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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烏杭見到不遠處溫隊的車子靠近過來,連忙上前。
車子就停在醫院的外停車場,董墨下車就問,“你見到尤文了,”
烏杭看了一眼随即下車的溫隊,點了點頭,将自己剛剛所見的那一幕說了出來。
他這個時候來醫院是隊裏的意思,上次被馬玫所打暈的老人在今天蘇醒了過來,于是局裏就讓他代表隊裏過來看看,結果沒有想到剛從醫院出來就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此時他所穿的白襯衫上染了一大片的血跡,只見他緊緊的捂着腰腹間艱難的從車裏下來走到醫院門口的階梯上。
他起先是沒有注意什麽,但在這個男人與自己快速的擦身而過時,他突然反應過來,這人就是尤文的樣子!雖然頭發剪短不少,嘴巴周圍也長了一些青色的胡渣,但是還是能看出來尤文當時的樣子。為了确定自己心中所想,他就跟在了該男子的身後,一路見到他被推入手術室,才停下來。
董墨雙眉緊緊的皺着,再一次的問烏杭:“你确定那是尤文嗎?”他當時不是說可能永遠不會回來了嗎?這才過去沒多長時間,他再次出現的可能性也不大,況且當時候他離開時那堅決的眼神,她至今都記得很清楚。
“應該是的。”烏杭擡手看了看腕表,又繼續說道:“現在可能還在手術中,待會我們可以上去跟醫生确認一下。”他的話倒是提醒了董墨,三人頓了一會後紛紛上樓去。烏杭猶豫着要不要将這件事情告訴副隊,但是想來想去還是先跟董墨說了一聲,因為他覺得當初尤文和董墨的關系也不錯,他能想到熟悉尤文又能接近他的也就只有董墨一個人了。況且,他又不能當做沒有看見一樣。
三人在手術室外面等了一會,直到醫生從裏面出來,他們才确定,此時躺在手術室裏的就是尤文。
“病人有跟外面提過要求,暫時他不會見任何人。”醫生看到這三人的模樣,率先制止住他們說道。這下三人均是一愣,眼看着護士将推車推出手術室,往住院樓那邊去。董墨還想跟随,但被溫行遠一把拉住。
“他應該在看見烏杭的同時就能想到會有人在見他,既然他向醫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那麽肯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等過幾天他好點了我們再來看他。”他跟董墨說完後不忘提醒烏杭道:“至于尤然那邊,你暫時先別告訴她,她現在因為老袁的事情還沒有恢複過來,不要給她再增加壓力。”
董墨回頭看了一眼溫叔,思慮了一會,想着溫叔說的也有理,只好聽他的話安靜的呆在原地沒有追上去。
剛好這醫院也是董硯之前住院的地方,這時候溫行遠突然就想起上次跟董硯通電話的時候說是他在醫院複查,于是趕緊招呼董墨前往張醫生那邊。董墨這才猛地想起這件事情來,暗自自責了一番,跟着溫行遠就趕往董硯那邊。
“爸!”董墨剛走到張醫生的辦公室,就見到董硯正坐在那邊的椅子上和張醫生說着事情,一聽到董墨的聲音,不禁臉上突然變色,佯裝鎮定的将手裏的杯子放下,正了正神色扭過頭。
“你在這裏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還是張醫生要求你住院,爸,如果身體有什麽異樣的話我們還是聽張醫生的話,不要……”
“沒事的董墨。”董硯微微拉了拉嘴角:“我這不跟張醫生在說我過明天要出去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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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到哪裏去?”董墨一聽到出去兩個字,警覺性的問道。就連溫行遠也是一臉困惑的走到董硯的面前問道:“師父你準備去哪?”
董硯見他們兩個着急擔心的樣子,呵呵的笑了兩聲解釋說:“也不是遠門,就是回老家兜兜風,讓心情變好點也有助于病情的痊愈,況且,我呆在家裏還不如呆在醫院裏,你們兩個好不容易有了輕松的日子,加上我的話難免破壞了你兩相處的日子。這不趁我不在的時候兩個人好好相處相處,畢竟你們這職業要是忙起來,雙方肯定……”
“爸!就是因為現在有輕松一點的時間了你才更要在家裏我好照顧你,之前因為案子的問題我都沒有在家好好照顧你,就連飯有時候都沒有弄過,你來醫院檢查我也沒有陪。我和溫叔都從來沒有嫌你在家會妨礙,要是你去老家我不放心。”董墨打斷董硯的話,認為董硯此時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她和溫叔哪裏會覺得他妨礙到他們兩個了,她巴不得每天都能陪在爸爸的身邊照顧他,如果可以,自己親看看着他病情慢慢好轉那就是最開心的事情。溫行遠的想法和董墨差不多。
這時候董硯瞥眼看了看張醫生,一直沒有開口的張醫生突然顯得有些牽強的拉了拉嘴角,暗自在心裏嘆了一聲後又正了正自己的神色朝他們兩個說道:“董墨,如果你爸爸執意要出去的話讓他出去也行,讓心情放松放松,偶爾轉換下環境對病情的愈合還是很有幫助的。”其實他心裏很清楚董硯的病情,但對于他朝自己的拜托,他又無法戳破這個謊言。其實在生命最後的那段時間裏,他們醫生所能做的,就是盡量去滿足患者生前不多的要求。
董墨見到董硯一臉希冀的看着自己,而且加上張醫生又這麽說,她想了想,也只好答應董硯,畢竟,董硯心裏肯定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雖然她不怎麽放心,但是在這個時候她還是不能阻擋他心裏所想。
或許也如張醫生所說的那樣,等他從老家回來心情或許會好很多,臉上也不會這麽氣色不佳,病情肯定也會更加的好轉。
溫行遠拉過董墨的手,安撫性的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食指的指心在她的掌心當中輕輕一摁,仿佛試圖在平複她的略有波瀾的心情,董墨感激性的朝溫叔淺淺一笑。
而此時剛剛做完手術的尤文才清醒不久,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天花板,在腦海中狠狠的咒罵了一頓那個給了他一刀的男人。想着伸出手拿起被護士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那個人他尤文一定要查出來,他也一定要讓他不好過,因為他不僅僅給了自己一刀,而且還妄想對董墨圖謀不軌。尤文猜想這事情的背後肯定不會那麽簡單,那個男人既然能堵在董墨家門口,而且還試圖撬開她家的門,那麽肯定是蓄意謀害,不得不将他查出來,不然肯定會危及到董墨。
關于B市的那塊地皮交接也終于在左繞右拐的狀況下成功了,他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坐穩自家公司老總的位置。而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很奇怪的總是會想起當初那個小小個子的董墨,偶爾會想起第一次見她被她的失誤所關押到審訊室裏呆了一夜,也偶爾會想起她為了查清案子緊緊尾随在自己身後的身影……
所以,他回來。
但是他沒有想到回來的第一天,會碰到潛在董墨身後的危險。他好不容易托人查清了董墨目前所住的地方,想趁着她下班後在路上跟她來個碰面。結果沒有想到自己在她家房子的周圍晃悠了好久都沒有見着她回來,反倒是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在道路旁邊溜達了好久,起初他以為是路人,後來見到他朝董墨房子走的時候他甚至以為是她的家人,可是沒有想到他卻試圖撬起門鎖。
這才知道這人心圖不軌。
于是他扔下手裏剩餘的煙蒂,輕聲的走到院子門口撿起一塊石頭往站在門口處撬鎖的男人一扔,瞬間那男人驚得直起身子,滿懷警覺的看着周圍。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麽人影,于是繼續撬鎖,哪知道尤文突然從圍牆外面站到了院子鐵門前,他低頭看了一眼鐵門上已經被打開的鎖,笑了笑暗嘆這人是開鎖高手啊,開個鎖都能看似沒有痕跡。
“這麽光明正大的撬房子的鎖可以嗎?”尤文挑着眉雙手抱胸的倚靠在鐵門處看着遠處那個戴着口罩的男人頗具有挑釁性的說道。那男人猛地一見尤文,迅速的抽出開鎖的工具,眼神陰狠的盯着尤文,一語不發。
尤文看着他眼底的殺氣,皺了皺眉:“你再怎麽看我也沒有用,我是不會動搖的,除非……嗯,除非你能瞬間變成這家的女人,那麽我會毫不猶豫的放你走。”
此男子的身型看起來不像是他這種中青年的男人,倒像是上了一把年紀。但是眼底所蘊含的殺意又不像是一個平常盜賊所擁有的,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要偷竊東西,在被他發現之後肯定不會這麽冷靜的和他對視。除非,他的目的不是財物。
只見那男人很正常的朝他走去,尤文盯着他的眼睛,見他冷靜的不像是常人,心裏一絲異樣上湧,正要後悔自己太莽撞,小看了他的時候,只見這個男人在靠近自己的時候突然揮起手,所幸尤文眼疾手快,迅速的箍住男人的手腕用力将他的手擡起來,那藏在衣袖裏那把小的匕首就陰森森的亮了出來。
尤文不禁動了動眉眼:“果然,你的目的不是財物。”
那男人的力氣很大,甚至大的出乎他的想象,還沒有箍住幾秒鐘,就被他反手一抓,尤文急速的偏過臉,不料一腳踩空,硬生生的倒在地上,被他遏制住的男人也随即倒在地上。階梯之後是個小坡,先倒地的尤文占了下風,在身體慣性往下滾的時候那個男人順勢将匕首插入了他的腹間。
頓時他一吃疼,微微的張開嘴,咬牙拔出刀子,那男人一個起身就跑的沒了影子。尤文痛楚的趴在地上,眼睜睜的盯着那男人消失在了黑暗裏,心中一怒,無語的将還沾着血的刀子扔起老遠。
之後他異常颠簸的咬牙硬撐着到醫院,沒想到在門口碰見了烏杭,也知道那小子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這才跟醫生提出不見任何人的要求。
而他醒來打的第一通電話不是別人,正是溫行遠。
“溫大隊,先不用問我是誰,我的聲音你一聽想必也能聽出來。我想說的是,你的下屬董墨你還知道吧,她家有危險,麻煩多注意一下。還有……別跟我說你的下屬和你沒有什麽關系之類的話,她也是屬于公民。”
他從開始到現在還一直不知道董墨和溫行遠的關系,唯一知道的就是溫行遠是董墨的上司,之所以會打電話給溫行遠,是因為他實在放心不下董墨,況且,溫行遠按理來說是隊裏的隊長,他這也算是提前的預防命案的發生。
而此時聽到這通電話的溫行遠卻是一臉陰郁,等他說完後他才幽幽的開口:“你去了董墨的家?”
“我之所以告訴你,也算是在預防一樁命案的發生,順便幫忙轉告她,她能搬家就搬家,她的家肯定被人盯上了。”
他快速的說完就挂了電話,以他的直覺還有之前他被追債的經驗,那個人肯定不會是簡單的盜竊人,一定是有蓄謀危害的,雖然他不知道他和董墨有什麽仇恨。不過今天實在是讓他心情很不快,本來還可以很潇灑帥氣的站在小警花面前顯擺一般,結果卻沒有想到成了這副鬼樣子,假以時日他不向董墨讨回來這恩情,他定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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