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面對敵人的時候,最可怕的并不是對方顯得十分強大,而是自己本身就缺乏勇氣。
因此,哪怕面前這條巨龍顯得格外恐怖,他們仍然一往無前,直接朝它沖去。
任何一扇門,都不是那麽好打開的,要拿到開門的鑰匙,更是千難萬難,這也是為什麽藍色鹦鹉螺格外叫人心煩的原因之一。譬如面前這條巨大的青龍,換做其他學子,只是十歲的孩童,哪裏有上前挑釁的心思,恐怕吓得轉身就逃才是正理。
其實這種選擇也未必就是錯誤的,暫且退走再作計較,也是一種選擇。
但顯然不是葉無莺三人的選擇。
葉無莺的劍明明是冰藍色,偏偏籠着一層烏幽幽的暗光,顧輕鋒的彎刀沉重古拙,出刀之時偏偏纖巧如月。
那空中圓月已經被龍遮擋,漫天的水花之中,他們好似朝着石頭撞去的傻瓜蛋,怎麽看都沒有獲勝的希望,巨龍的眼睛一直冰冷而漠然,仿佛只是看着三個蝼蟻。
葉無莺在那冰青色的龍鱗上跳躍,蛇打七寸,卻沒有任何傳說龍的弱點在哪裏,只是,他看過《哪吒鬧海》的故事,那小小的哪吒不過也是個孩童,卻能夠将龍抽筋扒皮,他們雖沒有翻江倒海之能,卻可以試上一試!
“這裏!”
他一劍既出,猶如破天之刺,“當”地一聲,與那堅硬的龍鱗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之聲。
謝玉耳邊一麻,卻是飛身而起,一指點出,毒溶水!
她因為境界所限,能學的術法只有那麽幾個,但個個都能做到信手拈來一擊必中,“趕緊!”二級煉氣士的靈氣畢竟有限。
不用她提醒,顧輕鋒的彎刀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靈動如一抹淡淡的紅雲,輕飄飄地飛了起來,繞着那巨大的龍首轉了一圈,與那龍鱗碰撞出一串明亮的火花,方才回到她的手中。
一聲龍吟!
葉無莺覺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他咬着牙,感覺自己的耳中似乎開始流血,熱熱的暖流從耳邊往下落去,他卻根本顧不得,就着顧輕鋒劃出的那一道極淺極淺的傷口,一劍往下,眼中兇戾非常,暗紅閃現——
“啊啊啊!給我破、破、破!”
Advertisement
鮮血噴濺而出,燙得他們被河水澆得濕透的身體一陣不适,猶如火燒火燎。
遠遠的,另一處山崖之上,那幾個年輕的師者看得滿臉震撼。
“他們當真……”他頓了頓,才繼續說,“很有勇氣。”
是的,勇氣。
“這可不僅僅是一個勇氣可以形容的,”另一個師者感嘆,“換做是我,即便是發現了‘門’,也可暫退再想辦法,這樣沖上去硬碰硬,實在不是什麽聰明的做法。”
胡若清卻輕笑一聲,“在我看來,他們這可不是匹夫之勇,三個小家夥當真聰明,”她贊嘆着,“真的太聰明了。”
“師姐的意思是?”
“藍色鹦鹉螺是什麽樣的地方你們難道忘記了嗎?”
這時候,其餘人才渾身一震,明白她在想什麽。
藍色鹦鹉螺,是幻境,是不會真正令人死亡的幻境!
“現實中哪有這麽好的機會,”胡若清緩緩說,“不付出在生死間徘徊的代價,哪能真正得到心性和武技術法的磨煉,不論是武者還是煉氣士,都不存在什麽捷徑可言,需得一步一個臺階,古往今來,不論哪位成功者的背後,都必然經過血與火的歷練。藍色鹦鹉螺開啓一次實屬不易,官學也得讓它休養數年,方能再重開一次,卻不是真的為難這些孩子。”
一個師者嘆了口氣,“能進入藍色鹦鹉螺,實則是種幸運。”
胡若清微微一笑,“那是自然,這樣真實的環境,與現實中的磨練也沒多少區別了,偏又不會真的有性命之憂,若是尋常,哪裏能想得到這種好事!世家也有不少人希望将自家孩子扔到藍色鹦鹉螺中來歷練一番,可惜了,官學的藍色鹦鹉螺從不為家族個人服務,唯有幾年一屆的幸運學子,方能進來一次。”
這會兒,衆人看向那渾身浴血的三人,眼神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不愧是這一屆最出色的學生。
他們悍不畏死,因為本來就不會死,即便是第一場考試失敗那又如何?這一場戰鬥所得到的遠比入學測試成功與否要重要得多。
那邊,葉無莺已經覺得自己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龍游入水,自然更加強大可怕,靠着謝玉那粗淺的避水訣,他們只能堪堪維持不被淹死而已,龍血混着河水,那氣味直沖鼻端,更徹底模糊了他們的視線。
葉無莺的長劍都差點脫手,只死死釘着巨龍的身體,耳邊甚至可以聽到劍刃磨過龍骨時發出的令人牙酸的聲音。
“小心!”顧輕鋒差點被激烈的水流卷走,謝玉将圍巾抛給她,死死抓住這一端,另一只手卻穩穩巴着堅硬的龍角。若是尋常煉氣士,沒有內功打底,恐怕她才是最先被卷走的那一個。
葉無莺一腳踩進那漸漸擴大的傷口,龍血完全浸潤了他的鞋子褲管,他卻以這只腳為支點,狠狠拔出了劍,劍身嗡鳴,他咬着牙,又一次用了那兇暴的法門,這會兒不是越階殺人,而是越階拼命,這一劍當真有了那雷霆之怒的風采,一劍既出,河翻巨浪,龍吟震天!
“給我出來!”他爆喝一聲,抽出了一條雪白晶瑩的粗線!
這不是真的龍,這是他和謝玉臆想中的龍王爺,既然如此,它必然更貼近他們的想象!
于是,它是可怕的巨龍,同時,它也有能抽出的龍筋!
他死死抓着龍筋,整個人卻已經趨于脫力,顧輕鋒一把抓住他,然後甩出了手上的彎刀,沉重的彎刀劃破水流,重重撞進了河岸邊的斷崖裏,謝玉這才發現,她扔出去的彎刀上,尚且有一條細細的鏈子連着抓在她的手中。
“走!”
顧輕鋒抓住葉無莺,謝玉一個水縛訣,将他們和那條雪白龍筋死死捆在一起,顧輕鋒深深吸了口氣,厲嘯一聲,不顧那細鏈子在她的掌心印刻下深深的血痕,不顧肋骨斷裂帶來的巨大疼痛,只扯着葉無莺和那條龍筋往斷崖處去!
謝玉狠狠心,再無暇多想,念出一段艱澀難懂的口訣,“分水!”
分水訣,竟然是分水訣。
照理至少要四級以上的煉氣士,方能使出這分水訣,謝玉強行提起靈氣,卻到底等階不夠,剎那間吐出一大口血來,五髒六腑都仿佛被擠壓破裂,劇烈的疼痛幾乎要奪去她的神智。
但她的眼神依舊堅定,甚至還盡最大的努力維持着那道水縛訣。
長長的龍筋被迅速抽出,龍尾亂掃龍首向天,一時間翻江倒海長嘶哀鳴,若沒有謝玉那道分水,恐怕葉無莺和顧輕鋒連此時的怒濤疾波都無法避過,直接就被這山崩一般的水箭奪去了性命。
最後這一擊不過是強弩之末,終于,鮮血染紅了整條大河,巨龍漸漸不動了。
謝玉在水中沉沉浮浮,幾乎也失去了全部的力量,連手都擡不起來了。
葉無莺勉強坐起,“快去把謝玉救起來。”
不用他說,三人之中受傷最輕的顧輕鋒已經跳到水裏,将謝玉撈了起來,三人狼狽地躺在斷崖下的一塊巨石上,一時間不知是哭是笑。
“是……門嗎?”
“沒錯,是門。”顧輕鋒說着,看那河底亮起的光暈。
很顯然,他們幹掉了這條巨龍,破除了這處幻境,這河底便出現了一道生門。
謝玉已經暈過去了,顧輕鋒背起她,“走吧。”
還等什麽?葉無莺已經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們這樣沉重的傷勢,只會越等越糟糕。
一躍而下,向着光明而去。
再咳着冒出水面的時候,才發現四周幹燥,身體上似乎還殘餘着那種無法忘卻的疼痛,動了動手腳,卻行動如常。
擡頭看到的仍然是那寶石一樣明亮的星星點點,這裏光線昏暗,葉無莺左右看看,很快找到了也正漸漸蘇醒的顧輕鋒和謝玉。
藍色鹦鹉螺的底部也分為很多層,他們在最下面一層,順着那螺旋狀的“樓梯”往上走去,一路到處看到倒在地上的學子。
“好餓。”謝玉嘟囔着。
他們在藍色鹦鹉螺幻境裏待了一個多月,現實中不過一天多,但一天多不吃飯,也是會餓的,他們這段時間的經歷太糟糕,這餓也就來得格外洶湧澎湃。謝玉直接開口抱怨,顧輕鋒雖然沒說話,卻也好不到哪裏去。
葉無莺塞給她們一人一塊巧克力,“趕緊吃下去,一會兒就出去了,也不可能在這兒吃飯啊。”
“這到底是什麽?真的很好吃。”顧輕鋒認真地說。
葉無莺卻沒有給她解釋,他們各自遮住眼睛,因為外面天光太亮,陽光太明媚,眼睛一時間無法适應。
“歡迎回來!”迎接他們的自然只有掌聲。
葉家沒有人在官學教書,卻也有往屆的葉家學子,包括已經入學兩年站在人群中不情不願鼓着掌的葉無添。顧家卻有一位在官學教書的,說來不算正經的顧家子弟,但她也姓顧,乃是昔日顧輕鋒祖父的養女顧奚。但他們都沒有謝家人高興,那謝商興奮地手都快拍腫了,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他們是最快出來的,三天的期限,他們只用了一天多一點點,已經足夠叫人震驚,尤其是那些知道藍色鹦鹉螺是個什麽地方的人。
“快,還不快給他們準備宴席?”仍舊是那個白胡子師者笑眯眯地大聲說着。
這世界即便是孩子,都不存在什麽“脆弱的腸胃”,哪怕一天沒吃東西,給他們準備的仍然是大魚大肉,但其實重頭戲并不是這些,而是那小小的一粒安神丸,它不僅能起到寧神靜氣的作用,更能彌補他們在幻境中受到的所有精神上的創傷,吞完這粒官學提供的小藥丸,回去沉沉睡上一覺,回頭就應當沒事兒了,只是某些學子經歷的過程太可怕,回過頭來該做的噩夢還是會做,官學做的也就這些了。
葉無莺三人回去休息了,胡若清等幾位師者還要盡快将完整的報告趕出來,他們負責的幾組學生中絕大部分第一關都沒撐得下來,自然乏善可陳,可是葉無莺三人一路的經歷卻很有東西可書,三日之內,他們便要将這份報告盡快呈送到幾位座師的案頭。
很快,三日過去,最後通過藍色鹦鹉螺的學子十中無一,即便是通過的,也是無比艱難,幾乎堪堪趕在最後關頭。
葉無燮最後同王氏和秦氏的兩名世家子一塊兒進去,最終卻被抛棄唯有那名王氏子一人通過,葉無若更不堪,隊友也不争氣,鬧得個全軍覆沒,最後,今年的葉家學子之中,唯有葉無嫣并一名同樣天九品的士族鐘家的女孩兒鐘汀、一名天七品的唐家煉氣士唐汝恬順利通過了這第一場測試。
以世家而言,今年葉家的成績很不好看,連平日裏與葉氏素來不和的赫東張氏,都有四五名通過了測試呢,更別說其他世家了。
第一場失敗,自然成績作廢,若是入學測試三場之中失敗兩場,那就幾乎注定了陪坐末席,沒有什麽機會了,所能得到的官學資源也必然有限,雖往年也不乏開始失敗後來一飛沖天的例子,但畢竟十分稀少,因此絕大部分是失敗的學子都有些垂頭喪氣,很是失落。
但官學并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很快就宣布次日便要進行第二場測試。
有了第一次的合作,顧輕鋒再與葉無莺、謝玉見面,神情明顯和緩許多。
官學其實是很容易産生夥伴的地方,不僅僅是因為年齡,譬如這入學測試,便極容易生出同生共死的情誼,好比一塊兒上過戰場的戰友,總比其他感情要牢靠穩固許多。
“這也太趕了。”謝玉感嘆。
葉無莺聳聳肩,“好歹我們已經休息了兩天了。”
他這話一出口,即刻招來了四周一片仇視的目光。
休息兩天,多麽奢侈!
但規定就是這樣,誰也挑不出什麽錯處,難道還指望着世上有絕對的公平嘛?根本不可能的事。
這一次,官學用了大型的靈力車,向着博望城西郊方向疾行而去。
“快看看這是什麽?”
每個小組都得到了一份卷得厚厚的竹簡,和一個透明的琉璃球,這個琉璃球只有巴掌大,裏面卻有一團缭繞的彩色煙霧,輕如薄紗,如雲似幻,美麗極了。
謝玉拿着那琉璃球愛不釋手,那邊葉無莺展開手中的竹簡,顧輕鋒湊過來一看,卻是愣住了,“這是……地圖?”
确切來說,這是一份被劃分成了無數細格子的地圖,足有上千格,将博望城西郊那一大片綿延的無人山脈原始叢林都納入了地圖中。
“地圖?”謝玉也看過來,“這地圖分這麽多格子有什麽用?”
當然是有用的,而且事關規則,和進去之後情況大概完全不一樣的藍色鹦鹉螺不同,已經經歷過一次的葉無莺很明白這一次的測試是什麽,換句話說,一開始的時候,或許會有些不大理解,但是這會兒的他可是很清楚其中的游戲規則。
“謝玉。”
“嗯?”
“你玩過大富翁嗎?”
謝玉:“……”什麽鬼?
葉無莺勾起一抹笑容,“接下來,我們要玩超大地圖真人版的大富翁哦。”
很刺激很兇險,也很有意思。
“當然,是簡化版的,不需要我們買地皮。”葉無莺開玩笑說。
謝玉凝眉,“你該不會是說——這個是骰子吧?”她指了指手上這個格外美麗的琉璃球。
“沒錯。”葉無莺點頭,“它是由巫制作的小玩意兒,絕對公平沒有人可以作弊。”
“什麽意思?”
他們說話的時候,為首的師者已經開始宣布游戲規則,而還沒有說完,下面就已經是一陣哀嚎。
“不會吧,這是什麽意思?你聽懂了嗎?”
“沒太懂,只知道一小時就要移動一次,卧槽這不是都沒有時間休息了?七天都沒法休息我可撐不下去。”
旁邊一個學子哼了一聲,“你當然也可以不移動啊,琉璃珠裏的數字一小時變動一次,這是限定能夠移動的格數,若是不移動權當放棄,也是沒什麽的。”
只是這樣,難免要比其他人要慢一些。
然後,他們很快就發現,每一組手中的地圖都不一樣。
“先生!這地圖都不一樣,怎樣判定最後的輸贏?”
那位白胡子老先生笑眯眯地說:“很簡單,到七日之後仍然未被淘汰的,自然就是通過,按照所走格子的數目來給你們打分。”
“淘汰?”不少學生愕然。
“各自前進,但若是在某一區域內相遇,就必須進行一場比試,比試內容不拘,由率先到達該區域的小隊決定比試內容。”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我們這些師者給你們的小驚喜。大家放輕松,去吧,祝大家玩得愉快!”他的白胡子翹了翹,笑得格外不懷好意。
衆學子:“……”
葉無莺差點笑出聲來,對着謝玉眨眨眼睛。
看!這不就是簡化版的大富翁嘛!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