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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蘇男神服務大半日,得到的結果是:“正在努力說服他放棄追責中。”
第二日又被他一個電話騷擾半天,彎彎繞繞講了好多,講到最後宛妤都不曉得他跟自己說了些什麽,之後只聽到他一語雙關說了句:“放心吧,他不會追究你什麽責任了,人家壞事做得也多,不敢走正道。”
宛妤不得不提醒他:“下回有話直說就好了,就算再糟糕的結果,我也承受得住。”
實在不需要這麽拐彎抹角啊,害她胡思亂想了好多好多。
蘇澤就笑,笑完了好似才突然想起來,又給宛妤提供了另一個情報,“樊剛正在到處找你,我表哥都給他逼得不敢露面了。”說完還挺英勇地表示,“要是需要我,随叫随到。”
宛妤對他的“随叫随到”實在是敬謝不敏,當即明明白白地拒絕:“不用了。”
打過幾次交道,宛妤完全曉得了,跟這家夥,壓根就用不着含蓄也不用着委婉,他就得直通通。
蘇澤挺遺憾,自我賣弄地跟她吹噓:“出黑拳什麽的,我最擅長了,你真不用我給你提點意見?”
宛妤很無語,實在都懶得提醒他:蘇先生,保持些形象啊,X大的男神這副德行,說出去,得毀掉多少人的正常三觀?!
到底沒有和他一起狼狽為奸再把樊剛也教訓一通,醫院裏躺着的那個家夥據說倒是恢複得挺好的,宛妤得了這些消息,心頭大石終于完全放下。
說要給人付醫藥費,蘇澤一句話打發了她:“不用,人有買保險的。”
宛妤就徹底把這事當成了過去。
只有時想起來還是覺得有些憋屈,明明她們是被侵犯的那一方,結果最後擔驚受怕的,反倒是她們自己。
回去跟宋仁軒講起這個,宋仁軒笑着說:“這便是法律的力量,人總得有點敬畏之心才好。”還趁機提點她,“有空我跟你講些案例,以後你要是遇到這樣的事,就好拿捏住力道跟分寸了。”
赤果果地教她怎麽規避法律風險,宛妤聽得囧囧有神。
轉眼一個學期又到尾聲,這一日,宛妤将将把三個室友送走,就接到了謝悠然的電話:“你現在回家來一趟。”
宛妤一聽就覺得不太妙,謝悠然的語氣生硬,看着好似存了不小的火氣。
一看就是要開家庭會議來解決的節奏。
想想自己一向很乖,最近又在趕期末作業沒有回家,肯定是沒有惹到她的。
或者是跟後爸吵架了?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宛妤就自動否決,以宋建輝和自家媽媽那粘糊勁兒,再過五十年,指不定都吵不起來。
宋仁軒也是不太可能的,那兩只是真正的母慈子孝,能有什麽争吵就見鬼了。
那就只有愛惹事的謝宛婷了。
嗯,肯定是她,那姑娘為了賺錢無所不用其極,謝悠然早看她不順眼很久了!(實際上,是宛妤早看她不順眼很久了。= =)
能把向來軟包子樣的謝悠然激到炸毛發火,也是要點功力才行的。
宛妤很好奇,因為篤定不是自己惹出來的事,她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還跟謝悠然俏皮地賣弄了一句:“Yes,Madam,我馬上就到。”
謝悠然“啪”挂了電話。
宛妤興沖沖地趕回家去看熱鬧。
一進門,出乎她意料之外,客廳裏靜悄悄的,只有謝悠然拿了根雞皮撣子在搞衛生。聽到門響回過頭來,淡淡地和她打招呼:“回來了?”
雖說沒有往常見到她那麽親昵,可看她神情,倒是相當平靜的。
宛妤一頭霧水,問她媽:“這麽急有什麽事嗎?害我還吓一跳呢。”
嗯,事實上,吓一跳木有,看八卦的湊熱鬧心理倒是有一點的。
她還以為回來的時候家裏肯定雞飛狗跳着呢,這麽平靜,實在是很不科學啊。本着“姐妹親愛”的原則,她在路上還想着,可以借此機會混些水摸些魚啥的,從宛婷身上也讨些便宜來。
現在看來便宜也是讨不成了。
宛妤放下東西,乖寶寶狀地膩到謝悠然身邊:“媽你不對勁哦,是看到我回來,所以不高興麽?”
謝悠然瞥她一眼:“怎麽會?”在沙發上坐下來,朝她招招手,“你過來。”
宛妤屁颠屁颠地跑過去。
謝悠然指了指自己的腿:“趴上來。”
宛妤驚奇:“啊?”
謝悠然淡定地指揮她整個人都俯趴到沙發上。
這樣的動作由她這個年紀做出已很有些不雅觀,但這會兒這裏沒有其他人,宛妤自覺自己有讓娘親大人心情轉好的義務,便也乖乖地順從了。
一邊脫鞋子趴平一邊玩笑着:“媽,你不會看我讀書讀得太辛苦了,要給我按摩按摩吧?”
頭上謝悠然一手按着她的背,冷笑:“是啊,今日我要好好給你‘按摩按摩’。”
宛妤正覺這話怎麽說得這麽陰風陣陣呢?屁屁上就是一痛,她“嗷”地伸手捂着屁股就要蹦起來,謝悠然已然喝道:“你敢動?!”
嗚嗚,她不敢,一邊乖乖挨打一邊喊冤:“媽你這是幹什麽嘛?我做了什麽了嘛?”
好過份,她已經二十一歲了诶,還挨這種打,很屈辱有沒有?
謝悠然才不管她喊什麽冤,噼哩啪啦一頓打了再說,打完後,指着她咬牙切齒地罵:“謝宛妤你出息了啊,你翅膀硬了啊,現在是什麽事都敢做,什麽人都敢招惹了啊!”
……
宛妤蹲在沙發角,捂着慘遭遇蹂躏的小屁j□j淚汪汪一頭霧水地看着她媽媽,又羞又惱又無辜又難堪:“我做什麽了嘛?!媽媽你實在好莫名其妙诶!”控訴完看到樓上宋建輝出來了,可憐巴巴地朝他伸出手訴苦,“爸,你老婆打我!”
宋建輝還沒說話,她就又被謝悠然一指禪指到倒在沙發上,差點倒栽蔥樣滾下去:“臭丫頭,你還有理喊冤?我問你,你是不是上酒吧去喝酒了?不但喝酒,是不是還跟人打架了?!”
宛妤嘴巴張成了大大的“O”字形,心裏想,尼媽,她媽媽是怎麽知道的啊?!
靠,這事兒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誰在告黑狀啊?
謝宛妤淚流滿面。
時間退回到今天中午的時候。
謝悠然心血來潮要做好媽媽,拉着宋建輝跑到警察局去給連加了幾日班的宋仁軒送愛心盒飯,順便也是叮囑他工作再忙也要正常吃飯的意思。
出來後宋建輝就在戶籍處那兒停了一下,跟他以前的一個老同事打打招呼啥的。說是老同事,其實那位年紀比他要小得多,只不過因為以前出任務時受了傷,一線去不了,就給調回來做後勤這一塊的事。
謝悠然百無聊賴地在邊上等着,和旁邊年輕的女孩兒套近乎,忽然有個同樣穿着制服的年輕人跑進來,跟那女孩子說:“給查個人呗,看是不是我們這旮旯的。”
謝悠然見人家有事忙,就很識趣地想要退開一些,哪想到那位制服男接下來的話卻驚着了她:“姓什麽不知道,名叫好像是叫什麽‘婉玉’,音譯的,你看看我們市有沒有類似名號的人。”
謝悠然一驚,心道不會這麽巧吧?哪個做壞事的衰人居然取了個跟她女兒一樣的名字啊?!就說當年離婚給她改名字時不應該圖她們自己方便就只随便加了她的姓的……
亂七八糟想了一通,聽到那人繼續補充資料:“女孩子,年紀嘛在十六到二十六歲之間,應該還是學生,你查查。”
謝悠然心下一涼。
那邊噼哩啪啦一堆資料就出來了,女孩兒業務熟練得很,把篩選條件一放上去,結果就出來了。
制服男湊上去看了看,最後果斷選中:“嗯,這個有些像,謝宛妤……這個是讀‘玉’的音吧?今年二十一歲,我看看她其他的資料……”
謝悠然這一下呆住了。
她好想立馬飙上去揪住那家夥的衣領:“你說啥說啥,謝宛妤是我女兒,她那麽乖那麽聽話,她能犯什麽事值得你查啊?!”
心髒卻麻痹得動不了,只能扶着桌子角角勉強站穩了。
因為她是背對着的,那邊忙着的兩個人并沒發現她的異狀,女孩子一邊調資料一邊問:“這麽個年紀的女孩子犯了什麽事啊?”
制服男答:“嗯,保密!”
謝悠然已經什麽都聽不進去了。
她還有些理智,曉得這種事不可能當面問警察,頭重腳輕地走到隔壁房裏喊了聲宋建輝:“老宋啊。”
話還沒落,眼淚就下來了,把宋建輝吓得心髒一縮,趕緊走過來扶住她,驚訝地問:“你這是怎麽啦?”
謝悠然眼淚婆娑地看着他,生生急白了宋建輝好幾根頭發。
她有事又偏不肯當人面說,揪着他的衣袖把他扯到外面,避了人才哆嗦着告訴他:“我們家宛妤她她她犯事兒了。”
宋建輝眉頭皺緊,都有掏耳朵的沖動了:“哈?”
幻聽了吧?
謝悠然流着眼淚白着臉把剛剛聽到的事告訴他。
宋建輝聞言倒冷靜了,一張臉板得死緊死緊,問:“你确定?”
謝悠然點頭。
宋建輝皺緊了眉頭,把情緒激蕩的謝悠然又扶回自己同事的辦公室坐下休息後,頭也沒回就把自己同事拉去外面打聽情況了。
自然的,有他們出手,不出一個小時,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查了個清清楚楚::他們家那個一向溫柔乖巧聽話懂事的小乖謝宛妤同學,居然泡吧、酗酒、跟人打架,所以,被打的那一方,現在利用關系撒網尋她報仇來了!
聽到這消息,當時不光是謝悠然,就是宋建輝心裏也真是……太他媽的不好想了!
尼媽啊,是他們家宛妤啊,謝宛妤,說謝宛婷他們都會覺得很正常很普通很不會吃驚好不好?!
為毛偏偏是謝宛妤?!
作者有話要說:霸王呢?今天雙更啊,霸王們都浮水出來冒個泡撒。
小乖事發了……所以說做壞事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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