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晉江文學城首發 失了清白【雙更合一】……

饒是岑母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依舊被有孕這兩個字砸得頭昏眼花。

岑太傅怕妻子受不住打擊,早在溫斯年開口的同時,來到她身邊,将人攬進懷中。

雲嬈緊張的握着岑母的手。

岑母怔怔的看着女兒,像是無法接受一般,眼眶泛紅,好半天都沒出聲。

屋內陷入一片死寂。

容珺原本站在榻邊,忽地往後退一大步。

雙膝下跪,以頭抵地,朝岑父岑母行了個大禮。

雲嬈早在後退時就起身,見他跪下,心頭猛地一跳,來到他身旁,想扶他,卻被溫斯年擡手制止。

“岑太傅、岑夫人,晚輩容珺是真心想娶溫三姑娘為妻,請二位成全。”

岑母聞言,偏過頭,安靜地看向容珺,仍是不語。

容珺叩完頭,跪地迎視她審視的目光,舉手起誓,肅容道:“容珺今日于衆人面前起誓,日後成親定待她如珠似寶,有福同享、有難獨當,絕不讓她受半分委屈、吃半點苦,一生一世一雙人,此誓,天地可鑒。”

青年神情認真,舉手起誓的模樣,在場除了雲嬈及岑煊之外,另外三人卻極其熟悉,不由得心頭微動。

将近三十年前,曾經也有個少年,在衆目睽睽之下,跪地起誓,當時他不過是個出身寒門,沒權沒勢,沒任何背景的探花郎,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他只是在花言巧語,為攀高枝、為求仕途順遂,不擇手段。

物換星形,歲月如梭,岑母早就不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飛的威永侯大姑娘,韶華已逝,青春不在,當年倍受刁難與恥笑的探花郎卻始終沒有違背他的誓言,依舊待她如初。

眼前青年的身影,猶如與當年的少年重合,熱淚一湧而上,岑母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她很想相信眼前這位容将軍,卻如何也沒辦法拿女兒的幸福與往後漫長人生開玩笑。

論樣貌,論家世,論能力,這位榮國公府的大公子的确哪裏都好,可偏偏此人名聲一塌糊塗,絕非良人。

岑母漠然的別開頭,冷聲道:“容将軍言重,這樁婚事為皇上親手促成,如今賜婚聖旨已下,何來成不成全,況且……”

她頓了下,終于明白過來究竟是哪裏不對勁。

為何他聽見知知喊她娘時,并不意外,為何……剛才兄長說知知有孕“近兩個月”?!

岑母早在聽見雲嬈與容珺兩情相悅,甚至還懷上他的骨肉時,腦中便炸成一片片,震驚得無法思考,此時方意會過來溫斯年那些話的意思。

雲嬈将母親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登時把心一橫,将一切全盤托出。

不止是她曾于榮國公府當丫鬟,曾是容珺的通房,曾因為私自出逃而被誤會為容珺外室這些事,就連幼時自己在蘇州究竟都吃多少苦,曾經有多麽絕望,皆一并道之。

包括她後來如何遇到容珺,包括容珺帶她回京之後如何待她。

岑母久久不能言語。

曾經有段時間,她反複的夢到知知的前世,當時她只知道知知在大戶人家當通房,知道她因為這個身份被岑時卿一衆貴女恥笑,卻不知道那個委屈她的男人究竟是誰。

難道這個男人就是容珺?

想起這一樁事,岑母忽然就哭了。

她一開始無法接受,卻很快又釋然了。

知知的身世實在太複雜,前世的事容珺或許有錯,但最大的錯還是她自己,況且……

岑母淚眼蒙眬的看了雲嬈一眼。

況且,要是知知六歲那年沒遇到容珺,她們母女倆怕是永無相認之日,如今女兒好不容易肯認她,女兒也與容珺兩情相悅,她根本就沒有理由反對。

“別哭,別哭,”岑太傅摟着妻子,慌亂拭淚,“沒事了,知知現在已經苦盡甘來,再沒人能欺負她。”

岑太傅知道岑母是聽了雲嬈幼時的事在難過,連忙将火引回容珺身上:“你要是真不喜歡容子玉,大不了以後咱們不讓他進岑府,讓知知一個人回來便是。”

雲嬈說完過往前塵之後,岑太傅對容珺的成見早已放下,也終于明白為何今日溫斯年會特地将容珺叫過來。

就是怕岑母心結難解。

雲嬈見容珺還跪着,心中着急:“娘,您先讓子玉哥哥起來罷,他之前才受了重傷,如今身子都還未養好,真的不能一直這麽跪着。”

岑母難為情的低下頭,邊擡手抹淚,邊道:“對對對,元烨跟我提過此事,快,元烨還不快将人扶起。”

話方落,雲嬈不等岑煊上前,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扶起。

容珺見她為自己急得眼眶都紅了,趁着她扶起自己的同時,小聲道:“我沒事。”

雲嬈就着扶着男人腰的手摸了一把,蹙眉嘟囔:“都瘦了還沒事。”

容珺無奈苦笑,還想再說什麽逗逗她,卻礙于屋內還有好幾雙眼睛盯着,只能作罷。

他不由得無聲一嘆,心道,怎麽成親的日子還有那麽多天?

岑母見容珺唇邊笑容溫潤,看着女兒的眼神充滿寵溺,像是看着一件稀世珍寶一般,臉上也不由得多了幾許真實笑意。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不是越看越有氣,就是越看越滿意,岑母現在明顯屬于後者。

她雖不太過問岑煊的事,卻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名列京城四俊之一,這京城四俊之中有誰,她也清楚。

當年岑母還是威永侯大姑娘時,就是被岑太傅打馬游街的風流姿态迷了眼,兩人才進而成了好事,如今知道傳聞中的通房和外室全都是自己女兒,知道容珺曾經從牙婆手中救下女兒之後,可說怎麽看,怎麽滿意。

尤其是那張臉。

難怪都說容大公子為四俊之首。

岑母很快就将容珺與雲嬈叫到面前,語聲溫和,語重心長:“容将軍既然是真心疼愛知知,那麽我就放心了,只是你之前為了護知知,名聲到底……”

她欲言又止,眼中滿是憂愁。

容珺心思細膩,知道她在擔心什麽,微笑颔首:“您且放心,此事并非沒有解決之道,當務之急,是先将您的身子養好,才能在知知成婚那日,出席喜宴。”

雲嬈聽他毫不避諱提起成親的事,雙頰不由得微紅,擡手掩去唇邊笑意,心裏泛起說不出的甜意。

岑母笑容欣慰的看着容珺,握着他的手,輕拍了拍:“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剛才怎麽就不先将事情解釋清楚,還跪了那麽久。”

雲嬈見母親與容珺互動間充滿溫馨,神情逐漸茫然。

這是怎麽回事?

她還記得半刻鐘以前,母親還十分不諒解容珺,不止對他極為冷漠,還故意冷言冷語,怎麽一轉眼兩人便如此親昵?

就算是得知容珺對她有恩,知道他們兩情相悅,得以釋然,但應該也不至于轉變得如此快速才對?

雲嬈可說越看越胡塗,岑太傅與溫斯年卻毫不意外,這也是為何溫斯年非得将容珺叫來的原因之一。

岑母從小就喜歡長得好看的人,若非如此,當年也不會在岑铮打馬游街時對他一見傾心,最後甚至不惜下嫁。

溫斯年知道,容珺若不來,就算雲嬈像今日一樣,将一切娓娓道來,岑母雖然能釋然,但心中大概還會有氣,甚至會替知知不能和那名探花郎在一起感到可惜,直到知知大婚當日,見了容珺的模樣才會氣消。

岑母多年郁結于心,太醫也都說她身子不好,怕難挨過五十大關,溫斯年實在不願妹妹為了這種沒必要的事讓自己不開心,索性就将容珺叫來。

果不其然……

溫斯年看着岑母笑容可掬,拉着容珺說話的模樣,無奈搖頭一笑。

他可算明白為何當年知知會毫不猶豫就跟着容珺回京,也不怕他是比牙婆更壞的人。

這母女倆的眼光可謂一脈相傳。

“之前聽元烨說,七皇子遇刺時,是你舍命護下他,并留下活口,聖上才沒有追究元烨的護衛不周。”

岑煊既然決定湊合容珺與自己的妹妹,回京之後自然沒少在岑母面說多說容珺的好話。

容珺聽見這一番話,即刻偏過頭,朝岑煊微微點頭道謝。

兩人前世雖不對付,卻也是勢均力敵的對手,他對于岑煊雖是厭煩卻也敬佩,如今兩人站在同一陣線,容珺早已放下心中成見。

岑煊依舊眉眼冷淡,不予理會,倒是看到妹妹朝自己眨眼,笑容甜甜的用眼神和自己道謝時,朝微勾了下唇角,目光溫柔。

“……”容珺突然又想把岑煊那雙眼挖出來,越看越不順眼。

容珺如今雖行動自如,衣袍下卻仍纏滿繃帶,渾身上下都敷着藥,所到之處皆散發着淡淡的藥香。

岑母長年于藥為伍,對藥味雖不敏感,卻還記得雲嬈剛才的話,說容珺傷未痊愈,趕緊催促容珺快點回府休息。

雲嬈離府時,仍有些不敢相信竟會如此順利。

“舅舅,娘這是怎麽回事?”回府路上,雲嬈忍不住問。

溫斯年意味深長的笑了下,搖頭:“我也不知道,大抵是得知容将軍于牙婆手中搶下你,突然就釋然了。”

雲嬈覺得舅舅說得極有道理,雖然還是覺得奇怪,到底沒再多問。

這一頭,溫岑兩家可說喜事連連,另一頭的何家卻沒那麽好過。

自行宮之後,何家一系接連出事,小至遠親仗着太子勢力欺淩百姓、狐假虎威的惡霸行為,大至何國舅收賄賣官,高達萬兩,且不止一人,被禦史一狀告到皇帝面前,朝野一片嘩然。

何家于朝中勢力并不小,自是馬上有不少人跳出來替何國舅說話,要皇上明察,莫要錯怪好人。同一時間,也有不少人強烈譴責,兵部尚書安平侯更是站出來直言,禦史所言并非空穴來風,同樣要皇上嚴察,以正國法。

前朝動蕩不安,何皇後在後宮也不好過,原因無他,今日皇上下朝之後,居然親自帶着太子到诏獄與死士對質。

原來,岑煊早在衆皇子遇刺第三日,就已從死士口中問得幕後指使者,死士一口咬定他為太子秘密豢養的死士,甚至直言,自七皇子認祖歸宗,寄養于溫貴妃名下開始,太子感到威脅,為鞏固自己的地位,遂開始暗中策劃此事。

太子只覺得荒謬至極:“父皇,他在撒謊,兒臣從來沒有豢養過什麽死士!”

在大淩,豢養死士可是死罪,意同謀反!他為明帝嫡子,又是堂堂太子,何家在朝中的威望也不小,他為何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之事?他瘋了嗎?!

再說,就算明帝有意扶持陸君平,甚至将他原本選定的太子妃溫瀾清,指給了陸君平,那又如何?只要他不犯錯,他依舊是大淩的太子,這天下将來還是他的。

太子在何皇後的高壓教育下,忍耐了這麽多年,心中雖然時常氣憤不甘,卻也知道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父皇,兒臣在您眼中難道真的如此愚笨?兒臣明知您有多重視中秋宴,怎麽可能蠢到在您面前對衆皇子下手!”太子英俊的臉龐,在诏獄中昏暗的燈火下,逐漸猙獰。

诏獄陰寒,空氣中還彌漫着血腥味,明帝背對着太子,負手而立,微微對着太子的側臉晦暗不明。

太子見明帝久久不語,眸色一凜,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難道您以為兒臣受傷也是苦肉計?”

明帝不知是太失望還是太生氣,竟從頭到尾都不願看他,只擺手,沉聲道:“來人,将證物呈上!”

太子看着眼前“證物”,身姿微晃,一顆心直往下沉,還想辯解,明帝飽含威儀的聲音卻已響起:“來人,太子身染重病,不宜出東宮,即刻起,任何人無诏不得進出東宮!”

何皇後還在為母家兄長苦惱,就聽見太子病重的消息,險些活活暈死過去。

待問個仔細,這才發現太子根本沒有病重,而是被皇上囚于東宮!

“哪來的人證物證皆在?!”何皇後原本一邊修剪着截在花盆裏的月季花枝葉,乍聞此事,氣得渾身哆嗦。

身旁的老嬷嬷怕何皇後傷到自己,連忙接過她手中剪刀。

“回皇後娘娘,奴才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只是岑指揮使的确從死士身上搜出了太子的貼身玉佩。”

太子有沒有豢養死士,何皇後最清楚,根本就沒有的事,皇上居然一個機會也不給太子解釋,就直接将人幽禁起來!

何皇後面色陰沉,卻越是怒火攻心越是冷靜。

不久前何家才爆出一連串的事,她的兄長前腳才被壓進诏獄,太子後腳就被囚禁,顯然有人要趁此次至何家于死地。

何皇後雙眼通紅,一張臉白得沒有血色,咬牙切齒:“溫家這麽快就坐不住了?岑元烨從死士身上搜出太子玉佩?不愧是走狗,果然狼心狗肺!”

她覺得一切荒謬至極,大笑出聲:“他是太子伴讀,自幼與太子交好,這些年來不知出入東宮多少次,皇上怎麽知道那玉佩究竟是從死士身上搜出來的,還是他岑元烨陷害太子的!”

岑煊忠于明帝,這幾年來不知替明帝做了多少腌臜事,明帝自然對他深信不疑,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即便皇帝有心包庇太子也難。

難怪,難怪行宮發生那麽嚴重的行刺事件,明帝卻這麽久都沒有動靜,更沒有發怒怪罪任何人,原來是在顧忌着何氏勢力。

難怪要等到何家接連出事,才終于對太子發難。

當務之急,還要是先替太子求情才行,哪有人笨到将玉佩給死士的,皇上只是一時被岑煊蒙騙,只要她耐心解釋,只要皇上細想,必能嗅出其中貓膩,還太子清白。

何皇後很快就來到禦書房,求見皇上,沒想到還沒進禦書房,就聽見裏頭傳來皇上的愉悅的朗笑聲與溫貴妃的嬌笑聲。

饒是何皇後再有修養,也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罵:溫昭昭這個賤人!

如今溫貴妃名下的七皇子與五公主不日就要成親,太子如今還被禁幽起來,何家一倒臺,朝中便是溫岑的天下,太子也離被廢不遠了,明帝如今又對七皇子寵愛有加,一再扶持……

到時陸君平成了太子,這溫岑兩家便要比如今的何家還要強勢鼎盛!

她真的沒想到溫昭昭兩個兒子死了,居然到頭來還能多個兒子,一路扶搖直上。

何皇後臉色鐵青,渾身嗖嗖涼透,幾乎維持不住席日的優雅從容。

溫貴妃離開禦書房時,何皇後猶立于原地,面色晦暗不明。

太子病重一事不久之前已曉喻六宮,溫貴妃如何不知何皇後如今正在氣頭上。

想必,剛才她與皇上的歡笑聲,她這位好姐妹都盡收耳底了?

溫貴妃明眸掃過何皇後,紅唇微勾。

她與何皇後私下雖然早已撕破臉,在明帝面前卻還是一對相敬相愛的好姐妹。未免落人口實,只能上前福身請安:“臣妾見過皇後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何皇後冷笑:“妹妹無需如此多禮。”

溫貴妃微微笑了下,輕聲嘆息:“臣妾聽聞太子病重,想來娘娘定是心急如焚,臣妾就耽誤娘娘了。”

太子無緣無故病重,溫貴妃也覺得事有蹊跷,她本就不喜歡落井下石,不欲與何皇後多說,沒想到何皇後并不打算這麽輕易讓她離去。

“本宮聽聞五公主與容将軍的婚事就定于下月二十九?”何皇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并未讓她起身。

溫貴妃與何皇後始終維持着表面和平,以往兩人見了面,何皇後也從未在人前為難過她,溫貴妃可說很久沒有維持這麽長時間的福身姿态,她素來身嬌體貴,沒一會兒,便有些受不住,額間沁出薄汗,身子微微搖晃。

“是。”溫貴妃垂眸。

何皇後上前一步,意味不明的低笑了聲,又問:“七皇子與溫二姑娘的婚事,應該就定在十一月十七?”

“是。”溫貴妃眸色漸冷。

何皇後見她臉色發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眼中笑意更盛:“要是在此時,百姓們知道我們的五公主,也就是溫家的三姑娘,其實根本不是什麽自幼病弱,而是從小就被擄走,甚至還曾經在國公府當過丫鬟,當過容子玉的通房,早就失了清白……”

溫岑兩家既然敢明目張膽的陷害太子,欲拉他們下馬,那麽他們何家也不會坐以待斃,大不了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過!

何皇後輕撫頭上珠釵,巧笑倩兮:“妹妹說,到時候,溫家這兩位姑娘的婚事可能還成?”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