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你們alpha都這麽容易沖動的嗎?
周頤是個很不經?的逗的人,被展信佳接二連三?的打趣了之後周頤後面的時間都不想再跟展信佳說一句話,無?論展信佳怎麽用手指頭戳她腰上的軟肉都沒有反應。
哼,她才?不要理展信佳,一肚子壞水的,就?喜歡抓着?一些事?一直逗她!
她倆到底誰是alpha誰是omega啊!?
周頤很不服。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學,周頤郁悶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好,就?連耳根子也還是紅着?的,不過縱是如此她也沒有放了學就?自?己先走的。
或許上次賈令雄的事?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所以打那?以後她每次放學都要等展信佳的。
今日也是如此,盡管展信佳捉弄了她,但她還是好脾氣地?跟往常一樣?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就?在走廊外面等着?對方慢慢出來——至于為什麽不和展信佳一起出教室?
歸根結底的,估計還是周頤心裏的那?一點?小不自?在。
…那?也太明顯了吧?是個人就?知道她們在早戀了。
咦惹。
表面還是挺避嫌的,裝的也是像模像樣?,但是這不代表她就?不會被人給注意到了,這不,這回在等展信佳的時候周頤就?被同學抓到打趣了。
其實這麽久了,她跟展信佳天天坐在一起,兩個人又整日裏天天眉來眼去的,到底是個什麽關系大家心裏都是明白的。
“咦周頤,你幹嘛不直接和展信佳一道出來啊?還非得在走廊上面等,不覺得蚊子多嗎?”晚自?習人來人往的,有幾個和周頤關系的不錯的人抓着?機會就?在問?她了。
“不覺得!”周頤繃着?個臉,嘀嘀咕咕道:“…哼,你管我的啊,我又沒有……”她本來是要說自?己又沒有非是在等展信佳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忽然?想了起來自?己現在和展信佳已經?在交往了,再這麽極力撇清關系的,傳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展信佳單相思呢。
不行不行,對展信佳的影響太不好了。
想到這裏她又改了口,對同學道:“我這不是覺得教室裏熱嘛,外面呆着?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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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她還透過窗戶看了眼還在和黃柯卿對題的展信佳,心裏知道一時半會的展信佳還不會出來,于是便?放心地?和同學說道:“你們呢?不趕緊回宿舍還在這裏玩。”
“我們也不急,一會兒還打算去食堂吃碗面呢。”
一同學道:“說起來你天天走讀的還是要注意點?安全啊,上次老班說的那?失蹤案還沒有查出來呢。”
“啊就?是,你也得好好護送展信佳到家啊。”
“——用得着?你說?人家周頤肯定每天都像一個護花童子一樣?的把信佳好端端的送回去的,是吧周頤?”
周頤:“……”
什麽跟什麽啊?
什麽護花童不童子的?她今天的童子之身已經?在學校的女?A廁所裏給交代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真是一件讓人覺得傷心的事?。
“你們知道什麽啊,一天天的,就?喜歡問?東問?西?的。”周頤黑着?臉道。
同學兩個笑了起來,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于是擠眉弄眼的問?她:“啊,你是不是和展信佳已經?在一起了?”
“是在一起了吧?”一同學肯定道,“我那?天都看見展信佳給你帶飯了,啧啧,對你好的那?樣?子啊,就?差沒有親手喂你了。”
周頤被同學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才?退下去的熱度又上來了,她現在還在發熱期,本來情緒就?是不能有太大的起伏的,結果被同學當着?面的這麽一說,她整個人都不太自?在了起來。
主要還是害羞。
唉,她這個alpha為什麽偏偏生了一張薄臉皮啊?!
“要…要你管啊。”周頤雙手抱着?胸,對同學哼哼唧唧道,“你們關心我們這個的還不如想想馬上要來的二模考試吧。”
四月中馬上就?要到了,高考也只剩下五十來天了,二模三?模就?在眼前。
說到學習同學們免不得又是一陣心慌,接着?便?說道了周頤之前考了八分的事?,一同學問?周頤是不是因為天天談戀愛談得忘乎所以了,還是天天就?知道看女?朋友忘了看書?
都考了個八分出來,真是不怕老師把她皮扒了。
周頤也不好跟同學解釋這個事?,于是便?只好拿着?展信佳擋槍,半是幽怨半是認真道:“說的好像你們就?不看展信佳了一樣?——她不好看嗎。”
嗯…确實是在秀了。
同學受不了了,直接就?走了,周頤見此也松了一口氣,結果她一回頭,忽然?冷不丁的看見展信佳就?站在她身後,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笑意,也不知道是聽了多少了。
周頤:“……”
她今天到底是什麽好運氣,也太背了點?吧?
回回都被抓包的,嘤。
“…你好了?”周頤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的說道,“那?我們走吧。”
說着?就?要往樓梯口的方向走了,結果沒有想到的是展信佳卻在後面悠悠地?問?道她:“所以你之前物理考八分是怪我長得好看?”
周頤身子一僵:“……”
話也不是這樣?說的。
周頤肉眼可見的不太自?在了起來,展信佳瞧了她一眼,不喜不笑道:“嗯,既然?如此,那?你這次要是考試及了格,就?說明你不喜歡看我了。”
周頤一噎,小小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緊張地?小手手都在扯着?自?己的衣角了。
展信佳見好就?收,她可不想讓周頤又像那?會一樣?偷偷的生悶氣,唔,長大了的周頤真的比起年少之時還要害羞啊。
“走吧,回家。”展信佳道。
“好!”
少了展信佳的打趣,周頤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兩個人出了校門後便?往展信佳回家的方向走去。
周頤推着?自?行車在走,而展信佳則走在人行道的內側,氣氛有點?僵硬。
平日裏沒有什麽瓜葛的時候兩個人還要或多或少的聊聊天,可是現在兩人交往了反倒是有點?客氣了,路都走了一半了還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哪是想談戀愛的啊。
周頤抓着?小腦袋瓜子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該說什麽的好,正在一籌莫展之際,展信佳忽然?開口道:“我準備五月初的時候做手術。”
周頤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五月初?”
她算了一下時間,“那?你最近豈不是就?要去醫院了?”
心髒開腔手術要提前住半個月的院的。
展信佳點?了下頭,“嗯,應該是在二模之後。”
周頤聽了後有點?不太贊成,“都這樣?了還考什麽試,身體要緊。”
展信佳看了眼她,然?後道:“燕大的自?主招生考試在四月二十一號。”
周頤驚了一下,脫口而出:“那?不就?只有十天不到了?!”
“對。”展信佳點?頭,她計劃是先參加了二模考試後再去鄰省參加燕大的自?主招生考試,然?後再去手術。
這樣?的話她還可以幫周頤在複習一段時間,考試的時候周頤也不會那?麽的吃力。
但是在這個事?情上她父親宋仲先卻持反對意見。
本來她手術的事?是不會這麽早的,因為就?算是她想早的話那?也會有的人跳出來說不願意的,她早就?見識過那?些人的手段,明裏暗裏的,總是能如願地?把事?給攪黃。
這一次她也以為會如此的。
但沒有想到的是宋仲先忽然?出現了。
上次的事?之後宋仲先便?一直很擔憂,後來在回到京都之後的沒多久就?又返回了林城,同時還光明正大的與她見了面。
這是那?麽多年裏展信佳第一次單獨的與宋仲先見面。
宋仲先來得很突然?,那?天夜裏展信佳都睡下了,結果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又被自?己的保姆李阿姨給叫了起來,說是有人在客廳等她。
展信佳知道保姆是哪方的人,所以也差不多猜到來的人會是季涼——畢竟在這個時候,季涼還在演着?那?個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受害者,還在仗着?她的愧疚而欺騙着?她。
季涼來找她,想必是來說上次賈令雄的事?。
她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客廳裏見到的人會是宋仲先。
她的父親。
活着?的宋仲先。
宋仲先看上去很年輕,也很英俊,眉目之間與她是大部分相似的,驟然?見面,沒有一絲準備的她站在客廳門口愣了好大半晌,她本來早已經?習慣了喜怒不外顯的,可是在見到宋仲先的時候她還是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她對宋仲先的印象并不算好,最開始的那?一世她因為被季涼蒙騙,對于宋仲先的所有示好全都視而不見,甚至在後來宋仲先找到美國?來見她的時候她都不願意為他開門。
她把所有的怨恨都加在了宋仲先的身上,包括她與周頤的分開,也包括……她失去的那?個孩子。
最開始宋仲先來國?外找到她的時候是她拿到懷孕報告的那?天,應該是宋仲先的人知道了,所以第二天宋仲先就?出現了,然?後在她公寓的門外好言的勸慰着?她,說她還年輕,不值得為一個孩子搭上自?己的一生。
她以為是宋仲先是來羞辱她的,可後來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真的不适合懷孕,宋仲先不想因為一個從未見過面的孫女?而失去自?己的女?兒,所以他那?個時候冒着?和季家決裂的态度來了她身邊,就?怕她想不開,要把自?己年輕的生命斷送了。
宋仲先當時說了很多的話,他太久沒有當過一個合格的父親,也不知道對着?展信佳的時候應該說些什麽,只知道笨拙的安慰對方,更向她承諾着?關于聯姻的事?他不會再過問?了,只要她喜歡,和誰在一起都可以。
宋仲先說得那?麽言辭誠懇,可惜那?個時候她滿心都是對宋仲先的怨恨,怨恨若不是因為宋仲先逼她去京都,若不是逼她聯姻,若不是拿周頤來要挾她,她和周頤或許也不會走到那?樣?的地?步來,所以她拒絕了見宋仲先,還說了很誅心的話逼宋仲先走。
林林總總,加在一起不過總體就?是說她沒有父親,也不會認他這個父親的。
聽完她說的話後宋仲先果然?走了,她以為宋仲先是羞愧難當才?走的,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自?己是真的傷了宋仲先的心。
因為從頭到尾,宋仲先都不知道她和周頤的事?。
甚至包括考大學的事?他也不知道,他還天真的以為展信佳就?如季涼所說的那?樣?,是想與他離得近一點?才?會來到京都的。
季涼在中間做了很多的手腳,從小到大,她對宋仲先的所有印象都是被季涼所灌輸的。
至于聯姻,則更為荒謬。
那?是旁人找來的,是很有地?位,說是結婚後願意支持她回到宋家,宋仲先關心則亂,想着?至少讓展信佳見上對方一面也好,至于是否願意結婚,全看展信佳的意思。
他一直都是很尊重展信佳的,知道也明白自?己是沒有那?個資格在展信佳面前擺父親的款的,所以他最大的想法?就?是只想讓展信佳開心。
可惜他所有的願景都沒有實現,最後展信佳還去往了國?外。
寧死也不見他。
他們父女?倆本該有個很好地?結尾的,只是宋仲先太不自?信,而她又太過怨恨,以至于他們錯過了那?麽多年。
時光冉冉,重回年少,這一世的很多事?都發生了改變,宋仲先不再在面對她的時候那?麽唯唯諾諾的,她也沒有先前的那?麽冷漠和諸多怨恨。
在客廳父女?第一次相見,宋仲先甚至還笑着?跟她問?好:“你還記得我嗎?”
宋仲先問?她。
展信佳愣了半晌,最後還是紅了眼眶道:“記得…”
她張了張口,想叫一聲宋仲先“父親”的,可是過去了那?麽多年,她最想稱對方父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驟然?相逢,她怎麽也叫不出那?兩個字。
宋仲先不在意展信佳對他的稱呼,還說如果展信佳不習慣的話叫他名字也是可以的。
展信佳搖了下頭,不願意直呼宋仲先的名諱。
宋仲先見此也就?不再說,他這次來主要還是因為展信佳的身體,他可以接受自?己十多年不與女?兒見面,但是他無?法?接受女?兒病入膏肓的事?實,他顧不得要去思考那?麽多的萬全之策,匆匆地?應付完季家還有宋家的然?之後他就?又回到了林城,然?後提出要帶展信佳去醫院好好的檢查一下的事?。
展信佳同意了,因為她對她自?己現在的身體了解的并不多,好像從記事?開始她就?總在吃藥,亂七八糟的什麽藥都有,分化後吃得要就?更多了,甚至有的時候精神還恍惚。
她當然?是知道怎麽一回事?的——托了季涼的福,她重活一世後終于發現了自?己吃的藥物裏大多都是含有對腺體有損傷的東西?,當然?更多的是使人精神失常的。
季涼想讓她傻想讓她瘋,更想讓她成廢物。
只可惜最開始的她并沒有看穿這些計謀,還傻傻的把季涼當做最親近的人。
她并不是不堅強也不是想不開的人,可偏偏在最開始的那?一世裏她卻得了抑郁症,後面越治越壞,最後還落了個自?戕而亡的結局。
重生後她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出來這一切都是季涼幹的好事?,最有意思的是她的那?個姐姐,也就?是宋溪讓居然?也是omega。
一個omega,卻裝了那?麽多年的beta。
她一直都很奇怪為什麽宋溪讓要裝beta,難道就?是為了不與人聯姻嗎?
直到後來她與宋溪讓見了面,宋溪讓扯開自?己的衣領讓她看她那?光潔如初的頸部。
那?裏幹幹淨淨的,沒有任何腺體存在的痕跡。
但是宋溪讓卻道:“你知道嗎?在我十三?歲的那?一年,我曾有過腺體的,和你一樣?。”
宋溪讓的表情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麽樣?的,只記得那?雙刀眼如利劍,刺得她有些躊躇,當時的宋溪讓所展現出來後完全不是她平日裏所表露出來的那?麽溫良柔弱。
“可惜,我只是一個B級的omega。”宋溪讓道,“B級的omega,出現在了季家與宋家。”
展信佳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宋溪讓那?麽的不甘是因為什麽了。
她們同為一人之女?,可偏偏一個是ss級omega,強大到令人生畏,而另外一個卻只是一個B級的omega,平庸的甚至有些可憐。
季涼是個什麽樣?的人不用多說展信佳便?是知道的,所以當宋溪讓說出她的腺體是被季涼活生生的摘走了的時候她一點?也不意外,只是在想,一個人,在清醒的狀态下摘除自?己賴以生存的腺體,該會是有多痛。
而那?一年,宋溪讓才?十三?歲。
季涼用了最先進的醫療技術抹平了宋溪讓身上所有的傷口,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宋溪讓再也不會有發熱期,要也遇不到一個屬于她的alpha以外。
宋家不能出現一個B級的omega,準确的說該是野心勃勃,一直想要吞并宋家的季涼,她不允許自?己唯一的一個孩子是一個平庸的omega,所以她殘忍地?讓宋溪讓成為一個沒有分化的beta——沒了腺體的omega,本來就?只是一個沒用的beta。
“你是在同情我嗎?”宋溪讓捏着?她的臉,問?她,“覺得我很可憐?”
展信佳沒有說話,宋溪讓又道:“我也曾覺得我可憐過了,但是只有弱者才?可以自?憐自?艾,我,不可以。”
回憶的最後是宋溪讓那?刺眼的笑,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
同上一世不同,這一世宋仲先在說起展信佳的病情的時候并沒有說到要活體移植的事?,那?麽殘忍的手段興許是他不恥後,他本就?沒有那?樣?的想法?,又或許是他還不願意告訴展信佳,想讓展信佳平靜地?接受。
當然?更有可能是宋仲先有了其他的辦法?。
去往京都的路上展信佳有說起自?己讀大學的事?,盡管她不會再如從前那?樣?任人擺布,還是想對宋仲先表明自?己的立場。
宋仲先聽後沒有阻攔什麽,還說燕大是個不錯的學校,并道:“我以前認識的一位很厲害的學妹就?是燕大出來的,她是個生物醫料的天才?。”
宋仲先曾在燕大當過交換生,說來也是好笑,宋家的掌門人,原來最開始的夢想是當一位牙醫,并不是做董事?長,更不是做財閥。
展信佳對于這個父親感情非常的複雜,她知道宋仲先并不是想她死的,甚至除了周頤以外,宋仲先可以說是唯一一個想要她長長久久活着?的人,但出于對季涼的忌憚,展信佳還不是那?麽的信任宋仲先,直到宋仲先主動的對展信佳說起了周頤的事?。
“你的那?位同學。”宋仲先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說展信佳的女?朋友好呢還是說朋友的好,最後還是籠統的稱呼周頤為展信佳的同學,“叫周頤的,她…你了解的多嗎?”
展信佳幾乎是在聽到周頤名字的一瞬間心中的警鈴便?拉響了,她十分警惕的看着?宋仲先,問?:“你要如何?”
宋仲先愣了一瞬間,大約是沒有想到展信佳會這麽在意周頤,更沒有想到自?己會讓展信佳誤會他會傷害周頤,接着?便?道:“不,我沒有惡意。”
“相反,我很支持你們在一起。”宋仲先把曾給周頤看過的文件給了展信佳看,其實上一世的時候展信佳便?看過這份文件的,也知道裏面的內容,但是面對宋仲先,她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看了一遍。
“什麽意思?”展信佳看完後問?他。
宋仲先道:“我想如果可以的話…周頤陪着?你進手術室會比較好一點?,正如文件上所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展信佳抿着?唇拒絕了,“不要。”
她很認真的警告宋仲先,“她不是我的‘醫藥箱’,我不會用她的信息素救自?己的。”
宋仲先什麽打算她還算明白,擺明了就?是拿周頤當個醫療包,宋溪讓曾經?就?那?麽做過,但她不會。
周頤是人,不是物品。
“你先不要忙着?拒絕,我沒有惡意的…”宋仲先搖頭,“她的信息素很特別,條件允許的話提取适量的信息素對她并不會造成什麽傷害。”
“那?也不行。”展信佳還是拒絕了,她自?覺自?己的身體還沒有遭到那?個地?步,她不想讓周頤為她冒險。
宋仲先見此長長地?嘆了口氣,沒有太堅持自?己的觀點?,但對于展信佳動手術日期的事?他卻比較固執,他認為展信佳沒必要去參加學校的考試,包括燕大的自?主招生考試與高考。
展信佳喜歡燕大的話他可以為展信佳安排的很妥貼,手術後他想讓展信佳去往南太平洋的一個小島上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說是休養,其實便?是變相的一種保護。
但展信佳還是拒絕了,尤其是要去參加高考的事?,一度讓宋仲先很是不解:“你都已經?要去參加燕大的自?主招生考試了又何必再去考高考?”
展信佳張了張口,還是道:“我陪周頤。”
那?是她第一次對宋仲先說起自?己關于對周頤的在意,宋仲先愣了半秒,最後還是妥協了。
“——你應該聽你爸爸的話!”展信佳在跟周頤說起這個事?的時候周頤一下就?變得很激動了,“手術後參加那?麽多的考試,你會遭不住的!”
唠唠叨叨的像個小老太太一樣?:“你怎麽這個樣?子啊,一點?都不拿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
展信佳看着?面前像是只被誰踩了一腳的貓一樣?的alpha,有點?無?奈道:“我沒有那?麽脆弱的。”
話雖如此,可她心裏還是偷偷的開心。
“可是……”周頤還欲說什麽,展信佳真是怕了周頤碎碎念的時候,于是便?沒多想,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捂住了周頤的嘴巴,望着?頭,對那?個高個子的女?alpha有些服軟道,“我答應你,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可以嗎?”
“不要再說我啦。”
“……”
周頤眨眨眼,感受着?自?己唇邊的有些涼意的掌心,呆住了,腦子裏面瘋狂的在發射彈幕:
…所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展信佳怎麽現在老喜歡這麽動不動的就?對她動手動嘴的啊!
就?仗着?自?己是個omega欺負人嗎!?
啊啊啊啊啊啊…她手好軟好香好涼快……
周頤的目光分外露骨,直勾勾地?瞧着?對方,在她這樣?的目光之下,那?個罪魁禍首的omega大約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動作不太好,于是有些讪讪的松開了周頤,垂了下去,嘟囔道:“你少說兩句吧。”
她不太自?在的伸手勾了一下散落在自?己臉頰旁邊的碎發,将其別在了耳後。
溫婉斯文的讓人心動。
周頤定定地?看着?她,不知道為什麽那?本來貼得好好的抑制貼此刻好像又沒有什麽作用了,她忽然?渾身開始熱的厲害。
從頭直到腳的,都是渴得慌。
啊……好想喝水,好想咬個什麽東西?啊。
展信佳好可愛好軟啊…她信息素好好聞哦,甜甜的,像夏天裏剛剛摘出來的新?鮮蓮子,嘗上一口便?會愛不釋手。
就?在她正在想入非非之際,展信佳忽然?“嗯?”了一聲,然?後有些疑惑地?低頭用手指着?她的下身,問?:“她好像站起來了。”
周頤:“……”
周頤:“!!!!!!”
展信佳眨了下眼,不太明白:“你們alpha都這麽容易沖動的嗎?”
周頤臉瞬間爆紅,恨不得當場自?盡,下意識地?弓起了身用手捂着?自?己尴尬的地?方,結結巴巴道:“我…那?個……就?…今天是意外,一會就?好了!”
該死的!
那?個校醫給的抑制劑到底有沒有用啊!!!
太尴尬了吧!她又當着?展信佳的面變奇怪了……嗚嗚嗚嗚嗚,她要不還是死了幹淨吧,一了百了!
聞言,展信佳似乎是有點?驚訝,然?後問?了一個非常讓她想含羞欲憤的問?題:“‘一會就?好’?書上不是說你們可以堅持的很久嗎?周頤——還是說,你不太行?”
和上一世一樣?,展信佳依舊拿着?這個問?題問?住了她。
周頤:“……”
我就?是再行的被你這麽一問?我也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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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