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Part19左腦室與右腦室
Part19左腦室與右腦室
鳴人從未經歷過如此漫長的等待,這一天裏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身邊的兩個人,一個生死未知,另一個下落不明,讓他心力交瘁。
回想起之前,那個平日裏活蹦亂跳的家夥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接近血色漫溢的身體,他能感受到生命從他手中流逝的慌張與恐懼。那群穿着白制服突然介入戰鬥的安保員們與黑制服的家夥們交火,場面變得尤為混亂。從開來的車上下來的醫師接近他們,阿飛被罩上呼吸機,擡上了擔架。他和帶人都沒有阻止這群曾經綁架他們的家夥,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可以救阿飛的唯一機會。他不自覺的跟上了擡擔架的醫師們,像帶人那樣,卻不如帶人堅決。他猶豫着回望着那群黑白交疊的身影而沒能發現帶土的蹤跡。接着,黑制服的家夥和可怕的雅子消失了,就在他還不能做出決定的時候。
自稱兜的銀發眼鏡男走到他跟前,向他講述實情,關于光研的,關于帶土他們的。
“帶土他姓宇智波,這個姓氏你應該很熟悉吧?沒想到你和我一樣是從福利院出來的呵我本來想做一回壞人,現在又做不成了帶土大概被他們帶走了”帶着點事不關己的調侃之意,兜聳聳肩,繼續指揮着現場的清理和救援,“不過,帶土他還欠着我的,光研也是,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于是,他和帶人坐在私人醫院的手術室門外等待。玻璃窗那頭忙碌的人影與外頭閃爍不停的指示燈,使他眼眶紅腫。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顧及到所有他關心的人,他以為阿飛還能像上次爆炸中的那樣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所以他在掙脫束縛的第一時間選擇的是救院長和孩子們。是啊,伊魯卡院長他們和他相處了很多年,阿飛不過和他相處了一個月都還不到,怎麽能比?他自嘲着,想揍自己一頓。
他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可聲音已經控制不住了。他隐約聽到面麻的咒罵,那家夥毫不留情面地罵他蠢貨,叫他別哭了。但他有什麽辦法呢?難道拿個塞子把淚腺給堵住嗎?他發現自己居然又在帶人面前丢了男子漢氣概,即使用左臂壓住眼窩,也不能掩蓋他哭得有些沒形象的事實。
而帶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告訴他其實他們很早就見過面了,雖然剛開始是在欺騙他,可時間一長他們真的很喜歡他,想要守護他的心是同樣的,卻還是給他惹來了麻煩。他感到大腿上一陣濕熱,帶人将頭靠在上面,像他一樣哽咽着,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可我害怕阿飛哥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了。
“怎麽會?帶人”他不知道是在給自己信心還是在給帶人信心,輕撫着黑刺刺的小腦袋,就如伊魯卡院長在他最難過時,安慰他一樣,“如果一個人想要守護另一個人,是不會那麽容易就消失的。”
“真的?”
“嗯。”他想起白胡子老頭說的話——會和他糾纏不清的宇智波,他突然希望自己從來沒有遇見過他們三個,倘若這種糾纏會帶來傷亡的話
視野變得朦胧,像是淋過雨水的窗戶。他看到一個家夥站在他跟前,藍眼貓須臉,黑色的頭發,鬓角比他要長得多。
面麻輕輕靠在牆上,伸出手在白牆上畫圈,自言自語。
【即使沒有你的話,結局可能還是一樣,或許會更糟,誰知道呢】
【真不知道那三個家夥有什麽好的值得你這樣】面麻搖了搖頭,撇着嘴巴說到,【那個叫帶土的,自以為是的面癱,總把你耍得團團轉那個叫阿飛的,看起來真不省心,你也是這麽認為的吧?帶人對你不錯,可沒長大之前依舊是個負累,誰知道最後會變成什麽樣】
【算了,不讨論他們了。】面麻擺擺手,無視他的異議,望向他,卻似乎是在看另一個人,沉默了很久方才開口,【以前挺讨厭她的,可我現在還挺還念和她打架的日子有點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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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鳴子打賭,看誰先會消失。鳴子總說一定是她。因為她相信善良的你會先讓她完成使命。我說就你這個樣子,消失的一定先是我。孤獨會将你的一切吞噬殆盡。】面麻嘆了口氣,撐着額頭,手掌遮掉半邊臉看不清表情,【我們總在一起讨論你睡覺之前幹的那些蠢事,直到她真的消失,那個蠢女人消失之前連個招呼都不打,真的是很讨厭啊】
【蠢貨你一定不記得我出現的原因了。】藍色的雙眸黯淡下來,黑色鬓角耷拉着,【好吧,我告訴你。你在遇到伊魯卡之前,總是受到欺負,你希望獲得力量,希望有人保護你,而我是你希望的結果,這與我的面目很不同,是不是?是啊我的使命居然就是保護。】
【我知道,你一定找到了你想要保護的,而你的身邊也有會保護你的人了。】面麻慢慢走到他面前,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所以,我會把原本屬于你的東西還給你。我想我應該去找她了,也許下一次是我面麻大爺把她打趴下哈哈哈哈】
【別難過,鳴人,離別是為了再相聚啊】
他第一次看見面麻如此真誠的笑容,對方最終消失在一團亮光之中。
“離別是為了再相聚”嘴唇微動,這句話駐進了他的心裏,視野随之清晰起來。帶人趴在他的腿上,已經睡着了。他知道,真正的家人不會在關鍵時刻抛棄對方,為此,他選擇等待,不論時間有多長,不論自己有多累。他希望阿飛能夠活下來,就像他說的那樣,就像他對帶人保證的那樣。
然後,他會去找帶土,那個混蛋還欠着他一碗拉面,還有他被炸掉的房子。他要找那個混蛋還債。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入疲憊的眼瞳時,鳴人忍不住再次落淚,紅色的指示燈終于熄滅了。微微的顫動讓帶人蘇醒過來,問他為什麽哭。他只是沉默,這讓對方顯得有些沮喪,便盯着他看了一小會,而後忽然笑着握住他的手,說到:
“鳴人哥,你和帶土哥很像啊所以更喜歡他吧?”
“嗯。”他點點頭,“我們去看看阿飛。”
“好。”帶人從他身上起來,向門口走去。
Tbc
《白癡與蠢貨》
面麻:嗛,誰喜歡你這種暴/力女人誰就是白癡!
鳴子:啊啦~那面麻你現在就是白癡啦~
面麻:做夢吧!你這蠢貨!
鳴子:啊啦~你剛才說了個禁語呢~面麻~
于是,多麽和諧的一天,面麻先生不出意外的被鳴子小姐給揍趴下了。
以上小片段謹獻給面麻和鳴子(毆打)
一直覺得面麻臉上的笑容就是那種很張狂的,也就是得瑟天天欺負鳴人找優越感的白癡(傲嬌)(卧槽面麻放下本叽!!!要不然我要呼喚鳴子了!!!)
不過如果是發自內心的笑容,也會和鳴人一樣暖吧
哼唧,上回喂逗比飛吃便當,這貨居然把便當扣在本叽頭上!!!
啊,土哥你現在滿意了不?虎摸帶人和逗比
這種3v1變成1v1的真的是很蛋疼啊
下次死也要1v1
說實話這也不算3v1啊畢竟他們都是帶土好嘛不同風格的
讓我先去死一會兒最後去打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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