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Part17三缺一(上)

Part17三缺一(上)

“帶人!!!”看到熟悉的身影,鳴人顯得很激動,“你怎麽在這裏?”

“呃哈哈”曉是受到鳴人表情的影響,帶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撓着腦袋說到,“我離家不遠的時候聽到有人說家裏出事了馬上跑回去結果看到鳴人哥和阿飛哥被帶走我就跟過來了就是混進來太費勁啦”

“帶人~你居然偷襲阿飛老人家吶~”滑稽的語氣帶上一絲怒意,在鳴人開口之前便接了過去。阿飛終于從飛來橫禍和索吻失敗中回過神來,金屬過濾網被他拿在手裏晃來晃去,似乎随時準備把待在通風管道裏的帶人給砸下來。

“喂!不要打架啊!”鳴人意識到氣氛不對,趕忙拉住阿飛,而對方順勢将他的胳膊握住,扯至面前,把臉湊過來。他就知道對方要幹什麽了,下意識的對阿飛使出一記上膝頂,讓阿飛疼得弓起腰,不停埋怨他偏心又暴/力。他方才松一口氣,便聽到哐啷的一聲響,帶人捂着屁/股從地上站起來,疼得一臉抽筋卻還跟他逞強說沒事。這一大一小真的令他覺得不省心。雖然他們都被困在這個鬼地方,但焦慮并未完全主導他的全部情緒,帶人的出現使他稍微安心了一些,接着他又想到了帶土。那個說話帶刺還時常板着張臉的家夥會在哪裏呢?會向鄰居們打聽他們的消息或者在警/局裏備案嗎?再或者糟糕一點的情況是,綁匪們已經打電話警告帶土不要報警,準備籌錢來贖他們否則就撕票了!可是他的家已經爆炸了根本沒有錢支援帶土的贖金啊!不過,他認為帶土是個聰明的家夥,應該會想辦法救他們出去,因此,腦海中不停閃現出四個人重聚的畫面,熟悉的嫌棄聲就傳來了,面麻抱着胳膊對他說,沒出息,你這蠢貨就等着他來救你?如果他救不了你呢?

【诶!我也會想辦法出去的啊!】

【就你這破腦瓜能想出個球吧!!!】面麻嗛嗛兩聲,變得一臉得意,說到,【要是你肯求面麻大爺我也許能給你指條生路怎麽樣?蠢貨?】

【嗛嗛嗛嗛!不要!】那我寧願拖着你一起被撕票好了。他撇撇嘴,把心裏話咽了下去。

【啥?寧願跟我同死也不願同生?】面麻感知到他的心思,首次抓狂,【你這腦袋裏裝的到底是什麽?】

【你和鳴子啊】說起來,他很久沒見到鳴子了,很想念她。但他不會再表露出來,要不然面麻又鄙視他,說什麽辯不過自己就要找鳴子幫忙,一點自立都做不到,所以他不想再這樣了,【你說的沒錯,我是破腦瓜,然後你滿意了嗎?滿意的話,就安靜一會兒吧我要想辦法】

【蠢貨你】

他在面麻即将數落他的時候,一頭撞向了旁邊的圍栅,額頭上紅了一片,耳邊一陣嗡嗡響,腦袋暈乎乎的,過了一會他才适應。阿飛和帶人都圍到他身邊,問他怎麽了,他只好擺手笑笑說,胡思亂想而已。

“鳴人君很苦惱吶雖然不知道那些家夥是怎麽找到我們的,不過我可以确定,他們和炸掉鳴人君家的那群人不是一夥的唷~”阿飛揉了揉他的額頭,又吹了一下,就像安慰摔倒的小孩,“倒是帶土桑他可能會有麻煩吶”

他正想問阿飛,帶土會有什麽麻煩,遠處便傳來了腳步聲,室內的光線逐漸亮了起來,和聲控燈的反應一樣。他瞅了一眼扒着他衣服的帶人,他不希望對方被發現了,可周圍全是圍栅,根本沒有躲藏的地方。阿飛看出了他的心思,在帶人耳邊嘀咕幾句,就幫帶人躲回通風管道裏,末了将金屬過濾網罩上,裝作無聊的樣子靠在圍栅旁,等着那些人過來。

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來者們當中竟然有帶土,穿着與來者們同樣的白色制服。

“帶土你怎麽”鳴人滿腦子都是疑問,站在圍栅外的帶土并沒有回應他,而是讓身邊人打開了電子鎖後,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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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平靜的表情好似一潭死水,很陌生,讓他想說的話全憋了回去,這氣氛有些奇怪。帶土來到他和阿飛中間,背對着他,像是和阿飛交流着什麽,卻沒說話,只是簡單的肢體觸碰。接着,對方又轉過身來跟他說,要和他談談,便讓圍栅外的家夥把他帶了出去。他們在通道內前行,燈光随他們的步伐一明一暗,略顯沉悶壓抑的氛圍令他很不舒服。他使勁的呼喚面麻,但那家夥一聲也不吭,這回他真的要靠自己了。保持鎮定,他告訴自己,然而他的破腦瓜早就被一團漿糊占據了,心裏也亂作一團麻。不一會兒,他們到達了目的地,是一個沒有窗戶的屋子。他看到帶土靠近其中一個穿制服的家夥說了什麽,那個家夥就帶着他的夥伴站在外面去了,可還有一個板栗頭的家夥和他們待在屋子裏,并把門給關上。

“木村隊長是在監視我們嗎?”帶土說着,朝鳴人的方向走去,“這僅是一次普通的談話,我已經向兜展示了最大的誠意。”

“帶土先生,這是兜先生交待的任務,與您的誠意無關。”木村介入他們之間,審視着帶土,“而且為了保證您沒有洩露兜先生的情報,我必須時時刻刻待在您身邊。”

“哦那這樣真是太難辦了”冰冷的槍口抵在鼓出青筋的腦門上,帶土那快到無法用肉眼捕捉的動作讓他跟前的家夥目瞪口呆,“謝謝你的槍。”

“您您這樣做會很麻煩!我身上還有報警器,只要我按下它”

“哦,我知道”他打斷了對方的話,露出促狹的笑容,對捂着胸前的報警器的木村說到,“你想說那幫蠢物會跟着過來滅掉我,然後你會很高興的到兜面前彙報我是如何如何被你英勇作為拿下的哦,不過這裏的隔音效果不錯,而且我的手速不比你慢,要試試嗎?”

他沒有給木村回答的機會,因為這個像螞蟥一樣煩人的家夥最終的結局就是消失。他預見對方的行動軌跡,将試圖按下報警器的手死死的鉗住,報警器被甩到地上。他繞到木村身後,把木村推到一旁的會談桌上,壓制另一只胳膊。他下傾身子問對方這裏的布局,而對方始終保持緘默。他沒有耐性,便擡起一只腳踩住木村的後背,用力将木村的手向後扯。一陣慘叫之後,他知曉了這裏的布局,木村正在他腳下茍延殘喘着。他很沒誠意地說了聲多謝,就讓對方見鬼去了。

收起微微發燙的槍,他走到鳴人跟前,對方的臉色有點蒼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本該說點什麽的,但自己的雙手卻不自覺的将鳴人攬了過來。

“怎麽?”這種溫熱的感覺很舒适,他真的希望此時便是永恒了,可惜懷抱中的家夥不是很合作,“覺得我是殺人犯而害怕?”

“不是”鳴人的聲音顯得悶悶的,想要掙脫出去,卻礙于他的力量看起來是小打小鬧,“殺人要蹲監獄啊”

“哦,我只是正當防衛”

“混蛋”鳴人少見的對着他翻了白眼,“你戳到我痛點了”

“抱歉。”他察覺鳴人胳膊上的傷,把手向上移了一些,他的下巴靠在鳴人的肩膀上,湊近鳴人的頸窩。氣息相交的一瞬間,他很想吻他,而他也這麽做了。和鳴人接吻的場景他已經在腦海裏練習不下幾十遍,可這次實踐的時候,他仍然是那麽緊張和小心翼翼的。興許是心理作用,他覺得鳴人的唾液味很特別,讓他忍不住多汲取了一會。但鳴人就不行了,他知道鳴人沒有接吻的經驗,因為這家夥的表現比他還糟糕,而且他推測鳴人也沒有關于那方面更深層的經驗,因為這家夥的電腦裏連一部所謂的毛/片也沒有,被他删去的《戀曲》中的溫存也不過停留在牽牽小手抱一抱的程度上。确實,他很高興,能遇到鳴人是一件幸運的事。如果可以,他想做比接吻更深入的事,赤身相對并且彼此糾纏。但現在不是時候,他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壓制着自己的熱情,為這個小插曲畫上休止符。

“我明白你想說什麽吻你的家夥為什麽會是個男的”他還是抱着鳴人,對方的喘氣聲轉入他的耳蝸,讓他的指節泛白,“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個男的一直惦念你,對你無法自拔了。”

“我喜歡你,鳴人。”他不想再拐彎抹角,若他的計劃不成功,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不管你接受與否,這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

不待鳴人回答,他松開手,走到死去的木村身邊,将對方的制服剝下來,叫鳴人換上。看着桌面上越來越幹的血跡,他認為外面那兩個家夥應該被收拾得差不多了。等鳴人換好衣服後,他把艙門打開,站在外面的兩個家夥,已經變成阿飛和帶人。時間不允許他向處于驚異中的鳴人解釋那麽多,他和阿飛說了他的計劃,帶着他們一同出去。

Tbc

徹底的爆了嗯

打麻将~三缺一啊!!!(泥垢)

其實鳴人和三只土撥鼠是可以湊一桌麻将的哈哈哈哈

上章修改了一下時間,鳴人和阿飛被囚了兩天

猜猜阿飛和帶人是怎麽跑出來的?

大概就是,帶土和阿飛接觸的時候把密鑰告訴了阿飛,帶土他們離開後,阿飛将密鑰告訴帶人,帶人順着通風管道爬到圍栅外面,弄掉金屬過濾網以後出來輸入密鑰。

土哥終于告白了還拿了福利

媽個叽這種小氣包昨天把本叽拎到天臺去談人生

然後本叽做了火星叽生涯中第一次生存抉擇

于是本叽就不讓他滾/床/單了哼唧(毆打)

呸呸呸,這是因為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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