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神族陣法
阮姮的話音剛落,二樓涼臺上的女子就甩出了手中長長的繩索,而繩索的末端竟然是鋒利的鐵鈎。阮姮靈活地矮身一躲,推了把牧逐君,沖着女子喊道:“姬姑娘,你不是我的對手,趁早收手吧!”
姬姑娘?還鴨姑娘呢!姬塵漠憤憤地想道,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叫她呢,就連神族的長老,還得尊稱她一聲“姬少主”,這個女子也忒大膽了吧!
阮姮見對方的繩索攻勢咄咄逼人,她擡起手,凝聚起一小股內力,沖着二樓涼臺就是一揮,只聽“咔嚓咔嚓”,先是涼臺的木栅欄斷掉,接着,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女子也從二樓上栽了下來。
阮姮這才開清,對方腿又殘疾,一直坐在輪椅上。
只見這個女子屁股着地的摔了下來,她用雙手支在地上,冷冷地瞪着阮姮。當她看向牧逐君時,嘴角忽然浮現一絲冷笑,厲聲問道:“你是誰?”
阮姮以為對方在問她,坦然道:“阮姮。”
“誰問你了?”女子說道。
阮姮這才發現,女子在注視着牧逐君,啧啧,美人就是比她受歡迎。
牧逐君卻冷着臉抱着劍站在那裏,掃了眼趴在地上的姬塵漠,視若無睹。
阮姮立即道:“美人對你沒興趣,姬姑娘。哦,你願意趴在這裏就趴着了,我要找你家大人商量點事。”
姬塵漠的鼻子差點沒被氣歪,她家大人?原來她不是小人呀!
阮姮一把拽過牧逐君,在路過姬塵漠的時候,阮姮一腳踹向了她的背心,姬塵漠哼了聲就暈了過去。阮姮啧啧道:“逐君,你真是引人注目,佩服佩服。”然後阮姮湊上去,在牧逐君耳邊輕聲道:“一會兒你去忙你的,這裏有我。”
牧逐君詫異地看了阮姮一眼,蹙眉道:“忙什麽?”
阮姮沒好氣地壓低聲音的道:“救人。”
“嗯。”牧逐君簡單地答道,阿姮怎麽這麽确定師父會在這裏?
兩人小心翼翼地向裏走去。府邸的中線很寬闊,兩邊卻是極其相似的游廊亭臺,阮姮向前走了七步,忽然停了腳。牧逐君正要問,就見石子路周圍的地面緩緩下沉,左手邊的游廊開始向右側移動,而右手邊的亭臺也随之沉了下去。緊接着,汩汩的水流從地下湧出,而阮姮與牧逐君腳下的地面也開始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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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姮借着內力把牧逐君送向了府邸的門口,嚴肅道:“快去!”同時自己騰空而去,雙手伸直,借着內力将自己懸在了空中,驚奇地看着地面由石子路變成了一個不深的水池。
牧逐君一咬牙,走出了府邸,向着府邸的後門奔去。
阮姮看見水池中央有一個石臺緩緩上升,她看準後,将身形穩住,用腳尖去接觸那個石臺,确認無恙後,慢慢地落在了上面。
與此同時,以石臺為中心,石臺周圍十五步距離有什麽事物在緩緩上升。
阮姮吸着氣,謹慎地觀察着四周,一股熏人的香氣随着動靜四散開來。她并沒有閉氣,她相信,姬雪意的毒讓絕大部分的迷藥都對她失了效。
在袅袅水汽中,有六個小石桌升了起來,而那六個小石桌上,分別坐了六個老者,她們都是盤腿而坐,閉目打坐。
阮姮感受着她們緩慢的吸氣和呼氣,推算着她們的年齡。
忽然,六個老者同時睜開眼睛,阮姮正前方的那個老者巍巍道:“來者何人呀?”
阮姮抱拳道:“在下阮姮,無意冒犯各位前輩。”
六個老者的腦袋裏閃過了一個念頭,依然是正前方的那個老者開口:“姬月彩可是你的父君?”
“正是。”阮姮恭敬道,她猜測,這些人大概就是神族部落的前輩吧,一個個得道修行、白發蒼蒼。
六個老者心有靈犀地開始運功,阮姮只覺水池中的水如同有了生命般在老者的內力控制下,逐漸形成了一道道屏障。這屏障顯示隔絕了光,然後又隔絕了空氣。
阮姮蹙眉,這是什麽陣法?以水結陣要困住她?
她腳一跺地,雙手運足了內力,手一伸展,把這些內力紛紛灌注到水的屏障之中,同時,她只覺呼吸困難,空氣越來越少,她集中精力,随着一聲“去”,她的內力悉數注入了水的屏障中。
阮姮只覺內力飛速地流轉着,在水的屏障中游刃有餘,“嘩啦”一聲,屏障破碎,水紛紛落下,回複了平靜。阮姮調整着呼吸,看着六位老者,冷笑道:“不知道晚輩的表現,能否讓各位前輩滿意?”
六位老者不言語,只是,她們落座的小石桌又緩緩下沉,水分開後又合上,于是,偌大的水池就只剩下阮姮一人,孤身立在石臺上。
轉而,眼前的樓閣紛紛從中間裂開,坍塌成一片廢墟。
阮姮用衣袖扇了扇,卻還是被粉塵嗆得直打噴嚏。
廢墟之中,轟隆隆地升起了一座石像。
那座石像約有兩人高,大約是一個窈窕的女子,長發及腰,面容模糊,卻依舊能感受到那超逸的氣質。
而石像後方十米處,轟隆隆地升起了一座巨大的石龍,約是石像的五倍。
阮姮只好仰着頭看着石龍巨像,再低頭瞅瞅石像,猶疑了片刻,腳一點地,從石臺上跳起,落到了石像面前。
阮姮伸手想抹掉石像上的塵土,可是,她的手剛往上一放,就仿佛被粘上了一般。她仰頭一看,石像似乎揚起了嘴角。難道,這東西活了?
阮姮胡思亂想着,想要拿開手又拿不開。
赫然,有一股巨大的暖力從石像之中流向了阮姮。阮姮剛要運氣內裏抗拒這股暖力,卻發現暖力所經之處,內裏乖乖地給它讓了道。
這不會是走火入魔的先兆吧?阮姮不安地想道。
“我的孩子,你胡思亂想什麽呢?”一個溫厚的男聲在阮姮的頭頂上方想起。
阮姮不敢置信地擡起頭,石像依然是石像,那到底是誰再說話?
“閉上眼睛,感受我的存在。”那個溫厚的男生繼續道。
阮姮聽話地閉上了眼睛,暖力立刻竄進了她的周身,她只覺四肢舒展得無比輕快,仿佛自己輕盈得如同一片羽毛。
“阿姮,你知道我是誰了?終于等到與你說話的機會了。從你出生那刻起,我都沒有好好看過你。阿姮,有沒有想過我是什麽樣子呢?”姬月彩溫婉地一笑,阮姮雖然閉着眼睛,卻能想象得到那笑容見可以融化冰川的暖意。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代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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