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據說互舔有情趣

☆、據說互舔有情趣

? 白轍和亞爾在水裏撲騰了一個小時,泡得皮膚都松了才上岸。

時值深夜,風寒夜涼,白轍摸摸兩個小老虎的肚子,确認他們離餓肚子還遠着,就沒急着回去,而是拐到旁邊的平地上吹毛毛。

亞爾比白轍晚一點離開溫泉,他還要洗他的獸皮裙,由于獸皮裙下面沒別的衣服了,總覺得當着白轍的面脫得幹幹淨淨地洗衣服有點羞恥……

其實亞爾的一舉一動,白轍在旁邊藤條背後看得一清二楚,不僅自己看得清楚,還能顧着不準其他毛茸茸看。哼,這是他未來伴侶,身體當然只有他可以看!其他人(獸)怎麽可以看呢!

亞爾把濕淋淋的獸皮裙晾在一旁上,變成豹子走過來,在白轍身邊趴下,開始舔毛。他舔得很用心,柔韌度又好,把後腿支起來舔的動作簡直了,白轍看得直咂嘴。原來大貓和家喵舔毛的動作都一樣。

亞爾舔完毛,又舔前爪洗臉,最後晃晃抖抖,擡起後爪撓撓脖子耳朵,結束洗澡後的整理工作,擡頭看見白轍還是呆呆地伸開四肢攤平在草甸上,只有幾個勤快的毛茸茸正在給他梳毛,就問他:“你不梳理毛發嗎?”

“腰太硬彎不下去,夠不着。”白轍回頭看了眼自己白白的長毛。

亞爾說:“我幫你?”

白轍挑起并不存在的眉毛:“你說真的?”

亞爾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得很低:“……我只是說說——”

白轍假裝沒聽見他的改口,尾巴一甩擺出邀請的姿勢:“那你過來吧~”

亞爾“嗷”了一嗓子,從地上站起來,看着攤平之後還能俯視他的白轍沒上前。他認真的???他是不是該出去跑兩圈冷靜一下?

白轍繼續甩尾巴催促他過來,亞爾于是樂颠颠地跑上前,從白轍的脖子上那圈帥氣逼人的鬃毛開始舔起,長滿倒刺的舌頭一撮一撮地往肩膀方向捋。白轍的長白毛十分茂密,長毛出鋒,短毛豐盈,在夜晚也隐約帶些閃閃的銀光,漂亮非凡。

部落裏毛發最好看的白獅子從不讓任何人摸他引以為傲的帶着黯淡的灰色的白毛,亞爾甚至只敢悄悄地看,獸人以白為榮,毛色越淺越好,深色的毛則不幸地成了“醜”“怪”的象征,亞爾這種濃黑的毛幾乎接近于人人避之不及的“不詳”,被白獅子“弗羅所”發現亞爾在看他的話,會被弗羅所和他的同伴驅趕甚至被迫接受挑戰和它們打一架。而現在白轍讓他幫忙順毛,根本就是同意他随便摸,亞爾高興極了,趁着舔毛的機會,把自己最喜歡的華麗麗的長白毛摸了個心滿意足。

可惜亞爾只舔到背上,白轍那身毛就被暖暖的地下熱脈烘幹了。不過亞爾自己也累得氣喘籲籲,畢竟白轍的體型還是過于龐大了些。

白轍站起來将渾身長毛抖一抖,銀白色的長毛蓬松開,鬃毛一沿着脖子和胸前怒張,最長的白毛幾乎垂到了地上,背上、四肢的毛發也向外蓬着,長長的毛鋒拖向地面,整個獸形看着更加威武霸氣。

亞爾直直地看着白轍,看得口水都要滴下來,白轍長得實在太好看太符合他的審美了!

白轍抖完毛,走到亞爾面前俯下頭,溫柔地看着他:“謝謝。”

亞爾屏住呼吸,忽然發現自己心跳異常得厲害。白轍卻只是低沉地笑了笑,示意他爬到自己背上,抱住兩只小老虎,管好一大群毛茸茸,他翅膀一拍,載着一大群活潑的小家夥,就像一片雲一樣往山下滑翔。

這個世界的春天非常漫長,白轍有足夠的時間等他的小小毛茸茸們長大,同時亞爾在琢磨着是不是該種點什麽。他和白轍的獸形力氣都不小,要把地上的雜草樹木都拔掉種上糧食,易如反掌。

白轍收的種子不少,他看見野獸喜歡吃的東西,不管什麽品種,都會收一些種子,到現在為止,儲存的種子和塊莖大概能裝滿十個竹筒一塊獸皮包袱,種類倒是很豐富,亞爾認識的就有十六種。

亞爾把白轍儲存的種子和塊莖翻出來,清理掉因為儲存不當腐壞的部分,把剩下的按大小形狀顏色質感分毫,然後問白轍:“我想在外面空地上種點東西,行嗎?”

“這裏不适合定居。可以離開的時候我會往南方去。你不跟我走?”

“啊,啊,你要走?帶我一起走?”

“除非你不願意。”

亞爾小聲回了句什麽,不等白轍接話,馬上又接話說:“過了秋天再走,我也可以再種一季糧食。還可以多留一些種子。”

白轍說:“你種吧,我打獵回來給你把地翻好。”

“好,那我把種子先用水泡一泡。”

“嗯。我負責狩獵。雖然這段時間你已經恢複了,但是我覺得兒子還有點小,得有個人照顧他們。所以,你先留在這裏,等他們長大一些,我們就帶他們一起打獵。沒問題吧?”

“好。”

“還有。你剛才想問我什麽?”

“沒什麽。”

“嗯——?”白轍眨眨他碧汪汪的眼睛,拖出一個很長的鼻音。

不擅長說謊的土着獸人怎麽會是他的對手,亞爾只看了他一眼就有些心虛地移開眼神:“為什麽要走?你不是很喜歡山上的熱泉嗎?”

“因為你過得不開心。适合你的獵物稀少,出入又不方便,這地方不太适合你。其實也不适合我的小弟們。本來過了春天就可以走了,不過考慮到沙佐和野沙,可以晚一些,即使推遲到明年春天也可以。後年也行。”

“謝謝。我又耽誤你的計劃了。抱歉。”

“你說我的計劃會‘Sh-o-k-a-rr-t-a’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本來可以現在走,但是因為我,你要秋天或者春天才能走。”

“我們說‘耽誤’我或者‘耽擱’。”

“‘D-an-h-u?’‘D-an-g-e-rr’?”

“W-u。誤。”

“耽誤。”

“對的。”白轍舔一下他的頭頂,“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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