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好野 真實的接吻感覺
楚憐問:“你平常說話都是這個樣麽。”
“什麽樣?”
“痞樣。”
“那裴厭應該和你說過,我本來就是底層出身的,你想要我什麽樣呢。”
楚憐不吭聲。
他哎了聲:“有件事想請教請教你,昨個兒這東西,什麽時候弄我身上的?”
楚憐擡眼看他:“你猜?”
“我猜是你借火的那會,手挺快,一會兒的工夫就弄上去了。”
“知道還問。”
“這不是想學習學習麽,手法那麽熟練。”
楚憐說:“你既然是叫我來,那咱們就開門見山一點,行麽。”
她并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和他在這打嘴炮,閑扯。
“行啊。”
陳墨把手邊一份資料丢到了她腳邊。
他擡了擡下巴:“是不是想要這個?”
楚憐看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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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能知道是老費詐騙的那些事,上邊還有些裴厭的名字,大概就是讓裴厭擔心的那些東西。
“裴厭和他的人做了好些事,這些先不提,他參與了一條黑色産業鏈,搞了不少錢,反正是些捅出去能把牢底坐穿的,真到那時候,大概他身邊不少人也要受牽連。”
“老費現在進去了,以後都出不來,他自己做的事自己罪有應得。”
“至于他裴厭。”陳墨側了側頭,打量地看她:“那就要看看他底下人辦事效力怎麽樣,敢不敢為了他做那麽多。”
楚憐道:“什麽意思。”
“很簡單。”
陳墨稍微坐直了點身,疊起長腿,胳膊搭得懶散幾分,像是久一個姿勢累了,現在不過是調整一個舒服點的。
一副等君入甕的樣。
“讓我看看你的誠意,看看你為了裴厭辦事能做到哪兒。”
一句話楚憐便懂了。
他要她讨好他,或哄或讨,做什麽都行,反正只要他覺得滿意。
陳墨沒明确說要怎麽做,算是把這個題甩給楚憐。
太主動放蕩,那是輕賤;太磨叽膽怯,那是沒用,其中這個度非常難拿捏。
“你只要做了,今天我手裏所有東西都給你,我不搞裴厭,不為難他身邊人,咱們天下太平,怎麽樣?”
楚憐笑了。
随心所欲,不在意的那種笑。
“那陳先生大概太高看了我,給我布置個這麽簡單的任務。”她說:“還是說我在陳先生心裏就是這麽個清純如荷的形象,出淤泥而不染?”
“你覺得呢。”
“我覺得是,只不過你錯了,我周旋過那麽多男人,你怎麽就知道我一定不會玩這樣的事。”
“指不定,我比你更會呢。”
陳墨彎唇:“哦?”
楚憐擡手,把身上外套脫了下來,擱到旁邊沙發上。
過程陳墨就打量着她,笑斂了,看着女人的所有風情萬種,她的熟練老道。
楚憐那張臉又長得純,平日裏冷淡着,真要主動讨好一個人,那真真叫人不能淡定的。
她勾到過很多的人,有的難擺平,要很久才談到,有的很簡單,随便一個眼神魂都被勾飛了。
男人都是食色動物。
只要資本夠,沒有什麽是他們豁不出去的。
也許,楚憐最會這樣掌握他們的弱處。
她拿過桌上的紅酒,倒了杯,仰頭喝下,陳墨就盯着她整個人看。
接着往下,看得見她的天鵝頸,直角一樣的肩,瘦長的腿,手上做的指甲是水晶的,點綴着亮片,纖長,貼着透明高腳杯那樣子極致柔美。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毛衣,外套脫了,剩下的自然是姣好纖瘦的身材。
毛衣、皮裙、長靴。
一套齊了。
喝完了,楚憐晃了晃酒杯:“酒買得太廉價,以後品味還是該往上提點,要不然別人笑話。”
陳墨問:“你就不怕我往裏邊下東西。”
“下什麽?馬上要做的事不就是那些,我怕什麽。”
“你倒是放得開。”
“是啊,那麽陳先生要不要象征性挪點位置,你不動,我要怎麽做呢。”
陳墨本想着她過來的。
沒想她也不主動,就這麽把攤子往他這兒丢。
到底還是想他來主動。
他站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兩人這才算是近了。
他站直,足高出一個頭。
楚憐擡起胳膊,搭到他肩上,兩人真正面對面,呼吸都可交織的那種距離。
手指劃過他下巴,落到他唇上。
癢癢的。
“陳先生今天喊我過來不就是為了那些,誰不懂呢,現在又說我放得開,怎麽,跟我玩欲擒故縱。”
“你知道欲擒故縱是什麽意思?”他攬住她的腰,指腹在她腰線上摩挲:“我倒覺得是你在和我玩這個把戲。”
楚憐笑了,道:“以前接過吻嗎?”
“接過啊,怎麽了。”
“跟誰接的?”
“一個跟你一樣漂亮的女孩。”
“那你還真是渣,在新歡面前提別的女生,就不怕影響人的心情。”
“現在就想做我的新歡了,野心這麽大。 ”
兩個人唇似碰未碰,氣息交織又離開,把握着最精準的角度和距離。
把暧昧這個詞玩到極致。
她剛喝了酒,氣息醉人。
叫人想吻。
偏偏陳墨又不吻。
楚憐盯着他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手指勾着他的肩,要把他往床邊帶,卻被他摁着腰拉到牆邊。
“原來你喜歡玩情趣?”楚憐背貼着牆,似醉意地說。
“也不一定,要看對象是誰,和楚醫生這樣的美女,是個男人也把持不住不是。”
楚憐笑了。
她有些懶散地仰起脖子:“幫我解一下腰帶,我懶得動。”
“嬌氣。”
話是這麽說,他已經去解了,女孩子的腰帶千奇百怪,難解得很。
楚憐就感受着手指在上邊扣弄。
她的眼被頂上的燈光給迷了。
光照得人感覺有點不太現實,像置身夢境。
她感覺陳墨的動作停住了,她的視線也兀的清晰。
緊接着,房裏燈光兀的滅了。
所有光源全是,兩人直接置身黑暗。
楚憐側頭往門外看,把陳墨拉到門邊的牆壁旁站着。
有光從門下穿過,外面有光,還有隐約的腳步聲。
“有人在外面。”
陳墨像是完全不慌的,悠悠地哦了聲。
她看他:“你不怕?”
“怕什麽,了不起來幾個人把咱們給抓走,就說咱們是什麽,非法金錢交易?”陳墨笑:“我還嫌人攪了我的好事呢。”
這時候了他還有心情打嘴炮。
楚憐不理,要往房裏走,手被他拉住。
“你幹嘛?”她差點下意識一巴掌甩上去。
手被他摁得嚴實,陳墨也不怕地,淡道:“那我也告訴你,房裏一早被人安了攝像頭,你知道麽。”
楚憐不動了。
下意識聯想剛剛他們在房裏的暧昧表現。
“你早就知道?”
“那不然,要是真有難以自抑的上來就開搞,跟你說,一拿一個準,直接被陰到死。”
“那你還——”
“某人想看,那不就讓他看麽。”他道:“姓裴的,不就是喜歡玩這種把戲。”
楚憐其實還真不知道這些,她只知道裴厭不會那麽簡單讓她過來,一定會有別的變故,所以剛剛她留了心在跟他周旋,其實處處在防備。
沒想陳墨也是。
他們在對方面前,還真就從沒有過完全地敞開真心面對。
雖然他們本就是敵對的一方,沒有敞開真心這一項。
知道和裴厭有關,楚憐也不說話了。
萬一的話,一舉一動可能随時有人聽着。
沒想下巴被他捏住,黑暗裏是他的聲音:“現在屋裏電閘被摁了,他聽不見了,你怕什麽呢?”
只有走廊上昏黃的燈勉強從門縫擠進來。
足以微薄照亮他們所處的小方角,并不足以她完全看清他的臉。
但楚憐還是看到了,昏暗之下,他的五官和輪廓。
她沒說話。
因為她知道陳墨的手不單純,剛剛燈關的時候他故意捏她腰了。
楚憐想也沒想,擡起另一只手要甩他一巴掌。
他截住了,低笑:“你好野。”
野得叫人喜歡得緊。
“打你是給你面子,要不然你怕是都不清楚自己是誰。”
沒幾個敢這麽揩她油的人,他陳墨算一個。
“好,你打,下次再有這樣的機會,咱們去房裏,随你怎麽打?”
他這話叫楚憐又想給他兩耳光。
果真和他說自己的一樣,真欠。
嘴上就沒個把。
外頭腳步淩亂,就沒離開過,但聽得出就在外邊,商量着什麽。
楚憐側過頭想仔細聽。
卻見陳墨也盯着門,忽而貼近她,低聲道:“給你一個明智的辦法,現在吻我,一會兒還能解釋得清。”
楚憐皺眉:“?”
他眼神認真:“真的。”
楚憐并不想理他,沒想下巴忽的被他捏住,她剛移過視線看他,就見陳墨俯身。
吻住了她。
他唇瓣很涼,也很軟,那是種真實的接吻感覺。
他真的親她了。
楚憐下意識推他,男人巋然不動,根本推不動,他甚至還咬了她的唇。
很不好的被人拿捏的感覺。
可又是很好的接吻感覺。
周遭黑暗,只有淡淡的光照在兩人腳邊,很快,不止屋外的步伐淩亂,屋內也是。
也許是她在掙紮,也許是他更進一步,你退我進,來來回回。
到最後腳步都穩住了,她的腳往前進了一步。
到最後沒了動靜。
房門忽的被人大力拍響,聲音震耳欲聾,恨不得要把門給拍爛似的。
“開門開門!這裏是警察,查房的,有人舉報這裏有非法交易,希望裏邊的人盡快配合檢查!”
等了許久也沒有聲兒。
外頭的人還要拍門,屋門吱呀一聲,這才慢悠悠地開了。
一只手搭到門框邊,柔弱無骨,似繞指柔。
那是只很漂亮,透着慵懶氣的手。
外頭的人一時都看愣了。
就見一個女人懶懶靠到門邊,面色泛紅,眼裏浮着水霧,像剛和人約完會,美得像個妖精。
“不好意思啊,我這在跟男朋友約會呢,您們誤會什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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