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宗人府人滿為患
花落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夜清寒已經因為腿傷的原因處于劣勢。
她甚至看到太子朱昀拿着劍偷偷的走到了夜清寒後背,這是想偷襲的節奏啊!
夜清寒怎麽說也救過她好幾回了,她不能就這樣放任他被朱昀偷襲。
花落踮着腳費力的解開被綁着的另一只手,飛快的向準備偷襲的太子朱昀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他拿劍的手:“暗箭傷人算什麽本事?!”
朱昀好不容易逮着個可以名正言順除掉夜清寒的機會,不能就這樣被人破壞,他不加思索的沖着抓着他胳膊的人揮了過去。
夜清寒聽見背後聲響,發現花落有危險,丢開衆人揮劍格開朱昀的劍。
只是劍雖然偏了,沒有刺中花落的要害,卻在她胳膊上拉開一道淺淺的口子。
夜清寒将花落護在身後:“你沒事?”
花落捂着左臂,忍着胳膊上火辣辣的痛:“沒事……”
“你因為我……”夜清寒看着花落厚厚的裘衣下流出的血水,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跟着自責了起來,“受傷了。”
看夜清寒自責花落倒不自在了,他如不來,她此刻怕已經是個大花臉了,想想都後怕。
花落擺了擺完好無缺的右手:“本小姐最不喜歡暗箭傷人的勾當,就算是別人我也會管,再說了你在東郊不也救過我,咱倆誰都不用言謝!”
“是嗎?”夜清寒的眸色暗了下來,她幫他只是因為不想欠他。
傷了花落,朱昀最開始有些許震驚。等看到花落和夜清寒早被朱昀的手下圍在了中間,卻還面不改色的聊天,這讓朱昀很不舒服。
不過這種不舒服不會維持很久了,他冷冷的對兩人說道:“有什麽遺言留着去陰曹地府說吧!”
“無恥,小人!”朱昀這是想殺人滅口啊,花落越想越氣,“你就不怕陛下追責嗎?”
朱昀擡起燙傷的手,冷哼了聲:“夜清寒私闖宗人府意欲刺殺本太子,混戰中夜清寒和花家小姐不幸中劍身亡,這個解釋如何?”
“……”
衆侍衛見狀就要攻擊被困在中間的兩人。
花落心想完了完了,這回太子怕是要鐵了心殺他們兩了,只要他們兩死無罪證,太子就可以随意給他們安罪名了!
此刻卻見一根熟銅棍從門外飛了進來,筆直的砸向一個對花落揮刀的侍衛。
這一棍的力度極大,那個侍衛被震的鋼刀脫手不說,還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傷我的女兒!”宗人府門口一聲帶着威懾底氣十足的女聲,驚的衆人見狀紛紛停止攻擊,轉臉沖着門口的方向望去。
卻見門口處火急火燎的走進來花落的娘親祁媛媛,只見她四十歲開外的年紀,短衣短衫,鉛粉未施臉上透着幹練和不容小觑,他身後是雖然有些發福卻依舊英武不減當年的花辰花老将軍。
花落在夜清寒面前一直說沒事,可當她看到爹娘的時候,再也堅強不起來了,幫人還被抓來用刑,讓她的聲音中透着十足的委屈:“爹娘!”
“受傷了?!”祁媛媛推開衆人走向被夜清寒扶着的花落,扯開她的胳膊,見雖然留了這血,傷口卻不是很深,懸着的心放了下來,開始給她女兒包紮。
“娘……疼……”
“現在知道疼了,看你下回還惹不惹事!”祁媛媛幫花落包紮傷口還不忘數落花落,“這麽大的人了,一點輕重都不知道,你想沒有想過要是夜世子沒先我們一步前來救你,你今天會是怎樣下場?!”
先是夜清寒,現如今是花家夫婦,一個二個的,當宗人府是他們自己家嗎?
朱昀氣急:“這是皇室禁地宗人府,你們是怎麽進來的?!”
祁媛媛冷哼一聲,豪氣的道:“打進來的!”
“……”祁媛媛說話時眼神能吃人,朱昀心中一驚,這花家母老虎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
花辰那邊已經快步走到太子面前,語氣雖不是呵斥,卻也透着幾分問責:“老臣想問問太子殿下,為什麽要将老臣的女兒監禁在宗人府?!”
花家居然敢在宗人府裏鬧事。
太不他這個太子放在眼裏了吧,雖然朱昀知道以花家夫婦的武功要是真打起來,他不占便宜啊,但是在花辰面前他還得強撐住他身為太子的尊嚴:“花落行刺犬戎使臣,意圖破壞大宇和犬戎的議和,狼子野心其心可誅!”
花落聽了不樂意了:“你才狼子野心,你怎麽不說他們欺負大宇烈士遺孀,再說了你見過用朱釵行刺的嗎?!”
“行刺的是刀劍還是朱釵,有區別嗎?!”朱昀不理睬花落,而是将目光落到花辰的身上,“女兒行刺來使,父親硬闖宗人府,花家還有沒有把大宇的律法放在眼中?!”
“就算我女兒犯了行刺來使的罪責,那也要等逮捕公文下來,由刑部衙門的大人審理,而不容太子您押在宗人府動用私刑!”
衆人都知道,花辰平日裏嗜酒如命還怕老婆怕的要死,可在大事大非面前,他卻如變了個人顯出咄咄逼人的氣勢。
“你想怎樣?”朱昀被花辰身上的殺氣震的險些後腿。
“現在放人,之前的事情老臣可以不加追究!”
“敢跟當今太子殿下說不加追究,花老将軍好大的口氣!”花辰的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花落聽出來是聞皇後的,那天聞皇後在獵場質疑她兄長用的就是這樣的調調。
果然,話音剛落,聞皇後和聞仲便走了進來。
跟着一大幫禁衛軍便将本就不是很大的宗人府大牢圍的水洩不通,狹小的宗人府行刑室內瞬間人滿為患。
皇後娘娘的陣仗就是不一樣,大氣!
朱昀看到母後神色松快了許多,有他母後和禁衛軍坐鎮,他還用怕一個花辰不成?
可當他的目光觸及到母後身邊的聞仲時,眼神不自然的閃爍了起來:“舅父也在?!”
聞仲心想臨走的時候和太子說的好好的,絕不能私審花落,太子殿下這事辦的漂亮,他前腳出了帝都衙門,太子後腳就把人提來宗人府私審,若不是他留在衙門裏的小厮來報,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麽樣子。
聞仲臉上一冷:“方才正在給皇後娘娘送壽誕時要用的香料,聽說太子殿下在宗人府,便跟着皇後娘娘一同來了。”
朱昀被他母後問責的目光看的面上一僵,也知道聞仲肯定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他母後,朱昀面上一副謙卑模樣,聲音中帶着幾分對打小報告的聞仲不滿,他不過是臣子,還想當他的長輩不成:“舅父當真是費心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