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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着性感撩人,令人眼熱心跳的辣舞,她的雪膚蠻腰讓在場的男士都□,禁不住為她大聲吶喊起來,而舞臺上的尤物在看到臺下的男人為她如此瘋狂的時候,竟然從臺上走了下來,周旋在了衆人之間。
這樣的行為更是讓在場的男士蠢蠢欲動,紛紛把錢從皮夾子拿出來吸引那個妖豔的女人來自己身邊,男人們在她靠近的時候就把錢分別塞到她的手裏和胸口裏,就是這種露骨的動作更是讓現場的氛圍高漲到了頂點,到處都是喝彩聲和口哨聲。而這種如此開放又到處都充滿着欲望的氛圍讓張寒于這種沒見過如此勁爆場面的人不禁面紅耳赤,只好加快腳步走到那個齊陽所在的包間,确定了一下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走進包間的張寒于看到裏面大概有7,8個人,因為燈光昏暗,他一時之間看不出哪個是齊陽,正要開口詢問,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小于?你怎麽會來這兒?”張寒于看着眼前沒有一點醉意的齊陽,有點兒疑惑的說:“剛剛有人給我打電話說你喝醉了,讓我來接你”。怎麽看起來好像沒事呀,張寒于心道。
“恩?”齊陽聽了,扭頭看了看身邊笑的一臉奸詐的趙陌,真想把他暴打一頓,怪不得他今天非得拉自己出來喝酒,說是什麽又失戀了,很難受,如果是哥們的話就陪他喝酒,原來這些都是假的呀,唉,他還真是忽略了這個人的八卦性。
“對不起啦,小于,是我打電話把你叫出來的,主要是因為我這幾天一直讓齊陽出來喝酒他都不來,說是什麽工作忙,這我一聽就是假話,都是相處了十幾年的朋友,我還會不清楚他的脾性,整個一個“享樂主義者”,趙陌笑着說:“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趙陌,是齊陽的發小,剛剛聽齊陽喊你小于,所以我也叫你小于,你不介意吧,還有我把你叫出來這件事齊陽不知情,我這幾天就一直在思考着齊陽肯定是有了小愛人了,不然他這麽愛玩的人怎麽會三番兩次推說自己有事不能和我們出來的,我這個人好奇心又重,所以就設計了這麽一出,趁齊陽去廁所的時候要了他的手機,把你找了出來,你不會怪我吧”。
“小愛人?”張寒于對于從那個叫趙陌的人的嘴裏面說出來的稱呼有點兒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小于,別聽他胡說,既然來了就過來我這邊坐下,一會兒我送你回去,現在太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旁邊的趙陌一聽齊陽說自己胡說,就不樂意了,拿起齊陽的電話就讓張寒于看:“你看,你看,我是看到這上面的名稱才給你打的電話”。
張寒于拿過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着‘愛人’兩個字,又看到顯示的電話號碼是自己的,當時就有點兒蒙了。
趙陌看到張寒于這樣,心中直呼:爽啊,誰讓齊陽這幾天神神秘秘的,有了喜歡的人也不說,讓自己浪費了數以千計的腦細胞來想方設法的看到這個讓齊陽動心的人,現在的情形看來齊陽還沒跟人家坦白嘛,那就讓他煩惱去吧,自己只管看戲就成,嘻嘻。
齊陽看着張寒于發懵的表情,知道自己要把握住種種潛在難逢的好機會跟張寒于說明白,這次還真是要感謝趙陌了,這幾天他本來就愁着該怎麽跟張寒于說,像早相親的那種事他不想再次經歷了,雖然那時他已經知道那次的相親肯定成不了,而且相親也并不是自己每次都能破壞的,再說即使你破壞了相親,也不能預防張寒于會看上人家,到時候萬一張寒于真的是看上了對方,他雖然可以強勢的把他搶過來,但這樣就會讓張寒于恨他,所以,趁現在這個機會提早把事挑明了,讓張寒于有個心理準備,就說:“小于,我先送你回去吧”。他才不讓趙陌那個家夥看戲 呢,想看他的笑話,沒門。
于是還處于震驚狀态的張寒于就被齊陽牽走了,把趙陌氣的,戲沒看成,今天這頓本來是讓齊陽請的,得,付錢的人走了,還得自己付錢,而且看齊陽那樣自己這樣做好像還是幫了他的忙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呀。
趙陌出場
坐上齊陽的車的時候,張寒于還沒回過神,一直到齊陽拉住了他的手,他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到齊陽拉着自己的手,趕緊甩開,低着頭不敢直視齊陽:“那個,那個,我剛剛……”
“你剛剛看到和聽到的都是真的,不是幻覺,還有,小于,我真的很喜歡你”,齊陽打斷了張寒于想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的自我催眠。
這下,張寒于更加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現在心裏面特別亂,他不是沒聽過有人是喜歡同性的,而且他也不歧視那些人,但是這不代表他會思想開放到自己接受同性,再說自己對齊陽也沒那方面的意思呀,該怎麽拒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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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陽看到張寒于為難的神色知道今天不能再逼他了,否則聽到的回答肯定不是自己喜歡聽的,就說:“小于,我知道現在讓你接受我有點兒困難,所以我會等你的,本來我也沒想着今天就會說出來,但是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就趁今天的機會說清楚,而且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喜歡你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小于,你不會因為這個看不起我吧。”
“不會,不會”。
“那小于也不會因為這件事以後再也不見我了吧?”
張寒于本來就是想着以後能不見齊陽就不見了吧,但是看着他此刻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想到好像同性戀現在也是比較受人歧視的,這樣想起來齊陽也挺可憐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就說:“不會”。說完就想打自己一個嘴巴,答應的容易,但自己以後該怎麽跟他相處呀。
齊陽聽到張寒于的回答,心想:這裝可憐還真管用呀,以後可得好好用一下。
“那我先送你回家吧。”
“行”,聽到齊陽說要送自己回家,他還真舒了一口氣,他現在真不想跟齊陽單獨呆在一塊兒,不是讨厭他,只是是今天聽到的消息太震撼了,他猛地有點兒接受不了,再加上那麽點兒不自在。
于是一路無話的到了張寒于家,張寒于看到到家了,就趕緊打開車門跳了出來,跟齊陽說了句:“我先回家了。”就頭也不回的跑着走了。
沒看到身後齊陽漸漸眯起的雙眼和那種慢慢充斥着渾身的霸氣:他齊陽看上的東西是跑不掉的,至于今天趙陌竟然敢算計他,雖然是幫了他的忙但也是不可饒恕的,沒有人算計了他還能全身而退的。
而這邊還在夜總會的趙陌打了個噴嚏:誰在想他呀?
回到家的張寒于把自己埋在被子裏,回想着齊陽說的話頭都大了,他想着自己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大的吸引力了,以前怎麽沒有……不對,現在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
想到這兒他立馬從床上爬起來,站到穿衣鏡前,看着鏡子裏顯現的那個自己:黑色的碎發,修長的身體,簡單的服飾卻透出淡淡地優雅,一雙褐色的眼瞳帶着稚氣未脫的單純。看着好像有那麽點兒誘惑力的‘自己’,他發現自從重生以後從來都沒有關注過這個人的長相,一直以來他都認為這個人只是長得秀氣了一點,白皙了一點,怎麽都不會想到仔細觀察竟然這麽有吸引力,怪不得,他自嘲的笑了笑,要是自己以以前那副容貌站在齊陽面前,估計他連看自己一眼都懶得看吧。
想到這兒,不知為何心中有些苦澀,他一驚:自己怎麽會感到苦澀,他不是應該高興齊陽并不是喜歡上‘自己’而是喜歡上這個身體嗎,啊,煩死人了,不想了,睡覺。
但是躺在床上,腦子裏還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睡不着呀,怎麽辦?于是張寒于開始數起了綿羊,唉……
第二天張寒于頂着倆黑眼圈來到學校,他昨天晚上一點兒都沒睡着,是誰說數羊有助于睡眠的,怎麽他昨天晚上越數越有精神,導致後來神經亢奮再也睡不着了。
董含看到張寒于精神不濟的樣子,就關心的問:“寒于,怎麽了,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恩,昨天晚上想事想了一晚上,煩死了。”
“想什麽事呀,把你愁得都睡不着了。”
“還不是那個齊陽,說什麽……”,嗖的一下,張寒于把正要出口的半句話給咽了進去,心裏直呼:好險好險,這種事怎麽能随便說,又不是每個人都像自己一樣不歧視同性戀,剛剛自己要是一不小心說出來了,這以後要是傳出去了,對齊陽的影響多不好呀,說不定工作都會丢了,而且說出來自己也不好意思呀。
董含聽到張寒于提到齊陽,并且話只說了一半就停住了,心中一突:難道那個齊陽跟小于告白了?看着張寒于有些發紅的臉,董含知道自己估計是猜對了,真的是很不甘心呀。于是他開口想對張寒于說出自己對他的想法:“小于……”,還沒說出口,上課鈴就響了,張寒于一聽,趕緊拉着董含跑進教室坐到位子上。
而董含看着周圍這麽多同學,再加上老師也進來了的時候,決定等放學後再跟他說,說出來總還是有希望的,不說出來的話就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
終于等到了放學,這個時候張寒于已經快陣亡了,為了這周的考試,他是拼了老命的把課給聽完的。張寒于決定今天中午就在外面吃了,他累死了,要趕緊吃完回去補眠。
于是他叫上董含說要請他吃飯,記得董含在上課前好像有什麽話要說,吃飯的時候順便聽聽他要說什麽吧。
出了校門,看到一個男人張揚的倚在車邊好像是在等人,他看了看不認識,也就沒怎麽在意,心想:反正只要不是齊陽就行。掃了一眼後就繼續往前走。
趙陌看到張寒于在看了自己一眼後竟然沒認出自己,頓時受打擊了,他自認為長得還是挺帥的呀,怎麽小于在看到自己時竟然不認識自己了呢,看着張寒于離自己越來越遠,他也顧不上自怨自艾了,趕緊上前攔住張寒于,說:“小于,你不記得我了,我,趙陌,齊陽的朋友,昨天晚上打電話的那個。”
“啊?是趙先生呀,不好意思,剛剛沒認出來,您今天找我有事?”張寒于直嘆倒黴,他剛剛說只要不是齊陽就好,現在他後悔了,他現在不想見任何跟齊陽有聯系的人或事。
“叫我趙陌就行,叫趙先生顯得太見外了,是這樣的,今天我來找你是對昨天晚上私自叫你出來的事感到很抱歉,所以想請你吃飯賠罪,你會答應的吧,不然就是不肯原諒我”,這樣齊陽會饒不了我的,趙陌在心中哀嘆。
他今天也不想來呀,只是齊陽拿他的家人威脅,說要跟自己的家人說自己有了要結婚的對象了,他現在哪兒有呀,都只是玩玩而已,但這些要是讓他媽媽知道,非得找人跟他一直相親不可,他可不想再受那個罪了,想起當初那些個悲慘的經歷他不由得打了個顫,不行,今天說什麽也一定讓張寒于答應。
“但是我今天和董含約好了呀”,怎麽每次跟董含吃飯都有人來說請他吃飯呢。
“沒事,沒事,你這個同學也可以跟着來”,反正齊陽也沒說不能帶其他人,哼,氣死他,想跟張寒于兩人在一塊兒吃飯,做夢,讓他威脅自己。
張寒于看了看董含,董含沒辦法說不讓張寒于去,就點了點頭,趙陌一看這算是倆人都同意了,就趕緊打開車門讓他們坐了上去,車子也随即駛了出去。
再見齊陽
到了地方,張寒于一看,頓時舒了一口氣,幸虧不是上次跟齊陽吃飯的那種地方,他對那種高級的地方可有點兒發憷,現在來的地方規模雖然不大,但環境優雅,設計裝修的很有特色,周圍缭繞着輕柔的音樂再配以柔和的燈光,營造出一種溫馨的氛圍,讓剛走進這裏的張寒于瞬間放松了下來。
看着張寒于因為喜歡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的輕松愉悅的表情,趙陌不由暗嘆:齊陽對這個孩子還真是上心,為了找這麽個地方,他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他當初還疑惑說:請張寒于吃飯何必這麽麻煩,直接去一家高檔一點的餐廳不就行了。而齊陽當時的回答是:不行,小于不喜歡那些地方。
然後就花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來找他認為張寒于會喜歡的地方,現在看來還真是勞有所值呀,張寒于真的是很喜歡。
看到好友對張寒于這麽盡心,他是既高興但內心深處又不由得為之擔心:齊陽對這個張寒于是認真地嗎。
他也是今天去學校的時候才知道,這個孩子竟然就是上次他和齊陽去學校時齊陽說要得到的那個孩子。
他當時以為齊陽只是在開玩笑的,沒想到他竟真的行動了,而且看起來不像是玩玩的那種,要是齊陽是認真地,該怎麽辦呢?
畢竟當年的那個人沒死,只是成了植物人,這些齊陽都不知道,大家都瞞着他,他也沒敢告訴齊陽。畢竟當初齊陽以為那個人死的時候已經發狂過一次了,要是告訴他那個人沒死,讓他抱有希望,但最後還是沒治的話,他會直接瘋掉的把。
當初瞞着他一方面是為了齊陽好,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齊陽的家人不想他再跟那個人有什麽瓜葛,所以就說那個人已經死了,但是又怕齊陽發現自己能救那個人卻不救以後而恨他們,就替那個人找了一家差不多的醫院,維持着他的生命。
自己對那個人也沒有好感,所以反正這些年來那個人一直都沒醒,而且就算是醒了,他也不會說更不贊成自己兄弟再跟那種不知廉恥,只認錢的家夥在一起,所以當初齊陽的家人拜托他把意志消沉的齊陽帶出國的時候他就答應了。
雖然剛來這兒的時候齊陽也是頹廢至極,整天不是喝酒就是玩男人,一直到這兩年才好了點兒,但對待人和事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直到他遇上了張寒于,才又逐漸的顯現出一些普通人該有的表情來。
但是他怎麽覺得張寒于的長相跟那個人好像是有點兒相似的,不會又是替身吧,齊陽前幾年玩的人可是一直跟那個人有幾分相似。
唉,不知道那個人對齊陽使了什麽迷魂術,這麽精明的一個人,被人家那麽對待,還深愛着,對家人朋友嘴裏說的那個人的種種惡行是一點兒都不相信,最後還差點為了那麽個人跟家裏面決裂,真是想不通呀。
算了,反正那個人估計不會再出現了,至于齊陽對張寒于到底有幾分真心,還得日後才能知道呀,自己還是先不攙和了吧。
張寒于跟着趙陌走進了一個包間,不由得感嘆這裏面設計的更加舒适,暗紫色中帶着絲絲白色的窗簾把房間的色彩顯得柔和而優美,淡紫色的屏風把房間分成了兩部分,一邊是吃飯用的,另一邊則是用來休息和閑聊的。
而用來閑聊的沙發,嗯?他不由得想哭出來,為什麽呢,因為沙發上坐了一個人,因為燈光的關系他竟然沒注意到房間裏已經有了一個人,而至于那個人是誰我就不用多說了吧。
看到那個正對着自己笑的人,張寒于真想轉身就走,但想起昨天晚上說的不會不理他的話,這樣出去好像在說自己是歧視他嘛,這種讓別人難受的事像張寒于這種老實孩子是做不出來的,所以,他只好坐在離齊陽稍微遠的位置上。
齊陽看到張寒于來了,本來是很高興的,誰知道一看後面竟然還有跟屁蟲,還是那個對他家小于有企圖的人,真是讓人掃興。他本來還想着如果只有他們三個人的話,讓趙陌在中途假裝有事先走,這樣就只剩下他和小于兩個人一塊兒吃飯了,誰知道竟然又來了個電燈泡,還是個超級亮的。
想到這兒,他看了看笑的很賤的趙陌:你是故意的吧?
趙陌看到齊陽想殺人的眼神,無辜的眨眨眼:我怎麽會是故意的呢,要知道我還有把柄在你手上呢。就是故意的,氣死你,趙陌心中偷笑。
齊陽看着趙陌那裝無辜的樣子,也拿他沒辦法,現在還是想想怎麽應付眼前這個人吧。
董含進來的時候看到齊陽竟然在裏面,知道原來這個趙陌和齊陽是朋友,于是就瞪了他一眼。
趙陌看到這個叫董含的張寒于的同學瞪了自己一眼,感到莫名其妙,想了想自己好像沒得罪他吧,那,剛剛那莫名的一眼是因為什麽呢?難道還有什麽事自己沒有想到的,于是咱們可憐的趙陌同志陷入了自己的苦苦思索中,而他也沒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會對某個人的一個眼神這麽在意。
董含在看了趙陌後就緊挨着張寒于在他們之間坐了下來,齊陽看到後眼中閃了一下,就笑着說:“小于,你怎麽坐的離我那麽遠?不會是昨天晚上我說的對你……”
“不是,不是,趙陌不是你朋友嘛,我是想讓你們挨得近一點兒,沒其他的意思。”張寒于趕緊打斷他的話,生怕他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
啊,小于,你是故意害我的吧,趙陌再看到齊陽的眼神時往後縮了縮。
“那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就入席點菜吧,小于,你就随便坐吧,趙陌是不會介意的。”
張寒于一聽這話知道沒辦法了,只好坐到了齊陽的對面,真是不明白為什麽齊陽連這點兒小事都計較。(吃醋呗,誰讓董含比他更靠近張寒于呀)
這頓飯吃的趙陌和董含都很憋屈,董含是因為要說的話沒說出來,趙陌是因為齊陽剛剛的眼神告誡,說是讓他小心着點兒,這明顯就是要實施報複了呀,誰來救救他……
就這樣飯局在一陣詭異的氣氛中進行完了,趙陌一看大家都吃的可以了,就趕緊讨好的說:“齊陽,你先送小于回家吧,他的這位同學我來送。”看到齊陽贊許的神色,趙陌舒了一口氣,終于補救了一下呀。
董含聽到這話,本來想拒絕,但趙陌根本不讓他說一句話呀:“小于,不用擔心你同學,我保證會把他安安全全的送到家的,你先跟齊陽走吧。”
張寒于聽到這話就看董含,董含沒什麽理由不答應,只有眼睜睜的看着張寒于跟着齊陽走了,心中暗恨。
“別想了小子,你是争不過齊陽的,還是趁早放棄吧。”身後的趙陌意味深長地說道。而董含聽了趙陌的話就沉默了。
搬家
齊陽本來也沒想這麽快就來找張寒于,他想着這幾天讓張寒于自己想想也好,等過兩天再去找他,誰知道昨天晚上突然收到消息說是楚家也就是東風企業垮了,他怕張寒于的媽媽來找麻煩,所以今天過來看看張寒于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不過從張寒于的表現來看他的那位媽媽應該還沒來,估計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自己還是先提醒一下小于吧。
“小于,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東風企業也就是你媽媽他們家破産了?”
“恩?”
“就是前兩天的事,其實從前兩年開始東風企業就已經出現虧損的現象了,只是因為家底豐厚才一直支撐到現在,但是你也知道一直吃老本是不行的,所以到現在它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必須靠外力來幫忙說不定還能緩一緩。對了上星期你不是相親了嗎,我想你媽媽應該是和對方談了條件說是只要聯姻成功了就給企業投資的,誰知道相親沒成功,所以,東風企業因為沒有足夠的資金周轉,只好宣布破産了。”
“你今天來就是因為這件事嗎?”張寒于問道。
“恩,你媽媽我也見過,我想着她肯定會把企業的破産怪到你的頭上的,所以我來就是想提醒你注意一點兒,還有,要是有什麽困難,一定要跟我說。”
“謝謝你。”
齊陽看着張寒于感動地樣子,想着今天的目的也達到了,就說:“那小于你回家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張寒于打開車門,跟齊陽說了再見後,就往家走,心中有點兒愧疚:原來是自己想歪了呀,人家齊陽是因為擔心自己今天才過來的,自己卻以為人家是故意讓趙陌來找自己的,好像是有那麽點兒自作多情了吧,不過剛剛齊陽說的事自己得好好的想一下,畢竟齊陽說的那種情況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以他媽媽對他的态度,如果那個什麽東風企業破産的話,自己肯定沒什麽好日子過,還是提早做好準備吧。
到了第二天,果然在放學後,家門口站了一個陌生人,聽那個人介紹才知道是來收房子的,現在先提前通知一下,希望能在三天內搬走。
得,來的還真快,也不用給他那個所謂的媽媽打電話了,肯定是不會接的,不用說,以後肯定也沒有人給自己打錢了。
拿了銀行卡到銀行查了查裏面還有6千塊錢,這麽多錢還是能找個地方住的,但是以後的日常花銷還有以後的學費沒着落了,還是在找到住的地方後趕緊找個工作賺錢吧。
回家後張寒于就開始上網找租房信息了,在找了兩個小時後,終于找到幾家價錢合适,地理位置也合适的地方,把那幾家的信息和地址記下來,張寒于準備趁現在時間還早趕緊去看看,如果環境也差不多的話,明天就搬進去,畢竟還有幾天就考試了,還得看書呢,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再辍學了。
按着記下的地址,張寒于一連走了三家,發現這三家不是環境嘈雜就是住宿條件太差,他不禁有點兒失望了,如果在這附近找不到合适的住的地方他就得在遠處找了,那樣的話自己上學會很費事的。
突然,他的腦海裏想起齊陽來,想起齊陽說過讓自己有困難就找他的話,張寒于想到這兒趕緊拍拍自己腦袋讓自己清醒點兒:自己剛剛到底在想什麽呀,明明對人家沒意思,還想讓人家幫忙,真是夠缺德的。
他快速的把這種想法給抛到腦後,繼續走向倒數第二家:希望能讓自己滿意呀。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張寒于終于回到家了,他快累癱到那兒了,躺在沙發上,想着今天看的最後一家房子:離學校不遠,步行的話大概15分鐘,有獨立的衛生間和廚房,還有一個小陽臺,環境也還可以,關鍵是這個屋子是向陽的,這點最讓他喜歡。
因為他現在這個身體的皮膚比較敏感,只要是屋子裏或衣服、被褥稍微潮一點就會出濕疹,癢死了,所以還是找個向陽的地方讓他可以少受一點兒罪。
于是在問過價錢後,又經過一番的讨價還價,終于這個房子以他比較滿意的價格給租下了。
因為今天找房子太累了,也沒心思再學習了,再說明天放學後還得回來搬東西,于是張寒于就草草的吃過飯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結束了一整天的緊張學習後,張寒于匆匆回到家,看到自家那麽多的家具和東西,自己要是一個人搬的話肯定在這兩天內也是搬不完,看來還得聯系一家搬家公司,這樣就又得花錢了,他想哀嘆一聲:我可憐的本來瘦弱的錢包呀,現在又得變瘦了。
哀嘆歸哀嘆,該聯系的還得聯系,上網找了一家便宜的搬家公司,在聯系過後,經過一番忙活,終于把需要的家具給搬完,最後張寒于看了一眼他住了将近一個月的房子,關上了門。
現在住的地方已經找到了,他得接着考慮找兼職的事,今天請的搬家公司也花費了不少錢,再加上房租他手裏剩了不到三千,這點錢支撐不了太長時間,以後的每個月都得交房租,唉,嘆了一口氣,重生後的生活也不好過呀。
到了新搬的家,他看着四處雜亂堆放的物品,真是便宜沒好貨呀,這家搬家公司雖然價錢便宜,但是他們把東西搬完後随便的放在屋子裏,自己還得收拾,真是沒辦法,還是一鼓作氣把該整理的都整理好,那樣明天就輕松了,想完是就動手收拾了起來,正幹得氣喘籲籲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
“小于,你現在在家嗎?”
噢,是齊陽,“沒,那個,我剛剛搬家了,現在在新家裏。”
“我說家裏面怎麽沒亮燈呢,你的新家在哪兒,今天搬家怎麽都不通知我呢,說什麽我現在都得去慶祝你的喬遷之喜。”
“不用,不用,剛才剛把東西都搬進來,家裏面亂的很,我正在收拾呢,等整理好了,我再打電話通知你。”張寒于推辭道。
“你現在還沒收拾好?那我去給你幫忙吧,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麽事。”
“那樣太麻煩你了,我自己收拾就行。”張寒于再次推辭道。
“我不是說過有什麽事需要幫忙的話就讓你說嘛,你這樣顯得太見外了,要是真的覺得麻煩我的話,就請我吃頓飯行吧。”
張寒于思索了一下,人家既然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自己再拒絕好像是顯得有點兒不近人情了,還是答應吧。于是就把地址告訴了齊陽,自己邊收拾邊等着他來。
等齊陽趕到的時候,張寒于剛把小物件整理好,就剩下把大物件歸歸位就行,看着齊陽不嫌髒的把外套脫了,挽起袖子就搬起了家具,他心裏有種不可言喻的情感正在滋生,他何德何能能讓這樣一個人為自己連這樣髒亂的事都幹。
齊陽這人一看就能知道肯定是沒幹過粗活的人,但是為了自己卻……終于在半個小時後,所有的東西都搞定了。
考試
張寒于看着已經整潔多了的家,說:“齊陽,謝謝你的幫忙,你先歇會兒,等會兒我請你出去吃飯。”
“不用了,小于,來的時候說讓你請吃飯是開玩笑的,咱們剛幹完活,你應該也挺累的,所以還是叫外賣吧,這樣咱都可以歇會兒。”
聽了齊陽的話,張寒于感覺也确實是有點兒累,就決定聽齊陽的叫外賣在家裏吃,打過電話後他給齊陽倒了杯水,然後兩人就坐在沙發上等着。張寒于正想着找什麽話題說呢,齊陽就說話了。
“小于,你怎麽突然搬家了,是不是你媽她已經找過你了?”
“她沒有來找我,只是讓一個收房子的人通知我,讓我三天之內搬出去。”張寒于自嘲的說。
“那你以後有什麽打算,我估計你媽媽應該也不會給你生活費了吧。”
“恩,我準備等後天考完試就找一份兼職。”
“找兼職?那小于要不要來我們公司呀?”
“去你們公司?你們公司應該是個大公司吧,我什麽也不會,就是到你們公司估計也幹不了,還是不要了。”張寒于拒絕道。
“我們公司雖然是一家大公司,但是大公司也不只是需要有很高技能的人,它有其他的一些沒有什麽過高的知識就能幹的職位,比如說我的秘書助理。”
“你的秘書助理?”
“對,這兩天我的秘書正抱怨她的工作量太大了,想再找一個人幫忙日常的文件校對和管理,以及幫她處理一些雜事,這個工作沒有什麽難度,我想小于你應該能勝任的。”
這時正在家享受讓朋友從美國帶回來的咖啡的某秘書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是誰在想她呀。
“關鍵是那個秘書助理肯定要全天呆在公司吧,我現在還是學生,還得上課,只這一條就不符合條件吧?”張寒于問。
“其實這個工作也是可以拿回家做的,所以你只需要在一天裏抽出一點時間就行,不是必須要在公司的。”某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假話。
“是嗎?”張寒于疑惑的問,難道在大公司兼職真的是這樣?自己以前因為沒什麽文化,找的工作都是在工地上幹體力活,從沒在公司裏幹過,更何況是家大公司,所以對大公司裏這種兼職的要求不怎麽清楚,也就不知道齊陽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我會騙你嗎?我們公司就是這樣規定的,所以你完全可以來工作。”
“呃……”
張寒于想:我要是找兼職的話也就是去小餐館那種地方,雖然可以只用晚上工作,但是那種工作一般都到12點,這樣的話就沒時間學習,而且休息時間也短了,勢必會影響學習,而要是去齊陽的公司,聽他說的,時間上應該是很自由的,這樣的話,自己擔心的事就不會發生,但是齊陽不會是為了自己才這樣說的吧?
看到張寒于不相信的神情,齊陽補充說:“小于,公司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如果公司沒有這樣的職位的話,我能這樣說嗎?”齊陽面不改色的繼續撒謊道。
公司雖然不是他一個人的,但卻是他家開的,而且現在已經屬于他了。
張寒于聽到齊陽說的話,想了想:也是。就點頭答應了。
齊陽看到張寒于答應了,心想:離抱得美人歸的日子終于不遠了呀,嘿嘿。
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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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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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