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僞更)
從小到大,宋仁軒就沒有宛婷臉皮厚。加之第一回賣謝悠然的書虧了血本後,她做生意做上了瘾,不斷磨嘴皮子的結果拿謝悠然的話來說是,這姑娘的臉皮,厚度已經可以跟老城牆去比了。
她什麽事都敢做,什麽話也都敢說。
小時候同學笑他們兩個是一對,一般孩子的表現應該是立馬劃清界線表明老死不相往來的決心吧?結果她倒好,大喇喇地公開承認說:“嗯,對啊,我媽說宋仁軒就是我們謝家的小女婿。”
于是到初中畢業,宋仁軒都羞愧地背着“小女婿”的外號,到現在遇到舊同學,他們不記得他本名,卻能張嘴就喊“那誰,宛婷家的小女婿啊”。
那會兒還能說是小孩子沒有羞恥心,但十五六歲的青春期應該什麽都懂了吧?
親戚們問她喜不喜歡宋仁軒。
宛婷扭着衣角裝純情,特羞答答地問:“那要是我們兩個結婚的話,宋仁軒是算倒插門啊,還是算我嫁給他?”
一衆親戚絕倒,包括以彪悍著稱的鐘君老外婆。
宋仁軒簡直對這樣口無擇言的謝宛婷毫無辦法,所以初中升高中,他選擇直升本校的重點班,沒再跟宛婷湊熱鬧一起考去重點高中。他當時本來是想着,高中是個危險期,兩人分開些會對彼此的學業好一些,哪想到,給個橫空冒出來的鄧晖插了一杠子。
要不是兩人最終分了手,宋仁軒估計這輩子腸子都得悔青了。
之後他就明白了,像宛婷這種性子的人,你就得一邊捧着她,再一邊拿根繩子栓着她,俗話說的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吃,小變态就喜歡被這麽對待。
像是今日這回事,其實他哪裏不曉得宛婷心裏在想什麽?她就是想要用這種方式證明,她和鄧晖雖然有過一段,可身家是“清白”的,她願意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給他。
就因為這樣,宋仁軒越不願意要了她,再說了,他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有些時候,就像謝悠然說的那樣,讓她經歷一些東西也好,經歷了,她就知道什麽對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了。
當然,宋仁軒也不能否認,他實在是喜歡看她為他急得抓耳撓腮百寶用盡各種猜疑不定患得患失的模樣。
再說了,不那什麽她,也還有另外原因在的。
可她居然敢懷疑他男性能力有問題,還好好地拿去跟宛妤去讨論。
宋仁軒就覺得,自己這真是把她慣出毛病來了啊。
可他又能拿她怎麽辦呢?他就喜歡她,他也很想狠狠地好好“折騰”“折騰”她,但是,他又氣又笑地描摹着她的眉眼,和宛妤不一樣,宛婷長得更像她爸爸一些,臉型有些方,圓嘟嘟的還有些嬰兒肥,沒有那麽溫婉安靜,眉目流轉間多了一些慧黠可愛,皮膚白晳細膩,笑起來或者抿着嘴的時候,左邊臉頰還有一個深而圓的小酒窩,讓她憑添了一份女性的俏媚跟風情。
宋仁軒俯身在她酒窩上輕輕噬咬一口,有些咬牙切齒地說:“臭寶,你可別後悔。”
“臭寶”是家裏人給她取的昵稱,由此可見,宛妤和宛婷是多麽的同人不同命啊。
不過宛婷也不抗拒這昵稱就是了,在“打是親罵是愛”的國度裏,“臭寶”這個愛稱明顯比“小乖”要親民啊!
尤其還是由宋仁軒喊出來時。
宛婷在他身下哼哼,“我從來不後悔。”說着手指伸進他襯衣裏面,在他胸前突起的那一粒上惡作劇般輾壓了一下。
宋仁軒“嘶”地輕輕籲了一口氣,有些痛,但更多的還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的酸麻感,心內有一團火,從下腹直直地竄上來,讓他有一種将她狠狠揉進自己骨血的沖動。
再忍不住,他俯身含住了她那唇上潋滟的春光,大手直接自她寬松的汗衫領子裏伸進去,抓住那團白膩輕輕揉搓,他瘋狂地吻着她,動作粗魯得近乎有些粗暴,雙唇用力地吸嘬着她的唇舌,逗弄着她,不讓她逃離,也不讓她退縮。
宛婷感覺嘴都給他親麻了,她報複性地捏着他的j□j兒用力扯了一下,趁他呼痛放松的瞬間将頭微微往後一仰,正想要他溫柔一些,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頸上,順勢在她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宛婷很想罵粗話!
她想也沒想,騰出一只手來直接一巴掌拍到他頭上:“宋仁軒,你輕一些會死啊?你是野獸啊?!”
宋仁軒趴在她圓潤的肩頭低低地笑:“這都是你惹的,你忘了嗎?”
宛婷說:“我……那我也沒叫你咬我啊?”
宋仁軒歪着腦袋看她,問:“那換你咬我?”
宛婷:……
她瞬即有一種中了圈套的感覺,扳着他的腦袋盯着他,狐疑地問:“宋仁軒,其實你很老道的,是吧?”
宋仁軒忍笑:“你會知道的。”
說着伸出舌頭在他咬過的地方細細舔了舔,溫潤溫柔的輕觸,還真是有些撫平了宛婷之前的痛感,她慢慢安靜下來,放開他的頭發,一邊享受一邊将手往他身下探,就在快到腹地的時候,宋仁軒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停下來。
宛婷迷迷蒙蒙地看着他,他壓着她也看了她好一會,才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長手越過她的頭頂拿到矮幾旁邊的手機,嘟嘟嘟就開始撥號。
宛婷:……
她還以為他開竅到提前準備好了避孕套……果然不能對他抱有太大的幻想啊!
她簡直有些羞惱到想甩開他就走,尼媽的,她都勾引到這一步了,他還能中途停下來打電話。
其實她也可以矜持地昂着頭顱等他來主動勾引她的,但那會兒宋仁軒決定出國進修時,宋建輝不是和她談過一回話嘛,他要她想好了再決定要不要真跟宋仁軒在一起,因為他說他家兒子對感情有些死心眼,性子還別扭又睚眦必報,本來一心一意認定的是她,結果她中途叛逃跟別人好上了,現在雖然回頭是岸但架不住他心裏有刺啊,然後在以後折騰她,比如說也找個人好一段讓她難受什麽的……所以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絕了他這想法,早些拿下他!
早些拿,怎麽拿?宋仁軒除了初戀初吻還有什麽?初夜呗。
書上說,不管男女,初夜比初戀初吻還難忘!
所以從那時候起,謝悠然就對宋仁軒開始了她的勾引大計,最初的時候還只是試探性的,越試探心越涼,心越涼她就越憋足了氣想要成事……于是就演變成今日這樣了。
謝宛婷從來就沒想過,宋建輝會騙她什麽的,在整個家裏,和宋建輝最臭味相投的,就是宛婷了,同樣的,他最喜歡的後輩也非宛婷莫屬,就是宛妤,那也得稍微往後排一些。至于宋仁軒,這兩父子就是王不見王的那種,誰看誰都有些不對眼,最好老死不要往來……
此時宛婷全不記得這些了,只覺被他這麽地削面子很是有點打臉的味道,手下也加了勁,想要将他推開些:愛做就做,不做拉倒,她姑奶奶也是有脾氣的,不就是她另外談了場戀愛他覺得虧了麽?宋仁軒他要是真敢找個女人來刺激他,她絕對有本事讓他後悔來到這世界走一趟……咳咳,話說大了一些,但她也有自尊的好不?
謝宛婷腦子裏亂七八糟地轉着念頭的時候,那邊宋仁軒的電話也已經撥通了,他将手機夾到耳脖子後,順便将謝宛婷亂動的手舉到了頭頂,開始說話了:“媽~~”
宛婷撲地。
有在做這種壞事的時候給家裏長輩打電話的嗎?
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盡管也是練過的,但她不管在力道還是技術上,跟宋仁軒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她對付對付三四個普通人還行,對付宋仁軒?算了吧,不要自取其辱了!
好吧,打不過還是有其他方面能折騰過他的。
謝宛婷斂了力道,特別乖順地躺在他身下,一副聽他打電話的柔順模樣。
宋仁軒愛死她這副小乖小乖的樣子,在她唇上親了親,也就沒再掐她掐得那麽緊了,由得她趁機将手掙了出來。
宋仁軒一本正經地跟謝悠然做彙報:“嗯,下午到的家,宛妤回來了一趟……”
宛婷伸手往上推了推,無聲地提醒他,他這樣壓着她她不舒服。
宋仁軒想想,坐了起來,順手将她也撈到自己懷裏,靠好,一只手自動自覺地伸進她的衣服裏面,捏住了她的j□j尖。
宛婷:……
臭男人!手上欺負着她,表情還特謙和平靜地跟她家親娘打電話,嘴裏說着:“吃過晚飯了。沒事,宛婷和宛妤在家也一樣的,外公身體要緊……”
宛婷也不拿開他那只做怪的手,起身坐到了他身上,胯部正好對準了他的下身……遺憾的是她今日穿的是件牛仔中褲,稍微有些厚,效果,呃,沒那麽好。
但就算是這樣,她還是能精準地感覺到他的欲望,勃發地挺立在她的身下。
她微微磨蹭了下,唔,比想象中的更要舒服。
宋仁軒說話的聲音也跟着停頓了下,再開口時,雖然語氣沒什麽變化,但望着她的眸子已慢慢被j□j渲染得像是水洗過後的天空般,亮得驚人,就連掐在她腰上的另一只手也不自禁地用了點力,半強迫地讓她接着再蹭。
宛婷偷笑,一邊磨蹭一邊低下頭開始舔舐他的額頭,他的鼻子,他的唇角,他的耳垂、他說話時震動的喉結。此時他的上衣扣子已經解開了大部分,露出了大片精壯的胸腹,常年的訓練讓他年少白晳的皮膚已變成了健康的麥色,就像一塊成熟的上好的烤面包,散發出逼人的誘惑力。
謝宛婷看着,很沒出息地又想要流口水了……所以說,這樣的男人,要是拱手讓給別的女人,真是太罪過了!
她弓下身子,毫不猶豫地含住了他胸前那顆小紅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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