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原V(35)

遙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裏,帶着她轉身離開谔。

轉身前小玄子接到了他的眼神,立即明了的尾随在後,想辦法消失,尾随小男孩離去。

“那是我人緣好!”水潋星得瑟的挑眉,扳開他緊扣的五指,不停的回頭望那小男孩與他們背對而行。

真的是她的錯覺嗎?

為什麽她覺得那個小男孩的淡定以及眸中那抹溫潤和嘴角那暖陽般的笑弧似曾相識?

·

出宮他們必去的地方就是軒雪樓。

才剛進軒雪樓,還沒坐下呢,蒼軒和蕭鳳遙就神神秘秘的起身離開了,柏雪告訴她:“大男人有大男人的事,別管他們!”

不知道為何,水潋星總覺得怪怪的,至于是哪裏怪,她說不上來。

和柏雪聊的無非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再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接着就是女人和女人的事。

聊到口幹舌燥,水潋星終于知道今天怪在哪了,平日裏柏雪沒有那麽滔滔不絕、天南地北,有事沒事的亂扯一通。反而,她今日是沉默派,連點頭回應都心不在焉,腦海中一直閃出蕭鳳遙和蒼軒離開前,他側眸看她時的那個詭異的眼神。

“星星,你說我孩子生下來該取什麽……”

“柏雪,我去趟茅廁!”

顧柏雪好不容易從男人講到女人,再從女人講到孩子,終于扯到孩子的名字,傾聽者突然表示歉意的打斷她的話,笑道。

“啊?你要去茅廁啊!不能忍忍嗎?”顧柏雪有些不樂意的起身,瞥向後院的回廊方向。

“姐姐,人有三急,要你,你能忍麽?”水潋星翻翻白眼,瞧這女人那賊樣,後院一定有貓膩!

“好……好吧,你去吧!快去快回,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顧柏雪依依不舍的握着她的手,好怕她一去不回似的。

水潋星點頭,挪步,飛快下樓。

見水潋星離去了,顧柏雪垂下腦袋,暫時松了口氣,倒了幾杯茶咕嚕嚕喝個底後,一想,又不妥,她還是得跟上去盯着才行。

·

軒雪樓後院,水潋星借着尿遁,悄悄把所有的房間都瞄了個完畢,可就是沒見到蒼軒和那蚊蛋的身影。

難道他們根本沒回後院,而是出去了?

正當她納悶的沿着回廊走回去,前方倏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她擡眸一看是顧柏雪,還有從拐角處出來的蒼軒,她趕緊隐身到足以遮住她的回廊大柱後。

“說了多少次,懷胎期間不可以用跑的!”蒼軒箭步上前,避免妻子跑多一步。

“我是不得已啊!星星呢?”顧柏雪往他身後看了眼,問道。

“她不是跟你在一塊嗎?”蒼軒為她撥開跑亂了的發絲。

“她說要去茅廁!既然你沒看到她,那估計是她從另一邊回廊出去了。”回廊分兩邊通向前堂茶樓,所以,就算蒼軒沒看到她也是正常的。

“以後人命關天的事也不可以跑了!不然,看我怎麽治你!”蒼軒輕擰她的鼻子,聯想到她剛才用跑的過來,還是心有餘悸。

“我知道了!看把你吓的!我真希望我肚子快點大起來,快點把孩子生出來,這樣我就可以無拘無束了。”顧柏雪撇撇嘴,為什麽孩子非要十月懷胎啊!

水潋星見到他們只是說一些夫妻間關心的話,心想是自己多慮了,正要現身,倏然……

“對了!小遙遙呢?”突然想起沒看到蕭鳳遙,顧柏雪問道,也止住了水潋星現身的念頭。

“他帶着穹山仙人回茶樓去了,現在只怕已經和你的星星碰上面了。”蒼軒道。

穹山仙人?

什麽玩意兒?

“你說,穹山仙人真的能把星星的靈魂徹底封在這個舒妃的身體裏,身魂合一嗎?”

暗中的水潋星臉色唰的慘白,靈魂仿佛被抽空了般,痛得難以呼吸。

難怪,她覺得今日很不對勁,原來,原來早就預謀好了要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将她的靈魂徹底冰封在舒妃的身體裏,直到死的那一刻才能脫離。

他們,好狠心!

“可以的,穹山仙人并非浪得虛名。”蒼軒安撫顧柏雪的擔憂。

“軒軒,我難以想象,若是星星事後知道這件事會怎麽怨恨我們。”顧柏雪依偎進丈夫的懷裏。

“我已經知道了!”

身後傳來的嬌脆嗓音令夫妻倆渾身一震,瞠目的回過身去,看着從大柱子後面出現的女人。

她的臉蒼白勝雪,她的眼瞳滿是失望和淩厲,随着她走過來而擺動的雙手緊攥成拳,鵝黃色與白色銜接的衣袂迎風搖曳,仿佛更襯出她的凄楚。

“星星……”柏雪心虛的叫她,有些慚愧的對上她的眸。

“是他的命令,我不怪你們。”站在二人面前,水潋星沉冷的道。

“星星,我想你也知道,他認定了你就不可能放你離開,哪怕不擇手段!”過去,不是沒發生過偏激瘋狂的事,她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又如何,他認定,我就得以他來劃地為牢嗎?蒼軒,柏雪,我相信你們也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應該知道兩個人之間最重要的是尊重,而不是一味的占有和強勢,那會讓人喘不過氣來!”水潋星從他們身邊走過,特地停了下來,道,“他,到底還是太自私!”

“軒軒,你快追上去阻止星星啊!”顧柏雪拉着還杵着不動的男人催促道。

蒼軒望着那決然的背影,搖頭輕嘆,“愛,又何嘗不是自私的占有呢!總有一天,她會知道被他那樣占有着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顧柏雪沉默了,既然星星已經知道了他們再追上去只會讓事情更糟糕,還是讓他們兩個人自己解決吧。

·

“蕭公子,令夫人呢?”

坐在蕭鳳遙對面的是一個鶴發白眉,身穿白色道服,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

“在下已經令人去找了。”蕭鳳遙抿着無味的茶水,淡淡道。

方才他已經跟這個仙人說好了,也見到了他徒手生白光,更親身體驗過被他抽離靈魂的感覺,他相信這個人能實現他想要達到的結果。

仙風道骨的老翁從見蕭鳳遙的第一眼心裏就有了敬畏之意,也許是因為他至高無上的身份,又或許因為其他。

他身上有一道不尋常的光,若隐若現。

能生在帝王家,坐到權勢的頂峰,前世必不可小觑。

倏然,正幹等的老翁緩緩站了起來,仿佛發現了什麽欣喜的事,瞠目瞪着正朝這邊走來的那個女子。

他知道,必是她無疑!

蕭鳳遙随着他的驚喜回身望去,只見正等着的人兒不知何故,周身散發着一股氣騰騰的火焰,越是靠近他雙拳越是攥得緊。

“星兒,上哪了?讓我一陣好找。”蕭鳳遙起身迎上去,手還沒碰到她就已經被冷冷揮開。

“你當然希望快點找到我,好讓你的奸計得逞!”

面對水潋星鋒利的話,又正巧看到尾随上樓來的蒼軒夫婦一臉愧疚,他似乎明白了。

“星兒,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放你離開,不放你離開不代表你不會離開,所以我別無選擇!”蕭鳳遙說罷,眼眸一沉,快如閃電的出手扣住了她的皓腕,水潋星正要反抗,倏然,鎖骨處一麻,全身動彈不得了。

“蕭鳳遙,你放開我!!”整個茶樓只剩下相關人員,大門早已關上,外面也挂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這下,她真是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

“星兒,只要你留下,朕不在乎你的恨!”讀出她眼中的恨意,蕭鳳遙硬下心,背過身去不看,擺手道,“動手!”

那白發蒼蒼的老翁靠近水潋星,“孩子,別怕。”

“老頭,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了,你那點把戲騙騙小孩子還可以,想騙我,再回去修煉幾百年吧!”全身動彈不得的水潋星只能以眼珠子來表示自己此刻的憤怒。

“好猖獗的語氣啊!不愧是來至未來世界的人!”

這下,水潋星嘴角的不屑僵住了,他怎麽會知道她來自未來?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啊!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老頭,真的有兩把刷子。

“既然知道我不屬于這裏,你要逆天而行嗎?”水潋星冷靜下來問他。

“何不認為這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的事?”老翁揚起神秘莫測的慈祥笑容,擡手就要往她的天靈蓋覆上去。

“等一下!蕭鳳遙,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關鍵時刻,水潋星叫停了,她看向背對着不敢看她的蕭鳳遙。

蕭鳳遙默許,擺手屏退所有人,卻沒有點開她的穴道。

水潋星看着眼前這張充滿無奈且冷漠的俊龐,想到他出宮前對她的所有柔情都是假的,只是為了騙她上當,她心寒的同時也傷心不已。

她一次次的相信他,他卻一次次讓她失望透徹,一個人能付出的信任是有限的,是否等她再也無力相信他的時候他才驀然回首?

“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自私的把我強留在不屬于我的世界裏,你可曾想過,我那個世界也有在等待我回去的雙親?你把我強留在這裏無非是讓我死!”

兩行清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滑落臉龐,她淚眼裟裟的望着他,第一次放任自己在他面前哭,哭出心裏他所造成的委屈。

黑如曜石的雙眼怔怔的看着那兩行晶瑩淚珠,自認為冷硬的心緊緊揪成一團。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完整的淚,以往,她都只是淚盈于睫,未曾真正的落淚,想來,這次他真的傷透了她的心。

她那個世界有等待她回去的雙親,她又可曾想過,他這一放手,就将永遠失去她了?

他從來沒有過要失去她的打算,有她的陪伴這顆心可以平靜,他從頭到尾都只想要她好好陪着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可能失去她。

他貼近她,點開了她的穴道,在她揮手掙紮的瞬間俯首擭住了她的唇瓣,緊緊封住之後慢慢松開,薄唇帶着水潋星感覺不到的顫抖輕輕貼着她因為抽泣而顫抖的唇。

“你的淚太鋒利,朕抵擋不了。”他貼在她的唇上,呢喃似的道,大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一手将她的雙手扣在她背後,讓兩個人靜靜相貼。

他的指腹輕輕抹上挂在她頰邊上的淚珠,“朕懂了,是它讓朕懂了,即使朕燒了藏書閣,封了你的靈魂,你的心、你的牽挂都不在這裏,就算朕毀了整個世界也無濟于事。”

是她太好強,從來沒在他面前真正落過淚,待他真正看到她晶瑩的淚珠那樣凄然的挂在她姣好的臉上,仿佛滴穿了他冰冷的心,讓他無法再堅持初衷。

他一直以為,女人最致命的是她們有讓男人無法抗拒的身體,原來不是,一滴淚就足以讓他所有的堅持都崩塌。

“那你還會讓那個老頭把我永遠封在這具身體裏嗎?”意外得到他理解的水潋星扁吸着鼻子,哭得像個小孩子,撅嘴問道。

“答應朕,只要還在這裏一刻就陪朕一刻,好好陪在朕身邊,可好?”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光是想到她那樣委屈的淚,他的心就痛得難受。

如果這就是別人口中的愛,那就是吧!

他之前想,就算她恨他,他也不會在乎,可是看到她的淚後,他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他在乎,在乎她的恨,在乎她的淚,在乎她所有的喜怒哀樂,他害怕往後看到一個快樂開朗的人兒變成整日以淚洗面的深宮怨婦。

“那你還會娶你的小師妹嗎?”水潋星由撅嘴變成了扁嘴,小手無措的對着,有些得寸進尺。

“在你離開前不娶!”他炯亮的直視着她允諾,而後重重将她拉入懷中,緊緊擁着她,最後一句話在她耳畔乞求式的補充,“不想朕娶無憂就永遠不要離開!”

“嗚嗚……蚊蛋!你總算人性化了!可是為什麽這麽人性化的你反而讓我很想哭!”水潋星感動的掄起粉拳輕捶他的肩膀,靠在她的肩膀上淚如雨下。

她以為他永遠都不會領悟她的心,永遠都不會顧及她的感受,我行我素,自私霸道,沒想到今日會由失望的深淵裏騰飛天堂。

“哭吧,只許哭這一次!”蕭鳳遙摟緊她,枕在她的發絲上,輕吻發香。

“嗚嗚……哭一次已經夠丢臉了!”水潋星報複式的拿臉蹭着他,把淚水全都蹭在他那昂貴的華袍上。

“別把鼻涕也蹭朕身上了。”雖這麽說,他還是更加擁緊了她,默許她的孩子氣,望着外面蔚藍的天空,兩泓深潭般的黑眸仿佛被夜光照亮,熠熠生光,他釋然的吐納一口氣。

這樣會跟他撒嬌,會跟他鬧,會對他笑,會對他哭的女人才正常,他慶幸,他醒了!

“你不給我偏要蹭!”水潋星擡起哭得鼻子、眼睛都發紅的臉,對他昂高下颌挑釁,蕭鳳遙唇角上揚,正要開口,柔軟的唇瓣猛地主動貼上了他的。

如果這是她所謂的蹭,那他樂意之至!

柔嫩的櫻唇蜻蜓點水般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靈動的眼睫調皮的撲扇了下,撤離薄唇一點點,又吊胃口似的貼近,要吻不吻的。按耐不住的蕭鳳遙伸出手,大掌扣住了她的後腦,輕而易舉奪回了主導權,不再給她玩火的機會,撬開她的貝齒,舌尖長驅直入,讓這個冰釋前嫌的吻更加炙熱火辣……

·

當水潋星挽着蕭鳳遙的手下樓時,所有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蒼軒,在他看來,這位星星可比猩猩還難搞啊,怎麽才屁會的功夫就把人給收拾得如此服服帖帖了。

蒼軒是深深的服了!

看到他們這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樣子,他是由衷替他們開心的,早知道以前就跟這位皇帝小師弟讨教了,也許,他和柏雪還不至于走那麽多彎路。

“诶!老頭,要讓你失望了喔!我可當不了你的白老鼠了!”走到那老翁面前,水潋星更加得瑟的與蕭鳳遙十指緊扣,昭告他們情深似海。

“無妨,見到你們如此,我這次也總算沒白來!”老翁笑吟吟的撫着白須,“老頭我樂于見到你們這樣啊!”

看不到老頭失望生氣的臉,水潋星有些沮喪,但還是很高興,至少這個老頭是明智正直的老頭,她還以為他只是一般的江湖術士,沒想到他不止外表看起來像得道高人,內裏還這麽豁達開朗。

這樣的老人家的确是值得尊重的!

“孩子,後會有期了!”老翁跟水潋星道別,那抹慈祥得詭異的笑容讓她頭皮發麻。

“唔……你說錯了,是後會無期!”水潋星把頭搖得似撥浪鼓,糾正道。

她才不要跟他後會有期呢!他的靠近會讓她全身虛寒顫栗,連她都解釋不了這種怪異的感覺,若是再見,一定沒好事!

“哈哈……我們一定會再見的!”老翁開懷大笑的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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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朕生個孩子

封魂不成,蕭鳳遙開始命蒼軒和日月星辰着手調兵遣将之事,所有的軍事,一一半的兵權已經收回了軍機處,還有一小半還掌握在夜承寬的手中。愛殘颚疈

他現在雖然被降職了,依舊是朝中的最大毒瘤,無法徹底罷他的職就是因為他手握兵權,得謹慎為之。

·

夜涼如冰,暗如潑墨。

“皇上,白天,奴才一路跟着那個小男孩,發現那個小男孩進了夜承寬的宅邸,經調查發現,此男孩是夜承寬八年前在雲州收養的義子,虛歲有九!濡”

小玄子躬身深深低着頭禀報白天主子所交代他辦的事的結果,目不斜視,雙耳不聞。

畢竟,他的主子此刻正與好不容易重歸于好的舒妃娘娘卿卿我我,他即使今生再難有七情六欲看着也會難為情的呀!

“唔……蚊蛋,你別搗我!谔”

“朕最喜歡搗你了!”某男邪肆的輕笑。

“蕭鳳遙,你很過分!給我!”

拿着那盤木偶動物在玩對戰的水潋星屢次被身邊的男人***擾,她終于忍無可忍,霍然起身,一把跨坐在他身上,氣鼓鼓的奪他高舉的小老虎。

“小玄子,你可以下去了。”蕭鳳遙躲開手裏的争奪的同時,不忘打發小玄子。

那個小男孩是夜承寬的義子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夜承寬那老賊只有夜妤一個女兒,他倒還真是會挑,挑上那麽個看似遠離塵埃的孩子。

小玄子等這句話如同等了上千年,這不,君王話音剛落,他已經躬身作揖,飛快的退出去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他再待在那裏,這張臉都要被燒沒了!

他比誰都清楚,皇上遇上舒妃娘娘就等于幹柴遇上熱火,一點即燃!跟在皇上身邊那麽久,他還從來沒見過皇上為哪個女人失去自制力過,這舒妃娘娘注定是皇上的克星。

“蚊蛋,快給我!”水潋星氣急了,她翹臀彈起奮力要将小老虎搶奪回來,因為沒了小老虎等于是一副牌裏沒了大王一樣,玩不下去。

她的翹臀這樣一起一落,完全忽略了自己會造成的效果。

“嗯……星兒,你這個小迷糊!”蕭鳳遙的聲音突然變沙啞吓了水潋星一大跳。

還是搶不回小老虎的她坐落在他腿上,這才有功夫對上他的眸,那雙深潭般的黑眸裏閃着炙熱高漲的火焰,翹臀下的小屁屁好像磕碰到了神馬玩意,熱乎乎的,好似她越挪越是鮮活過來!

唰……

她的臉爆紅!

尼瑪!她努力了半天,居然一直都在做着***的姿勢,被她那樣蹭來蹭去,他若不呻yín一聲,眼裏若無***,他不懷疑他自己,她都懷疑他那裏的功能是不是壞掉了!

還好,他知道她不是有意想要誘huò他,不然她真的可以去撞豆腐牆、拿面條上吊了。

“都怪你,幹嘛一直搗亂!”

她撅着嘴埋怨,正打算悄悄的,悄悄的離開雷區,突然,蕭鳳遙的大掌猛地扣住他的纖腰将她按着坐了回去,正好坐在他撐起帳篷的‘支架’上,那力度不大不小,正好讓他舒服的吟出聲。

隐忍了許久的***,幾度要在她面前潰不成軍,每一次卻都被他硬生生給壓了下去,今夜,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過她了。

“星兒,你忽略朕太久了,該接受點懲罰!”蕭鳳遙雙手握上纖腰,一個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雙臂撐在桌子上,将她牢牢困在自己的胸膛和桌子間。

兩人用過晚膳後,她倒是開始履行了承諾,無時無刻都陪在他身邊,開始嫌無聊的她命人從瑤安宮取來了他送給她的那座動物園,一個人津津有味的玩了起來。

他是受不了被她忽略才屢次鬧她,沒想到會意外得到這樣的效果,早知如此,他何必幹坐在一旁浪費那麽多時間,一開始就把她拐到身下不就好了!

“抗議!”

水潋星舉手,蕭鳳遙邪肆一笑,張嘴就含住了她豎起的柔荑。

“啊!”水潋星像觸電似的縮回手,臉,紅彤彤的瞪他,“你全身上下,裏裏外外無一處不顯眼,想忽略你實在是比登天還難,幹嘛要懲罰我!”

這厮,敢情是為他的精蟲上腦而找借口!

“理由充足,那朕換個說法。這樣子,你該負責吧?”蕭鳳遙邪惡的勾唇,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他下腹撐起的地方放去。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讓我起來!”碰到那象征男性驕傲的東東,即使透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滾燙的熱度幾乎能灼傷人,水潋星使勁的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死死扣住壓在那個地方。

“星兒,朕不相信你會不知道咱們今夜不可能虛度***。”

蕭鳳遙逼她面對激他想要她的***,輕輕托起她的下颌,然後,修長的指尖在她粉嫩嫩的臉蛋上效仿滴答滴答的舞步游走在上面,性感低沉爆好聽的聲音在她耳畔做低空飛行。

往往,他用上這種聲音的時候就是他勢在必得的時候,同時,水潋星也會被這樣的聲音和語調酥了魂。

這男人,還真懂得挑她的弱點下手啊!

好吧,她知道!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所以她才會拿無聊當借口把這座木偶動物園搬來調節調節情緒。

他能等她到現在連她都驚訝,若不是她不小心觸碰了雷區,他估計還會繼續等下去,只不過途中會越來越多的小插曲罷了。

想通了就不會忸怩的水潋星,一旦那手指輕輕刷過她的唇瓣,她張嘴,伸出粉紅的丁香小舌如蛇般靈活的繞了它一圈。

蕭鳳遙渾身血液頓時瘋狂的往上沖,她這動作既俏皮又極具誘huò,讓他的下腹加速疼痛着,盯着媚态漸生的她,雙眸更加炙熱。

他那一瞬間的怔忡滿足了水潋星的驕傲,她就這麽個動作已經誘huò到他了,真好!

她将推拒在他胸膛前的雙手改而攀上了他的脖頸,與他交頸,張嘴輕咬他的耳垂,學他以前對她的那樣刻意往他的耳朵裏吹了口熱氣,吐氣如蘭的嗓音道,“蕭鳳遙,只要你給了我想要的,我也可以毫無保留!”

這絕對是一句爆炸性的暗示!

他學會了尊重她,給了她想要的自由,她也可以用所有的熱情來回應他。

放在細腰上的大手大力往上一托,将她抱在了圓桌上,茶具被他撥落了一地,應聲落地的破碎還不及他的粗chuan大。

“小妖精,每次都玩火,這把火,朕不會讓它這麽快滅的!”

說罷,炙熱的唇狠狠封住了嬌豔的櫻唇,水潋星媚笑,主動撐起身子,不需要任何指引,雙手就已經抱上他的脖頸,伸出小舌去勾纏他的火舌。

蕭鳳遙尤為喜歡她在情事方面的主動,他抓住她的右手放到他的腰帶上,暗示她幫他寬衣,兩人仍忙着唇齒相依,唇舌交纏。

“唔嗯……”

輾轉反側的吻,火辣的唇舌,一件件衣裳落地,鼻息交織,他粗chuan,她輕吟,炙熱身軀偎貼彼此。

蕭鳳遙止住這個還未餍足的吻,放在肩上的雙手把她單薄的絲綢裏衣往兩邊分開,渾圓剔透的肩膀裸露在眼前,他的唇舌轉戰,一路往下,時輕時重的灑下熱吻,在她美麗的鎖骨上吮下一個個清晰可見的烙痕。

“嗯啊……蚊蛋,你輕點!”

胸兜突然被他像土匪一樣扯掉,胸兜的細帶正好鞭撻過她彈跳而出的兩團雪白丘陵上,細微的疼讓她嬌嗔怒罵。

“現在輕點,待會你就會要朕重點,快點了!”蕭鳳遙把她推倒在桌上,俯身,邪邪勾唇說着附帶顏色的話。他的目光觸及她胸前的兩團雪白,更加炯亮熾熱,雙掌分別握住兩方渾圓,那彈性,那柔軟,那尖.挺,那滑嫩,豐盈了他滿手。

“才不會!嗯啊……別……”

水潋星的嘴犟讓蕭鳳遙不悅,他俯首含住了朝他綻放的紅果,輕輕齒咬,酥麻的電波瞬間通達四肢百骸,讓她揮起的小手軟在了他的濃密的發間,輕吟出聲。

“別這樣,還是不要這樣?”蕭鳳遙惡劣的繼續那樣取悅她,輕咬一邊,食指和拇指又輕擰令一邊,兩邊可謂是雨露均沾。

“嗯唔……”水潋星被他逗得嬌吟連連,媚眼嬌嗔的瞪化身邪惡的男人,雙手緊緊攀在他滾燙的肌膚上。

“星兒,你已經準備好了,你這個小妖精總是能讓朕難以自制,先滿足朕一次,嗯?”蕭鳳遙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潛入她亵褲裏,摸到柔軟的花谷以及為他分泌出的花露。

“嗯……啊!”

突然悍猛沖入的龐然大物讓水潋星敏感的緊繃起來,“蚊蛋,我……嗯啊……還沒有答應!”

“你‘嗯’了!”蕭鳳遙抓住她纖細如柳的腰肢深深的進ru,淺淺的撤出,反反複複,如法炮制。

“那不……算!”那是他逼她出聲的吟哦啊,哪裏是答應了!

狡猾的男人!

“原來是朕誤解了,那朕重新來過。”知道她的***已經被他徹底勾起,蕭鳳遙刻意撤出深埋在絲絨裏的昂揚,一副很好說話的語氣。

“你……敢走試試!”瞬間被充實又瞬間虛空的水潋星難受的拉住了他的手臂,挽留他,明知道他是故意捉弄她的。

就算求人也如此強勢,真是拿她沒辦法。

“可憐的小東西,你若服一下軟,也不至于這麽難受不是?”蕭鳳遙重新把她擺好姿勢,将自己疼痛的欲.望狠狠沖入了她體內,開始馳騁不休……

·

“嗯啊……鳳遙,不要了……好快……我吃不消……”

水潋星無力的攀着紗質透明的繡花屏風,承受着身後的男人瘋狂強悍的掠奪,赤.裸的嬌軀緊貼在屏風上,胸前的柔軟随着他的撞擊一下下的與屏風形成摩擦,他總是有辦法讓她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感受到外力所造成的敏感。

從殿外做到內殿,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他的精力好強,讓她不敢想象何時是盡頭,她已經數不清自己在他身下多少次高.潮了。

“星兒,你答應朕的,無時無刻都陪着朕……陪我……”

蕭鳳遙扳過她的臉,送上薄唇,窄臀如同不停的馬達聲,迅疾的沖刺在她緊致異常的花徑中……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還得不到充足的喘息,他的***又蘇醒了,撫弄疲憊不已的她回應他。

直至天就要翻魚肚白,最後一次的濃稠精華才滿滿的深入她的花壺深處。而後,他側身抱她入懷,疲軟的火熱停歇在她的柔軟裏,不讓一滴精華外露。

他從背後抱着她與她十指緊扣,貼在她淩亂的發絲上道,聲音帶着剛攀上情.欲巅峰的沙啞。

“星兒,為朕生一個孩子。”

有了孩子,也許可以讓她永遠留下。

天底下,沒有哪個母親願意與自己的骨肉分離,何況是各處異世。

“唔……你出來!”深知他非常人的精力,水潋星疲憊到無力的要求。

“你還沒回答朕。”蕭鳳遙感覺埋在她體內的欲.望又蘇醒了,他的吻落在她已經布滿吻痕的背肌上。

“生孩子這事,得順其自然啊!”水潋星拿開他又不安分的手,可是,她已經被折騰得全身沒力氣了,壓根挪不動。

這蚊蛋用一夜的時間讓她明白什麽叫做被榨幹的滋味了!

“既然是順其自然,朕再努力一次!!”蕭鳳遙勾唇,一個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技巧好到沒讓埋在溫軟裏的***滑出來。

“我好累,不要了好不好……”水潋星可憐兮兮的懇求。

他的精力就算來個猛女也吃不消啊!

“再陪朕一次,最後一次……”他俯首親吻被他疼愛了一整晚的豔唇,蘇醒的欲.望已經退無可退,他輕輕的律動起來。

“嗯唔……你待會還要上早朝啊!”水潋星抓着身下床被,還是被動的躬身回應他。

“足夠朕再要你一次的了!”蕭鳳遙開始又再大刀闊斧的在她體內沖刺起來。

接下來,水潋星又被他拖入下一波情潮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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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就是南枭國八皇子的弱冠大典。

水潋星因為被某人啃了整整一夜,睡到正午才起來,蕭鳳遙特地命青兒來盛華宮等她醒來伺候她沐浴更衣。

等她趕到典禮現場的時候,所有人正神聖威嚴的祭祀天地,不知道是別人太過神聖還是神馬的,她悄悄溜到自己的指定位置上也沒人察覺。

祭祀過天地和祖先後,加冠之禮才正式開始,分別由三個人依次為蕭鳳臨加冠三次。

首先加用黑麻布材質做的缁布冠,表示從有參政的資格,能擔負起社會責任;接着再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就是軍帽表示從要服兵役以保衛社稷疆土;最後加上紅中帶黑的素冠,是古代通行的禮帽,表示從可以參加祭祀大典。三次加冠完成後人必須設酒宴招賓贊人(贊是賓的助手叫“禮賓”。“禮賓”後受冠者入內拜見母親然後由賓取“字”代表今後自己社會上有其尊嚴。古人認為成年後只有長輩才可稱其“名”一般人或平輩只可稱其“字”因要取“字”便于別人稱呼。

蕭鳳臨的字取為‘永樂’,是蕭鳳遙給取的,而後,他脫下最後一次加冠時所戴的帽子和衣服,穿上金絲禮服拜見高位上的帝王。

蕭鳳遙當着文武百官的面以蕭鳳臨剛取的字冊封為永樂王,賜王府一座,婢女五十,家仆五十,護衛三百,還有黃金、绫羅綢緞等的賞賜。

弱冠之後的蕭鳳臨冊封為王後,蕭鳳遙還給他參與朝政的權利,無官職,在朝野中其尊貴和地位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臣,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鳳臨撩袍下跪以臣子的身份謝恩,在座的水潋星不禁心裏咋呼,怎麽才剛行過弱冠之禮,這娃好像穩重深沉了不少?

她還是喜歡那個純淨如水,毫無心機的蕭鳳臨。

難道,那天他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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