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chapter9

袁植就像看傻子似得看了他一眼,随後從沙發上跳起來快速跑出去,這一年他對何笙的排斥已經少了很多,這就好比一個扁了的皮球,任你怎麽踹怎麽摔都不會有絲毫反應的時候你也不會想着繼續和這個皮球較勁,他對何笙就是這麽個感覺,不管怎麽諷刺怎麽戲弄對方都是一副隐忍的模樣,根本就沒什麽意思了,何況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她也沒什麽罪,和袁崇陽是否有關系不是她能選擇的,她也沒那個能力,這麽長時間這個安靜的姑娘沒提過曾經的家庭,沒打過一個聯系電話,就連過年似乎一個人也過的挺妥當,仿佛生來便是這麽過下來的一般,或許,她也真的不容易。

可能無法和這個人成為要好的朋友,但現在的袁植也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問題而讓對方遇到什麽不測。

出了門掏出電話打給呂思思,可直到電話中斷都沒人接,袁植低罵一聲又連着打了好幾個不通後便沒再繼續。

轉身看向跟來的何守司,“那女的平時都去哪混?”

“我怎麽知道?”何守司跑的有些喘,撐着膝蓋不确定的開口:“說不定不是她呢,呂思思估計沒那個膽。”

“你懂個屁,知道上次鄒芳被人關在廁所潑冷水最後住院的事嗎?就是這人幹的。”他對上何守司驚訝的目光,“你以為她是什麽好人,說不定何笙現在也在哪個旮旯裏被關着,而且這個可能性極大”

何守司幹幹的張了張嘴,“不至于吧!”

話是這麽說,但手已經從口袋掏出手機打給認識的人獲取消息,他雖然讨厭何笙,但可沒想着把事鬧大,小教訓一下是好事,來大的就沒意思了,況且怎麽說他也看着這個黑皮看了快一年不是?

袁植人際關系沒何守司廣,沉默着往牆上一靠皺眉看着他沒再有什麽舉動。

差不多過了二十來分鐘有人來電話說在一家市區的茶座看見呂思思了,兩人二話不說打車趕過去。

這茶座他們以前也常來,每個都是獨立包廂環境好,服務也可以,因此這邊生意很不錯,按着別人短信發來的包廂號在二樓拐角的地方找到了臉色不好的呂思思,看見這他們兩個臉色自然就更差了。

包廂裏還有一個女孩,同校校友,看見過幾次,但不熟,連名字都不知道。

“你們來這做什麽?”呂思思語氣不怎麽樣的率先發問。

袁植逼近一步,目光冷淡,直截了當,“何笙在哪?”

她愣了下,随即皺眉瞪着他,一臉的不耐煩,“什麽何笙在哪?何笙是誰我都不認識。”

袁植不為所動,視線瞟過她左臉頰被頭發故意遮掩的紅腫,不明顯,但也不至于發現不了,聲音更冷了些,“我再說一遍,何笙呢?”

Advertisement

呂思思拔高音量,“說了我不知道,我......啊!”

最後一聲尖叫是兩姑娘一塊發出來的,帶着顯見的驚恐和驚訝。

袁植把撞在桌角已經四分五裂的茶壺殘體甩手往旁邊一扔,發出的聲響讓受驚不小的兩女孩又是一抖,熱氣騰騰帶着花瓣的熱茶撒了一桌,順着桌沿不停的往下落,仔細聽甚至還有水聲,呂思思的腳背被落到了一些,灼燙的溫度讓她快速将腳一縮,渾身戰栗着。

袁植又拿起一只玻璃杯,裏面的茶水還泛着蒸汽,這次直接舉到了呂思思頭頂,對着她驚懼的視線,平靜的吐出一個字,“說。”

呂思思緩慢垂下眼,困難的吞了吞口水,竟不敢再看他漂亮到邪氣的雙眼,明明裏面沒有絲毫怒意,卻就是感到害怕,顫抖着聲音小聲道:“你們小區那最北邊的倉庫。”

唯唯諾諾的模樣,仿佛剛才的嚣張跋扈只是錯覺。

袁植直直的盯着她,把杯子放到桌上,随後轉身走出去。

從始至終在一旁觀戰的何守司這時瞅瞅狼狽的呂思思,又看看她對面大氣都不敢出白着臉的女孩,啧啧了幾聲,幸災樂禍的說了句:“女人心眼太壞可不好哦!”

緊接着也跟着跑了,一點始作俑者的覺悟都沒有,典型的沒心沒肺。

兩人又打車直奔小區後的倉庫,時間已經很晚,這邊的照明不太好,下車後何守司看看周圍被柳樹遮掩着的路燈,昏沉沉的光線讓周圍蒙了一層黑布似的,襯着毫無人氣的破舊建築甚是恐怖,他抖了抖肩膀,嘀咕道:“這大晚上的過來還真挺滲人,以前怎麽都沒覺得。”

他們從小長在這個小區,小時候玩角色扮演的時候也來這探過險,那會完全沒有此刻的陰森恐怖感。

“走吧!”袁植說了句徑自朝那個黑漆漆的倉庫走去。

何守司趕忙跟在他身邊,幾乎整個人要貼上去,小聲道:“哎,小黑要真在這有沒有可能吓成瘋子?”

袁植皺了下眉,拿肩膀撞了他一下,“你離我遠點。”

“別呀!”何守司一下又貼上去,小聲道:“我怕!”

袁植頓時一陣膩味。

快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傳出細小的聲響,何守司頓時在原地跳了下,一把拽住袁植的胳膊,僵着聲音道:“聽見沒?聽見沒?有東西!”

他惶惶然的朝四周看着,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啊啊啊,我想回家!”

袁植受不了的踢了他一腳,訓道:“你他媽有點出息行不行?”

還沒等何守司反駁,倉庫門縫裏傳出何笙啞啞帶着十足十急切和焦躁的喊聲,“這有人,外面的請別走,這有人。”

袁植掙開被何守司拉着的胳膊,連忙加快腳步跑過去,何笙這時還在不停喊着,一聲接着一聲,隐隐的似乎還帶了哭腔,他跑到門邊,試着開門,邊淡淡說了句:“我不走,別喊了,跟個瘋子似的。”

略帶嘲諷的嚣張語調讓裏面的何笙一愣,喃喃着,“袁植?是袁植?”

“嗯。”他應了聲,随即對何守司道:“把手機按亮了給我照着。”緊接着又對着裏面說:“我在開門呢,你再等等!”

“小黑,怕不呀?”何守司舉着手機,在旁邊怪裏怪氣的起哄,剛才的窩囊樣就跟作夢似的,“哎,你可得記得咱倆爺的好呀,大晚上的冒險來救你,你知道這多黑多陰森嗎?你以後得好好報答我們知道嗎?碰上我們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看我們多寬宏大量都不計較你以前幹的蠢事。”

袁植受不了的擡眼看了他一眼,對方仰着下巴甩着腦袋一臉得意的和他對視着,絲毫不覺得丢人。

“嗯!”何笙靠在門上竟極為認真的應了聲,鼻腔的酸澀在這一刻更明顯起來,委屈的幾乎要落淚,她已經一個人在這呆了幾個小時了,這樣一個荒廢沒有人跡的地方就算是一個成人呆着也夠嗆,更別說是她,何笙幾乎以為自己真會被吓死,倉庫裏面一點點細小的聲音都能讓她全身起雞皮疙瘩,心髒跟瘋了似得狂跳,長久的寂靜中,她只能數着自己清晰的心跳聲度過這難以忍受的黑暗,她以為不會有人來的,真的不會有人來的,她都做好了沒人來的準備了,結果奇跡卻降臨了,袁植痞意十足的話語在她耳裏頓時猶如天籁,天上好像降下一束光亮,籠罩住她的全身,終于有了希望。

袁植,那個乖戾到讓人憤然的少年,竟然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希望。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