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旖旎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運着輕功一路從後山趕回了院內。一推開門,我便看到文餘正倚靠在床頭手裏拿着本劍譜在比劃,見我回來眼睛亮了下,我靠近他:
“父親方才來了?”
“主子喝酒了?”
幾乎是同時啓口,我見他如此又覺有些好笑,他也是笑出了聲。
我坐在床邊“還有心情關心我是否喝酒,看來也不曾有什麽事”
“本就沒什麽,我倒是好奇,是誰同主子講的,總不會是院裏伺候的吧”他有些意有所指。
我抽出他手中劍譜敲他腦袋,沒好氣的說“你都猜到是長友說的,還這般陰陽怪氣”
“便是猜到了才如此,這寒冬臘月,主子身子也未好便拐帶着主子喝酒,還不許我生氣,主子未免太過偏心”
他越說越順,只差要羅列我與張長友的一二三四不可說之事。
我好氣又好笑,只得狠狠捏他的臉,他被我捏的捧着臉給我賠笑,“要不是見你還傷着,就方才便有頓鞭子給你”我威脅道。
他臉皮厚的緊,仿佛未曾聽見般,沖我服軟,我摸了摸他方才被我捏的通紅的臉,解釋道“是我在後山喝酒,長友見父親過來怕你應付不了方過去與我說的”
“主子還是不要同我說他好話,我聽不進去的”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我被他氣的笑了出來,只好轉口問道“父親說了什麽?”
“閣主未曾說什麽,主子身子可大好了便喝酒”我見他岔開話題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卻也未立刻拆穿。
“自是…快大好了”我還是有些心虛的。
“既然未曾大好,為什麽喝酒,府醫今早診脈可說主子可以飲酒了?”
“未曾,但也沒有說不可。再者我喝的是你釀的,有問題也是你的問題”我臉不紅氣不喘的同他詭辯。
Advertisement
他聽罷笑了出來“那剩下的酒呢?一小壇主子莫不是都喝了”
“沒有,剩下的給長友了”
“酒可熱了?必然沒有”他狀似問我,實則早已知道我的脾性,我沒有看他,他摸着我的手嘆了口氣
“主子上兩日方說這些伺候的待您好了許多,可在我看來卻一無是處”
我側身看他,他繼續道“主子喝酒不知給主子溫…”
“他們不知道…”我替他們辯解到一半便被文餘打斷
“那主子回來他不知給主子解披風,不知送湯婆子,不知換燒好的碳,也不知主子畏寒要換靴麽”他似乎是越說越氣,像是恨不得立即出去将門外伺候的都給教訓一頓。我按着他的肩膀,勾着他的手指嘆了口氣“同我說說,父親到底與你說了什麽”
他抿了抿唇“主子先把靴子脫了上床暖暖,酒這個東西喝的時候熱,後面便整個人都冷嗖嗖的”
“為什麽不肯直接和我說”我不接他話。
他也嘆了口氣,“主子,我哪裏是不肯,我是不敢”
他一手摸着我的臉,一手勾着我的手指整個人埋在我的肩窩處,我撫着他齊腰的發繞着手指“為什麽不敢,他讓你做什麽了?”我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他卻笑了一下“這世間除了主子誰能讓我做什麽呢,嗯”
鼻息噴在我裸露在外的脖頸,我捏着他的後頸将他扯開“不要同我插科打诨”我正着一張臉,他見我如此方道:“閣主說主子為了我同他頂撞”
我心下了然,示意他繼續
“還說我若真為主子好便該離主子遠遠的。主子而今是少年天才,若日後不功成名就便是我拖了主子的後腿,傷了主子的天和;若是主子揚名立萬了,那因我之故必會讓主子多遭口舌非議、受他人排擠……”
“那你是如何答得”
“我說,我又不在意主子是否能揚名立萬,功成名就。我只在意主子今日開不開心,明日高不高興,昨日可受了委屈,後日有沒有想要的…”他緩緩說道。
“你這般說父親了可生氣了?”
“自是生氣了,可我說的本就是實話,是以無論後面閣主說了什麽我都沒放在心上”
我勾了勾嘴角手撫着他的側臉親了親他的嘴角,看着他的眼睛道“我與父親頂撞忤逆,是積怨已久”
“我知主子在這受了委屈,可我不想讓主子為我再受一丁點委屈”
“這就是你方才不想說的緣故?”
“除了這個我也怕主子聽了便想通了,萬一覺得日後太苦可如何是好”
他蹭蹭我的額頭,若有若無的溫馨氛圍在我們周圍彌漫,我将他重新攬進懷裏,下巴抵着他的頭發,“不會,不苦”
你看,我同長友說過,我早知文餘是什麽樣的,也早知父親會說什麽,只是明明知道,一步步聽下來還是想親親疼疼懷裏的這個人。他就像個毫無心機的獵物,一頭沖進獵人的家中與獵人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為了報答你,我願為你獻上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我脫了靴子蜷縮在被子裏,打着哈欠,文餘腿傷未愈是以我不敢靠近他,他卻擡着胳膊非要我枕着,我白他一眼嘲諷道“我不欺負殘廢”,然後轉身睡覺。
他卻開始不老實的在我身後磨磨蹭蹭,一會勾我裏衣的衣帶,一會摸我的手,一會抱着我的腰,我具不理會他,他卻變本加厲從裏衣下擺伸了進去,我抓住他不規矩的手,回身看他,他有些無辜看着我仿佛什麽都未做
“你在暗影宗學的是什麽功夫”我質問道,明明初時還時常臉紅,而今卻反客為主,老手一般。
“主子…”一聲主子叫出來九曲十八彎,叫的我幾乎老臉一紅,我捂住他的嘴他卻舔了舔我的掌心,我抽回手壓在他身上“看來是這兩日給你好臉色了”
他癡癡的笑也不回答只勾着我的脖子将我往下壓,然後吮吸我的嘴唇,伸着舌頭勾我,我本顧念他腿還傷着,可見他如此其餘事情便直接抛到了腦後。我不敢動他的腿,只讓他趴着,他輕哼着,如墨的長發披散在床上與傷痕累累的脊背上有種奇異的美感,我俯在他身上,啃咬他的脖頸,身下動作也不停,他被激的只能一聲聲的叫着主子、主子…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我動作越來越快,我低頭在他耳邊問道“可是最愛我”
他聽罷仰着頭□□出聲,脊背拱成一個彎曲的弧度,而後大口大口的喘息還不忘勾着我的手回答,“這輩子最愛的就是主子”随後仰頭索吻,我卻直到最後方才發洩出來。
而後我趴在他身上,他輕聲□□,我撐起手臂問道“可是壓着傷口了?”他卻轉身攬着我将我重新壓在他身上“我只是喜歡與主子肌膚相貼,這樣仿佛與主子成為一人”
他毫無顧忌的說道,我笑了笑親了親他的鬓角。
作者有話要說:
甜麽?放心,不夠後面還有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