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醒來時我的四周一片漆黑,我有些恍惚,後頸傳來陣陣鈍痛預示着我所遭遇的事情。
該死的...
我試圖從地上撐起我的身體看看四周,但極大的眩暈感使我只能微不可查的動一動手指。
睜着眼睛緩了好一陣,我終于有了些許的力氣,在摸到了一處牆面後我立起身斜靠在那裏。
謝天謝地。我靜靜的靠在牆側低喘着,感受了一下,我的部件似乎都還健全。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重擊的後遺症,我連簡單的挪動都做的如此費力。在恢複許久後我的手指依舊無法使力握緊。希望這只是暫時的。
這個瘋子...媽的...
在我理智回轉之後我終于将之前的事情串聯起來。
他看起來就他媽的是一個純種的變态。艹。
這是要把我打暈,關起來,當他一個人的小性奴嗎?這是什麽十三流神經病的想法。
他竟然膽敢沒有綁住我。
等我出去後,不,等他下次進來,我會捏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窒息,看着他因為缺氧而無力下跪,看着他流淚,看着他求饒。我會把他關在這裏遭受我十倍的處境..
......
其實不會。我會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打暈他然後離開這裏再報警。
我是偶爾會有些出格的想法,但我不會放任它們。在幻想的烏托邦裏我為所欲為,在現實中我們都需要遵從些規矩。
我煩悶的扣着地面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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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沒有絲毫光線的房間內我無法得到更多的信息,空氣中的潮濕感只能告訴我這是地下室。再多的,我一無所獲。
我靜坐在這裏等待體力的恢複,等待着他得到來。
在這漫長的靜谧中我嘗試思索了他會這麽做的原因,無非是什麽奇怪的欲望和偏執,或者再帶精神方面的疾病。
在簡單構想了我擊倒他那瘦弱身軀的幾十種方法後一股無法抑制焦慮感在我的腦海中蔓延開來。
我得快點離開這裏。
在等待了不知道多久後我感覺到我的體力并沒有恢複,沒有被上任何枷鎖的四肢依舊是那樣軟綿綿的,我的力道始終無法傳遞到我的肌肉或之間。
這個...賤人...
我聽到先前做下的心裏理建設盡數崩塌,我再也無法佯裝平靜而是任由怒火席卷我身體的每一處。
他膽敢,膽敢,膽敢 ...
利落離去的場景在我心中盡數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他在我面前蜷縮着求饒的場面。
按照我往常的體力,我會輕而易舉的制服他,一只手锢着他的手腕,他面部會首先因為疼痛而扭曲,他也許會試圖撥開我的手,而我會用另一個小鉗子輕輕的夾住他的指尾——我會用客廳被收起來的那個而不是廚房挂着的,因為那個比較幹淨——緩緩用力。
指尾被施力的感覺并不好,如果你被門夾到過手你也許會懂,那股突然的劇痛會讓一般人驚叫出聲。而緩慢的積壓更是會讓人崩潰,那種無限延伸的疼痛無論在心理還是視覺上都會給人帶來不錯的壓力。
就這麽辦。
等他來,...,用一些方法,出去,然後後給他一些懲罰。離開。報警。
在生命收到危害時給予有可能會傷害施暴者的一些自保的行為是公民的合法權益,不是嗎。
吱呀——
那是厚重接近腐朽的木門身上已經生鏽的金屬件因為難以承受巨大的壓力而發出的聲音。
視野的左上方有一束光從門縫中漏出,隐約勾勒出一個人影。我忍受着突然的光源的刺激快速的打量着我所處得這片地。這是一個無窗地下室無疑,太過昏暗的光源讓我不能看得太清,但至少有一點我是可以确定的。
這個房間,什麽都沒有。
......
那個人影在門口靜立了一會兒,在對周遭的光源适應了之後我看着他的房間,我想他應該也在看着我。在這種奇怪的對視中我一直引以為傲的直覺告訴我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于是我覺得先示弱。
我保持着迷茫的語氣和神情問道。
是你嗎,ross,昨天...是怎麽一回事...我怎麽突然就在這裏...
在我的話語落地前樓上的人已經快步到我的面前,我一句話甚至沒有說完他就已逼近到與我臉貼臉,他呼出的熱氣吹在我因缺水有些幹涸的嘴角上,我猜他是想吻我,但由于什麽原因他克制住了。
我試圖維持着我的語調把我想說的說完,但這實在是太詭異了。我想。這人可太他媽詭異了。在恢複體力前我必須得穩住他,我得做點什麽,做點什麽...
在我一邊試圖張着大大的眼睛露出無措的神情時——我知道我的眼睛很漂亮,對這就是我所謂打的維穩方法,用狗狗眼看着他,這方法在我體力見長可以不再用于迷惑對方心軟做0時就很少出現在我臉上,因為我知道這有時會使人心軟,有時會使人...
操
他突然向後退了一步與我拉開了距離,與此同時我的腳腕傳來一股大力,他握住我的腿把我從半依着強的姿勢拉倒成整個人都仰躺在地面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戰栗感也在此時席卷了我,我的聲音竟然是前所未有的顫抖。我的體力并沒有恢複,面對他的暴戮我只能試圖軟化态度用愛感化這頭野獸,用愛...我要吐了...但我必須維持這樣的人設再說點什麽,再說點什麽來挽救這即将失控的局面。
你不能..ross你不能...為什麽...
我的聲音開始顫了,在他把我并不結實的上衣和褲子撕開之後。
有時我示弱是因為為了博得更好的結果,但在此時我清楚的感受到一種更真實對情緒,我在恐懼。
不是恐懼一場性愛,而是面前的這個人。這個人。
........
我不再假惺惺的用一副腔調去說話,我懷疑我已經被看穿,我皮囊下的紋路清晰的展現在面前這個人的所有目光下。
我仰躺在地下望着上方突然停住動作的人,心跳的速度快的幾乎要蹦出我的胸腔,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動作。
他居高臨下的望着我,尖瘦的下巴被光打出一個冷厲的角度,從出現起他就沒有再說一個字,在把我衣服撕開後就這樣維持着下面硬挺着在我股間雙手撫着我的雙腿的動作,像一座失去指令了無法進行下一步的機器人。
也許是這片刻的喘息給了我也許可以終止這情節的感覺,我動了動身體試圖把臀部從有些燙着我的那處挪開,卻被一雙冰涼的手锢住。我舒了口氣,醞釀了一下情緒,準備再次開口。
ross...我呃!
一股劇烈的疼痛從我下身傳來,我的神情無法抑制的變得扭曲,我未吐出的話語也在一瞬間斷了後續,我的手指緊緊壓着身下堅實的地板乃至也許他已經在這場我和地板的施力中出了血。
猶如被燒火鉗捅入下體的滾燙的撕裂感讓透明的無色液體充斥着我的眼眶乃至流水一樣浸濕我的鬓角。我的下身也一定是血流一片。
如果說在劇痛襲來的一瞬間我還會有一些無措,可到現在一個男人的陰莖塞滿這我用來排洩的通道時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我被操了。
我可能會死。
在被進入後這兩個念頭宛如特效制作的炫目藝術字一樣在我視野的上方循環閃耀播放着。
在我因疼痛和虛弱昏昏沉沉時,我看到他的嘴一張一合,似乎是說了什麽,但我已無力去分辨。
但他锲而不舍的一遍遍低語着,身下的動作不停卻把臉湊到我的面前,甚至在我厭惡的別開頭後用強硬的把我的頭撥回來看着他。
我最終還是聽懂了他在說什麽
他說,親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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