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疑似吃醋
阮姮冷哼了一聲,放出了随身攜帶的信號。
書生仍然安安靜靜地倚着老樹坐着,神态自若。而阮姮抱臂站在一旁,目光望向了遠方,心裏算着室離閣部下趕到這裏需要多長時間。
只聽書生冷靜地說道:“王爺,可否聽小生講一個故事?”
阮姮聳聳肩,表示無異議。
書生禮貌的一笑,平靜道:“北方有一個小漁村,他們捕魚的方式很特別。漁民們把削尖的紅柳枝插在水下,只留出三寸的小出口,裏面放着魚餌,這樣魚進去後就找不到了出路。漁民需要做的就是攪動紅柳枝,堵住出口,魚就會自投羅網。“
阮姮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厲聲道:“見過我真面目的人,只有一個下場。”
書生面無懼色,擡頭笑着對阮姮道:“辛炎願做王爺的紅柳枝。”
阮姮挑眉,你怎麽不做魚餌?臉上拂過一抹諷刺:“文辛炎,有什麽條件就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文辛炎打量了阮姮,試探地說道:“放過一個人。”
阮姮放下手臂,看着遠處疾馳而來的馬車,泰然道:“我本來就這麽打算的。”
馬車在阮姮身邊停下,鄭管家跳下車,關切地走過來問道:“王爺!”
阮姮擺擺手,一步躍上了馬車,簾子卻從裏面被掀開,一只白皙的手伸了出來。
阮姮一笑,握住了那只手,鑽進了車廂前,她掃了眼文辛炎的雙腿,若無其事道:“該用的時候還是得用。”
文辛炎颔首,目送着馬車疾馳而去。
阮姮側卧在馬車裏,把頭靠在牧逐君的肩膀上,手一下就摟住了他的腰,嗅了嗅熟悉的氣息,道:“你怎麽來了?”
牧逐君撫了撫阮姮的長發,嘆了口氣道:“你喜歡文辛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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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姮閉着眼睛哼了聲,說:“怎麽可能?”
牧逐君挑起阮姮的一縷秀發,放在鼻間聞了聞,問:“為什麽救他?”
阮姮伸了個懶腰,直接躺在了牧逐君的腿上,蜷起身子,困倦道:“多了根紅柳枝呀。”
牧逐君的手一滞,阮姮打了個哈欠,聲音飄渺地傳進了牧逐君的耳中:“你鬧什麽別扭,文辛炎是阮熏的人,而阮熏,這次很有可能站在我們這邊。逐君,你可真是……好困……”
我可真是什麽?牧逐君放心地笑了笑,憐惜地執起阮姮的手,只是一天沒有見,她就又深入險境,面對的還是不知敵友的神秘謀士。不過,紅柳枝是幹什麽用的呀?
阮姮抱着雙腿把下巴抵在膝蓋上,坐在室離閣的院落中。
室離閣在京城中如同迷霧般的存在,連平民都知道這個組織以買賣情報為生,但卻沒有人知道它的總部在哪裏,有人說,室離閣在皇宮的隐蔽角落裏,還有人說,室離閣在臯陶與南吳的接壤處。
然而,阮姮想到這裏笑了笑,室離閣的總部只不過是一個尋常人家的院落。之所以會選在這裏,是因為這個院落離恭順王府近。
向着太陽的方向,阮姮伸出左手,忽地,她緊緊地握成了拳狀。
只聽牧逐君懶散的聲音裏帶着嬌媚道:“阿姮,勝券在握嗎?”
阮姮起身,活動了腰身,半靠在石桌旁道:“母皇怎麽說?”
牧逐君的嘴角向上揚起了一個誘人的弧度,他笑了笑,道:“還能說什麽,師父怪你沒去看她呗。”
阮姮瞥了牧逐君一眼道:“你去不就行了嗎?”
牧逐君抱臂,優雅地往游廊的柱子上一靠,緩緩道:“不一樣的,阿姮。”
阮姮打了個響指說:“不說這個,艾琚源的那七個謀士怎麽樣?”
牧逐君正色道:“行栖門的人早就被安插在了這七人周圍,随時可以解決掉。”
阮姮豎起食指搖了搖道:“關鍵時刻再替換,不要讓艾琚源那個老狐貍起疑。”頓了頓,好奇地問道,“你派誰去的?”
牧逐君挑眉,好看的狐貍眼透出了神秘:“行栖門七星。”
阮姮睜大眼睛,點頭道:“行栖門的殺手七人組呀,你們真是,咳咳,比室離閣強悍太多。”母皇到底給她培養了怎麽一群才能過人的殺手呀!
牧逐君的聲音裏帶着淡淡的憂傷道:“各有使命罷了。”
阮姮颔首,眼神一沉,道:“艾琚源按兵不動,我已經讓室離閣放出消息了,說是恭順王爺在艾府上下落不明。文辛炎被阮熏接走,七謀士在掌握之中,艾琚源也就孤掌難鳴了。”
牧逐君擔心地說道:“提防艾琚源挾天子以令諸侯。”
阮姮冷笑道:“當然,姜還是老的辣,但人心向背,艾琚源就輸了。”
聽到有腳步聲靠近,阮姮扭頭,就看見一個衣衫靓麗的女子走向了牧逐君,恭敬地行禮後小聲彙報。那個女子肌膚豐澤,眼似水杏,臉若銀盆,她望向牧逐君的眼光中帶着毫不掩飾的崇拜與依戀。
阮姮心裏一滞,母皇只是對牧逐君有恩,他掌管了行栖門,幫助母皇奪回皇權後就有了自由。母皇還說什麽給自己選的“女婿”,她和牧逐君只是為了一個共同目的,哪裏抵得上人家的朝夕相處日久生情呢?
牧逐君低頭聽了屬下的彙報,一揮手,讓那個女子退到了一邊。他走到阮姮身邊,彎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姓艾的要孤注一擲,我們何時動手?”
阮姮被他溫熱的氣息惹得耳朵癢癢,她別過了頭,鎮靜道:“母皇的意思是初冬,但既然艾琚源有動作了,我們可以盡早。”
然後阮姮起身,躲過牧逐君那溫熱的讓她心裏有異動的氣息,冷冷地瞥了那個豐盈的女子一眼,走進了裏屋。
牧逐君似笑非笑地看着阮姮帶着寒意的身影,那個豐盈女子小聲道:“門主,王爺似乎不太喜歡屬下。”她剛才都被阮姮眼中的冰冷給凍到了。
牧逐君的嘴邊帶着一絲得意的笑,心道,這次是誰鬧別扭了?嘴上卻安慰道:“王爺與你不熟,她就這樣。”說完後也走進了裏屋。
豐盈女子立在院落裏一頭霧水,怎麽王爺心情越不好,門主看起來心情越好?罷了,門主好,她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恭順王府被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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