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墳裏走出一人
我真的是不敢相信,看着這荒山遍野的鳥不生蛋的地方,我真的是愣住了。直到我身上的疼痛喚醒了我。低頭看着流血的手臂,由于砂礫的地上直接摩擦,血跡隐隐的流出來。微風吹過了,這是我最喜歡的季節。秋天,不燥不熱。只感受到自然地美麗與悠然。
但是,我感覺到我的世界已經改變了,盡管我用手擦了我的眼睛n多遍,但這真的不是在我該在的地方。我覺得人生真是能有多狗血就有多狗血。我有80%的機會穿越了。
當然狗血的人生必然有狗血的名字,我叫張明目,我想爸媽可能覺得我是個做事明目張膽的孩子,其實真的取錯名字了。我的膽子有點小,但被逼到絕境時會爆發出來,做着別人不敢做的事。但到今天才爆發一次。臉皮倒是很厚,但心卻十分脆弱。還記得大學時,冬天時,舍友光着腳爬下床的樓梯,直嚷嚷冷,當看到我穿着襪子下來時,十分佩服。我大言不慚到:我張明目是不會讓自己冷的,就算是感情上的寒冷也是不容許的。這麽随口的一句頓時奉為宿舍經典語句。
不好意思,在這麽嚴肅,這麽膽戰心驚的時刻,在沒有一個熟人的世界,甚至沒有一個仇人的地方,我還在這裏胡思亂想。
在這麽荒蕪的地方應該沒有什麽人吧,那今天晚上要拿什麽當晚餐呢?我檢查我的全身,什麽東西也沒有帶,只帶了發燒藥。當時西藏旅游突然發燒了,一家旅館裏吃了藥之後,就蹭的一下,換了一個世界,手裏還拿着一整片阿莫西林。
我徑直的往前走,走着走着,突然向左一看,吓了一跳。一個巨大的墳墓就在那邊。外表倒是很新,想必此人剛過世不就。心想既然路過,還是懂禮節應該站着拜三拜,表示打擾了。誰想過,這一拜,把後半生都搭上了。當我正在虔誠的朝墳墓拜三拜以表達我路過的打擾時,墳墓的竟然開了,是的,我沒有看錯。我只能愣在那裏,冷汗直流,有種高考一道題都不會做的那種感覺。我的心也仿佛停止心跳了,自然我的腳也吓得走都走不動了,更別提跑了。
從墳墓裏走出一個人,竟然不是爬出一個人。只見一個男人,身材修長,黑發長長的披在肩上,越發襯得那張臉十分的白皙。他神色低沉,如墨的眼睛一撇我,我很沒膽量的一抖。腳一軟,倒在地上。看見慢慢朝我走過來,我也無可奈何。想逃卻逃不掉的痛苦,作讀者的你,我真希望你也能體驗一下,方可了解我的心情。我只能扯起笑容,顫抖的說道:“你好,hi,哥們,不是,嗯,那個我路過的,路過的。不好意思打擾。。。。”我擾字還沒講完的時候,脖子上就擱着一只手,直掐我的脖子,讓我呼吸不過來。我無奈的閉上眼睛,心道:‘真是沒天理啊,哪有一過來就要被人掐死的,這穿越的也太不值了吧。
見我沒反抗,沒吭聲,那雙手竟然放開了。我睜開眼睛,瞪着他那線條分明,俊俏的臉盤,卻只感到害怕。再美的事物當他威脅到你的生命時,你只會覺得那種美更是一種毒。
我們只是互相看着對方,并不說一句話。最後我還是忍不住,對,忍不住拔腿就想跑。不料,腳還沒适應站起來的滋味,就噗的一聲又到底了。真是不能更衰了。拍拍身上的灰塵我又頑強的爬起了,我直到只要這個男人想抓我,我是不可能逃走的。
他終于開口了。“你來這裏目的是什麽?”
我又楞了“我也不知道”。
“你說出來的話,我可以饒你不死”。
“我本來就不想死啊,可是我可以說我不是自願來的啊!”
“那你說出你的幕後主使?”
“幕後主使?沒有”。
“那就別怪我了。。。。”
“不要啊,啊啊.....”。我趕緊喊道。
我看着那把匕首在離我喉嚨的253毫米的時候停下來。只見不知怎的,在我的右邊出現一老頭。皺巴巴的臉盤,頭發倒是烏黑發亮的。只是那種神态一看就是歷經滄桑的人物。他對那個男的說道:“此人先容我看看,勿殺。”
我一聽這話,有戲,難道他認識我,或者他看出我非這裏人,要拿我做研究,說實在,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架空穿還是中國古代穿。
知道不能錯過機會,我立馬扯着老頭的袖子,大嚎到“這位爺爺,難道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的親人啊,還記得當年。。。。”
我話還沒扯完,那老頭一點我穴道,頓時發不出聲音。媽蛋啊!這不是讓我民主的聲音傳不到聽衆的耳朵裏,這怎麽能讓社會運轉,怎麽能讓國家富饒。我只能期期艾艾的看着老頭,眼裏使勁擠出淚滴,想不到淚腺此時也罷工,只能幹瞪着眼睛。
只見老頭朝我的胳膊抹去,用手指将上面的血跡一抹,然後伸入嘴巴,看的我毛骨悚然。媽呀,這人這是做啥。只見他與那個先前要殺我的男人走到離我不遠處的地方講話,還是不是回頭看我。不一會兒,他們又回來,只見那老頭對我一笑:“丫頭,你好運啊,現在還有用,就暫時留着這條命吧!”說完點開我的啞穴。
我心一松,慶幸自己暫時保小命一條。
老頭又對我說道:走吧,去那邊,指着墳墓。見我不動,幹脆直接拎着我到墳墓裏去。而這一過程中,那個男人都沉默不語,只是眼睛偶爾撇過我。
進入墳墓,裏面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雖然樸素,但是卻不像古墓派的作風,陰森神馬的都沒顯現在這裏。空氣中有一絲青草的味道。
只見男人做在冰床上,老頭子給他一顆神馬藥丸,就只見冰床像是有水波蕩漾。大約半小時過去,老頭子過去把把男人的脈搏,眉頭緊皺,朝我走進,拿出匕首,又是一把匕首,我心中哀嘆。老頭拿起我的手一割,用碧色的小酒杯似得東西盛住。我可憐的血啊,你怎麽可以這樣溜走。忍着痛,我也不哭,直到哭也無補于事,還不如留點力氣活着。得出結論,穿越的主要目的是活着回去,神馬美男金錢的都靠邊站。
瞧我這樣,活脫脫給人當藥引了,剛才那舔了我的血的老頭難道是傳說中神農氏嘗百草的後人,現在變成神農氏嘗百血了。人生啊,你為何這樣對我。
老頭端着那杯血給冰床上的男人送過去。男的遲疑一下,拿着酒杯喝下去。吸血鬼啊,難道老頭留着我就是讓我的血給這個男人喝。看樣子,這男的應該得了什麽重病之類的。可是我的血有什麽作用。笑話,我又不是都敏俊教授,難不成還有神奇體質,連身上的血都能治病,真是神奇的另一個時空。
說也奇怪,男的喝了我的血之後,好像氣色好了一點,蒼白的臉上也隐隐透着粉色。老頭面露喜色,卻也帶着奇異的神色看了我一眼,之後與男人耳語片刻就走了。
現在這墳墓裏就只有我和那個男子。他好像停止打坐還是運功,卻依舊不說話,閉着眼睛。
這時,我才非常清晰的看清楚他是怎樣的一個男子。濃密的眉毛卻又不是十分的生猛,棱角分明的臉,直挺的鼻梁,本應是十分豪氣的臉盤,由于那過于白皙的臉龐和一絲蒼白搭上身上的白色袍子反而顯得有股書生氣。只是清冷的氣質和拒人于千裏之外的神情又覺得仿佛他是山裏的隐士。這是怎樣一個矛盾的結合體。
終于忍不住這清冷的氛圍。我讨好的朝男子一笑:大哥啊,哦不,這位大壯士(拍馬屁總是有人喜歡的吧),那個現在是什麽時候啊?”
在等了好長的時間以為不會回答的時候,男子冷冷的說道“酉時”。
“啊,我不是,額,我是說現在是什麽朝代?”
男子這時張開他那張黑眸,看也沒看在角落的我,徑直說道:你到底是誰?若是長行國派過來刺探我的傷勢的話,那麽你現在看到了,當然我也不會讓你離開這裏。若你只是避開我山下侍衛闖上來做什麽別的事情、、、、”。
他話說道一半,我迫不及待的打斷:壯士,其實我是在山上尋找一種草藥,所才到這兒,不是那什麽長行國的刺客啊,真的,你看,我沒有武功,我沒有內力啊。”我說着還一步一步像男子挪過去,怕什麽,反正大不了一條命。越是危險的環境越是要無視危險,将生命踩在地下。
我擡起那只還血跡凝結的手臂朝他面前一伸,你看,你摸摸看,真的沒有內力,也沒有武功。見他不為所動,又用另一只手拿起他的一只手,急切的說道:你摸啊,你怎麽不摸呢?
只見他忽然有些愣住了,看着我的手讓我抖掉我的手,像是甩開什麽垃圾似得,眉頭一皺,忽的又開口:“你怎麽上來的?”
“壯士啊,”我說了這個稱呼,他那緊皺的眉頭又皺了一下,之後又松開。“我是砰的一聲,然後就到這裏了,我也不知道怎麽了。一看你就是一個好人,在這深山裏想必是為這萬裏山河奉獻一生,今日于此療傷。你好人一定有好報的,所以能否高擡貴手,放小女子走呢。”好吧,我現在腦子有點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拍馬屁覺得沒錯,盡情的拍。
“你叫什麽?”他好像沒被剛才的馬屁給拍到,還是冷清的說道。
“張明目,嘿嘿”。說完後,我不好意思摸摸頭,每次和別人講我的名字,總是如此不好意思,這名字哪裏适合我這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啊。
“那壯士呢?”我又谄媚一問。
“伊墨白”他淡淡的答道。
“好名字啊,好啊。”
聽到我這樣說道,伊墨白似乎有些好奇,“這名字哪裏好了?”
完了,我心中想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哪裏好我也不知道啊,電視劇都這樣講的,也沒有人問到底哪裏好啊。內心裏波濤洶湧,表面上卻十分淡定。
“名字的色澤好,壯士的名字有墨色又有白色。看壯士的膚色氣質和這白貼緊的很。墨字,壯士發色如黛,目如星眸,漆黑不見深,可知壯士涵養極高。
其實,我心內腹诽,看你這樣子,一定是個黑心的家夥,黑心肝指不定。
伊墨白聽完這番話,倒是稀奇,終于臉上破冰了。我可以看到他的皮膚似乎扯了扯。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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