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一屋子的暴力分子,綿羊屬性的謝悠然一個人生氣氣到胃疼。
好在幾天沒看到人的宋仁軒回來了,這孩子上了一段時間的班,看上去正義感十足,堅毅剛健,英俊英武,謝悠然看到他郁氣一下平了不少,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拼命洗眼睛:“還是看到你我心裏舒服些。”
宋仁軒就很配合地作了一回洗眼液,才被宛婷拉進房裏。
一進自己卧室,宛婷就立馬撲住他,在他臉上狠狠咬了一口:“嗷,你終于想起你還有家啊?”
宋仁軒穩穩地接住她,笑着捧了她的臉親了親,問:“宛妤真在抄家規?”
“那還有假?”宛婷勾着他的脖子在床上坐下,開始慢條斯理地幫他解扣子,說話的語氣卻是酸溜溜的,“我覺得你才是我媽的親兒子,我一回家就給她噴,你一回來她就眉花眼笑了,如果你現在不是二十五歲而是兩歲五歲,估計她都要抱着你往懷裏一頓揉搓嘴裏還要喊着心肝肉寶貝了。差距啊!”
宋仁軒被她這酸樣逗到失笑,樓着她又狠狠地親了一回,說:“酸死人了。”
宛婷嫌棄地推開他:“髒!”
被宋仁軒硬壓着蹂躏了一番,才放開衣衫已經半褪的她準備去洗澡。
宛婷酸是酸,卻很殷勤地幫他放水,給他找衣服,還幫他刷背,小媳婦似地乖得不得了。
宋仁軒很享受,躺在浴缸裏舒服得直嘆氣。
宛婷就湊到他面前去賣乖:“你老婆好吧?”
宋仁軒逗她:“一般般。”
被宛婷一把揪住某物件,小宋先生狠狠地“嘶”了一聲,反手就把她也拎進了浴缸,大手在她屁股上一拍:“反了天了你。”
宛婷“嗷”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宋仁軒連着好幾日沒休息好,今日回來也是擔心宛妤的事,不想一進門就被自己小媳婦這般鬧。他年輕血氣旺,性趣一下就上來了,不管不顧就在浴缸裏要了她一回。
本來生龍活虎的宛婷生生給他整得連擡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宋仁軒給兩人清洗好,把宛抹幹了抱回床上,神清氣爽一掃進門時的疲色。
宛婷恨恨地撓他:“我還說等下要去給宛妤抄家規呢,這一下好了。”
宋仁軒笑着抱緊了她:“沒事,你以為媽真打算讓她抄一萬遍啊?不過是找個能把她留在家裏的由頭。”
宛婷本來已經被他順好毛了,正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乖順乖順地躺在他懷裏,聞言又炸了:“憑什麽啊?宛妤要說起來還是正當防衛呢,憑什麽要她躲家裏不出門啊?!”
她躲家裏不出門她怎麽辦?還等着她去幫她發傳單呢。
宋仁軒最清楚不過宛婷的性子,見狀無可奈何地輕輕拍了她一下:“你又想要宛妤幫你做什麽了?她有你這麽個姐姐還真是……”
宛妤要是聽到,估計會立即撲上來喊一聲“好姐夫”,真正是她嫡親的親人啊,敢于挑戰自己老婆的神經給妹妹講公道話。
宛婷在他身上掐了一記,宋仁軒相當有眼色地把“真是”後面的話咽回去,又說:“去局裏邊找關系尋她的是樊家。”
宛婷聽罷很不屑:“那又怎麽樣?”冷笑一聲,“他當他們家還是上世紀跺一跺腳整個城市都抖三抖的年代麽?要不是他們家還出了個樊成榮,樊家是什麽,還有誰記得啊?”
宋仁軒對這個也很是贊同,但是,他咳了咳,提醒自家親愛的老婆說:“找宛妤的就是樊成榮。”
宛婷大驚失色:“不會吧?宛妤招惹的人是他?尼媽啊,”她一下跳起來,真正是氣憤了,“我還以為他是難得一個正人君子咧,居然也跟人一樣在酒吧誘拐人小姑娘?他都六十來歲的人了,他還要不要臉啊他?!”
宋仁軒無語,忍不住在她頭上敲了敲:“聽我把話說完。”
宛婷“嗖”又躺回他身邊。
宋仁軒笑了笑,将她按回自己懷裏拉過她的手指啃了啃,說:“你這聽風就是雨的暴脾氣,什麽時候能改改啊?”真頭疼,這家夥走外面是人見人誇的業界精英,一回到家則完全相反,就是個人見人愁還愛耍寶的大麻煩,“小乖惹到的不是他,是比他還有名的他家兒子。”
“樊剛?”宛婷這一下,是真的要跳起來了。
宛妤一向不太關心城裏人的八卦,所以她對什麽樊家什麽樊剛是一概不清楚。
但宛婷很知道,宛婷和樊家人有生意上的往來,和樊成榮也認得,自然也沒少聽說過這位樊家大少爺的奇葩事情。吃喝嫖賭不務正業鬥雞走狗打架鬥毆磕藥泡吧什麽的在他身上是太平常不過的事情了,真正讓宛婷無語的是,這家夥還是個雙性戀!宛婷第一次認得他就被他Shock到了,一群人在席上吃飯,尼媽他就旁若無人地跟他身邊的助理調情。
重點是,那個助理是個男的!
宛婷是第一回見到同性戀,那天自然好好地對這位樊少爺進行了圍觀,結果,她為他腦補了無數大少爺和小助手各式或猥瑣或浪漫或勇氣十足或激情四溢的耽美故事後,他媽的他又給了宛婷第二發炸彈:第二次見面,是直接看到他跟個美女在玩車震!
樊成榮是一說起這個兒子有頭疼,就恨不得将他再塞回娘肚子裏回爐再造一次,但他又拿他實在是毫無辦法——因為樊家最有出息的樊大老板,就這麽一個獨子,連個女兒也沒有。
宛婷腦補了一番樊剛的狗血事跡,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樊成榮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更不會無聊到給自家吃了虧的兒子尋仇,尤其是他這個兒子還沒真正吃到虧的情況下,便有些驚恐地揪住宋仁軒的衣領問:“不是我想的那回事吧?”
宋仁軒見她這樣,忍笑,卻也還是點了點頭:“所以你知道媽媽為什麽要發那麽大的火,還要把她拘在家裏了吧?”
天不怕地不怕的謝宛婷,終于也頭疼了,撫着腦袋十分郁悶地說:“那還是有多深就把她藏多深吧。”
尼媽啊!惹誰不好,怎麽就惹了這麽一個讨人厭的煞星?
宛妤不知道自己一家人都在為自己頭疼,她瞪着面前抄了一堆的家規開始發脾氣,随手和了兩下,把紙筆和得到處都是後,也不管了,爬床上睡覺去了。
一睡又做了一個讓她冷汗涔涔脊背發涼的夢,夢裏面她走在鄉下的大水庫邊,天空瓦藍,河水碧綠,花香洋溢,草長莺飛,真正是一派山青水秀好風光。
她興高采烈地正要拿出畫板把這下來,結果一低頭,哎呀媽啊,好大一條五彩斑斓的大花蛇,盤成個大大的回字形朝她耀武揚威地吐舌頭。宛妤吓到尖叫,把畫板往那蛇頭上一砸就拼命地跑,結果跑沒多遠,她傻掉了,滿世界盡是蛇,大大小小,雙頭的單頭的有花的沒花的,一腳踩上去,滑溜溜軟綿綿吓得她心髒都要蹦出來了。
手腳一彈,謝小乖吓醒了,摸摸頭上背後,盡是汗。
宛妤好半天都沒回過神,心裏涼嗖嗖的,腿還是軟的,就像真的才從蛇窟裏撈出來一樣。
宛妤清醒以後就想起上回自己做過的類似的夢,抓起電話也不管現在是什麽時間就給李池打過去。
那姑娘這點兒還在火車上,随着列車哐當哐當正做發財的美夢,結果到手的錢被宛妤的電話驚醒了,她很沒好氣:“幹嗎啊?!謝宛妤你別告訴我你是想我想得睡不着啊。”
宛妤那邊半天沒說話。
李池差點以為是這家夥夢游撥錯了她的號碼,結果聽到她輕輕咳了咳,小聲問:“那什麽,池子啊,上回你說夢到蛇是什麽?”
李池:……
李池很鄙視她:“你不是說我是神婆胡叨叨的嗎?怎麽,也信這個啦?”
“嘿嘿。”宛妤讨好地笑,“參考參考嘛。”
李池再狠狠地鄙視了她一番,末了告訴她:“嗯,記住啊,夢到蛇有兩個意思,一是你犯口角,注意不要跟人吵架哦;二就是你犯桃花了,恭喜你,謝妹子,你的春天要來了。”說着說着李池想起來了,“話說你上回也說你夢到蛇了, 哎哎,你還記得吧,你兩條都犯了哦,在X大因為和人吵架所以打了一架,還有就是給蘇男神追求了,哦呵呵,我覺得這玩意真是很神奇啊,看你們下回還敢說我算不準!”
宛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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