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三年前唐寧誤入姜國被人捉, 在牢中被打了個半死,直到赫連風知道她是女人之後才留了她一命, 但是為了羞辱她,讓她每日在牢中刷夜桶。每天刷三十個,不刷完不給飯吃,刷完之後把唐寧惡心的給飯也不吃。

後來赫連風覺得将她折磨得差不多了, 才将她從牢中提出來, 命人給她洗漱一番, 換了新衣,又喂了她一碗不知道是什麽的藥, 讓她整個人軟癱攤的沒有力氣,舌頭也麻麻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然後才帶她去見了姜國的國君。

原本唐寧以為自己在劫難逃, 可沒想到姜國國君居然好好招待了自己,還安排赫連風照顧她在姜國的生活。

赫連風說姜國國君是個惜才愛才之人, 因為欣賞她才會如此厚待她,希望她不要辜負了國君的厚愛。

唐寧說:“辜負你大爺的厚愛!”

可惜她舌頭腫脹發麻, 說出的話很是不清晰,姜國國君聽不懂,赫連風便翻譯道:“唐将軍是說, 她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厚愛。”

後來赫連風以她初來姜國水土不服、身體不适為由,早早帶她回了自己的府上。

唐寧咬了咬發麻的舌根, 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麽主意?我是不會被你們拉攏的, 也永遠不會背叛大齊。你大可以殺了我, 反正我活着還是死了都一樣……”

赫連風盯着她瞧了半天,然後對身邊的人說:“趕緊弄碗解藥給她喝了,這叽裏咕嚕的擱這大半天說什麽呢?”

其實唐寧就知道,赫連風和姜國國君一直在演戲,他們想從她這裏得到一些關于齊國的事情,但是若是用強硬手段,以唐寧的性子,是打死也不會說的,所以他們改用軟攻,姜國國君對她表示出十分的欣賞,許諾給她權力和錢財,想要拉攏她。

可那時的唐寧早就心灰意冷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活着,對這些身外之物并不感興趣,她知曉赫連風和姜國國君的心思,只是懶得戳破而已。

赫連風見她油鹽不進的模樣,又生了另外的心思。他三番兩次地向她示好,甚至表示想娶她為妻,都被唐寧拒絕。

赫連風并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他脾氣也不好,在被唐寧接二連三的拒絕後,終于懶得再扮演好人,某天夜裏強行闖入她的房間,将她按在了床上。

在以夫為綱的姜國,赫連風以為只要讓唐寧成為他的女人,她就一定會對他掏心掏肺、言聽計從。

唐寧也不是吃素的,她就算再怎麽沒有鬥志,也不會被人這樣欺負。赫連風還從從她這裏撈到半分便宜,便被她連皮帶肉地扯掉了一把頭發,還險些把他的耳朵撕咬下來。

赫連風吃了癟,氣急敗壞道:“老子遲早要辦了你!”

Advertisement

唐寧将手中扯下的他的頭發扔在地上,一臉嫌惡地看着他:“手下敗将,下次再敢動老子,老子就把你眼珠子摳下來!”

當天夜裏唐寧就準備翻牆跑了,只是赫連風的帥府布下了天羅地網,她惹了一身的傷也沒能逃跑成。

赫連風消停了幾天,又賤兮兮地湊了上來,指着自己頭上空出的一片頭皮說:“你看你,打架怎麽能揪頭發呢?你這給我揪走這麽一大塊,不知道地還以為我斑禿呢?”

唐寧看到他就來氣:“那咱們光明正大的打一架,若我贏了你就放我走,若我輸了你就殺了我。”

“打架多傷感情,不打,不打。”赫連風笑眯眯道。“我以後不會在對你做那樣的事情了……”

唐寧狐疑地看着他,正想着他又在打什麽歪心思的時候,又聽見他說:“我決定以後正大光明地追求你,打動你,讓你心甘情願地嫁給我。”

唐寧啐了他一口:“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怎麽可能會嫁給你?”

可是最後唐寧最後真的“嫁”給他了,赫連風給她辦了一場隆重的成親儀式,連姜國國君都親自到場喝了喜酒。

只是同赫連風拜堂的并非唐寧,只是他找來的一個和唐寧身形很像的一個女人。真正的唐寧被他藏匿在暗室裏,直到酒宴結束衆人散去,赫連風才去暗室中将她放了出來。

唐寧問他:“你演這麽一出自欺欺人的戲有什麽用呢?”

“怎麽沒用?”喝多的赫連風臉色漲紅,一雙眼睛似乎也被酒氣熏出了血絲,他将她推到牆邊,鉗着她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你以為老子願意娶你嗎?國君給老子設了期限,若是老子再拿不下你,他就要老子殺了你!”

唐寧沒有想到姜國國君同他還有這麽一出,一時有些怔忪。

赫連風盯了她半響,忽然低頭就要親她,被唐寧一巴掌打開。他氣急道:“老子為了救你,初婚都沒有了!親一口都不行麽?”

“我又沒讓你救!”唐寧瞪着他,“他要你殺我,你殺便是,救我作甚?”

“你這女人簡直沒有良心!”赫連風惱羞成怒地将她甩開,轉身大步離開,走了幾步回頭指着她又罵了一句,“你沒良心!白眼狼!養不熟!”

雖然赫連風和唐寧假成親的事情暫時瞞過了姜國國君,但是時間一長,還是會露出端倪來。彼時唐寧已經在姜國待了有半年的時間了,赫連風為了保住她壓力越來越大,唐寧也深知姜國并非良善之地,還是要盡早離開。

這一次她準備充足,她趁着和赫連風參觀姜國軍營的時候偷了士兵的一件兵裝,在一個暴雪的夜裏逃出來赫連風的府宅。

這是她最後一次逃跑,她打算殊死一搏,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回大齊的路上。

逃跑依舊十分艱難,大雪糊住了眼睛,她足足跑了兩日才跑到兩國的疆界。這時赫連風帶兵追上了她。她與赫連風最近的距離,是在姜國邊界的山頂上,前面是赫連風,後面是懸崖。

赫連風被暴風刮紅了眼睛,他向唐寧伸出手,說:“你随我回去,我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這段時間勞煩你照顧了,我要回家了。”說完,唐寧一扭頭便跳了下去。

那懸崖下面有一個大雪窩子,落了厚厚一層的雪,她跌了進去,當即摔昏了。

後來便遇到了沈大娘,沈大娘将她救了回去,才有了她和沈大娘還有沈謙之相處的兩年多的時間。

唐寧在沈大娘家住的那段時間,赫連風可能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會以為沈謙之是她的“老情人”。

長風亭中,唐寧問赫連風:“說吧,你要怎麽才能放過沈謙之一家?”

赫連風打量着唐寧,帶着幾分侵略的氣息,說:“你随我回去,我就放過他們。”

“做夢!”唐寧冷笑一聲。

“做夢!”陸明放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将唐寧拉到自己身後,擋住赫連風看向唐寧的視線。

“你是哪裏冒出來的?”赫連風這才注意到陸明放,眸子一眯,露出兇光來。

“阿寧她不是你媳婦!”陸明放緊蹙的眉宇下,眼神淩厲地像是要射刀子,“別在讓我聽見你這麽喊她!”

赫連風惱怒道:“滾開,老子不想跟你說話。”

陸明放幹脆不再理他,拉着唐寧的手就要往回走。

“站住!”赫連風沖唐寧喊道,“媳婦,不想救你的老情人了?”

陸明放腳步一頓,看了唐寧一眼,唐寧正想解釋一句說沈謙之不是她的老情人,卻被陸明放一把摟在懷裏。

陸明放揚着下巴桀骜道:“誰是她的老情人?我怎麽不知道?”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