熱鬧的氣氛,抓着雙筷子扒拉米飯,兩眼帶着警戒地看着四周,沒兩下子,米飯就撒了一桌子。這孩子習慣了徒手吃飯,這會兒突然給他個工具,還是高難度的筷子,急得呲牙咧嘴,一碗飯能扒拉掉半碗就不錯了,剩下的半碗卻是千難萬難。

那頭狼也急了,圍着索帛直打轉,差點就沒搶過筷子來喂他吃,可惜它的那幾只爪子都不是筷子的對手,只好在一旁幹瞪眼,時不時向高長吼兩聲表示它的不滿,十足一個老媽子形象。

“乖,改天帶你出去打兔子。”高長好脾氣地安撫道,對它的意見卻是置若罔聞,反正又不是什麽大事,一般小孩都是這麽過來的,以後漸漸就好了,溺愛對孩子的成長沒好處。

何韻倒是挺會做人的,帶着她的兩個老鄉,幫村子裏的孩子們做起了內衣褲,他們帶來的那些絲綢,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要做別的東西,那肯定是不夠分,做內衣褲倒是剛好,一件小背心一條小短褲,又省事又省布。

山裏人本來就比較淳樸熱情,何韻稍微透點話風,就有人從家裏把縫紉機給擡出來了,一大幫子女人圍坐在院子裏,邊幹活邊說話,還有小便宜占,別提多有氣氛了。

“嗨,你說這絲綢就是好,摸着又軟又滑,從前就聽說過,就是沒見過真東西,都穿的假貨,這回我家那小子倒是有福。”

“這布是真好,給那幫野小子野丫頭的做了內褲穿,多糟蹋東西啊!”

“啧啧,就這布料,要是能做套褂子襯衫什麽的,穿着肯定好看。”

“好看頂什麽事啊?要我說,還是內褲要緊,咱還指着他們給傳宗接代呢,子孫根不先得護好咯。”

“呵呵呵呵,你這話在理。”

“可不是麽,我家那小子,前陣子用一塊舊布料給他做了兩條褲衩,沒穿幾天,屁股蛋都染黑了。”

Advertisement

“別說那些小孩了,就我家那口子,一條內褲不也是補了又補,這兩天總在我跟前念叨,說那玩意兒補得多了刮屁股。”

“還別說,昨天我們就看到鄭春化站在田頭上抓屁股,我家那口子就問他,咋了春化,身上長跳蚤了?你猜他咋說,不是跳蚤給咬的,是褲子給咬的。”

“哈哈哈哈哈,你說那活寶,哪裏會補衣服,打個結都快趕上蚊子那麽大了,能不被咬嗎。”

那些女人嘻嘻哈哈笑了一陣,何韻也跟着笑,然後她又說,待會兒把小孩的份額都做好了,要是布料還有多,就給大人也做點,反正布料留着也沒什麽用,等以後村子裏養的蠶多了,大夥兒都架上織布機織布,就再不用擔心沒布料用了。

女人們聽着自然是高興,不過她們都說大人就先等等吧,村子裏還有一個院子呢,待會兒做好了給那邊的孩子送點過去,那些人指不定高興成啥樣呢。

高長在旁邊聽那些女人說了會兒話,又看到那些男人正風風火火蓋房子呢,個個都幹勁十足,大概也都盼着能早點穿上綢布子呢。老人都說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這外邊的衣服也就算了,舊點就舊點,這年頭也沒人玩攀比,可裏邊的就不行了,受罪不說,時不時抓兩下什麽的,也不好看啊,一個不小心,就被那群娘們拿去說笑,面上也挂不住啊。

看着索帛也吃得差不多了,高長就帶着一家幾口出了院子,現在他們院子前邊的大門開口,平時大夥兒一般都從前門走,出了前門就是村子裏新圈出來的土地,因為周圍又壕溝隔着,地頭上也還算安全,所以梯子就收得沒那麽勤快,通常都是等所有人回來了,才把它收起來,傍晚又放下去。

後門就不一樣了,要用的時候放梯子,用完了馬上收起來。因為那邊就是竹林,大夥兒圍村子的時候,沒把竹林圍裏頭,主要是竹子長得太高,地下又旁根錯節不好挖溝。高長他們院子裏的人每天傍晚天黑前都要到後邊的蓄水池裏打水,像今天傍晚,就出動了許多人到後邊去砍竹子。

高長帶着家裏幾個從前門的梯子出去,因為他們院子邊上的壕溝跟村子的大壕溝是相通的,所以這會兒也有幾頭野豬在下邊哼哼,在石壁上磨磨背什麽的,厚厚的豬皮在牆壁上蹭得呲嘎嘎亂響,還有活潑一點的就喜歡追逐打鬧,看着挺健康的,就是它們那體型太龐大,光聽那動靜就有點吓人。

這一家人的身體素質都不錯,也沒有恐高的,一個個十分靈巧的就都過了梯子,等他們到了地頭,喵仔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也竄出來了,後邊還跟着那個叫衛成英的男娃。

“他叫什麽名字?”衛成英小心翼翼地繞過那頭狼,來到高長身邊,指着索帛問。

“你自己問他吧。”高長今天精神不是特別好,沒心思跟小孩玩。

衛成英想過去跟索帛打個招呼,無奈他身邊那頭狼看起來太兇,只好遠遠扯着嗓門問:“喂,你叫什麽名字?”

索帛看了看高長,見他沒表态,一時就不知道怎麽辦了,不過對眼前這個比他大點的男孩,他顯然沒什麽好感,昨天辛巴剛吼了一嗓子,他就蹬蹬爬柱子上了房梁。在索帛的認知裏,強者是值得尊敬和畏懼的,弱者是不必要放在眼裏的,至于友情什麽的,他暫時還沒學會。

“喂,你能曬太陽嗎?”衛成英鬼鬼祟祟左看右看,然後壓低聲音又問了一句。

“瞎咧咧什麽呢?曬什麽太陽曬太陽,你能啊?”高長不客氣地給了他後腦勺一下,這種半大小子最煩,啥禍都能闖偏偏還以為自己啥都知道,七歲八歲讨狗嫌,村子裏的那群野小子這兩年受了不少驚吓,倒是消停了,就這家夥,仗着自己能曬太陽膽子還挺大,高長看着都替他老子犯愁。

“我就是問問。”衛成英嘿嘿笑了兩聲,臭小子,還當別人都不知道呢。

“瞎問啥,你爸讓寫的字都寫了嗎?小心又挨揍。”

“寫了,咋沒寫。高長叔,大黃真走丢了啊?”村子裏的人對大黃走丢這件事也都沒多上心,衛成英不一樣,他聽大黃說過話,知道那不是一只平凡的狗。

“嗯。”說起大黃的事,高長就覺得鬧心,于是跟衛成英說:“你爸都在那邊看了你好幾次啊。”

“真的?”那小子縮縮脖子,偷偷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跟高長打了聲招呼,就往他爹那邊去了。

高長他們轉悠到村口架梯子的位置,有兩個村民正在哪兒守着呢,見高長過去了,都以為他要出去呢,連忙幫他放梯子,高長這回弄了蛇滅門的種子回來,還弄了幾個織布的師傅到他們村子,實在是功勞不小,所以最近大夥兒見着他都挺熱情。

不過今天高長他自己不出去,不是他不想,家裏空蕩蕩的連塊肉都沒有,照理說他是應該上山去補充點庫存了,但是今天不行,兩條腿軟趴趴的,怕是連一個山頭都不一定翻得過去,還打什麽獵。

等梯子放下以後,高長讓那頭狼自己出去找點東西填肚子:“我們這片山上毒蛇特別多,你就在山腳下找點吃的吧,實在不行,我明天幫你出去打點東西回來。”

“呲。”那頭狼不以為然地咧了咧嘴,亮了亮鋒利的牙齒,大模大樣地就過了梯子。

“嘿,有你吃苦頭的時候。”高長懶得跟這只井底之蛙一般見識。

“喵!”喵仔也想出去,現在村子裏的老鼠是越抓越少了,它想把自己的狩獵範圍再擴大一下。

“行,都去吧,記得活着回來就成。”不讓它們出去見識見識,這些家夥就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還把外頭的深山老林當兒童樂園了。

高長帶着索帛和大黃坐在他家田頭的石頭上吹風,冬天的風雖然涼點,但是吹幾下也能起到提神的效果,高長吹了約莫二十分鐘,然後突然就來勁了。

“大黃啊,你現在既然化了形,那就得像一個人類一樣生活了。”他語重心長地對旁邊的大黃說。

“我知道。”大黃咧着嘴笑,他覺得作為一個人真挺好的,尤其是,常常能和高長像昨晚那樣……

“一個人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的話,就得有點專業,專業你知道吧,比如像衛成英他爸那樣,就是個醫生,你看他一個外來戶,在咱村子裏也挺受人尊重的吧,那就是因為他有專業。還有何韻他們,人家才剛來村子裏,大夥兒就那麽熱情,又給蓋房子又送生活用品的,就因為人家會織布啊。”高長擺事實講道理,闡述專業的重要性。

“還有沒有別的專業?”大黃覺得,醫生和織女這兩個行業,好像都不太适合他。

“有啊,像咱村子裏的崔大爺,他就是個木匠,聽說他跟他師傅學了十幾年手藝,打一開始的時候,都沒有工資,肚子都填不飽,但是後來熬出來也就好了。”高長不遺餘力的幫助大黃弄明白一個事實,要整個專業,那是相當不容易的。

“可是十幾年實在太久了。”大黃苦惱的說。

“學東西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精通的,你看咱們村有專門給人接生的,鎮上還有釀酒釀醋的,聽說最近還來了個會做醬油的,你當他們都挺容易嗎?別的不說,就拿咱們院子裏的陳玉珍來說吧,就是做做飯,但要做得好吃,那也得是幾十年的老手藝了……”高長滔滔不絕,把各行各業都給大黃例舉了個遍,說得他頭昏眼花。

“那你是什麽專業?”好家夥,總算抓住重點了。

“我啥也不會,光會種地啊。”高長慚愧地說。

“那我就跟你種地了!”大黃當下拍板,他總跟高長待在一起,也沒怎麽見他在地裏幹活,這個專業大概是比較容易掌握的。

“別。”高長搖搖頭:“種地太容易了,村裏人人都會啊。”

“就學種地。”人人都會就他不會,那怎麽行?

“種地太辛苦了,還是我來吧。”高長還是不答應。

“我來。”大黃嗖一下從石頭上蹦起來,然後跑到旁邊的地裏找了一把鋤頭過來,揮着鋤頭就要開始挖地。

“挖地前要把石頭撿一撿。”這回高長沒攔他,而是心安理得在一旁當起了監工。

這塊地是村子裏的人重新劃分的,村子圍好以後,兩個院子的人劃出各自的公用土地,然後剩下的邊緣地帶,就分給了各家各戶,大夥兒沒事都種點,開開小竈或者存點糧食啥的。不過現在大鍋飯也足夠他們吃了,所以有些人就懶得種,像鄭春化的地就挨着高長他們的,這會兒正荒着呢,高長打算把他家的地也借過來種上,好讓大黃多練習練習。

大黃吭哧吭哧翻地,路過的人都忍不住搖搖頭,種地雖然是力氣活,但也不能光靠蠻力,鋤頭得甩起來才省力,像他這樣一通亂砸,地沒開出來,人就先累趴下了。

旁人的否定更是堅定了大黃要學好種地這門專業的決心,于是他花了三個鐘頭,總算把他們家那塊不大不小的土地給翻出來了。

“這地翻得怎麽樣?”大黃問高長。

“對初學者來說,已經很不錯了。”面對眼前這一片像豬拱過一樣的土地,高長面不改色地說出違心的話,這才剛開始呢,可不能打擊他的積極性。

“嘿嘿,那咱種點啥?”大黃問。

“嗚,你想吃啥咱就種啥。”高長一臉大方地說。

“我想吃肉。”

“那啥……那咱就種點肉。”

“哄誰呢,肉也能種嗎?”

“……”

這邊小兩口正打情罵俏呢,村口那邊鬧哄哄就吵起來了。

“喵嗷!喵!喵!喵!”喵仔在村子裏從來都是一副大爺摸樣,如今卻叫得跟被人拿着棍子攆着打的野小子似地,可見其現在的慘狀。

“嗷嗚嗚嗚嗚嗚,嗚。”狼也叫得十分凄涼,王者風範盡失。

高長和大黃一聽,連忙就往那邊趕了過去,索帛邁着小短腿跟在後邊,剛剛他還伸長耳朵聽高長他們說種肉的事情呢,都還沒聽到結果,就聽到辛巴一陣慘叫,連忙就跟高長他們跑這過去了。

高長一邊跑一邊展開搜索功能,他奶奶的,不看還好,一看吓一跳,這倆不着調的,把蛇窩都給招他們村子來了。

眼看着喵仔它們就要跑到村口了,慢吞吞放梯子肯定來不及,高長想都沒想,一刀就把綁着梯子的兩根繩子給切了,然後又把這邊綁着梯腿的繩子也都給切了。梯子剛落到地面上,喵仔和辛巴就飛奔過來,緊跟在他們身邊的,是一群半身而立的眼鏡蛇,高長眼疾手快,等他倆一着陸,馬上把梯子踹壕溝裏去。

那倆守在村口的村民都傻眼了,壕溝對面跟下雨似地,大大小小的黑影子嘩啦啦往溝裏掉,也沒聽着叫喚的聲音,偶爾就發出嘶嘶幾聲響,不用說也知道那都是些啥玩意兒。

壕溝裏的野豬嗷嗷直叫,也不知道是看到食物興奮的,還是被這陣蛇雨給吓着了,一般情況下,野豬是不怕毒蛇的,但是這些毒蛇數量多又十分骁勇善戰,高長擔心哪只野豬會頂不住英勇就義。

再看看這一狼一貓,焉頭巴腦那樣兒,剛剛都還挺嚣張呢。這倆家夥,一個在荒原上當慣了狼王,一個在村子裏橫着走,上了山大概也是不省心的,什麽厲害招惹什麽,結果就把蛇群給惹惱了,這不,人家都使出蛇海戰術了。

高長不客氣地照着腦門各自給了一個巴掌:“怎麽樣,山上好玩嗎?以後都給我老實在村子裏待着。”

蛇群過不了壕溝,就在外頭轉悠,大概一時半會兒是不打算走了,剛好白寶他們手底下幾個兄弟也在他們村子裏,就讓發了信號彈,讓上坎那村子的人和鎮山的人這兩天都別出來走動了,到處都是毒蛇,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不出半個鐘頭,高長家的狼和貓把蛇群招惹到他們村子周圍的消息就傳遍了,不過大夥兒礙于高長的面子,也不好多說什麽,尤其的喵仔這幾年在村子裏抓了不少老鼠,也算是勞苦功高。

不能在村子外邊走動,除了給白寶他們帶來一些不便,對他們村子裏的村民的生活倒也沒多大影響,反正大夥兒沒事也不會到外頭去晃悠。

吃了早飯以後,高長就把喵仔那只睡覺的大竹籃子搬索帛他們那間屋裏去了,這籃子是高長當時為了補償喵仔不能跟他們睡同一張床專門找人編的,比較大比較氣派,從前放在房間裏也不覺得有什麽,但是這回大黃化了形以後回來,他們倆過夫妻生活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方便了,所以趁着這個機會高長就給喵仔搬了個家。

喵仔跟在高長身後,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寶貝竹籃被高長從自己房間拎出來,又放到那頭狼的房間裏,脖子底下咕嚕咕嚕半天,終究沒敢發表什麽反對意見,主要是今天它實在理虧,也比較沒面子,于是就選擇忍氣吞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頭狼就更別說了,狼王的面子都丢完了,還能咋滴,靜悄悄跟在索帛身邊,一聲不吭的,大部分時候都在盤着身體假裝閉目養神,對于自己房間被安插進來一個不速之客的不合理安排,也沒有發表抗議。

高長從索帛他們房間出來,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後邊了,果然,面對這些不服管教的刺兒頭,就得下點猛料,反正山上的蛇再兇,也跑不過這倆四條腿的,橫豎死不了。

回到自己房裏一看,吃完飯洗完澡的大黃,已經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大概是那塊地給翻的,體力消耗有點大。高長心情甚佳,看着床上那條睡得四仰八叉的漢子,覺着甚是善心悅目,于是俯下身去“吧唧”親了一大口,然後心滿意足開始盤腿打坐,相信自己必定能夠以勤補拙。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