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俞太後至于出山嗎
祁媛媛見朱昀和聞仲說個沒完急了,想說些什麽卻被花辰一把攔下。
花辰恭敬的給聞皇後行了個禮,方才說道:“我的女兒确是有些頑劣,但是刺殺來使這麽大的罪責,她斷然是不敢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還望皇後娘娘和太子殿下看在老臣的面子上先讓我們将小女帶回,等查出前因後果,再押不遲!”
朱昀聽完冷哼一聲,剛想開口,卻被聞皇後攔住。
聞皇後本來是聽了聞仲的建議,來和平解決此事的,但是她見花辰居然敢如此和她的兒子說話,未免有些太不把人放在眼裏了,再加上花家在很多事情上都和聞家對着幹,讓她突然有挫一挫花家威風的打算,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花辰:“花老将軍挂記自己的女兒,本宮可以理解,可犬戎那邊也一直催促本宮給出交代,本宮總不能冒着讓兩國反目的風險放人吧,老将軍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
花辰猶豫起來,他花家正因為他長子抗旨不回帝都一事,被太子黨诟病,如今女兒好巧不巧傷了犬戎使臣,他如一意孤行,他們花家遲早得落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花辰猶豫不決之間,卻見祁媛媛驚呼了起來:“落兒你怎麽了,落兒你醒醒,你別吓唬娘!”
花辰聽到聲音詫異沖過去,卻見花落此刻眉心烏黑不省人事的倒在夜清寒的懷中:“怎麽回事?!”
“看着像是中毒了。”夜清寒擡眼向朱昀望去,“劍上喂了毒?!”
朱昀并不知道他的劍上為什麽有毒,但是看到中毒昏迷不醒的花落,他心中莫名的一慌,但很快便鎮定下來,讓她把他推下水,他也要讓她嘗嘗死亡的味道,他不無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長劍:“活該!”
祁媛媛眼見着懷中的花落呼吸越發微弱,示意夜清寒帶花落離開,“快帶落兒去就醫!”
聞皇後看到了朱昀手上的燙傷,又見祁媛媛壓根沒有把她放在眼中,不覺怒從心氣:“花落是刺殺使臣的重犯,不準帶走!”
花辰企圖解釋:“我女兒中毒了,望皇後娘娘開恩!”
其實聞皇後為的也就是挫挫花家的銳氣,她并沒有真的要和花家撕破臉的打算,她正準備賣個人情,誰知花辰的夫人祁媛媛太過心急,亮起了武器怒道:“她分明就是要為難我們花家,求她作甚!”
她好歹是皇後娘娘,祁媛媛太目中無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家女兒企圖逃獄才會被太子誤傷,怪不得旁人!!”
“可我女兒如果不現在就醫……”花辰還想要解釋。
祁媛媛的暴脾氣,不待她夫君說完,直接怒怼聞皇後:“今個我祁媛媛一定要帶女兒出去,刀劍無眼皇後娘娘可得小心了,萬一被誤傷,怪不得旁人!!!”
聞仲在祁媛媛跳起來時候就想阻止,怎奈他多次試圖進言,都被皇後打斷,如今見祁媛媛要來真的,聞仲吓了一跳,這祁媛媛當年在俞太後麾下,出名的狠人,她發起狠來說不定真的能對他們下手,他慌的一面将姐姐聞皇後護在身後,一面招呼衆人:“護駕!”
“放肆!”一個诰命夫人居然敢這麽和她說話,她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娘娘啊,聞皇後惱羞成怒指示衆人道,“給本宮通通拿下!”
禁衛軍聽見皇後娘娘的命令,立刻将手中的兵刃對準了宗人府裏的幾個人。
就在聞皇後、聞仲和朱昀以為可以借此機會,以劫獄的罪名将花家繩之以法的時候,卻聽見宗人府外面傳來一陣拐杖聲,那拐杖聲不似一般的木頭碰觸到地上,發出來的“噠噠”聲,而是仿似一種十分沉重的鐵塊觸及地面發出來的“咚咚”聲。
這種聲音每年聞皇後都要聽上一次,也是每年去玉虛觀祭祖時,她最不願意聽卻不得不聽的聲音,可俞太後這麽多年都沒有出過玉虛觀,為什麽今天會出現在這裏?!
聞皇後和聞仲互看了一眼,準備出門迎接。
只是俞太後先他們一步邁進了宗人府。
俞太後七十歲上下的年紀,頭發已經全白了,臉色卻異常紅潤,開口時聲音更是底氣十足:“今個宗人府這麽熱鬧的嗎?吵的哀家在玉虛觀都不能清淨?”
俞太後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驚的花辰和祁媛媛紛紛扔下手中武器,上前跪拜:“末将參見太後。”
“起來吧!”俞太後伸手去扶祁媛媛,“一把年紀了脾氣還是這麽臭,也就你家辰子受得了你,聽說你還準備跟你家辰子合離,趁早斷了這條心思!”
祁媛媛扶着俞太後的手,她沒想過這輩子還能再見到俞太後,眼淚都要下來了:“末将記住了。”
“你女兒的事情哀家聽說了。”俞太後說完又望向恭敬的站在一旁的花辰。
花辰慌的拱手:“末将教女無方,太後贖罪!”
俞太後微微額了額首,又将目光轉向夜清寒和昏迷的花落:“不是說中毒了嗎,還不速速帶去太醫院!”
“謝太後!”花辰和祁媛媛聞言又要下跪,被俞太後制住。
夜清寒沒有見過俞太後,他出生的時候,俞太後就已經歸隐玉虛觀了,但他從小便聽父王提及俞太後的豐功偉績,只是他有些詫異,俞太後這樣一個歸隐多年不問世事的老太太,知道酒樓裏發生的事情就算了,居然還能知道花落中毒之事。
這哪裏是歸隐,這分明是洞察四方。
難怪,聞氏這些人會懼怕這個老太太。
他沖着俞太後恭敬的施禮,抱起花落往門外走。
花辰見自家女兒被別人抱着伸手要去攔,卻被祁媛媛一把抓住。
花辰還未來得及開口,祁媛媛小聲對他說道:“你傻不傻,還想不想把女兒嫁出去了?!”
花家皆大歡喜,聞皇後不樂意了:“太後,花家嫡女刺傷犬戎使臣,這麽大的罪責怎麽能說放人就放人?!”
“教訓欺辱我大宇烈士遺孀的異族何罪之有?!”俞太後一句話,表明了她對這件事的看法,她不準備追責花家。
聞仲見俞皇後說花落無罪,上前啓奏道:“可犬戎使臣還等着我們給出交代,否則他們就要找陛下去理論。”
俞太後斜着眼睛打量了聞仲一眼,居然敢拿陛下來壓她:“你又是何人?!”
聞仲拱手道:“下官聞仲。”
“哦……你就是那個給星月酒樓大老板面子的聞宰相啊?!哀家居然沒有認出來,可真是失禮了,怪只怪哀家歸隐的時候聞家還在地方做官。”
俞太後的聲音輕飄飄的,聞仲卻驚出了身冷汗,俞太後表面上說她失禮,明裏暗裏都在暗示他聞仲,他在星月酒樓的舉動她已經記下了,只是他不明白這個俞太後當初連陛下廢太子斬殺秦家一千餘口那麽大的事情都沒有出山,如今他們不過抓一個花家嫡女,至于驚動了俞太後親自出山嗎?
有這樣疑問的除了聞仲等人,還有另外一個人,只是她不是震驚而是怨恨。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