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 (3)

纏的,于是他就上前問問張寒于是否遇到了什麽麻煩。

“李潇?啊,沒事,這是我的一個同鄉,他這幾天來這兒出差,所以就順便來看看我。”張寒于看到寝室的人慌忙的解釋,也不再掙紮。

“噢,那我先去買飯了啊。”李潇聽到張寒于說是自己誤會了,也就放心的去買飯了。

“你快放手,我跟你出去。”經過剛剛李潇那一出事,張寒于知道要是齊陽再不放手的話,會有更多認識他的人過來問的,畢竟是在宿舍門口這麽人來人往的地方。

齊陽聽到張寒于松口了,就帶着他到了離學校稍微遠一點兒的地方,齊陽先為張寒于點了一杯橙汁,然後又為自己點了一杯咖啡兩人之間靜默了一會兒,齊陽就開口了。

“小于,你這兩年過的好不好?”他一直不敢問張寒于這兩年過的怎麽樣,怕他受了很多苦才考上的大學。

“如你所見,我過的很好,不僅沒有頹廢,還考上了大學。”張寒于語氣不好的說。

“我知道小于你現在還在記恨我,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彌補吧。”

“我不用你彌補什麽,我現在只想安安穩穩的上完學,然後找工作,最後結婚生子。”

“什麽,小于,我不允許,你是我的,我決不允許其他人擁有你,你現在不接受我沒關系,我會一直等的。”說完就那樣深情的望着張寒于想讓他相信自己說的話。

張寒于聽到後一言不發,對齊陽的眼神也是置之不理,心裏卻是心亂如麻,原來這種話對他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呀。

“小于,你….”齊陽想問的是張寒于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你先別說話,我想靜靜。”

被張寒于嗆了一下,齊陽感到很委屈,這幾天(才一天)自從見到張寒于以後,他就茶不思飯不想的要怎樣才能再次虜獲張寒于的芳心,怎麽現在自己想說的話還沒說完,就不讓說了,他會憋死的。

就這樣張寒于和齊陽在這家冷飲店裏坐了一個小時,最後還是張寒于說了下午還要上課,齊陽才放人走,不過走之前也已經聲明自己以後每天都會去學校陪他吃飯。

“你很閑嗎,不用工作啊。”張寒于想這怎麽像是趕不走的蒼蠅的,難不成自己還得每天花費心思來應付他嗎?他會過勞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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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拜托給了趙陌,對了,你還不知道吧,趙陌跟董含已經在今年去美國注冊結婚了,說起來他們的結婚史那可真是轟動呀,以後有空再跟你說,現在我先送你上課吧。”

張寒于正聽到自己想知道的事,誰知道就被齊陽這麽一賣關子給略過去了,但是又不想主動問,只有等以後了。

聽到趙陌跟董含在一塊兒,張寒于真的是沒想到,以前他好像沒發現這兩人之間有苗頭吧,不過只要董含覺得幸福就行,以前董含那麽照顧自己,現在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自己會在B市為他祝福的。

之後的幾天,齊陽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每到中午和晚上就會在宿舍樓下等他,他也因為這個而故意不回宿舍過,但是這家夥不知道怎麽混的,跟他寝室的其他三人關系搞得很好,所以自己一下課有什麽動靜,就被報告給了他。

張寒于回寝室說這件事的時候,李潇很奇怪的問:“為什麽不能跟他說呀,你們不是老鄉嗎?”

一句話堵得張寒于不知道從何說起了,到最後他終于是服了齊陽了,每天就跟他出去,但是每次出去他都是不怎麽說話的,只有齊陽一直再說,說這兩年他是怎麽過的等等。

他一直不知道齊陽也是這麽唠叨話多的一個人,但不可否認的,他的心在動搖,他懷疑如果這麽一直下去,自己會不會又跟齊陽在一塊兒了呢,不行,高中的教訓在那兒擺着呢,說什麽也要挺下去。

齊陽和張寒于的日子就這麽的一直平靜的過下去了,殊不知,他們的背後有雙猶如毒蛇般惡毒的眼睛盯着,好像在等待合适的時機出來趁他們不備咬上一口….

53 又被綁架

現在的齊陽已經在張寒于的多次要求下,不在宿舍樓下等了,改在了他們第一次去的冷飲店。

這天張寒于跟往常一樣走路到站牌,然後搭車去冷飲店,誰知道走到半路,沖出來幾個人,長得很兇狠的,張寒于下意識的靠邊閃了一下,讓這些人過去,但是沒想到那些人是沖着他來的。

于是張寒于在昏迷前腦子中的唯一的一句話就是:不會吧,又綁架。

齊陽在冷飲店等了半天,沒見到張寒于的身影,以為他又不想見自己,就打電話過去,誰知道沒人接。

他就又打給那個叫柯付的,問一下張寒于現在是不是在寝室,但是得到的回答卻是早就出來了。

齊陽就再打電話給張寒于,這次倒是接通了,但是裏面卻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是誰?這個手機的主人呢”齊陽問。

“我是在地上撿得這個手機,不知道主人去哪兒了。”那個路人說。

手機掉在路上,是不小心遺失了,還是出了什麽意外?齊陽想着。

不行,他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本來在沒見到張寒于的時候,他是想着只要看到張寒于過的好就行,但是見到後,他才發現要放棄這麽一個自己愛的人是很難的。

尤其在聽到那人還說要結婚生子,他一想到會有另外一個不是他的人擁有張寒于,他的心裏就在叫嚣:張寒于是他的,他不會把他讓給另一個人的。

這樣自私的想法一直在折磨着他,他不想的,但是卻控制不住,最後,實在沒辦法,他給自己定了一個期限,一年,要是在這一年的時間裏,他用盡了各種努力也沒挽回張寒于的心,那他就會完全放棄,這樣的話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也讓自己明白張寒于真的是不再喜歡自己了,到時候他就會不再糾纏對方,而是會忠心的祝福,盡自己所能的為對方祈福。

所以現在他要杜絕一切會阻止他跟張寒于在一塊兒的可能,他的機會就這麽一次,決不允許有人破壞。

齊陽拿出電話,給當地的一個能說的上話的生意合夥人打了個電話,說清楚了事情的始末,讓他幫忙給找一下人。

那個合夥人聽了,當即就說事情包在他身上,齊陽聽了心也放下了一半,這個人的勢力他還是知道的,他就怕在找到張寒于之前,張寒于會受苦。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接起來後是一個熟悉的聲音:“齊陽,還記得我是誰嗎?”

“雨聲,你怎麽會…”

“我怎麽會知道你的電話的,這個你不用知道,你需要知道的是你要找的人在我手上。”裏面蕭雨聲的聲音在提到張寒于的時候帶上了一層陰霾。

“小于在你手上?雨聲你別亂來,你要是傷害小于的話,我會不再顧及我們之間那麽多年的情誼的。”齊陽想到之前張寒于被蕭雨聲綁架後所受的待遇,不由着急的說道。

“我們之間的情誼?這句話真的讓人感到好笑,好了,不多說了,要想見到你的小情人,就一個人到下面的地址,記得是一個人,要是我發現你身後還有其他人,那我可就不能保證你情人的安全了,知道嗎?”說完地址後就挂了電話。

齊陽聽後,迅速的出了冷飲店,開着車到了蕭雨聲說的那個地方,到了地兒後發現是一個比較荒涼的地方,一直順着路往前走,看到裏面還有一個廢棄的倉庫,倉庫前有兩個人在把守,齊陽想應該就是這裏了吧。

推開門,裏面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蕭雨聲的聲音響了起來:“哎呀,看來你真的是很心疼他呀,這麽快就趕來了。”

“有沒有跟着他?”蕭雨聲的聲音再度的響起,在得到答複後,蕭雨聲就讓那兩個人出去繼續把守。

而齊陽順着聲音看過去,很吃驚,蕭雨聲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面容枯黃憔悴,像50多歲的老人一樣,跟他以前的樣子比,如果不說話,完全看不出來是兩個人。

“怎麽,很吃驚我現在的樣子,這還得多謝你。”說到這兒,他狠狠的踢了身邊的張寒于一腳。

“你幹什麽,小于他怎麽了,你把他怎麽樣了?”齊陽看到張寒于被踢了也沒反應,怕他被蕭雨聲怎麽樣了。

“你放心,你還沒來,我怎麽會把他怎麽樣呢,他只是被迷暈了,藥效還沒過,一會兒就會醒了,現在還得麻煩你配合一下。”說完就示意旁邊站的人把齊陽綁起來。

張寒于是被涼水潑醒的,他剛醒的時候還不明白自己的手腳為什麽都不能動了,齊陽的聲音就在耳邊焦急的想起了:“小于,你沒事吧。”

張寒于看了看自己被綁的雙腳,還有周圍的環境,終于想起來自己被綁架了,但是齊陽為什麽在這兒呢。

“你怎麽會在這兒,你也被綁了,知道是誰嗎?”張寒于悄悄的問。

“倆主角都醒了啊,那咱們也開始算賬吧。”蕭雨聲冷冷地看着說話的倆人。

“你是誰呀,為什麽綁我過來,是不是綁錯人了?”自己應該沒的罪過誰吧,整天都在學校呆着,他想得罪也沒機會吧。

“他是雨聲。”齊陽見張寒于跟自己一樣也沒認出眼前的人,就跟他說,怕他再說出什麽話得罪眼前的人而吃苦頭。

不是吧,眼前的人是蕭雨聲?他是一點兒都沒看出來,怎麽變成這樣了。

“看起來你也很驚訝嘛,我之所以變成這樣也有你的責任,我今天一定要從你們身上把我所受得苦都讨回來。”

“你們兩個過來,先給我使勁兒的打他,打上半個小時,再換另一個人。”蕭雨聲指着張寒于說。

“等等,你說你這樣都是因為我們,至少也說一下為什麽吧。”齊陽一看蕭雨聲先讓人打張寒于,着急的趕緊找話題拖延時間。

“好,反正你們倆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也逃不了。”

原來蕭雨聲當初離開醫院的時候不是自願的,是他找的綁架張寒于的那些人要來醫院收錢,當時蕭雨聲的手頭上沒錢,所以在某天晚上不小心看到那些人來醫院找他的時候,就先收拾好東西跑了。

但是他很不走運,沒幾天就被那些人抓住了,本來那些人就因為蕭雨聲找他們幹的這件事毀了老巢,現在也沒安身的地方,現在還被他逃債,所以一氣之下就毀了他的容,把他賣到了一家只有殘疾人和醜陋的人光顧的夜店。

他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從裏面偷了東西跑出來的,出來的時候他怕被那些人再找到,就躲了兩年等風頭不是那麽緊了才敢出來,這兩年他都不怎麽敢出門,也不敢在一個固定的地方住太久,住不了幾天就換地方。

把偷來的東西找黑市賣掉後,就算是有錢也不能花,弄得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在這兩年的時間裏,他想的最多的就是等到自己能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報複,要不是張寒于,齊陽是不會抛棄自己的,要是齊陽不抛棄自己,那自己也不會因為沒錢還債而被人搞成這樣。

都是他們的錯,今天他就要讓他們償還。

“故事也聽完了,那該辦正事了吧,給我打。”說完,那兩個人就開始對張寒于拳打腳踢起來。

齊陽見狀,努力的向前移動,趴在張寒于身上,阻絕那些要落到張寒于身上的拳腳,見到這種景象蕭雨聲的眼裏閃過一絲狠毒。

“既然你那麽喜歡挨打,那他的半個小時全算在你身上,讓你這次一次享受個夠,給我打。”

齊陽聽到這話,舒出一口氣,只要不是打的張寒于就行,但是張寒于卻在聽到這樣的話時,心中揪起了一塊兒,正想說話,卻被齊陽的一個眼神止住了,那樣的眼神裏面包含了請求和不容許他說話的霸氣。

他知道這是齊陽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是他甘願為自己受的,但是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為自己受苦,所以,他也學齊陽那樣,想為他遮擋,但是蕭雨聲好像是猜到了。

就又讓其他的人拉住張寒于,讓他親眼看着齊陽在他面前被打,張寒于努力掙紮着還是不能移動,只能那麽眼睜睜的看着齊陽挨打,張寒于在心中呼喊:誰來救救他們。

蕭雨聲看到齊陽已經被打到吐血了,再看張寒于也已經痛苦了,他就喊了停,張寒于哭着問:“齊陽,你沒事吧。”

“我還沒等到你說跟我在一塊兒呢,怎麽會輕易的有事呢,放心吧。”齊陽想笑笑安慰受驚的張寒于,但是臉上的傷痛實在是太狠了,讓他笑的跟哭的一樣。

“還有心情說笑,看來是打得不夠狠呀,再給我打。”看到齊陽還有心思跟張寒于說笑的樣子,他就氣打一處來,繼續命令到。

“不要再打了,要打就打我吧,要是再打齊陽,他說不定會沒命的。”張寒于哭着說。

“放心,我不會打死他的,讓他死的太輕松了,我的心裏還不好受呢。”

就在蕭雨聲讓繼續打的時候,有人沖了進來,還沒到幾秒就拿槍射死了倉庫裏的四個保镖,蕭雨聲見勢不妙,就抓起張寒于做人質。

進來的人齊陽認識,正是他打過電話讓幫忙的人,但是這個人怎麽不計劃好了再進來呢,現在小于在蕭雨聲手上,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

“都放下槍,不然我殺了他。”說完就用刀頂了頂張寒于的脖子。

“快放下槍,照他說的做。” 齊陽對那些人說道。

那些人看了看自己的老大,得到首肯後,就放下了手中的槍。

齊陽說:“雨聲,你把小于放了,拿我當人質怎麽樣,我現在被打成這樣肯定不能反抗了,小于身上還有勁兒,一不小心他跑了怎麽辦。”

“少糊弄我,把張寒于抓到手上就是一張護身符,而且他身上的麻藥還沒消呢,足夠我走了,都讓開。”蕭雨聲本想着跟張寒于同歸于盡讓齊陽痛苦一輩子的,但是他現在還沒活夠,還不想死。

“快閃開。”

齊陽讓衆人都退開放蕭雨聲出去,蕭雨聲出去後上了一輛車把張寒于打暈後就開着走了,齊陽在後面追着,因為蕭雨聲開車開得很瘋狂,所以等到齊陽追上的時候發現車不知道為什麽停在了路邊。

他走上前,發現張寒于昏倒在車裏,而駕駛座上得蕭雨聲卻已經中彈身亡了,他趕緊叫來救護車把張寒于送到了醫院,當時只顧擔心張寒于,沒想為什麽蕭雨聲會中彈身亡,現在想來還真是奇怪呀。

齊陽打電話問那個合夥人,結果合夥人說不是他做的,而且他能知道那個地方也是有人打電話通知他的,至于是誰,他就不知道了,那就奇了怪了,看來現在只有等小于醒了再說吧。

54 蕭雨聲之死是個謎

張寒于睡得時間不長,畢竟他沒受什麽傷只是被蒙汗藥迷暈後又被打暈了,所以睡一覺就行了,他醒來的時候,看到渾身都是繃帶的齊陽趴在他的身邊,他小心的摸着齊陽受傷的頭,心中一片柔軟。

齊陽感到動靜,睜眼一看張寒于已經醒了,問:“小于,你有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我看不舒服的應該是你吧。”張寒于看了看齊陽身上的繃帶。

“我?我沒事,就是再多打幾下也沒問題的。”說完後兩人之間就沒話了。

正在兩人都沒什麽話說,氣氛尴尬的時候,豆豆和聶泉來了。

“寒于,你怎麽會被人綁架呢,是不是受傷了,嚴重嗎?”豆豆沖上來擔心的問,還上下檢查着張寒于的身體。

“我沒事,只是吸了點兒蒙汗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張寒于安撫到。

豆豆聽張寒于這麽一說才放下心來,看到旁邊滿身繃帶的齊陽問:“這位是?”

“我叫齊陽,是寒于的追求者。”齊陽自報家門。

“你亂說什麽?”張寒于聽到齊陽這麽對豆豆介紹他自己,拍了他一下。

“喔。”齊陽被張寒于拍了後呲牙咧嘴的。

張寒于聽到這聲叫後,裝作沒看見,後來見齊陽一直皺着眉頭,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終于忍不住的問:“真的很痛?要不要叫醫生。”

“不用,不用,小于這是關心我嗎,是不是說明小于已經原諒我了?”齊陽很期待的看着張寒于。

“寒于,原諒什麽,是不是好聽的故事?”豆豆一聽有八卦可以聽,顯得異常興奮,身旁的聶泉好像也不由自主的伸長了耳朵。

這也不能怪他們,除了這兩年跟張寒于接觸了解了他的習性外,他對以前的事可是緘默不言的,他倆每次問的時候(主要是豆豆問,聶泉在旁邊聽着),張寒于都好像很傷心的樣子,于是他們就不再問了,但是這次居然送到他們眼前讓八卦,這種好機會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看這個男人的态度,說不定就是寒于傷心的來源,可得好好盤問一下。

“沒什麽,別聽他瞎說,對了你們怎麽知道我住院了?”他怕豆豆擔心就沒跟他打電話。

“你還說,發生這麽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們聯系,是不是不拿我們當朋友。”豆豆知道張寒于不告訴他們是不想讓他們擔心,但是為了讓張寒于在下次如果再有事的時候會先通知他們,他決定還是給他一個教訓。

張寒于看到豆豆好像很生氣但是又很委屈的樣子,趕緊解釋:“我這不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嘛,下次,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

看到豆豆還不理他,張寒于只好請求的看向聶泉,但是他忘了聶泉跟豆豆是一國的,肯定是不會幫自己的,只好一個勁兒的認錯和保證,終于 換來了豆豆的松口。

旁邊的齊陽看到豆豆聶泉兩人在張寒于的心中分量這麽重,就動起了心思,在張寒于再三說自己沒事要求他們兩人先回去時,齊陽自告奮勇的說出去送送,惹來張寒于的白眼:他的朋友,齊陽上去湊個什麽勁兒呀。

但最終齊陽還是如願以償了,因為豆豆死活不讓張寒于下床,說是怕他有什麽事。出去後,豆豆問:“說吧,什麽事。”豆豆知道這個人硬是要送他們出來肯定是有什麽事。

“呵呵,那我可就說了,我想讓你們幫我追求小于。”齊陽見豆豆已經猜到了出來的目的,也就毫不客氣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讓我們幫你,你憑什麽,再說,我們還不知道寒于是什麽意思,但是看對你的态度,好像你的前景不怎麽樂觀吧,這樣的話我就不知道你還有什麽地方能讓我們幫你的。”

豆豆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雖然能看出這人跟寒于的關系不一樣,但是也能感覺出寒于對他的抗拒,這樣的話自己也不知道是該幫還是不該幫,除非….

“我跟小于以前是情人關系,但是我在兩年前傷害了他,所以他離開了我,我找了他兩年都找不到,這次無意間來到B市讓我看到了自己一直找都找不到的人,所以這次我不會再放手。”

豆豆看到齊陽說起傷害了張寒于這幾個字時眼中的悔恨,知道他是真的很後悔,但是更值得痛恨,對寒于那麽好的人竟然忍心傷害。

“那你就說出來到底是什麽樣的傷害讓寒于這麽逃避你,不然就算我們要幫你也不知道從何幫起。”聶泉好不容易的插了回嘴,豆豆贊賞的看着他。

“那好吧,咱們出去找個地方說。”說完,他就開始扯自己身上的繃帶。

聶泉和豆豆兩人驚奇的看着。

“啊,這個是為了讓小于同情我特意讓醫生給綁的,一會兒回來的時候還得再去一趟,不知道醫生會不會罵我浪費。”齊陽看豆豆他們好像很吃驚的樣子解釋道。

豆豆和聶泉聽到齊陽的解釋真的是無語了,連這樣的苦肉計都能想到,真的是很用心吶。

到了一家咖啡廳後,他們要了一個包間,齊陽先給張寒于打了電話說自己要去醫生那兒問一下他的傷的情況,所以會晚一點兒會回去,雖然被張寒于啐了一句:管你什麽時候過來,最好以後都別過來了。

但是齊陽功力很好的挂了電話,然後就跟豆豆他們說起來自己的渣史,在聽的過程中豆豆時不時的爆粗口,而聶泉也會在聽到齊陽渣的狠的地方冷嘲熱諷幾句。

這些齊陽絲毫不在意,他現在可是指着眼前的兩人,只要他們能讓張寒于回心轉意,那自己挨點兒罵也值得了。

說完後,齊陽看着兩人,等待他們兩人的意見,豆豆 雖然知道齊陽以前的行為真的是渣的可以,但是也看的出眼前的人是真的有悔意,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對張寒于是真心的,而且,張寒于好像也不能忘記人家。

這樣的話,他們應該是要幫忙的,畢竟最後張寒于能有個好歸宿也是他們樂意看到的情形,所以,這忙他們應了下來,在得到聶泉兩人的答應協助後,齊陽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醫院。

張寒于現在住的是單人豪華的病房,當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的時候,張寒于連眼皮都沒擡,只聽齊陽帶着讨好的聲音:“小于,醫生說我雖然傷的很嚴重,但是我身體好所以應該過幾天就沒事了。”

“你有沒有事跟我可一點兒關系都沒,所以不用特意向我報備,還有你沒事的話不要一直來我的病房,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張寒于下了命令,因為綁架的事,他已經對齊陽心軟了,所以現在還是少見他為妙。

但是齊陽可憐兮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小于,我沒有病房,就算有,我還要照顧你呢,所以我晚上哪兒也不會去的。”

張寒于真的是無語了,看着齊陽滿身的繃帶,心想:這人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呢,而且好像是他傷的更重吧。

“對了,小于,你還記不記得你昏迷前的情形呀。”齊陽想到蕭雨聲的死,問道。

“昏迷前?我記得蕭雨聲拉我上車後,就把我打暈了,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對了你們是怎麽救得我,還有蕭雨聲抓到了沒?”

張寒于醒來沒多久,齊陽就因為豆豆他們的到來一直沒在這兒,所以他也就一直沒機會問,現在齊陽問起了,他也順便問問。

齊陽聽張寒于說他也不知道,就跟他說了蕭雨聲已經被他們不知道的人打死了,張寒于一聽蕭雨聲死了,而且還不知道是誰救了他,雖然很感謝救他的人,但是他也沒多想,他認為估計是蕭雨聲得罪了很多人,殺他的正好是那波人,幸好沒讓他看到血腥的場面,不然會做噩夢的。

不是他沒同情心,但是對着一個三番四次綁架自己,讓自己受到傷害的人他可沒多少的同情心,再說兩人又沒什麽交情,他也犯不着難受。

但是齊陽就不一樣了,他認為暗地裏應該還有一批自己不知道的人一直在關注着張寒于,不知道是惡意的還是什麽的,因為這次他讓人查還是受到以前他讓人查張寒于在哪兒時的阻力,查到最後什麽都沒查到。

可是他不會放棄的,因為這關乎着張寒于的安全,在沒确定那股勢力對張寒于沒惡意的時候,他會一直查下去的,而在此期間他會一直賴在張寒于的身邊,不光是追求,更重要的是保護。

當然這些他也沒打算告訴對方,省的對方擔心,他現在只想張寒于能快快樂樂的度過他的大學時光,因為自己已經害他沒有了高中的美好回憶,所以這次他會補償的。

張寒于可不知道齊陽的心裏這麽多事,只是當他看到齊陽真的要在自己房裏過夜,而且還是趴在自己床邊的時候,他側躺着背對着齊陽,不想看到他的可憐樣,他怕自己心軟。

夜裏,齊陽的呻吟聲雖然很細微的被壓抑着,但還是被沒睡覺的張寒于聽得一清二楚的,他想到齊陽的傷,應該是很嚴重吧,被都快成木乃伊了,要是在着涼的話豈不是病情會加重?

唉,還是讓他上來吧。

“喂,你上來吧,但是不準動手動腳的,不然的話,小心你的傷。”張寒于威脅着。

齊陽聽到後,偷偷在心裏比了個‘V’字,苦肉計還是那麽的管用。

爬上床後,張寒于一度認為齊陽會不老實的,所以一直防着,但是這次齊陽還真的很聽話什麽都沒做,只是從背後擁着他。

雖說他的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兒遺憾,但是還是松了一口氣,雖然他對齊陽心軟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不理他,但是要說讓自己原諒他以前的事情,并且重新接受他還是有點兒難度的。

于是張寒于就感覺着自己耳後的氣息和身後的溫暖慢慢的睡去了,在聽到張寒于的呼吸穩定後,齊陽睜開了雙眼,輕輕的把張寒于扳過來,細細的用手描繪着他的眉宇。

深深的埋在張寒于的頸間吸了一口氣,他把心愛的人緊緊的抱在懷裏也漸漸地睡去了。

55、出事 ...

醒來後,張寒于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也環住了齊陽的腰,頭還很暧昧的窩在齊陽的腰間,他輕輕的擡頭看了看,發現齊陽還在睡覺,就慢慢的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回來,離開齊陽對他的束縛,誰知等到他即将大功告成的時候,齊陽的一個動作又把他剛剛的努力化為了烏有。

他的臉被齊陽按在胸口,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只好使勁兒的推了推,想把讓自己這麽難受的人叫醒。

其實齊陽早就醒了,也察覺到了張寒于的動作,為了讓張寒于主動跟他說話,他故意把張寒于抱的緊緊的,讓他難受的受不了。

“嗯?小于,怎麽了?”齊陽裝作剛睡醒的樣子,還緊了緊自己的胳膊。

“你的胳膊快放開,想悶死我嗎?”張寒于把自己會抱着齊陽的錯全都推到了齊陽的身上。

等齊陽放開後,張寒于就快速的從床上下來,然後沖進衛生間洗漱過後,說:“我去問一下醫生我今天能不能出院。”他真的不想再呆在這裏了,在這裏只有他跟齊陽兩個人,如果再發生類似的情況,他會不知道怎麽應付。

齊陽看到張寒于急匆匆的出了門,也沒說話,只是看着那個很像逃離的背影在心裏盤算着如果張寒于出院的話,自己怎麽才能堂而皇之的進入他的家。

一會兒的功夫,當張寒于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齊陽跟豆豆相談甚歡的樣子,看到他回來,豆豆把手裏的飯盒遞過來說:“剛剛炖的雞湯,趕緊趁熱喝了吧,對了,聽齊陽說你去問醫生能不能出院,那醫生怎麽說?”

“醫生說可以,所以我已經退房了,現在就收拾東西走人。”張寒于正準備接飯盒,卻在中途被齊陽搶了去,看着齊陽很狗腿的把湯倒出來,豆豆鄙視的看了看他。

而齊陽對不屬于自己心上人的一切不友善的眼光一律采取漠視的态度,張寒于看到遞到自己眼前的碗,也不想自己拒絕的時候讓豆豆兩人看笑話,就接了過來,反正一會兒就不用再見這個人了,張寒于如是想着。

張寒于喝完湯後,齊陽說自己有事也出去一下,張寒于沒在意。

但是等在一切都準備就緒後,剛剛說去見醫生的齊陽回來了,張寒于很吃驚的看到齊陽身上的繃帶竟然全都沒了,正要問,齊陽主動開口了:“小于,醫生說我也可以出院了,正好,一塊兒走吧。”

“我們好像不順路吧。”張寒于提醒。

而且看到齊陽身上的繃帶全沒了,這說明齊陽的傷根本就不嚴重,如果齊陽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傷,怎麽會這麽快就好呢,那昨天晚上他是裝的喽,張寒于想着越想越生氣,就使勁兒的踩了齊陽一腳。

“噢,小于,你下腳也太狠了吧。”他知道張寒于是對自己騙他身上的傷嚴重而生 的氣,那自己下面的話很定會讓小于更生氣的,自己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呀

“對了,寒于剛才忘了跟你說了,齊陽剛剛問我離咱們住的那兒最近的地方還有哪有租房子的地方,我就跟他說咱們那兒還有一個房間是空的,那齊陽就說要租了,我就把咱們那幢樓的唯一剩的一個空房租給他了。”豆豆幫齊陽說道。

“是呀,小于,我已經把酒店定的房間給退了,所以現在我們是順路的。”齊陽接着豆豆的回答繼續着張寒于剛剛的問話。

他肯定是故意的,張寒于想着,但是,豆豆什麽時候也幫他了。

豆豆見張寒于看他,知道他的想法,就說:“寒于,你也知道我是靠那幢樓出租才有錢,既然有人說要租了,我也不好不賺錢吧,而且我看寒于好像也不是很讨厭這個人,所以就租給他了,你也知道咱們那兒的租金是很便宜的,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自己人嘛。”

張寒于聽到豆豆表面上說的好像很有理,但他總覺得有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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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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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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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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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