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Chapter 1

? 你們在雙足上安插羽翼

並行遍高山深谷

你所愛的遠離他的家園

美麗聖潔的缪斯女神

至終何時

我能再次安憩在你胸懷?

——歌德《缪斯之子》

----------------------------------------------------------------------

這是一座被青山環繞,綠水過境的小城,它名叫魏瑪。

三年前的今天,我還是一個剛從大學畢業的法律系學生,終日醉心于詩歌文學,毫不理會父母的教導。我成日徜徉在法蘭克福的街道,企圖在那縱橫交錯的小巷中攫取屬于自己的靈感。

我以為我會一直如此閑适下去,洋洋灑灑地寫作,自由自在的生活。

直到在一個平凡的日子裏,我遇到了那個不平凡的人。

那是法蘭克福最大的廣場,年紀雖輕卻已名滿天下的魏瑪公爵向我伸出了手,對我說——

歌德,到魏瑪來。

一晃三年光陰,魏瑪還是曾經的那個魏瑪,而我卻不再是曾經的我。

此時此刻,我正坐在魏瑪郊外的山坡上,看着山下如同璀璨銀帶般将視線一分為二的伊爾姆河,以及在博朗科爾渡口忙碌的人們。

Advertisement

然而,那渡口繁忙歡騰的氛圍并不屬于我。我與他們幾尺之遙,卻恍若千裏。

我知道,當一個人達到如我這般地位時,任何的不滿都是不該存在的。

我,約翰·沃爾夫岡·歌德。官居魏瑪公國樞密顧問、宮廷劇院總監,每天翻開報紙都能見到自己的名字,評論家們用盡一切的褒義詞來贊揚我的劇本……身處如此的境遇,我理應是沒有任何不滿的。

然而,随着勳爵加身,政務越發繁忙,我發現作為一個詩人的我,對于文學的激情與活力正在與日遞減。

忽然想到前不久收到的赫爾德爾的來信,他說我的才華已經被繁雜的政務侵蝕了。

的确,我垂下頭,無法自制地捏緊拳頭。日複一日的樞密院會議,年複一年的虛與委蛇,我這只握慣了羽毛筆的手,現在也已經習慣了托着酒杯的感覺。

“顧問官先生,”一旁的侍從走近,恭敬地請示,“下午的會議要開始了,您是否要回府準備一下?”

我沖他們擺擺手,“你們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再靜一會兒。”

“可是……”侍從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我身上穿的樸素衣服,為難道,“可是時間不多,您起碼要回去換一件适合出席會議的衣……”

我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噤若寒蟬。

“知道了。”我敷衍地回答,眼睛重新望向渡口。

“那我們先退下了。”侍從們向我一絲不茍地行了禮,轉身離開。

我換了個舒适的姿勢斜靠在山坡上,翻看着手中那本很久以前出版的《少年維特之煩惱》。

自從沾身政事之後,我便再也沒有動過筆,唯一可以保持自己對文字敏感度的方法,便是抽空回味一下自己曾經的小說。

這時候,渡口上突然傳來一陣驚呼聲,我皺着眉擡起頭,想看看下面發生了什麽。

一個老人跌坐在渡口的甲板上,手中的推車也倒在一旁。車上的木箱子全部四分五裂,裏面玻璃的貨物都碎成了渣滓,攤了一地,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透亮。周圍的人眼見精美的飾品被毀,無一不發出惋惜的嘆氣聲。

“都過來幫忙啊!”有人喊。

我看到一個年輕人揮動手臂,向四周的人招呼着。他的聲音充滿了朝氣,動作更是誇張無比,不過很快周圍的人便被他的呼喊聲吸引過來,七手八腳地幫忙收拾碎片。

正午的陽光從頭到腳籠了他一身,如金似瀑,光彩耀人。

我怔怔地盯着那個金色的身影,視線竟無法移開。

那年輕人也看到了不遠處的我,他沖我揮揮手喊道:“先生!要沒事您也來幫幫忙吧,這裏有位老先生摔倒了!”

我反應過來,有些不可思議地指指自己,“我?”

“是啊。”他笑着點頭,棕紅色的頭發在陽光下甚是奪目。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拿起書,走向渡頭。我和渡口的老百姓一起收拾好碎掉的貨物,把它們統統裝上了老人的車。塵埃落定,我便在人群中張望,尋找着那一抹悅動的紅。很快,我發現那年輕人正在老人身旁安慰着他,他似乎有所感應,突然擡起了眸。

我們四目相投,都感覺到彼此眼中帶着探究。

他禮貌地沖我笑笑。

他的笑容,很好看,我情不自禁地想着。

等回過神,發現他已經靠近了過來,正興趣盎然地盯着我手裏的書。

我忽然有點局促,想要把書藏到身後,卻聽到他已經輕聲吟唱道:“哪個少年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他琥珀色的眼眸含着笑意,“原來先生也看歌德的書。”

我一怔,随即也笑道:“是啊,原來您也看他的書嗎。”

“何止啊,”年輕人眼中滿是敬佩和羨慕,“他是我最崇敬的詩人。”

我聽到他這麽說,心下十分高興,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地說:“可惜他很久不寫書了。”

年輕人點頭,語氣有些遺憾,“想必是政務很繁忙吧。”

他的眼睛瞟向魏瑪市中心的方向,說道:“希望那些閑塵俗事不要磨掉了他在文學上的靈氣,畢竟繁忙的工作總是讓人忘記歡樂,而快樂,才是文學的動力。”

我驚愕于他的一語中的,點頭說:“言之有理。”

年輕人沒有接話,反而靜靜地看着我。正當我準備出聲詢問時,他輕輕地笑了,語氣略帶羞澀地問道:“先生可願意聽在下一首拙詩?”

“當然。”我恭敬道。

從剛才的交流中不難看出,這個年輕人談吐不凡,氣質綽約,是個不可多得的文學雅士。我自然很欣喜可以與之結交,因此擡起右臂,做了個請的手勢,“可否邊走邊變談?”

年輕人點點頭,便和我一起順着河畔而行。

春天的風最是和煦,而年輕人那溫柔婉轉的聲音更是和煦過春風千倍萬倍,它們一道流入我的耳鼓,一路暖到人心窩裏。

“……歡樂就是堅強的發條,使永恒的自然循環不息。在世界的大鐘裏面,歡樂是推動齒輪的動力。她使蓓蕾開成鮮花,她使太陽照耀天空……”

我聽着他用溫柔的聲音吟唱着自己的詩,臉上滿是笑意,陽光在他完美的側臉輪廓上鑲上一條金邊,他側過頭,一縷縷金光順着他纖長的睫毛漏過來,眼光流轉,甚是動人。

我的心髒陡然漏跳一拍,剛好聽到他念完了最後一句,轉而對我說:“先生,這便是在下的《歡樂頌》。”

我忽然知道自己不滿的是什麽了。

常年平淡無奇的生活,讓我對于文學的執着幾乎消失殆盡。紛繁虛假的事務讓我的心變得麻木,也缺少了往日尋找靈感的動力。

心中的火苗日漸暗淡,而今天,它卻猝然明亮起來。

是這個年輕人再次點燃了它。

我感激地看着他,問道:“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

年輕人偏過頭,露出完美的下颚曲線,精致地眼眸笑的幾乎彎成了弧線。他抱歉地笑笑,“居然一直忘記了介紹自己。”

“在下弗裏德裏希·馮·席勒,您稱呼我席勒就好,歌德先生。”

我詫異地望着眼前目光狡黠的席勒。他沖我波瀾不驚地笑,甚至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錯愕心情被一掃而光,我只好尴尬地摸摸鼻子,“居然被你看出來了。”

席勒笑道:“歌德先生名滿天下,印過您畫像的報紙恐怕摞起來要超過在下的身高了。”他緩步而行,走到我對面,“只是,想必歌德先生是為了體察民情特意喬裝過吧,”他的視線掃過我的便服,“嗯,跟照片上意氣風發的樣子相比,有些出入。”

我輕笑,“這樣穿很奇怪嗎?”

“當然不是,”席勒飛快的回答,臉頰有些發紅。他側過臉,躲開了我探尋的視線,回答:“雖然缺少了一分華貴,但卻增添了十分随性灑脫。很合适您。”

我看着這位俊美非凡的青年,心底湧起了一股想要更加了解他的莫名沖動,便又繼續問:“那您是從何處識出本人身份的呢?”

“是眼神。”他回答。

我不解地重複:“眼神?”

“在我吟詩時,您沉醉的眼神告訴我,您必是一位對詩歌有着深遠見解的人。”他頓了頓,又道,“我并非高傲自負之人,但是我相信,《歡樂頌》一詩,已是十足的精品。而您,是懂得精品的人。魏瑪雖是歐洲文化之都,卻是以戲劇遠播海外,而這座城裏真正懂詩的人,我能想到的只有歌德先生您。”席勒用自信的目光凝視着我,嘴角噙笑。

“好一個‘真正懂詩的人’!”我笑嘆,“平日裏奉承我的人如此之多,又有幾個人能同你一樣理解我呢?是啊,文學多面之中,本人最愛詩歌,而且也只有詩歌能讓我如此沉醉。”

“不過先生,”席勒正色道,“席勒并非奉承之人,我只願意把衷心的贊揚獻給值得在下欽佩的人。”

我怔怔地看着他半饷,随即笑道:“看來今天這會沒有白逃。”

我禮貌地向席勒伸出右手,道:“席勒,希望我們以後可以成為朋友。你的自信與才華當真讓人折服。”

席勒顯然沒有想到我發出如此正式的邀請,眉眼間有一絲詫異,一絲了然,一絲欽佩,還有十二分的自信。

然後他回握住我的手,笑的無比真誠,“我也是。歌德。”

不久之後的一天下午,我收到了席勒的來信。信上說他最近生活窘迫,想請我幫他介紹一份工作。經過之前的了解,我知道他先前在斯圖加特的一個步兵軍旅當軍醫,生活并不富裕。

這麽有才華的人,我一定要幫幫他。我想了想,決定推薦他去耶拿大學當助理教授。

雖然我們并不生活在一個城市裏,但彼此經常書信往來。

時間過得飛快,期間雖然聚少離多,但我們也已相識了兩年之久。随着彼此間越發熟絡,交談的內容也不是再僅僅局限于文學問題上的讨論,有時也會聊一下生活上的問題。而席勒也時常将他對于我的認識寫信告訴我。

“歌德,雖然我們不在一個城市裏,可我對你的思想觀察了很久,我非常敬佩你。你為了弄清楚個別的事物,就把整個大自然作為研究對象,就像《伊利亞特》裏的阿喀琉斯,在英雄和庸人之間做出了選擇。”

每次看到席勒的來信,我的心情都會變得格外的舒暢,即使在政務的處理上遇到什麽不順心的地方,只要看到他工整娟秀的筆跡,這些煩惱似乎就如雨後的烏雲般立刻消失不見。弗裏德裏希·馮·席勒,已經成了我歌德最好的朋友。而自從收獲到這份友誼後,我每天都沉浸在難以言喻的歡愉之中。

想到去年與席勒在耶拿大學相見,自己驚愕地發現席勒越發颀長挺拔,俨然與我不足半頭之差時,我忽然想感嘆造物主的奇跡。

而席勒的成長又不僅僅是在外貌方面,還有文學上的造詣。

歐洲文壇早就需要注入像他一樣的新鮮血液,文學的舞臺也為他的到來做好了準備。是金子總會發光,尤其是在我的推薦後,席勒在德國以及周邊公國的名聲已經越來越大。

今天議會結束時,我聽到了廷長克萊斯與劇院副總監加利博對席勒的交口稱贊。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美滋滋的。

于是在收到席勒的信後,我飛快地在牛皮紙上寫下:“席勒,請允許我周末去拜訪你。”

周末前的幾天是最難熬的,而魏瑪的天氣也越發的悶熱起來。

樞密院的同僚們看到異常煩躁的我,關心地詢問我是否生了熱疾,甚至連奧古斯特公爵大人也被驚動了,難得地要準我假期。害的我不得不專門為此跑了一趟,向他澄清道:“我很好,公爵先生。”

我覺得我沒什麽異常,要說真正不同尋常的,就只有我很想見席勒,迫切異常。

“歡迎你的到來,歌德。我一直在等你。”

看到我走進客廳,席勒站起身高興地說,并給了我一個熱烈的擁抱。

“如果我不和你深入地談一談,我簡直不能睡好覺。”我笑着說。

席勒告訴仆人,如果有人找他,就說他不在家,“咱們這回可以聊上幾天幾夜。”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吃過晚飯,我和席勒在他的書房裏互相交流着各自對文學的想法,席勒似乎很興奮,他說了很多。我看着他神采飛揚的面龐,突然想到了什麽,便對他說:“到魏瑪來吧。”

席勒對我唐突的邀請有些詫異。

“我想讓你來宮廷劇院幫我,”我努力地在腦海裏組織着語言,要勸服這樣一個文學奇才總是需要一些難以推拒的理由,“你也知道,以後劇院要在節假日向普通市民開放,那麽上演的劇目就要增加了,我恐怕劇本會不夠。不過如果……”

“沒問題!”

“啊?”我愣住了。

席勒答應的如此迅速反而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天知道在來的路上我想了多少若他拒絕我要怎麽勸說他的話。

“我知道你最近升任正教授了,如果要來劇院恐怕就無法繼續任職了,真的不用再考慮考慮?我試探道,希望他不會後悔。

席勒搖了搖頭,笑道:“我知道你在魏瑪最看重的就是你那個宮廷劇院,它耗費了你不少心血,你肯邀請我去,就說明了你對我的重視,而我作為你的朋友又怎麽能拒絕你的盛情邀約呢?”

“席勒……”一絲感動湧上心頭,我輕輕握住他的手,“謝謝你。”

“這……應該的……”在燈光的照射下,席勒茶褐色的雙眸泛着橙色的光,臉上似乎閃過一縷紅暈。

我只覺得胸口一緊,隐隐有窒息的感覺。旖旎的燈光,那稍瞬即逝的紅,讓我心潮澎湃……還是說,這都是我的錯絕呢?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