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的身體似乎被分成了兩截。下半身如羔羊一樣被任由進出而我的頭顱被從心底溢上來的的冷血冰的很清醒。
身前人殘暴的動作和他面上的表情也是如此不符。他灼熱的陰莖整根沒入又抽出,不留一絲餘地,我體內的褶皺被撐開到極致,那種滿盈感使我幾度說不出話來。
我也什麽都不想說
.......
親親我
在得不到我任何反饋後他突然放緩了動作,不在猛烈的在我體內肆虐,而是半進半出的抽插着。與此同時他盯着我的眼睛,再一次說出了同樣的話。與他先前帶着軟弱和祈求的語氣相比,我從這次的語氣中感覺不到任何令人動人的值得憐憫的部分,我睜開在他強制讓我面對他時就閉上的眼睛,額頭上的汗和生理眼淚沾到眼睫,暈濕了我的視線。
我太疼了,我真的可能會被活生生操死。
這個認知讓我有點害怕,畢竟我從未想過以這樣一種難看的方式離開還算有點意思的世界。
這種想法在我空白的大腦中如樹木紮根,肆意蔓延。
我知道這會有什麽後果——恐懼所帶來的妥協。
這個體位讓我的背部被不算平滑的地面磨嗟的疼痛難忍,我清楚的感受到我的手掌因為太過用力蜷縮的手指也見了血,而這些相比于我肛裂的屁眼都不值得一提。屈辱讓我崩潰又而疼痛使我清醒,我妥協了。
所以在他又一次帶着像是命令的請求用鼻尖蹭着我的臉側時,我用有些幹裂的雙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他的嘴角。這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的不會引起更多疼痛的動作了。
而下一秒我就意識到了我會用整個後半生來贊美這次的睿智決定現,雖然在他的神情十分餍足,像是小孩子得到了什麽新奇的寶貝一樣。
操...不...請別....媽的你他媽呃...
過深過猛打擾裝擊粉碎了我最後一絲理智,從求饒到咒罵。可這無甚卵用。
在我唇部的死皮有些蹭到他嘴上之後他就像再次回收利用被充滿電的傻逼性愛機器人一樣用他的臀部進行無休止的重擊并如野獸一樣咬住了我的嘴唇,而後探出舌尖在我口腔中舔舐每一處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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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與人舌吻,幾乎沒有,這感覺實在令人作嘔,兩個人通過交換唾液并傳遞了整天乃至昨天的食物餘味,一股從骨頭縫隙滲出的惡心感讓我得眼眶溢出了幾滴真心實意的眼淚。我皺着眉在他撰住我舌尖時用力合齒,腥氣很快散滿了口腔。他也并不怎麽在意,通過身下的動作我能感覺他似乎更興奮了,細細的把我嘴裏的血舔掉。
我用手撕扯着他的頭發試圖将他扯離我哪怕一妙,可這姿勢卻像是投懷送抱。他就這我擡起的胳膊将我抱起,我的大腿被無力的分在他的腰兩側,雙手也被半強迫着挂在他背後,這體位讓他進入的更深了,我們對這一點都很清楚。我的背在牆上尋了一個着力點,這并不會減輕我的疼痛,只會讓我不那麽累。在察覺到我背後的刮傷後他将手砥在了我的背後,我冷冷看着他,吝啬的表示出幾分嘲諷。
這個體位實在是太深了,我的雙腿被迫撐開無法并攏,每一次上頂後的下落都仿佛進到了更深的一處,我痛的說不出話,幾近昏迷。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乍一看兩人實在是緊密無間,像皮之如骨。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次昏沉又轉醒,夢中我隐約聽到了啜泣和低吟,醒來時再發現那是我自己。
可能是命大,我竟然活到了他射精,一股股溫涼的精液在我體內深處被釋放,貼着壁腔從後穴流出,滴滴答答,在我已經有成片水澤幹涸的印記的大腿上增添新的一筆。我的下身一片狼藉。
我沒什麽心思去處理羞恥感。因為他在釋放後安靜了些許又對我露出一個淺笑,雖然他有着甚至略勝于我的一副得天獨厚的好皮囊,但這是自我在地下室醒後他幹盡殘暴行徑後臉上第一個正常的表情,對我來說再驚悚的不為過。
但我應該是面無表情的,我的所有體力都被榨幹,哪怕是現在被活剝了可能都沒有喊叫的力氣。
他緩緩抽出那根東西,沾滿着黏膩的體液,那玩意似乎還是不滿足,在稍許疲軟後又一次變硬,但這次他沒有再做什麽,可能是對一個臨死的人最後的敬畏。
.......
如果時間能倒退三秒我會如阻止911一樣決然的收回我剛剛的話。他在給我口交。
因為嗓子早已因過度使用而說不出話。我試圖用眼神詢問着是哪個國家的風俗亦或是信仰會讓人在實行強奸後給對方口交,這簡直滑稽的就向把印第安人趕出原住地之後替他們祈禱。但并沒有得到回應。因為他專心的舔着我的樂器就像是小孩子在吃一根美味的棒棒糖。
這太可笑了。我渾身的傷痕任在那個國家的電影審核裏都是要被全身打碼的程度,而我面前的人竟然能無視這一切放任我的血流滿他媽整個地下室地板然後給我口交?!他是覺得我他媽的會因為這個就放棄把他的頭割下來切碎而後偷渡離開嗎?
唔...一個深水炸彈...我的陰莖被他滿口含入深吞,我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口技,相當的不錯。面對如此優厚的服侍,連帶着他頭頂淺色的絨毛都從一種令人作嘔的顏色變得溫柔起來。
或許我可以把他送到北歐當性奴而不是宰了,這的确有點暴殄天物不是嗎。
......
我最終射在了他的嘴裏,這股舒爽感使我有了幾分求生的欲望。當然先前想的放過他都是放屁,男人陰莖得堅硬程度和他們話語的真實度成反比,這是一個真理。
我擡眼打量他,我得好好看看他,試圖從他的外殼看出他是那種類型的變态,他到底所求什麽。
他面對着我穿得一絲不茍,除下身的深色褲子被濡濕成幾分淫靡的顏色和衣服上太多被我撕扯出的褶皺,這幅樣子也稱得上衣冠禽獸。
他也在看着我,他在看着什麽呢,他的眼裏有幾分莫名其妙的期盼,他在期盼什麽,期盼我的傷口會自動愈合然後他可以再操一遍嗎?
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體力和意志過度被消耗後,大片的黑暗向我襲來。我得好好...好好的...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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