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 (2)

一直都是以學習為重的,沒成想遇到了齊陽。

不僅初戀沒了,學業也沒了,這是他最懊惱的事,現在自己竟然考上了自己想上的大學,這一切真的像是在做夢一樣。

“哎呀,寒于,你不用這麽激動吧,眼睛都紅了。”豆豆驚奇的說。

“恩,我只是沒想到自己能考上大學。”張寒于不好意思的說。

“還有一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吶?”豆豆故意賣起了關子。

“是什麽”還有能跟自己考上大學相提并論的好消息嗎?

“另一個好消息就是,我和聶泉跟你報考的是同一所學校,我們以後又可以在一起啦,怎麽樣,高興吧?”

“為什麽,你們倆的成績那麽好,怎麽不報考更好地學校呢?”雖然聽到這個消息很高興,他也不想跟他們兩個人分開,但是這畢竟跟他們各自的前途有關。

“我呢,是不想離開這幢破樓太遠,聶泉則是因為公司在這兒,他不想放棄他的公司,當然,這中間還有不舍得你的成分在內,所以我們就決定跟你報考一所學校啦。”

“那怎麽不早說,害我以為以後要跟你們分開了,除了在節假日能見上一面外,其他的時間就只有我一個人。”張寒于埋怨着。

“就是為了給你雙驚喜嘛,你這幾個月的努力,我跟聶泉都看在眼裏,而且你的程度提升的很快,所以我們估計你考上B大是不成問題的,就想着等成績出來這天跟你說。”豆豆解釋。

“恩,能跟你們再在一塊兒,我真的是很高興,那為了感謝你們,今天我做飯怎麽樣,你們倆就先歇着,等我做好了只管吃就行。”說完就走進了廚房。

豆豆本來想跟進去幫忙的,卻被聶泉拉住了,豆豆疑惑的 看着聶泉,聶泉解釋說:“讓他一個人呆會兒吧。”

“為什麽呀?”豆豆不明白。

“你沒看出來剛剛寒于快哭出來了嗎,讓他自個兒呆會兒發洩發洩吧,他肯定不好意思在咱們面前流淚的。”

“哦。”豆豆回答完後發現自己的後還在聶泉手裏,慌忙的抽了出來,而聶泉也不自在的東張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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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暧昧的氣氛也一直到張寒于端第一盤菜出來的時候才打破,只見豆豆一見張寒于出來就趕緊跑過去接過他手中的菜,而聶泉也若無其事從剛剛的尴尬環境中回過神來,打開電視開始看電視。

豆豆感覺自己要是再跟聶泉兩個人呆在這兒,肯定又該不自在了,就對張寒于說:“寒于,我也進去幫忙吧,這樣速度也快兒點,我有點兒餓了。”

“行,你進來吧。”

張寒于剛剛說要做飯确實是因為自己嫌在豆豆面前如果不小心眼淚流出來了丢人,所以先進廚房平息一下心情,還好剛剛豆豆沒說要進廚房幫自己,要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麽拒絕。

而現在自己已經沒什麽事了,所以對豆豆的請求肯定是沒有理由再拒絕了。

等飯做好後,張寒于看着對面兩個只吃飯一句話都不說的人,奇怪的問:“你們兩個怎麽了,今天怎麽一句話都不說呀?”

‘咳’‘咳’,豆豆吃飯嗆到了,張寒于趕緊給他盛湯,豆豆喝了湯後,努力的咽下喉中的咳意,紅着臉說:“我們倆能有什麽事呀,只是感覺沒什麽話說,所以才不說的。”

“是嗎?”張寒于不信的看看聶泉,想讓他給個解釋,但是聶泉卻不看他,只是吃自己眼前的菜。

張寒于終于肯定這兩人之間肯定是有問題了,但是他們不說,自己也不好再問,只能想着再看看情況,如果情況不好的話,他再旁敲側擊一下豆豆,看能不能為他倆調節一下。

于是一頓飯就在這麽詭異的環境中過去了,吃完後,豆豆也沒像往常一樣撒嬌讓張寒于陪他看動漫,張寒于就和聶泉一塊兒上樓去了。

到了房中後,張寒于坐在椅子上,倒了杯白開水,想着自己以後能在大學裏面學習,還能在大學裏結交朋友,真的是沒想到呀,還以為要再等一年才能進呢,自己以後就是大學生了,張寒于想着傻傻的笑了起來。

過了兩天,聶泉看豆豆還是不怎麽搭理自己,就趁張寒于上樓取東西的機會,問:“豆豆,你這兩天怎麽一直不理我,是不是還介意那天的事。”

“那天可都是無意的啊,你別亂想。”聶泉補充道。

“我沒亂想,再說,我能亂想什麽,還有我哪兒有不理你。”豆豆聽到聶泉說的話,不知怎麽的一股怒氣就湧了上來。

聶泉不知道自己的話又怎麽得罪他了,只好賠罪 的說:“好,好,是我自己理解錯了,那你原諒我行嗎。”聶泉在那天之後看豆豆不怎麽理他,怕他對那天的行為多想,就趕緊解釋。

他雖然喜歡豆豆,但是卻不知道豆豆心裏怎麽想的,萬一豆豆愛的是女人,拿自己說出來自己的心思後,怕是連朋友都做不了,所以他不能冒那個險,但是豆豆對自己說出道歉的話的反應好像奇怪了點兒,難道?

聶泉不敢設想,也不敢問,只能等到再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張寒于下來後,見豆豆對聶泉怒目而視,問:“怎麽了?”

“沒事”。豆豆和聶泉異口同聲的說。

豆豆現在心裏也別扭,自己明明對那天的事很在意,但是在聶泉解釋了那件事是無意之舉後又恨生氣,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剛剛自己好像是無理取鬧一樣,人家都道過歉了,自己還發脾氣。

不行,他得做回原來的自己,想到這兒,豆豆特意給聶泉倒了一杯水:示好。

“聶泉,你不是說口渴嗎,給。”

聶泉受寵若驚的接過來,想着怎麽剛剛還在生氣,現在就沒事了?不管了,只要不生氣了就行。

張寒于看到這景象也把心放到了肚子裏,本來他這幾天看這倆人一直不說話,着急的,問誰誰都說沒事,剛剛他是故意上去的,好給這兩個人留個空間看能不能把事情給解決了,沒想到還真給解決了。

“對了,豆豆,過兩天咱們就該去學校了,這幢樓怎麽辦呀?”張寒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這個我早想好啦,我會讓李然幫忙的。對了,李然也是這裏的住戶,不過他這人很奇怪,除了家裏的幹糧都吃完了才會出來一下,其餘的時間都是躲在屋裏的,寒于應該還沒見過他吧。”

“恩。”

“哪天他再來交房租的時候,我叫你出來看看吧,這次這一年的房租,他已經交過了,不過年底也快到了,又該交房租了,所以你很快就能看到他的。”豆豆不知道為什麽顯得很興奮,難道那個叫李然的長得很奇怪?

“呃….其實我也不是太想見啦,只是聽到樓裏還有其他住戶,自己卻沒見過,所以感到奇怪而已。”張寒于一直以為這裏只住了他們三個,因為他來了這麽長時間也沒見過其他人。

“我這幢樓現在可是物美價廉的風水寶地,我跟你說啊寒于,咱們這幢樓總共五層,除了四層還有空房間沒人租外,其他的都有人租。”

“不是吧,那我怎麽這麽長時間除了你和聶泉,其他人一個都沒見過呀?”

“那是因為有的人跟咱們的作息時間正好相反,再說寒于你除了工作也不是經常出門的吧,所以肯定沒什麽機會碰面的,就算是碰面了,像咱樓道裏這麽黑得環境,也是看不到的。”

“噢 。”原來是這樣,這幢樓的怪人還真多呀。

暑假的時間也是很快就過去了,這段時間張寒于還是一個旁人都沒見到,轉眼間也就到了開學的時間,三人整理了一下行李,就坐車到了B大。

到了B大後,看到門口站了很多迎接新生的脖子上帶着工作證的學生,張寒于和豆豆他們商量了一下,說是各自找各自的院系,等到整頓好了再會合。

張寒于,豆豆,聶泉三人報的專業都不一樣,張寒于報的是英語,豆豆則是因為喜歡動漫,就報了計算機專業的,可以學習制作動漫,而聶泉則沒有選計算機,他認為自己已經很精通了,就選了經商管理。

跟豆豆他們分開後,張寒于就開始找自己的院系,終于看到遠處有一個舉着英語系的牌子的學生站在一邊,他走過去後,那個學生就問:“同學,是英語系的新生嗎?”

“恩。”

“那你跟着他,讓他帶你去辦理入學手續。”說完就喊旁邊的一個男孩:“徐峰,你過來一下,這個是咱新來的學弟,你幫忙帶他去辦理一下入學手續。”

“哎,學弟,跟我來吧,我幫你拿行李。”徐峰很熱情的上前去拿張寒于的行李。

張寒于推辭不過,只好把行李遞給徐峰,然後徐峰就帶着他去注冊,最後終于在經歷了一系列麻煩的事後到了寝室,是四人間的,徐峰把張寒于送到後就走了。

張寒于先挑了一個床位,然後就把自己的東西往上面放,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個學生,那個學生看到寝室裏面已經有人了,就打招呼說:“你好,我叫柯付,以後咱們就是室友了,多多關照啊。”

“你好,我叫張寒于。”張寒于見人家跟自己打招呼,拘謹的回道。

“好像是你電話響了吧。”柯付說。

“噢,是嗎?”張寒于聽到柯付說,趕緊找電話,他都沒注意到。

“喂。”

“寒于,我跟聶泉都好了,你什麽時候過來。”豆豆軟軟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

“我也好了,馬上就過去。”他歉意的看了柯付一眼,畢竟剛剛認識自己就要出去。

“沒事,你出去吧,一會兒還有兩個人會過來的。”

“那行。”張寒于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在見了豆豆和聶泉後,三人一塊兒去吃了中午飯,然後又在學校附近逛了逛,就回去了,因為晚上還要參加開學典禮。

回到寝室後,張寒于發現剩餘的兩個室友也已經來了,柯付給他們相互介紹後,大家就聊了起來。

張寒于剛認識的兩個人中,一個叫彭潤開,另一個叫李蕭,兩個人都不是本市的,看起來個性都是挺爽朗的,這下張寒于也放心了,他本人對于跟別人交流還是有點兒不适應,所以還是個性爽朗一點兒的人更好相處一點兒。

大學的生活真的是過的很快,不知不覺的已經過了一年,他也從一個大一的新生變成了大二的老生,齊陽的面貌已經在他的腦海裏淡化,他相信不用再過多久,他就能完完全全的忘記齊陽了。

“寒于,今天下午你記得李潇請吃飯吧,不要忘了,還有下午如果有人再有有什麽事讓你幫忙,你千萬要想到你下午還有事啊。”柯付提醒道,他今天中午有事,所以會在辦完事後下午直接過去,沒辦法在身邊提醒張寒于。

在他看來,張寒于這人什麽都好,就是不懂得拒絕人,這在別人眼中估計就是所謂的‘老好人’了吧,也就是他這個老好人的性格,加上長相又很俊秀就讓班裏很多女生都喜歡他,雖然這個呆子好像并不知情。

但是他預計那些女生應該很快就要向他告白了吧,畢竟情人節快到了,到時看張寒于怎麽辦,他也可是等着看張寒于慌張應付的樣子呢。

“我知道了,柯付,你已經在我耳邊說了不下一百遍了,放心,肯定忘不了。”張寒于就不明白了,自己的記性有那麽差嗎,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

其實柯付這個人挺好的,在這一年裏自己也算跟他走的最近,估計是開學的時候先認識的緣故吧,柯付是屬于那種為了朋友可以兩面插刀的人,對自己也很好,就是有一點,他不明白為什麽他感覺柯付有時候特別像老媽子呢。

柯付要知道張寒于這麽想他肯定會氣的吐血的,自己辛辛苦苦的到底是為了誰呀,竟然會被這樣想。

“那行,那一定你記得啊,我先走了。”

“恩。”張寒于看着柯付走遠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下午,張寒于打車到了李潇告訴他的酒店,這次之所以李潇請客是因為他拿了獎學金,所以寝室的人都磨着他讓他請客,還要求必須吃好的。

張寒于心想要是自己拿了獎學金被這樣要求着花出去了,他肯定會心疼的,畢竟他現在還是很缺錢的,通過這一年的觀察,他發現自己還是這個寝室裏最窮的一個人。

像李潇,一聽大家讓他請吃飯,人家二話沒說就定了這家連張寒于都聽說過的酒店,就是這樣的大方讓張寒于咋舌。

進了酒店後,在前臺報了李潇的名字,就有人把自己帶過去了,進去包間,發現大家都到齊了,就等自己,他也趕緊坐下。

李潇看人都到齊了,就說:“大家今天別跟我客氣,想吃什麽随便點,反正就是發的這2000塊錢。”

一說完,柯付和彭潤開就歡呼一聲,拿起菜單就看起來,他們倆點過菜後,張寒于也點了兩個菜,而李潇則是點了一打啤酒,說是等菜的時候先喝着。

張寒于看着面前的啤酒,真是不喝也不行,他就硬着頭皮磨磨蹭蹭的 喝了兩罐,終于把菜等了上來,吃飯的期間,必然還是要喝的,終于,張寒于覺得自己的胃在翻騰,于是他跟大家打了招呼後,起身上了洗手間。

等他從洗手間吐完回來的時候,沒有立刻的回包間,因為要是進去的話,肯定還得被灌酒,所以,他就在外面走廊的窗口站着呼吸一點兒新鮮空氣。

“小于?是小于吧。”張寒于正在看着窗外發呆,聽到有人不知道是在叫他還是在叫跟他名字差不多的人,就轉過頭看,誰知道這一看,他腦子中已經模糊了得人影立刻變的鮮明起來,他吓的轉身就走。

51 相見下

“小于。”齊陽見張寒于一見他就跑,他就趕緊追了起來,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張寒于逃離他的視線了。

齊陽怎麽會來這裏的,難道是來找自己的嗎,不,不可能,要是他想找的話,憑他的能力肯定早就找到自己了,這都過去兩年了才來找自己,一點兒都說不通。

那既然不是來找自己的,他追什麽呀,倆人當成陌生人不就得了,萬一讓他的那個蕭雨聲看到,自己沒準還得遭一次綁架,自己既然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齊陽也沒想到這一次來B市的行程竟會讓自己見到已經消失了兩年的人,他回去一定好好的獎勵一下這邊的主管,要不是B市的主管搞砸了一樁很重要的生意,他也不會親自來,更不會見到張寒于。

張寒于看自己和齊陽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使勁兒的向前跑,卻被齊陽一下子拉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齊陽抱在了懷裏。

“你瘋了,現在還在街上呢。”張寒于推開齊陽,向左右看看有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情況,果然,大家看兩個男性在大街上抱在一起都投來了異樣的眼光,于是張寒于拉起齊陽就走,一直走到了較偏僻的地方才停下來。

“對不起,寒于我剛剛是太激動了,一時沒控制住,小于,你這兩年都在B市嗎,怎麽我讓人找一直都找不到。”齊陽心想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那些只記得拿他的錢,卻辦不成事的家夥。

“你派人找我幹嗎,咱們現在已經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既然有了蕭雨聲那就不要再來招惹我,不然的話,我說不定還會被你的那位綁架,哦,對了,你是不相信我說的這件事的,當我沒說。”說完,張寒于就想走,他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

“寒于,你別走,我知道當時不相信你是我的錯,我以後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還有,我跟雨聲之間已經沒什麽了,而且,他現在肯定也不想見我,你跟我回去吧,我愛你。”齊陽抓緊張寒于的手解釋。

“愛我?對不起,我已經不愛你了,而且現在我在上大學,我不想再因為相同的原因被學校給開除了,就當我求你,你放過我吧。”張寒于想到那時聽到自己被退學時候的心情,他再也不想再嘗試一次了。

“你上大學了,哪個學校?”齊陽沒想到張寒于竟然在退學之後能振作起來考上大學。

“是這個城市最好的學校B大。”提起自己的學校,張寒于感到很驕傲,他也能考上一個名牌大學。

“那你的學費夠嗎?”

“不用你擔心,你現在只需要知道我不想再跟你有一丁點的牽扯,希望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再見。”

說完後,張寒于就走了,這次齊陽沒再拉着他,張寒于見齊陽沒再追過來,心中猛然間湧起了酸澀的感覺,他不由的罵自己:自己是不是賤呀,人家追過來了,自己說不想再有牽扯,人家不追過來了吧,自己又心裏難受。

這時電話響了,張寒于接起來,就聽到對面傳來的柯付的大嗓門:“寒于,你不是說上廁所嘛,怎麽去了這麽久還沒回來,用不用哥們去救你。”

“去,我現在在外面,剛剛碰到了熟人,就聊了幾句,順便就出來了,你也知道我酒量不行,你們就繼續喝吧,我先回學校了,李潇那邊你記得幫我說啊。”

“恩,知道啦,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兒,挂啦。”柯付對張寒于的酒量也是知道的,也就沒再為難他。

張寒于挂了電話後,找了一家看起來很清靜的冷飲店走了進去,遇到齊陽的事對他的沖擊太大,他需要緩沖一下。

進去後點了一杯涼的奶茶,他就開始想,剛剛齊陽沒追過來是不是代表他以後也不會來煩自己了,還有他剛剛說的已經跟蕭雨聲沒有任何關系了,是真的嗎,以蕭雨聲的性格能這麽輕易放手嘛。

啊….不想了,只要齊陽不來煩自己,自己就應該謝天謝地了,還管別人的事幹嗎,自己可沒那麽閑。

張寒于拿出電話打給豆豆,對了,豆豆已經跟聶泉在一塊兒了,還是暑假裏面發生的事,自己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一塊兒了,問他們怎麽發生的,他們什麽都不說,只記得豆豆當時滿臉通紅的讓他別問,他看豆豆這麽不好意思說也就沒再問過了。

現在豆豆估計跟聶泉在一塊兒,自己打電話過去不會影響他們什麽好事吧?

“喂,寒于,不是說今天下午有聚會嗎,怎麽這麽早就結束了?”聽到豆豆的聲音張寒于的心裏舒服了不少。

“還沒結束,是因為我突然有事就提前出來了,對了,豆豆,沒影響你們吧?”張寒于調侃的說。

這兩年張寒于已經不像起初那樣對豆豆和聶泉很拘謹,他已經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他曾經問過豆豆家裏還有什麽人,豆豆說只剩他一個了,聶泉好像還有一個爸爸,但是他當那個人不存在的。

所以他們三人就把各自當成了親人,有什麽難事都會跟對方說,但是目前好像是自己說的最多,真是有點兒汗顏呀,他都快忘了自己還比他們大個好多歲呢。

“寒于,你這麽說,我可不理你了啊,跟誰學的呀,這是?”豆豆就不明白了,以前的寒于好像是小白兔似的,近一段時間,自從知道他跟聶泉之間的關系後就時不時的貧一下自己。

“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今天想回家去,你們也回去吧,咱們聚聚,明天還跟以前一樣早點兒起坐車會學校,行吧?”

“行,那你先回家等着,我們一會兒就回。”挂了電話後,豆豆推開身上的人,說:“快點兒起來,準備回家了。”

聶泉不情願的從豆豆身上起來,埋怨:“寒于怎麽偏偏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呀,真是,不行,你得安慰安慰我,不然的話,它可是不會同意的。”

說完,就拉着豆豆的手摸上自己滾燙堅硬的寶貝,豆豆雖然紅着臉,但是手卻握住了那裏,他知道這樣憋着的話是很難受的,所以就上下的撸動着,聽到聶泉發出來享受的呻吟,他感覺他的身體好像也漸漸起了反應。

聶泉感覺到豆豆的手開始顫抖了,就看向他緋紅的臉龐,他好像明白過來什麽似的,輕笑一聲,把手伸向豆豆的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帶,然後慢慢的撫摸着那個已經挺立起來的小東西。

豆豆被他這麽一摸,頓時抖了一下,癱在了聶泉懷裏,他不由的唾棄自己,聶泉被自己這麽一摸也沒像自己這樣呀,于是他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他也想看到聶泉出醜的樣子。

而聶泉看到豆豆賣力的樣子,想着自己怎麽也得犒勞一下他,就把豆豆腰間的最後一層束縛也剝了下來,張嘴就含住了‘小豆豆’,他上下的舔舐着,撿着是男人都會敏感的地方不停的侍弄,終于,沒一會兒豆豆就繳械投降了。

他羞憤的瞪着聶泉,感覺這麽快就洩了得自己實在是太丢臉了,于是不甘示弱的也低頭含住了聶泉的硬物,聶泉也是沒想到豆豆會這樣,所以一激動,就一個不小心造就了他這一生唯一的一件丢人的事:早洩。

雖然被聶泉的東西嗆了一下,但是能在聶泉面前扳回一局也值得,聶泉看到嘴裏還有他東西的如此淫靡的豆豆,禁不住的上去親吻他,終于一吻過去後,豆豆氣喘籲籲的推着聶泉說:“趕緊走吧,寒于該等急了。”

兩人整理了一下,就也趕回家去,到家後驚奇的發現從來都不買酒喝得張寒于竟已經買了兩打的啤酒,看這樣子好像要不醉不歸吧,是遇到什麽事了嗎?

張寒于看到兩人回來後,說:“今天我請你們喝酒。”

“寒于,你遇上什麽不順心的事啦,說出來,看我們能不能幫忙。”豆豆擔憂的問。

“沒什麽,就是突然間想喝酒了,你們喝酒沒問題吧?”

“恩,當然,不過,喝酒怎麽能沒有菜呢,我去準備吧。”豆豆走進廚房,看了看冰箱裏還有菜,就拿出來做了幾個菜。

出來的時候,他訝異了,對聶泉怒目而視:“你怎麽不看着他,我才進去多長時間怎麽已經喝了6罐了。”

“是他要喝的,我說他也不一定會聽吧,而且讓他喝醉也是好事,肯定是今天遇到什麽不想面對的事了,喝醉後晚上讓他好好睡一覺,明天說不定就能緩過這個勁兒了。”

好吧,豆豆承認聶泉的話是很有道理,但是也不能喝太多,明天還得上課呢,于是他就和聶泉吃着菜監督着張寒于,在感覺到他已經差不多醉得時候不再讓他喝了。

而把張寒于送到樓上後,豆豆看着不懷好意的聶泉,聶泉說:“豆豆,看來我還得感謝寒于,這次給咱倆留了獨處的空間,那咱就不要浪費他的一番好意了吧。”

“你不會是想,不是剛剛做過嗎?”豆豆對聶泉的精力感到無奈。

“這才是我真正想感謝寒于的地方,白白給了我一次回味無窮的體驗呀,要不然咱一會兒再試試。”說完,聶泉就吻向了豆豆,不想讓他有時間思考怎麽拒絕自己。

“唔,你…”豆豆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而且很快,他就沉浸在了聶泉所帶給他的快感中。

52 糾纏

第二天,張寒于是被豆豆搖醒的,醒來後立刻被命令着喝一碗奇怪的東西:“這是什麽呀,豆豆?”

“醒酒湯?嘔,我的頭。”張寒于想起來自己昨晚好像是喝酒了,剛剛是剛醒所以沒疼得那麽厲害,而現在他的頭疼得厲害,于是他快速接過豆豆手裏的醒酒湯‘咕咚,咕咚’的咽下去。

“趕快起來吧,該去學校了。”雖然看張寒于的樣子很難受,但是上課時間在那兒限制着,他也知道張寒于這個人很注重,對于上課這件事是一節課都不能拉的态度,所以豆豆還是很盡責把張寒于叫醒了。

“恩,馬上就起。”這酒真的不是什麽好東西呀,只能消一時之愁,但後遺症卻很長久。

快速穿上衣服,打開手機,發現有三個未接電話,都是柯付打的,心中感嘆,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自己。

洗漱完之後,發現豆豆和聶泉已經在門口等他了,接過豆豆遞過來的面包,張寒于咬了一口說:“還有時間吧?”

“恩,肯定能趕到的,放心吧。”

等到了學校之後,剛好趕上第一節課,張寒于就直接到了教室,他已經在車上給柯付打了電話,讓他把書帶過去,順便幫自己占位兒。

進了教室,就看到柯付向他招手,他徑直走過去:“怎麽其他的兩個人沒來?”張寒于看了看四周,沒發現寝室其他人的蹤影。

“你說他們倆呀,昨天喝多了,我本來也是不想來的,但是不是你給我打電話了嘛,所以我就舍棄我的睡眠了,怎麽樣,夠朋友吧。”說完得瑟的看着張寒于。

張寒于無奈的回答:“是,夠朋友。”

“那既然夠朋友,你能不能告訴我,昨天晚上一直打電話到咱們宿舍的男人是誰嗎?”柯付八卦的看着張寒于。

“什麽男人?”難道是齊陽,不會吧?

“咦,你不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問他是誰的時候,他說只要告訴你有一個男人打電話給你,你就知道他是誰了,原來是騙人的呀。”柯付抱怨,成年人還騙人。

“呃…我應該知道是誰了,對了,他還說什麽了沒?”

“他問了一下你怎麽這麽晚還沒回來,還有要你的手機號了。”

“什麽,你給了他我的手機號?”張寒于一聽齊陽竟然要自己的手機號了,着急的問柯付,要是自己的手機號給了齊陽,自己還有安寧日子過嘛。

“當然沒有,我又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怎麽會給,不過,寒于,那個人到底是誰呀?”柯付繼續八卦。

“以前認識的人,快聽課吧,老師來了。”張寒于很慶幸老師在這個時候進來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對柯付說。

“哦。”柯付看了一眼張寒于,他感覺事情應該沒那麽簡單吧,昨晚的那個男人可是在聽到寒于那麽晚還沒回來的時候語調都變了,算啦,既然寒于不想說,那自己還是識相一點兒比較好。

齊陽到底是什麽意思,不是都已經說清楚了,還打電話到寝室,他是唯恐別人不知道自己認識他和他之間是什麽關系嗎,真是不可理喻。

這節課張寒于都是聽得心不在焉的,惹得柯付一直不停的看他,終于等到了下課,柯付也有了說話的機會:“寒于,你怎麽了,很少見你上課發呆的,是不是因為昨晚打電話的那個人?”

“沒什麽,估計是昨晚喝酒太多了,現在頭還是疼的,所以就沒精神了,跟其他人沒什麽關系,你不要亂想。”張寒于聽柯付一直在提齊陽就解釋說。

“哦,是這樣啊。”哼,這不是明擺着睜着眼睛說瞎話嘛,如果不是因為昨晚突然冒出來的那個人,你會無緣無故的喝平時一點都不沾的酒,還喝多了,既然寒于不願意說,那自己要不要跟蹤一下。

哎呀,自己怎麽能這麽想呢,都是寒于害的,平時這麽單純的不是學習就是學習的人突然有了秘密,自己能不想知道嘛,現在他可是心癢的緊,不行,一定要克制住,還是先離他遠點兒吧。

想完,柯付就不由自主的向旁邊移了幾步,張寒于看到後奇怪的問:“怎麽了?”

“沒事,沒事,啊,我突然想到我要去圖書館一趟,寒于,你先回去吧。”柯付摸着頭,傻笑着就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喂,不用我跟你一塊兒去嗎?”

“不用,不用,我又不是不認識路,你先走吧,不用管我。”柯付走的更快了點兒。

“但是…”

“說了不用管我啦。”

“我想說你走錯方向了。”張寒于平靜的說。

“是嗎?哈哈,一時失誤,那這次真我走了啊。”柯付想着真是丢大人了,剛剛只想着趕緊走,就随便說了一個地方,誰知道還走錯了,真是。

張寒于奇怪的看着柯付離去,他搖搖頭,也朝宿舍走去,走到宿舍樓下,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心道:不是吧。

齊陽正在那兒走來走去等的心急,看到張寒于過來,他就趕緊上前:“小于,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那麽晚都沒回來。”

“我去哪兒不用你管吧。”張寒于繞過齊陽就往宿舍走。

“小于。”齊陽抓住張寒于的胳膊,不讓他再繼續走。

“你幹嘛,快放手,這裏是學校,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張寒于甩着胳膊想掙脫齊陽的束縛。

“我不放,除非你跟我出去坐一會兒,我們好好談談。”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現在什麽關系都沒有了,所以沒什麽好談的,你快放手。”張寒于低聲說。

“寒于,需要幫忙嗎?”

李潇剛睡醒,感覺餓了,就出來想買點兒東西吃,誰知道就看到一個男的拉着張寒于,兩人好像在說些什麽,但很明顯,張寒于是不願意被那個人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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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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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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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