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當場抓包
有點緊張,總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麽了不得事情呢?
飯田少年這樣想着,眼神在這邊的兩人身上晃了一圈又撤退了,沒敢飄過來。
他旁邊的綠谷少年也這麽想,只不過,他腦子裏卻是回蕩着剛剛死柄木弔和月見伊澤的對話。
突然發現敵人和學校老師認識,到底該不該懷疑對方有問題?
對于一個自幼品學兼優的少年來說,無緣無故去懷疑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輩,實在不是什麽好下決定的事情。
可前不久雄英高中才經歷過敵襲,作為受害者之一,綠谷出久對死柄木弔的印象實在是很深刻。
自然,也對和敵聯盟或者是死柄木有關系的人非常敏感。
奈何,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消息,某人卻是臉厚心黑不想解釋,也根本不關注小朋友想什麽。
月見伊澤對于自己最後一段雄英老師的時光,其實已經失去興趣了,當然,他其實更在意怎麽才能完美謝幕。
就算是要讓brandy“死掉”,也得死的有趣一點嘛。
“他們還在看你,那邊。”gin先生盡職盡責地拿着自家搭檔塞過來的杯子,揚了揚下巴示意了一下。
以gin先生的冷漠,自然是不怎麽在意被小孩子注視的,就算對方那欲言又止的目光實在明顯。
可這不又不是看他的嘛。
月見伊澤順着他說的方向偏頭看過去,正對上可愛的西蘭花少年,還有對方漂亮眼睛裏快要溢出的大大的疑惑。
啊呀呀?吓到小孩子了嗎?大魔王的腦子裏漫不經心地轉了個想法,卻只是略點了點頭回應對方的注視。
思考了半天的西蘭花少年,還是脫離了小夥伴的隊伍,想要上前問個清楚。
“老師,您和剛剛那位是認識的嗎?”西蘭花開口時還有些忐忑,甚至因為自己懷疑前輩而有些愧色。
卻不想月見伊澤很坦然地點頭,“立身為正”的架勢也讓綠谷出久更迷惑了,這到底是有關系還是沒關系?
月見伊澤自認為已經回過他的問題,就轉過頭去看跟過來的飯田少年,眼神在對方身上轉了一圈兒。
“看來你的傷勢恢複得不錯,治愈女郎那邊有說什麽嗎?”想到眼前的少年勉強算是自己的病人,月見伊澤就留了一秒的閑心。
飯田少年沒想到對方會把話題轉到自己頭上,像是在學校面對老師一樣猛地站直了,說話時有些緊張:“已經痊愈了,之前麻煩您了。”
綠谷出久看到他們說話,又想到之前在保須市對方還曾經幫過他們,心裏又開始糾結。
這到底是有沒有問題啊!
聰慧的西蘭花少年最後還是沒有得到準确的答案,還是被月見伊澤似是而非的态度給糊弄過去了。
哪怕是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您和villain有接觸嗎?”
月見伊澤只是給他回了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還有意有所指的回答:“你以後會知道的。”
綠谷出久:“……”
他更迷惑了有沒有!
a班的少年們并不是月見伊澤此次出門的目标,雖然遇到他們的确是意外之喜。
當然是因為順便知道了小朋友們即将去參與合宿的事情,雖然這種事算是英雄科的內部事務,和他一個劃水老師也沒什麽關系。
可他不正好研究一下什麽時機才最合适嘛。
看剛剛死柄木君的樣子,似乎就是要搞什麽大事的咯。
此時還不知道弔哥曾經因為“搶頭條”失敗而大怒,月見伊澤只知曉保須市對方也來摻和了,卻不曉得還有後續。
但是——
沒關系噠,他現在可以知道咯。
告別了a班的可愛少年們之後,頂着搭檔先生毫無波瀾的眼神,月見伊澤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地又晃了幾圈。
可能是因為兩個人長得的确不像好人?
月見伊澤相當有經驗地再一次混進了villain的地方,連帶着自家的搭檔先生也一起過來了。
實不相瞞,死柄木弔對他的印象實在不是多好。
第一次見面倆人打了一架,還被對方嘲笑。
第二次見面互相裝作不認識,視彼此為空氣。
第三次其實沒有真正意義碰面,死柄木弔沉迷于腦無的破壞力,月見伊澤則是專心渾水摸魚。
可這并不影響死柄木弔讨厭月見伊澤。
尤其是對方明明是和他一樣的扭曲黑暗,憑什麽還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在光明中呢。
真是讓人看着就有些厭惡。
“你來這裏做什麽?”死柄木弔用四根手指抓着玻璃杯,緋紅色的酒液在昏暗燈光下反射出妖異的色彩,“這裏可不歡迎你。”
“黑霧,把他們丢出去。”
黑霧如同保姆一樣,也非常有責任心,聽到此話後就發動了[個性],卻聽到了死柄木弔身後那臺屏幕裏傳出了一個聲音。
“讓他們說完。”是平靜地如同機械一樣的聲音。
死柄木弔不爽地用五指握住了杯子,無視了[崩壞]的碎屑落了滿地,“為什麽啊,三三?”
他就像是真正的孩童一樣,略有不順心,就會變得焦躁不安,下意識的小動作也很明顯。
“為什麽要讓這種東西留在這裏啊?三三?”
afo的确不是什麽好人,不過在老師的這個身份上,似乎還不錯?
月見伊澤甚至能從afo平板的語調中聽出點兒“寵溺”?
“弔,他們可能對你有用,可以聽聽。”
“這幾天來的都能有什麽用啊,三三!”死柄木弔想到這些天因為某些原因出現在villain的人,煩躁地抓撓着,“他們可都是沖着斯坦因來的!”
這就是對他的侮辱!
死柄木弔的驕傲讓他難以接受,也無法接受那些人加入villain其實是因為憧憬着斯坦因,向往着那個英雄殺手!
在英雄殺手被捕之後,無數對他有所憧憬的人出現了,他們向往着他所描繪的那個社會。
可這不是死柄木弔想要的。
“作為光明陣營的機械師,你出現在這裏的目的是什麽?”afo沒有再去安撫死柄木弔,反而是将話題轉向了月見伊澤。
唔,這時候就是馬甲多的好處了。
afo以及villain對他的了解全在英雄這一身份上,哪怕知道他可能不是什麽好人,卻也沒有相關消息。
“當然是因為對斯坦因的言論有些想法,”月見伊澤當作沒看見死柄木弔的敵視,慢吞吞地說了理由,“所以才來這裏啊。”
這個理由麽,當然也是假的咯。
反正他就是來轉一圈兒看看情況,順便看看之後要不要真的來這邊玩。
“你的老師難道沒有跟你講過志村菜奈嗎?”afo不知道對月見伊澤的理由是什麽看法,直接抛出了這麽個問題。
同樣在黑暗世界中威名赫赫的afo,與他們組織裏的boss還不一樣。
畢竟他們組織還是有個明面上合法納稅的集團,就算有不法行為,在表面上看起來依舊是合法的。
afo實力為能力者的頂尖,金字塔尖的人一般也不怎麽在意腳下蝼蟻的生死,這一點afo和boss倒是不謀而合。
而與afo敵對的oneforall,上一任[個性]能力者是如何逝世的,月見伊澤還真不知道。
他認識老師的時候,歐爾麥特就已經是【和平的象征】了,而志村菜奈也已經不在了。
不然死柄木弔是怎麽落到afo手裏的?
只是對oneforall知道的極少數英雄,确實也知道他們在和誰做鬥争。
傳承多年的邪惡勢力,可以賦予別人求之不得的[個性],也能夠剝奪新生者的[個性]。
啊呀,afo一定不知道那個老怪物在打他[個性]的主意?
月見伊澤笑了笑,做出一副對斯坦因憧憬無比的表情,開始胡說八道起來:“正因為如此,我才想要肅清這個社會裏的毒瘤,只有真正的英雄才配稱之為英雄。”
瞎說歸瞎說,卻也是實話。
并不是每個人都配稱為【英雄】的。
哪怕是【英雄】成為職業的今天,擔任了這個職業的衆多能力者,也并不是【英雄】。
afo對他的話也沒什麽表示,他只在月見伊澤說完之後,将話語權留給了表情不太好的死柄木弔。
“啊,他這樣和斯坦因有什麽不一樣的?”死柄木弔又撓了撓自己,指甲劃拉出奇怪的聲音,“那就看他之後表現好了,反正三三你也不在意的。”
死柄木弔果然是個很聽話的孩子,那麽讨厭月見伊澤,還是“勉強”給對方留了個試用期。
至于說之後要去做什麽,死柄木弔并沒有說,月見伊澤也沒問。
暫時還不需要知道,他這次的目的也達到了。
“你難道要借他們的手嗎?”gin先生提出了疑問,雄英這一片的相關人物和資料,早在某人接手任務之後就都調走了。
月見伊澤卻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也就像之前請搭檔先生“殺掉”自己時,都是他突發奇想而已。
“不一定哦,之後再說吧。”
gin先生點了點頭,也沒再追問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反正之後他肯定是知道的。
當然,如果月見伊澤在這件事上真的能瞞過他,那也挺有趣的。
關于到底怎麽去“死”,講真,月見伊澤其實一開始是打算坑搭檔的,誰讓他接了個倒黴的任務呢。
“好了回去吧,這裏好無聊,”月見伊澤沒在死柄木弔的小酒吧呆多久,他本來就是去探情況的,“我們回去吧。”
只是用“回去”這樣的詞語似乎意外地有些溫馨?
月見伊澤側頭看了一眼依舊眉目冷淡不怎麽說話的搭檔先生,也不知道對方聽到那些對話之後,心裏是怎麽想的。
事實證明計劃趕不上變化。
精心謀劃的事情如果撞到意外事故,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晚間的住宅中突然響起了陌生的敲門聲,可月見伊澤很清楚,基本沒有熟人知道他在這裏。
拉開門,月見伊澤還沒來及看清是什麽,就有一個人影直直地倒在了他懷裏。
“欸?”
他半攬着懷裏的人,若有所思地撩開了對方的金色長發,看着這張熟悉的臉陷入沉思。
“怎麽了?”gin先生踩着木屐下樓,手裏端着個玻璃杯,一眼就看到月見伊澤站在那邊,“你不是要喝水嗎?”
人站在門邊沒動彈不說,懷裏還抱了個明顯是人形的生物。
“這誰?”
作者有話要說: 叮!
琴酒:這誰?
月見:……都是誤會啊!
假死進行時,肯定不會死在琴酒手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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