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頤和宮

晨光粼粼,頤和宮的殿外卻透着一股瘆人的冷意。

前殿的坐榻上,蕭鳳遙幽幽撥着茶蓋,彰顯尊貴的一襲金絲常服,金冠束發,飽滿的額上隐隐有青筋乍現,墨色的發絲分別順着寬厚的肩膀垂落,随着他吹涼茶水的動作微微拂動。

他面前跪着的全都是平日在太皇太後身邊伺候的宦官侍女,個個皆是深垂着頭,顫然諾諾,大氣都不敢出。

殿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焚香爐的香氣仿似也被這冷意蓋了過去。這是蕭鳳遙一貫的沉寂,他每每撥動一下茶蓋,宦官侍女們就心驚一次,覺得自己離死亡又接近了一步。

微側的那張俊美異常的臉透着絲絲青白之色,這般森冷,那般詭異,茶氣袅袅也隐匿不了他的表情。

“砰!”

未碰到過唇角的茶盞猛然被擱置在矮幾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也牽扯着宦官侍女們備受煎熬的內心。

“方全……”蕭鳳遙擡眸看向跪在地上為首的那人,狹長深邃的眼瞳此刻盛載着全所未有的盛怒,清冽的音質冷冷開啓,“你在太皇太後身邊伺候多久了?”

“回……回皇上,大半生了。”方全戰戰兢兢的回話,心虛的把頭垂得更低。

厲眸忽然閃過一絲妖涼的笑,讓人不寒而栗。

“好個大半生。”唇角冷挑,他頓了下,譏诮出聲,“做了大半生的奴才卻還不知做奴才的本分!”

帝王的氣勢本就淩厲,加上他身上非人的冷意,所有人只覺得心尖蹿出一股寒涼,沒有一個敢辯白,都默不作聲的等待宣判。

蕭鳳遙起身,駭人的口吻絲絲入扣,“太皇太後鳳體違和,朕今日不想鬧血光,宮中各雜役房你們選一個去吧。”

“謝主隆恩!”小命得以茍活的宦官侍女門在帝王起駕的身後顫不成聲的叩頭謝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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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裏,舒服的香霧在焚香爐裏袅袅彌漫。晨光透過窗棱縷縷折射進來,映在鳳榻前。

“遙兒,瞧你眉頭都皺成我這般年紀了。”

躺在榻上的太皇太後轉醒過來,一睜開眼就瞧見自己的寶貝皇孫坐在床前眉峰深皺成褶,她笑着開口揶揄,伸手讓候在一旁的婢女把她扶起來。

“皇祖母,您醒了,朕這就讓外面候着的禦醫進來為您診診脈。”

蕭鳳遙先婢女一步親自扶起了太皇太後,說罷就要宣禦醫,是太皇太後制止了他。

“呵呵……好了,遙兒,人老了有點小病也是人之常情,放心吧,皇祖母沒事兒。倒是你,怎麽把方全他們給處置了,是皇祖母不讓他告訴你的。”太皇太後滿是皺痕的手握過寶貝皇孫的,輕輕拍撫,慈祥的笑呵呵。

這孩子憂國憂民也就算了,她這把老骨頭可不希望他時時刻刻都惦着寝食難安啊。

“方全恃寵而驕,該是給他些苦頭吃了。”蕭鳳遙不多做解釋,仍是不放心的朝外面冷喝,“外面的禦醫,通通給朕滾進來!”

已經白發蒼蒼的太皇太後慈眉善目的微笑着,也随了他去,這孩子不親耳聽到禦醫的診斷,他是不會安心的了。

不到片刻,一群禦醫魚貫而入,連禮都被皇上罷免了,直接讓他們做事。

禦醫們誠惶誠恐的為太皇太後診脈,太皇太後看着不停蹙眉的寶貝皇孫,呵呵笑道,“呵呵……遙兒,聽聞昨兒晚你臨幸了那前朝公主?”

蕭鳳遙黑瞳隐約閃爍,半響後才回道,“回皇祖母,是的,朕懇請皇祖母莫生氣。”

寵幸前朝公主皇祖母心裏應該是有所顧慮的吧,而他昨日只是覺得她處心積慮的躲在他的禦榻下說出了‘交配’二字,成全她只是想看她到底意欲為何而已,本以為她極有可能會伺機行刺,未想到她大大超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很有趣,成功勾起了他想要往下探究的意念。

太皇太後瞧見了寶貝孫眼底一閃而過的興味,她欣慰的點點頭,合不攏嘴,“傻孩子,我怎麽會生氣呢!你終于開竅了,祖母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離及冠至今已有六年了,若這孩子身上沒有那麽多負擔,只怕早已兒女繞膝,她也可以含饴弄孫了。這些年,她一個老人家親眼看着他如何一步步撐到今日,若有一天她離去,最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這孩子了。

蕭鳳遙沒再說話,不習慣微笑的臉微微抽dong了下,揚起幾乎看不出來的笑弧。

·

這廂,水潋星帶着綠袖匆匆經過曲徑。既然太皇太後是秦舒畫的恩人,作為秦舒畫的現任,她理應去探望探望一下的。

“吱吱……”

正行得急,倏然,曳地裙紗被什麽東西絆住了,水潋星回頭一看,頓時雙瞳發亮。

是小銀狐!它的雙爪踩在她的曳地裙紗上,琥珀色的眼瞳亮铮铮的望着她,搖着小尾巴示好,水潋星差點沒被它給萌翻。

“小乖乖,你怎麽在這裏?”她彎下身抱起它,高舉在眼前,嘟着嘴去逗它,完全當它是三歲小寶寶一樣,就差沒把嘴湊上去惜惜了。

“它是想換主子了。”溫潤低嘎的嗓音自身後傳來,水潋星回身一瞧,再一次驚豔……

一樣是華麗的銀亮色錦衣,張揚卻不失格調,狹長的丹鳳眼藏着含而不露的風華,眉間那點妖豔的朱砂痣更是耀眼異常,嘴角那抹沉穩內斂的笑容總是能讓她的心怦然而動。

她想,畫中仙也不過如此了吧?

“奴婢參見安逸王。”綠袖規矩的行禮。

“見過舒妃娘娘。”蕭禦琛來到水潋星面前,拱手作揖。

“啊喔……見過安逸王。”衣角被綠袖暗暗一扯,水潋星才回過魂來,粗略回禮。

不怪她花癡,這個男人确實有讓人犯花癡的本事,就算是冷漠烈女也逃不過他的魅力吧。

熟透了的單身魅力男啊,人間哪得幾回見!

“娘娘,小家夥認得你的味道,方才在大老遠外就迫不及待的尋你來了。”蕭禦琛背手而立,揚起讓人覺得暖暖的笑弧。

“那你呢?你也認得我?”水潋星巧笑,不要啊,她昨晚那麽挫,她不希望給他留存的第一印象是那個樣子啊。

“自然,舒妃娘娘昨兒晚侍寝的事就算我深居簡出也聞到消息了。”蕭禦琛虛握拳頭放至唇邊發出誘人的低笑聲。

“你笑我!”水潋星自然地發出嬌嗔的嗓音,恐怕連她也沒察覺到,羞窘的她伸手就是打。

“呵呵……好了,我只是很意外傳說中的舒妃娘娘竟會如此與衆不同。”溫厚的大掌自然而然的包裹住她揮舞過來的柔荑,鳳眸中的寵溺毫不隐藏。

一個把自己全身上下包得像個繭的女人,想不讓人意外都難,何況她一直以來都被相傳膽小如鼠,怯怯懦懦。

綠袖在旁邊看得可不淡定了,安逸王和娘娘何時好上了?啊呸!錯!不是好上,是認識!

他們何時認識了,還相熟到那種可以握着手不放的地步?更可怕的是,他們的言語中好似打情罵俏!!!

“喂!你們當我是死的啊!”小銀狐不甘心受冷落,前爪一擡,一抓就抓亂了水潋星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襲雲紅霓裳,被小家夥這麽一抓,印着芙蓉花的裹胸袒露了大半,細嫩白皙的肌膚上還隐隐可見紅痕點點。

“你個色狐!”水潋星生氣的把小家夥塞回它的主人懷裏,尴尬的趕緊拉攏開敞的衣襟。

“真對不住,我沒想到它會如此頑劣。”蕭禦琛真誠的道歉,半垂的眸毫無半點亵渎之意。

水潋星都在懷疑,她剛才玉膚大露的時候他到底有沒有瞧上一眼,雖然沒有露胸溝溝吧,可是秦舒畫這肌膚天生麗質,就連她洗白白時都忍不住為那細滑感到自豪,如果他當真不動于心,一,要麽真君子,二,要麽就是守清規。

“喂!你怎麽老晃神,你要是喜歡我家主人,那就和我家主人成親吧,這樣子我就可以和那只臭屁狗炫耀炫耀了。”小銀狐語氣十足。

“誰喜歡了!”

在場只有水潋星聽到小狐貍在說話,情急辯解出口後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她擡眸剛好對上那溫潤無雙的眼,趕忙心虛的将視線投在小狐貍身上,上前揪住它的小耳朵,振振有詞的教訓道,“你個色狐,不許喂喂喂的叫,姐姐我叫水潋……”

水潋星關鍵時刻捂住了嘴,她差點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了,雖然這厮很有愛,可還不夠穩當呢。

“我看以後就讓它也喊你主子好了,要是再頑皮你就好好教訓它。”蕭禦琛對她奇異的舉止不以為然,俯首輕笑道,示意小家夥要聽話的眼神雖然溫柔卻也帶着嚴肅。

“哼哼!色狐,這下你死定了!”水潋星擦拳霍霍,壞壞奸笑。

小家夥怕怕的在大主人懷裏蹭了蹭,頭縮回去又探出來,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好吧!反正多個主人多塊肉。”嗚嗚……它可不可以不要認這個小主人?看起來不是個好惹的主。

“乖!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看它勉為其難的模樣,水潋星就越發覺得欺負它好玩。

被當成擺設的綠袖已經快瞪出眼珠子來了,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麽回事?她的娘娘何以可以和動物對話?

兩人因為一只小銀狐而親昵挨在一塊的姿勢在遠處看來簡直就是抱在一起了,這一幕被有心人瞧了去,恐怕是無風起浪了……

·

水潋星和蕭禦琛有說有笑的到了頤和宮,只見小玄子一幹人等都戰戰兢兢的在外候着,隸屬頤和宮的婢女見到二人來了,趕忙進去通報。

不一會兒,婢女出來了,面露為難之色。

“回娘娘,回王爺,太皇太後說了,只準舒妃娘娘一個人進去探望。”

只準她一個人?為什麽?

水潋星疑惑的看向蕭禦琛,只見蕭禦琛那溫和的眼眸裏有了淡淡的失落。

就連邁上臺階,跨過門檻,水潋星還是不放心的回頭相望,蕭禦琛低頭撫着懷中小銀狐的那個落寞的畫面就這麽深深地烙進了她的心底。

“太皇太後,舒妃娘娘到了。”

在那婢女的帶領下,水潋星進ru了寝殿,來到了傳說中的太皇太後面前。

她先是看到一尊冰山華麗麗的立于床前,冰山男冷冷的目光從她身上洗禮而過,冷寂的眼中好像暗示着:好好說話!

然後,她才看到了靠在床上的太皇太後,白發蒼蒼,眉宇也蒼蒼,看起來年齡有七十以上了,滿是皺痕的臉上洋溢着随和,經歲月洗禮過的五官仍然存有當年絕代風華的痕跡。

“拜見太皇太後,太皇太後聖安吉祥。”水潋星分不清是左腳還是右腳的往後交叉一點,微微傾身,交手于腰前,語氣連貫的道,完全是超級不純熟的行禮姿勢。

“呵呵……起來吧,過來我這裏,讓我好好瞧瞧。”太皇太後朝她招手。

水潋星受寵若驚,在一道利刃般的冷光下移動了腳步過去。

她原以為太皇太後該是那種高高在上,刻薄不近人情的那種,怎麽會親切得出乎她的意想?絲毫不擺架子。

這麽和藹可親的人為什麽拒絕安逸王進來探望呢?奇怪!真特麽奇怪!

太皇太後拉着水潋星坐在床邊,水潋星并不知道應該拒絕,要她坐她便爽脆的坐了下去,毫不客氣,見到某男蹙眉,還得瑟的挑眉挑釁了下。

“你叫舒畫是吧?”時隔兩年,太皇太後第二次見到這孩子越發覺得喜愛了。當年只是覺得她怪可憐的,就決定給她一條生路。

“報告太皇太後,是的!”水潋星滑稽的敬禮,洪亮的回話。只因這沉重的氣氛實在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舌頭不想要了?”旁邊的蕭鳳遙冷冷丢來一句絲絲入扣的威脅。

“你比我還大聲,要割也是先割你的!”水潋星不爽他臭顯擺的臉,不服氣的瞪了回去。

蕭鳳遙臉色越發陰沉,這時,太皇太後久違的笑聲朗朗響起。

“哈哈……看來老婆子我兩年前是押對寶了!真是可愛啊!”

水潋星也憨憨的陪着笑,心裏卻在哀嚎,太皇太後,您能別老搓我的手麽?我的手再嫩也經不起不停的揉搓啊。

蕭鳳遙未料到這個女人誤打誤撞也能讓太皇太後高興成這樣子,一雙厲眸緊緊盯在她身上,嘴角不自覺的彎起捕獵的弧度……

·

好不容易哄得太皇太後歇下了,水潋星提起裙擺就往外沖,心裏念着的全是那個無奈且憂傷的眼神。

他還在嗎?還會在外面等着嗎?

剛才她也想趁太皇太後心情愉悅的時候提起讓蕭禦琛進來探望,可是,每次剛要開口都被蕭鳳遙瞪了回去。

“小玄子,安逸王呢?”

跑出殿外,水潋星快速的環顧庭院,沒搜到想要見到的人影,抓着小玄子劈頭就問。

“回娘娘,王爺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小玄子畢恭畢敬的回答。

水潋星失落的放開小玄子,有些魂不守舍的起步離開,她滿腦子全是那個無奈又憂傷的眼神,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腳下就是臺階。

“沒有那麽長的腳就別邁那麽寬的步!”

剛好走出來的蕭鳳遙瞧見她踩空,旋即閃身上前伸手将她攬回了懷裏,看着她受驚吓的臉冷冷譏诮。

面對冰山男,水潋星一心的陰郁全被氣憤覆蓋,她毫不領情的推開了他,伸出中指晃在他面前,霸氣側漏的警告,“你、不許再碰我一根手指頭!”

“你說了算?”勢要征服的光芒閃過冰眸的表面。

說時遲,那時快,蕭鳳遙在眨眼不及而的瞬間抓住了那根挑釁的手指頭,并且将她的雙手壓在了她的後背,本來想看她一臉懊悔,沒想到他低估了她。

水潋星揚唇不露齒的笑,被鉗制在後的手忽然一個翻轉,利落如脫兔,雙手輕輕松松重獲自由。大概是蕭鳳遙沒料到她會有這等身手,才來不及防備就讓她溜了。

他再一次對她刮目相看!

“避免被同一個禽shòu壓兩次,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保清白啊。”水潋星懶懶打了個呵欠,念歌謠似的喃喃道。

“舒妃,你越來越有趣了。”蕭鳳遙輕輕支起面前這張昂頭打呵欠的臉,俯首邪魅輕笑。

獨特的氣息籠罩過來,絲竹般蠱惑人心的嗓音,水潋星只覺全身骨頭酥麻,這瞬間冷華妖冶的男人,要真魅惑起人來,三歲到八十歲的女人都會淪陷。

咦!想什麽呢!這冷男可不是她削想的對象,值得她削想的對象應該是像安逸王那樣溫潤如玉,氣質儒雅的男人,他有豐富的人生閱歷,有看透世間的滄桑,這樣的男人更成熟,更穩重。

“姐不是動物,你要看動物,行!等我有能力辦一個動物園讓你瞧個夠!”差點淪陷的水潋星關鍵時刻驚醒,毫不客氣的拍掉了他的手。

只是,這只分外修長漂亮的手她是真特麽想砍下來當藝術品收藏。奶奶個北極熊,碰上他,她都成心理變态了。

“動物園是何物?”瞬間恢複冷漠表情的蕭鳳遙眉峰緊擰,這女人白天說的不是人話?

“一個齊聚各類動物的地方,叫做動物園,供人觀賞!唉!沒見識,真可怕!”水潋星搖搖頭,落下一聲長長的嘆息,潇灑轉身。

身後的冰山臉有坍塌的跡象,沒見識?誰給她的膽子,敢說他沒見識?!

而邊上的小玄子早就看呆了,舒妃娘娘從皇上手中掙脫的時候,他揉了揉眼,沒花;皇上挨近舒妃娘娘狀似調情的時候,他又挖挖耳朵,沒堵。

喔!他家皇上居然懂得跟女人調情了,而且還是那麽那麽的魅力無敵。看來,這玉牌賜得有理啊!

唉!可憐的小玄子,還不知道那玉牌是陰差陽錯換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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