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母死後自己受的委屈,自己重生後獨自承受害怕的委屈都一次性的哭了出來,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藏在心中的陰霾一下子都清空了,真是舒服多了。
“齊陽,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衣服都弄髒了,我賠給你幹洗費吧。”
齊陽說:“你說什麽呢,小于,你這樣說可是很傷我的心的”,齊陽開玩笑的說道。心中還在想着剛剛的那個女人竟然讓他的小于這麽傷心,他得好好想想該怎麽跟她算這筆賬,至于那所謂的什麽相親,都滾一邊去吧,“再說,小于,我挺喜歡你的,為你損失一件襯衣不算什麽的”齊陽半真半假的說。
張寒于聽到齊陽這樣說臉紅了,推了他一下,你亂說什麽呢,什麽喜歡不喜歡的,這些你應該跟女孩子說。齊陽聽到這話知道自己不能再往深處說了,否則會适得其反的也就沒反駁張寒于的話。
“對了,為了補償我把你的襯衣弄髒了,今天我請你吃飯吧,不過不是出去吃,是我自己做的,估計着沒有外面的好吃,你要是不想在家裏吃我做的飯的話,咱出去吃也行。”
齊陽本來以為張寒于又要說怎麽賠償自己襯衣的事,剛要推辭,誰知道張寒于的下一句話就讓他把到嘴邊推辭的話給咽回去了。他怎麽都想不到今天竟然能吃到張寒于親手做的飯,真是意外的收獲,看來自己還得感謝剛剛的那位媽媽。
“行,就吃你做的飯吧,總在外面吃也膩了,那在家裏吃用不用出去買菜?”
“嗯……我看看冰箱裏還有什麽啊……不用買了,裏面還有挺多菜的,夠今天中午咱倆吃了。”
“那我幫你幹點什麽呀?”
“你?不用了,你還是坐在那兒先看着電視吧”,看着齊陽那雙保養的白的細膩的手就知道他肯定沒做過飯,還是不讓他來添亂了。
聽到張寒于的回答,齊陽同志就開始心安理得的用猥瑣的眼神盯着在廚房裏忙進忙出得張寒于小朋友,看看他的小蠻腰,看看他翹翹的屁股,腦子裏還想象着自己的手摸上去會有什麽感覺,一不小心差點就流出了口水,唉,趕緊收回視線,吸吸口水,省的看着看着就化身為狼了。
而在廚房裏忙得不可開交的張寒于一點都不知道齊陽那活躍的心思,他現在還在想着剛剛的那一幕以及齊陽開的玩笑話,他應該是開玩笑的,對,他肯定是開玩笑的,哎呀,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呀。張寒于甩甩頭,把不該想的抛到腦後,專心的做起飯來。
看着桌子上擺的四菜一湯,齊陽不由在心中感嘆:真賢惠呀,不行,得趕緊抱回家,省的又有人發現小于的好,那就危險了。
吃完飯齊陽又坐了一會兒和張寒于互換了電話號就起身告辭了,等他走後張寒于也舒了一口氣,他就怕齊陽會問起他,剛剛他媽媽為什麽那樣的态度對他,因為他也不知道呀。恩,看來齊陽這人還挺知道分寸的,沒有問自己的隐私,這個朋友值得交。
就這樣,張寒于對齊陽的好感上升到了一個很高的水平。
張寒于,父不詳?
Advertisement
齊陽拿着他讓人調查的張寒于從小到大的資料猶豫着到底要不要看,這要在以後讓張寒于知道自己調查過他肯定會生氣的,但是如果不調查的話,他就不會知道張寒于和他媽媽之間到底有什麽事會致使一個母親這麽讨厭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在張寒于因為這些事傷心地時候該怎麽安慰他。斟酌再三他還是決定看了,畢竟比起小于的怒氣來他更見不得他的傷心。
打開資料看到的第一行就讓齊陽心裏升起了一股怒氣和心疼:父不詳。看到這三個字齊陽就大致明白了小于的母親為什麽不喜歡他了,他接着往下看,當看到張寒于以前當過混混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詫異,那樣一個人,那樣一個有着純淨眼神的人怎麽會當過混混而且還被多家學校開除過,看他現在的樣子肯定是不再當混混了,并且壓根就看不出來這樣的他以前當過混混,他給人的氣息太幹淨的。
那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讓一個如此純淨的人當了混混的,又是因為什麽樣的原因不當的,這點這份調查資料上都沒寫,他也無從得知,還是等以後小于接受自己了再問他吧。
正想繼續看時,辦公室的門被人粗魯的打開了,就聽一陣抱怨聲:“齊陽,怎麽近一段時間見你這麽難呢,你都在幹嗎呀?”來的人正是趙陌,齊陌看到趙陌來了,鎮定自若的把手裏的資料放起來,他可不想讓趙陌知道他以前說的追張寒于的話不是鬧着玩兒的,不然以他的大嘴巴不出一天他身邊的人都會知道了。
“你不知道進別人的辦公室要敲門的嗎?”
“哎呀,咱倆誰跟誰呀”,趙陌看着被自己推開的門有點兒心虛地說。“哎,那個我聽說‘海閣’又有了新貨,咱今天晚上去吧,我請客。”
“不去。”
“現在的頭牌據說比以往任何一個都銷魂呀,咱今天晚上……你說什麽?”
“不去。”
聽到齊陽的回答,趙陌的嘴巴都震驚的合不上了,“你你你……你從良了?”
不會吧,他記得齊陽可是他們這群人裏玩的最開,玩的最多的人,怎麽現在說不想去了呢?難道……想到這兒,他小心翼翼的問:“齊陽,你不會是那兒有問題了吧?”說着就瞄了一下齊陽腰部以下的某個位置,難道真是以前玩的太猛了,現在有了後遺症,看來自己也得克制點兒了,不然以後這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他現在想想都受不了。
齊陽看着趙陌用憐憫的目光看了看自己,還掃了自己得某個部位一眼,不由一頭黑線,說:“你往哪兒想呢,我只是因為現在的工作比較忙,沒時間去想其他的事。”
“是嗎?”,趙陌不相信的看着齊陽,想從他的臉上看出端倪。
平時的齊陽可是個享樂主義者,從沒聽過他說因為工作忙就不出去玩之類的話,現在這樣?恩,肯定是有什麽事他不知道的,看來得好好查查了。打定主意後他也就沒在這個方面深究,只是意味深長地說:“算了,我就奉勸你多注意點兒身體,不然以後出去玩的時候突然‘力不從心’了,那可就丢人丢大發了。”
齊陽聽着,真想一把掐死趙陌,他那方面的功能強着呢,用不着他操心,他現在的眼裏可是只有他家小于,別的頭牌什麽的肯定沒有他家小于十萬分之一的好看,去了豈不是污了他的眼,再說這事要在以後讓小于知道了,自己說不定得吃不完兜着走,他現在要為小于守身,讓小于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歡他的。
只是這話又不能對着趙陌說出來,唉,這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真難受呀,他現在就巴着趙陌趕緊走,不然的話他還得說出什麽讓自己真的掐死他的話來,于是就說:“你到底有什麽事呀,如果沒事的話,我還得工作呢。”
怎麽聽着這麽像趕人呢,趙陌心想着,說:“也沒什麽事,就是剛剛說的找你出去這件事,已經說過了。”
“那你走吧,等我有空再找你,我現在正忙着準備開會。”
趙陌這次确定了,齊陽就是在趕人,沒辦法只好起身走了,而齊陽在趙陌走了之後又看起了手中的調查結果,他把趙陌的到來當做是一個可以忽略的小插曲,但是趙陌卻不這樣認為。
他出了辦公室的門後,就直奔秘書那兒去,問齊陽最近有什麽異常的事或有沒有什麽漂亮的人過來找他之類的,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這就讓趙陌的好奇心加倍的上升了,心中堅定的想着一定要弄清楚齊陽失常的原因,這可是個大新聞呀,嘿嘿。
齊陽在看到張寒于的媽媽唐珊在張寒于5歲的時候又嫁給了東風企業的小開時,心中就有了計較。這東風企業也算得上是個家族企業,他們的老一輩是靠白手起家把企業幹起來的,幹起來後都兢兢業業的努力把公司辦的越來越好,但是一輩一輩過去了,他們的子孫好像都忘了他們是怎麽起家的,就開始揮霍起老一輩積累下來的財富來。以至于到了現在的這一輩人東風企業已經像是被白蟻蛀空了的房子,雖然外表看起來還是光鮮十足的,但實際上卻已經是搖搖欲墜了。
本來要是他們早點兒主動申請破産的話還是能吃喝不愁的,但是這一大家子人卻非得死撐着,在他們的觀念裏企業如果沒了,那他們在上流社會中就無立足之地了,而這種情況對于從小就跻身于上流社會,過着他們眼中‘貧民’豔羨的奢華生活,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富家子弟來說是致命的,所以就一直拖着不肯申請破産,雖然這樣拖着最終也還是會破産的,并且還會欠下巨額的債務,但他們把面子和那種在上流社會中的優越感看得太重,即使知道最後會很慘,也絕不主動申請破産。
就這樣他們依舊在上流人群中談笑風生,依舊認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東風企業的小開,但是圈裏的人都知道,東風企業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所以大多都不想與他們交涉過深,這就讓他們更加寸步難行,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張寒于才會被要求去相親,來娶能幫助他們企業渡過難關的人。
齊陽又看了看跟張寒于相親的女方資料,是挺有錢的,‘華宇通信’總裁的女兒,娶了也許真的會把東風企業給救活了,但是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肯定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他又往下面接着看,看看到底是有什麽□,讓這家知名企業把女兒嫁給這麽一家人,恩,五年前出了車禍,雙腿不能行走,目前還未治愈,據估計治愈希望不大。哼,想把這樣的女人推給他的小于,真是做夢,不對,什麽樣的女人都別想推給他的人。
齊陽把已經看完的調查收了起來,他知道應該怎麽對付小于那個所謂的媽媽了。
齊陽VS董含
現在的張寒于很少見的在課堂上發呆了,他在想這周末到底要不要去不去相親,他倒也不是在意他那個媽媽給的錢和讓他住的房子,畢竟生活費和租房子的錢自己也可以通過打工來賺,雖然住的地方和平時的花銷會沒有現在的這麽好,但是如果這樣就可以不用受別人的擺布那還是很劃得來的,但是他又想着自己畢竟是占了人家兒子的身體,是不是該報答一下人家的父母呢?哎呀,愁死了,他抓了抓頭發,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決定,只有繼續的讓這兩種想法在腦子裏打架,看看最後誰占上風,他就聽誰的。
而董含看着張寒于發呆的樣子,看着他少有的皺起了眉頭,就想着到底是有什麽事讓這個平時看起來沒有煩惱的人把眉頭都皺了起來,同時他也在想着一會兒下課自己該怎麽開口問他幫他解決難題。等到下課鈴一響,他看着張寒于拿起東西就要走,也顧不上想該怎麽開口問,直接就堵住張寒于,說:“張寒于,今天中午一塊兒吃飯吧”。
張寒于看到董含想起自己上次醉酒的時候是人家幫的忙,是應該請人家吃頓飯,就說:“行,不過這次算我請你的,謝謝你上次照顧我”。
兩人說着就一塊兒向校外的餐館走去,誰知道一出校門,張寒于就看到齊陽倚在車上看到他的時候還笑了一下,張寒于看着齊陽向自己的方向走來,就疑惑地說:“齊陽,你怎麽會在這兒?”
齊陽看着張寒于身邊的董含眯了眯眼,笑着說:“我今天中午正好有空,想着這麽長時間沒見你就過來看看能不能在你放學的時候碰到你,順便請你吃頓飯”。
“那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上學的?”
“不是你跟我說的嗎?就是上次,上次你媽媽去你家的時候你告訴我的,小于,你不會忘了吧”。
張寒于聽到齊陽說的話,在想:我上次真的跟他說過嗎?上次他因為原身體的媽媽過來而觸發了內心積聚的傷痛,所以無法抑制的哭了出來,當時因為齊陽的安慰讓他放下了戒心,他拉着齊陽說了很多話。難道真的是自己告訴他的,但他的印象裏怎麽沒有他說過自己在哪兒上學的話呀?
齊陽鎮定自若的看着張寒于在思索是不是自己告訴他在哪兒上學的事,他當然不會告訴張寒于說是自己請私家偵探調查過他,而調查結果裏正好有他在哪兒上學這一項。
而張寒于在苦苦思索無果後,又看到齊陽沒有一點兒心虛的樣子,就想着估計真的是自己告訴了人家,就說:“那個,我今天跟董含約好了要一塊兒吃飯,恐怕是不能跟你一塊兒吃了,要不然我們改天再約?”
“沒事,我想小于和你的這位朋友應該不介意吃飯的時候加我一個人吧?”
張寒于看了看董含說:“這樣不太好吧,我是跟……”。
“沒事,反正多一個人也就多了一張嘴,也多吃不了多少東西”
聽董含的話,張寒于怎麽聽都感覺有一種賭氣的味道,正想說話,誰知道齊陽搶先說:“小于,你看人家都不在意了,你還不讓我去嗎?”
張寒于沒有辦法只好說:“那走吧”。
走進小餐館,齊陽幾所未見的撇了撇嘴,還是有點不适應呀,要不是看小于身邊那個男生看小于的眼神不對勁,他也不會硬要加入跟他們一塊吃飯,畢竟他雖然喜歡小于卻不會限制他交朋友的權利。
坐下來叫了飯菜,在等飯菜的時候董含問:“寒于,今天上課看你心不在焉的,是有什麽事嗎?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忙。”他現在也顧不上深究對面的那個男人對張寒于是什麽心思了,他只想幫張寒于分擔一下憂愁,讓他不要有任何的煩惱。
“啊?是不是很明顯呀”張寒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這周末我媽讓我去相親,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去呢?”
董含聽後,心中刺痛了一下,原來張寒于要相親了,那他肯定是喜歡女人的了,這樣一來那他豈不是沒機會了,該怎麽辦?
看到董含聽到張寒于要相親的消息面色變得有點白了,齊陽就知道這小子一定對他們家小于有興趣,不行,他得加快速度了,“小于,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別去了,要是你媽真的不給你生活費或房子住的話,我可以給你提供工作和住的地方,這樣你就能賺錢養活自己,不用受任何人的擺布了”,其實你不工作,讓我養着更好,齊陽心中說道。
張寒于聽後有點感動:畢竟自己與齊陽非親非故,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他竟然這樣幫自己,就說:“先謝謝你的幫助,我還得再想想,等我真的走投無路的時候再找你幫忙”。
“到時候千萬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啊,咱們可是朋友”。
“恩”。
董含看着張寒于和齊陽說着自己聽不懂的話,就好像是他們倆特有的小秘密一樣,心中不免有點苦澀,原來他對張寒于還了解的不夠多,還有很多關于張寒于的事都不知道,就連對面這個家夥都比自己知道的多,現在看他的樣子應該跟自己一樣對張寒于懷着其他的心思,看來自己要想跟張寒于在一塊兒還得更努力才行,他現在也想清楚了不管張寒于是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只要他還沒結婚,自己就有機會也有權利去追求他。
而齊陽跟他的想法卻不一樣,齊陽想的是張寒于這一輩子只能是他的人,不管他是喜歡男的還是女的,最後喜歡的只能是他。
吃過飯後張寒于想起有東西落在了教室裏就跟另外兩人說讓他們先走自己回去取東西,留下齊陽和董含兩人,齊陽看着董含說:“小于是我的人,把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
“我看你現在說這話還為時過早了,寒于他看起來不像是跟你有什麽的樣子,這樣的話大家都是有機會的,就看最後誰能讓小于動心了”,雖然剛才看到他跟寒于之間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既然寒于沒對這個男人動心,那自己也是希望的,他可不是不努力就退縮的人。
齊陽看着在他眼前承認喜歡小于的人,冷笑一聲:不自量力。如果這個人不識相的話,他不介意使些手段。而董含卻在不經意間看到剛剛齊陽看他的眼神,愣了一下,好冷的眼神呀。
相親
周末在張寒于的不期盼下還是到來了,一大早起來就開始忙活起來,經過這幾天的深思熟慮他已經決定這次的時候還是去吧,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幫這個身體的家人,算是報答借用人家身體的恩情吧,反正那家人對這個身體的态度也不好,自己這次想着要幫忙還算是好的了。他拿起昨天晚上那個媽媽讓人送來的衣服穿上,哎呦,真是難受呀,沒想到穿正式裝這麽難受,特別是領子那塊兒勒死他了,他趕緊把領口松了松,吐出一口氣,想着真是差點就憋死他了。
收拾完後,看着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出門坐上車,來到昨天那個送衣服的人說的地址,在房外把領口扣上,整理了一下,推開房間門,就看到那個媽媽和另外兩個人已經坐在那兒了,他的媽媽看到他,用有些嗔怪的語氣說:“寒于,怎麽來的這麽晚呀,讓你萬伯伯和你柔兒妹妹等這麽長時間”。張寒于聽着他媽那個語氣抖了一下:他也沒來的晚呀,只是踏着點過來的,是他們來的早了。但這話也不能說呀,只好說:“路上有點堵車所以來的有點晚了”。
那個萬伯伯說:“楚夫人,既然正主已經來了,那咱們就退席吧,讓他們兩個年輕人好好聊聊”。
“哎,行,那寒于你就好好跟你柔兒妹妹聊聊,我和你萬伯伯就先出去了啊”,說完就走了出去。
就這樣包間裏只剩下了張寒于和那個什麽柔兒妹妹,張寒于是上輩子也沒怎麽跟女生相處過,所以他媽和那個萬伯伯一出去,氣氛就有點兒尴尬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個時候,對面的女孩開口了:“我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萬柔,今年18歲,不知道伯母跟你說過沒有,我幾年前出過車禍,傷到了腿,一直到現在都沒好,醫生說已經沒有希望了”。
看着張寒于聽到這話吃驚的看着她的腿,她就知道張寒于是不知道這件事的,那這場相親肯定又是她爸爸拿了什麽利益讓對方家裏的人同意的,她不禁有點失望。但是張寒于的話卻讓她有些訝異:“你的腿受傷了?那一定很難受吧,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盯着你的腿看的,只是我來的時候沒聽我媽提起過,所以才稍微有點驚訝的,不過我不介意的,真的”。
聽到張寒于的話,萬柔愣了一下就柔聲的說:“恩,那該你介紹自己了吧”。
“啊,我叫張寒于,今年也是18歲,還在上學,恩,其他的也沒啥了”,真是囧呀,他怎麽這麽緊張呢,竟然想不到還有什麽是要介紹的。
萬柔聽着張寒于略帶羞澀的介紹自己,知道今天的這個男生跟她以前見的估計都不一樣,以前的那些人也是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腿有問題的,在知道後都有露出厭惡的神情,但表面上卻還表現的不在意,真是虛僞,這次要不是爸爸硬要自己來,她是不願意再來看那些人虛僞的嘴臉的,現在看來自己這一次沒來錯。她看着對面有些局促的男生,臉色不由得放柔了,随即就引導着張寒于找話題,兩個人就慢慢地交談了起來。
張寒于看着對面長相甜美脾氣也很溫和的女孩兒,很惋惜她的腿竟然受了傷,真是替她叫不屈,要是以後沒人娶她的話自己就娶了她吧,反正讓自己娶其他同齡的人,會覺得跟娶了女兒似的,還不如娶了眼前的人,即使倆人之間不能産生愛情,但也是可以有親情可以讓自己照顧她的。
就在這時,一陣喧鬧聲從門外傳進來,中間還夾雜着“柔兒,柔兒”的叫聲,而萬柔在聽到這個叫聲後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失聲說:“怎麽會,他怎麽回來”。張寒于正要詢問,一個長相俊美的人就闖了進來,直奔萬柔,他看到後還以為這個男的要傷害萬柔,就趕緊擋在萬柔前面,那個男的在看到張寒于後,哀傷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狠厲的表情,只聽他用冰冷的聲音說:“就是他嗎,就是他讓你不接受我的嗎?”
看着那個男的離張寒于越來越近,萬柔急忙說:“莫然,不關他的事,他什麽都不知道”。此時的張寒于也被這個叫莫然的氣勢驚得不能動彈在萬柔叫住那個男的後,張寒于受到的壓迫變得低了,他也舒了一口氣,這個人是什麽人呀,氣勢真是驚人。
莫然聽到萬柔的話,轉過頭去:“柔兒,不是這個人,那你說是誰,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誰敢跟我搶,我就讓誰死”。
張寒于聽到這個話,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說的話的真實性,他能聽出來裏面的冷意。
萬柔聽了帶着哭腔說:“莫然,醫生說我的腿已經沒希望了,我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生活,我已經配不上你了,我也不想讓你看到我後半生在輪椅上越來越醜的樣子,你還是找其他人吧”。
“不,我這輩子只要你,無論你的腿能不能治好,無論你是不是越變越醜,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美麗的,沒有你我會死的,柔兒,讓我照顧你吧,你要是在意你的腿,那咱們出國治療,國外的技術肯定比國內的好,我陪着你,求你了,柔兒”。
聽着莫然的話,張寒于在心中贊嘆:真癡情呀。
而這時聞訊趕來的萬升看到這種場景,就問:“這時怎麽回事,柔兒,這個人是誰”他指着莫然說。
莫然看到萬柔的父親問他,就說:“伯父,我是萬柔的愛人,今生我是非柔兒不娶的,希望伯父能将柔兒嫁給我,我會一生一世對她好的”。
看着眼前要娶自己女兒的年輕人,萬升有點疑惑:他怎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有了愛人呢,要是有的話,女兒為什麽不說呢?
莫然看到萬升的疑惑就說:我跟柔兒是在一年前認識的,那時我見到柔兒的第一面就愛上她了,我看的出來柔兒也是愛我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一個月前,她突然說要跟我分手,說不愛我,然後就不接我的電話,直到今天我聽人說她在這兒相親,就來了,失禮之處還請伯父多多見諒。
一個月前不就是女兒聽說自己的腿沒有希望治好的那個時間,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怪不得他這一個月給女兒找相親的人,她不像以前一樣拒絕,原來是有原因的呀,萬升想着。他看着眼前的年輕人,能看出來他是真心喜歡自己女兒的,這一個月他一直給女兒相親也就是期盼她能找到一個不嫌棄她腿的男人,那樣等自己死後也有人可以照顧她,現在眼前既然有這麽一個喜歡自己女兒的人,而且看着自己的女兒也喜歡人家,不然不會一聽到自己的腿治不好了就跟人家分手,明顯是不想拖累人家嘛。眼前的年輕人看着也不像是一般人,把女兒交給他自己也能安心。
于是就說:“好吧,我可以把女兒交給你,但你要保證會好好待她,不然的話我可不會輕饒你”。
“是,是,伯父,我一定會好好待柔兒的,不會讓她受一點兒委屈”,莫然聽到萬升答應了他,很激動的保證。
而萬柔聽到父親答應把自己嫁給莫然時候,雖然內心裏很高興,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的腿,她就會覺得自己配不上莫然,不由得神色黯然,而莫然看到後,知道她一直在意自己的腿,就上前握住萬柔的手,說:“柔兒,我已經打聽過了,美國有一個權威的醫生,他對腿的治療很精通,咱們馬上就去找他,我知道要你現在答應嫁給我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會等,等你答應後我才會娶你,但是我現在要讓別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是他們動不得的人。”說完後,掃了張寒于一眼。很顯然他口中說的別人是在指誰。
張寒于有些無語,自己沒有表現出跟他搶得意思吧,真是戀愛中的男人呀……
而萬柔在聽到莫然意有所指時候,趕忙幫張寒于澄清:“我跟人家只是說話比較投機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莫然小聲嘀咕:哼,最好如此。
這廂聽到萬升答應把萬柔嫁給莫然的話的唐珊不樂意了,說:“萬總,那我們談的生意……”。
“既然相親沒有成功,那咱們的合約當然也不作數了,當初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他可不是傻子,現在的東風企業是蛀蟲一大堆,自己要投資的話,錢肯定會打水漂的,當初是為了女兒他才會想着投資,而現在既然相親沒有成功,那他也可以省點錢了,畢竟他的錢也不是白來的,而是辛辛苦苦賺的,說完後就帶着女兒走了。
屋子裏只剩了張寒于和唐珊兩個人,唐珊從萬升的話裏回過神來,看到屋裏就只剩下她和張寒于在這兒,于是她就把沒拿到合約的過錯都歸到他這個兒子身上,這個合約對她來說太重要了,他們家現在瀕臨破産需要新的資金注入來支撐,本來她以為有希望,誰知道機會竟然就這麽沒了,她可不要當窮人,這都怪這個掃把星:“都怪你這個掃把星,本來我們說的好好的,就因為你什麽都沒了,當初真不應該把你生出來,現在來觸自己的黴頭”,說完恨恨的走了出去。
張寒于聽着這話,他已經沒什麽感覺了,反正又不是自己的母親,只是自己再也不會幫她的忙了,對于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以後也是敬謝不敏了。
走出包間的時候接到了齊陽的電話:“小于,相親怎麽樣了?”
“唉,吹了,人家女方有一個深愛她的人,咱肯定比不過”。
“怎麽,小于喜歡她?”
“不是不是,只是有些感慨,什麽時候自己也能找到這麽一個人”。
“小于這麽好,肯定會找到的”。
“那借你吉言了啊,不說了,車來了”。
“恩,行,那路上小心”,說完齊陽就挂斷了電話,那個莫然可是他找人告訴說他愛的人在相親的,所以他完全不擔心這次相親會成功,他現在打電話也只是确定一下小于有沒有喜歡上對方,畢竟萬柔雖然腿有問題,但長相還是一流的,現在看來不用擔心了。
要告白啦
在經歷了相親後,張寒于終于迎來了他重新上學後的第一場考試,剛聽到要考試的時候,張寒于還是有點暈乎的,他幾乎忘了自己已經是個努力奮鬥考大學的高三學生了,而現在的高三生都是一個月一小考的,他目前壓根都還沒準備好,雖然現在在上課的時候已經不像剛來的幾天那樣聽不懂,但也還是跟別人有差距的呀,距離考試只剩一個星期了,看來自己這一個星期要挑燈奮戰,加倍學習了,不然以自己現在的水平肯定會墊底的,這是身為長輩最不能忍受的事。
董含在聽到要考試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張寒于,他可是知道張寒于以前是被學校開除的,而且是隔了幾個月才轉到自己學校的,所以他的學習肯定會跟不上,于是下課的時候,他就過去問:“寒于,你剛來才一個月,肯定還不能适應這邊老師的講課方式,要是有需要什麽幫忙的話盡管說啊”。
張寒于看着董含,對這個男生老是幫自己的忙感到很感激,自己也不知道怎麽感謝他,只好說:“恩,對了,我買了手機了,咱倆互報一下號吧,這樣也好聯系”。
“行”。
等到晚上吃過飯後,張寒于就開始了學習,這時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喂,請問您認識一位叫齊陽的先生嗎?”
“恩,認識,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齊陽先生在我們店裏喝醉了,而他也沒有跟朋友一塊兒,所以我們看了他的手機,裏面有您的電話,就打了過去,您現在能過來接一下他嗎?”
“呃,行,請問你們那兒是在哪裏?”張寒于很納悶,怎麽會給他打電話,齊陽不是還有朋友什麽的嘛,唉,真是沒辦法,看了看自己剛剛沒看幾頁的課本,認命的穿了外套,畢竟人家專門打電話過來的,再說齊陽這個人還是很值得交的一個朋友,還是得去一趟。
到了剛剛那個人說的地方,下了車他張寒于注意到這個地方原來是一個夜總會,這種地方他可是從沒來過,走進去後他看到的是一個與現實生活的安逸平和完全相反的靡亂氛圍,看着舞臺上那個穿着色彩誇張,質地透明的跳舞女郎,在迷幻的音樂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