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陰晴圓缺

溫靜海春節以後返回工作室上班,一周三天坐班,兩天在家辦公。為了方便上下班,她和柏榮成暫時搬回了母親的老屋。

“年初忙忙碌碌都沒幫你過生日,想要什麽禮物嗎?”柏榮成拉着溫靜海的手,“你已經給了我最好的禮物了。”溫靜海把柏榮成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那裏現在雖然還沒有隆起,但從前的腹肌和人魚線已經漸漸消失了,變成了軟軟的一層。溫度也比其他位置要高上一點,熱乎乎的。柏榮成的手忍不住上下摩挲着。

“我下周要出門兩天,你呢就乖乖待在家裏,等我回來帶你一起去産檢。”柏榮成一手摟着溫靜海,一手撫着她的小腹。

“知道了。”溫靜海擡頭親了一下柏榮成的下巴。

柏榮成這兩日安排了雜志拍攝和廣告拍攝的活動,好多熟人遇到他便問最近是不是閉關了,柏榮成只是笑言家裏有點事,所以這一年工作節奏不會太緊湊。後來這一期的雜志封面标題寫作“乘勝追擊和急流勇退”。

溫靜海再去産檢的時候已經14周了,從B超裏可以隐約看到寶寶的眼睛和鼻子,還有耳朵。

“最近還吐嗎?晚上睡得好不好?”醫生一邊問一邊查看B超裏胎兒的影像,“還是會吐,晚上睡得不太好。醫生,有影響嗎?”溫靜海心裏有點緊張,連帶着身子也抖了一下,柏榮成握住她的手。

“別緊張,沒事,”醫生看了看單子,“有些人确實會吐到孕中期,甚至孕晚期,不用太擔心,你和胎兒的各項指标目前看都是正常的,你可能有些缺鈣,我一會給你開點鈣片。”

“嗯……醫生,它怎麽還是這麽小一個。”溫靜海猶豫了一下問,醫生笑了,“溫靜,你這麽瘦,它也不會太大,反而如果它個頭太大了,你到時候不好生。”

醫生拿紙巾擦了擦她腹部的液體,用手輕輕撫在她小腹附近,“你看,他就在這兒,感受到了嗎?我的手掌現在可以包住它,等到再過兩個月,它就比手掌大了。”

“醫生,我,我也想摸一下。”柏榮成舉起自己的右手,“來,我告訴你怎麽去撫摸它。爸爸也應該和寶寶多交流一下。”醫生牽引着柏榮成的手來到溫靜海的下腹。

柏榮成對溫靜海的身體很了解,他能明顯感覺到孩子的存在,一點點小小的弧度,讓他的掌心冒出了汗,“摸到了,寶寶真乖。”

溫靜海羞紅了臉,“柏辛,你先去拿藥吧。”

“好了,你的心情對胎兒最重要。現在已經過了易流産的危險期,放寬心,靜靜地期待它吧。”醫生幫溫靜海把衣服放下來,“醫生,謝謝。”溫靜海小心地下了床。

做完産檢,柏榮成送溫靜海到工作室開會。蘇夕元一見到溫靜海立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姐,想死我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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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什麽難題了。”溫靜海靠在椅背,用軟枕墊着自己的後腰,“咱們又和合創有合作了,那邊帶頭的是周傑瑞。我和小k之前做了幾個策劃他都不滿意,周願壓力山大,不過他不好意思找齊蒙說這事,我覺得還是找你幫忙比較靠譜。”蘇夕元抱着資料,把椅子滑到溫靜海身邊,“對了,你産檢結果怎麽樣,我可不能把你給累壞了。”蘇夕元偷偷瞥了一眼溫靜海的小腹,“還好吧,就是需要補充點鈣。我最近狀态還可以,我幫你看看沒問題,不過我也不一定能通過周傑瑞的法眼。”溫靜海把資料接過來,這個項目她知道,不過齊蒙擔心她精力分配不過來,就沒讓她重點跟。

“我特別相信你。為了不讓你累着,你把手頭的工作分給我吧,這周幫我做這個策劃就可以了。謝謝。”蘇夕元笑眼彎彎地說,“嘻嘻,好吧。”溫靜海用紙卷敲了一下蘇夕元的頭。

其實上一次競标的時候,溫靜海全程聽了周傑瑞的彙報,對他的風格有一定了解。蘇夕元和小k的方案沒有做到投其所好,周傑瑞當然不滿意。溫靜海翻了翻基礎資料和周願前期做的調研結果,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

溫靜海下午在休息間把午飯吐得七七八八,她喝了兩口蘇打水緩解自己的不适。齊蒙剛好來接咖啡,徑直坐到她的對面。

“這段時間上班,身體還吃得消嗎?”

“嗯,謝謝齊總監,我已經比之前好多了,我盡量從下周起每天都照常上班。”溫靜海低頭喝了一口水,“不着急,身體最重要。你來我當然很高興,不過千萬不要逞強。”齊蒙從衣服兜裏掏出一盒酸棗,“你吃這個試試,小晴媽媽懷她的時候喜歡吃這個,含一顆會舒服一下。”

“謝謝齊總監,小晴最近好嗎?”自從去年生日見過齊晴一次以後,她們也沒再見過面了。

“最近,”齊蒙皺了一下眉頭,“上了高中以後更叛逆了,我也不知道她每天在想什麽。”

“齊總監,要不,我給小晴寫信吧?我現在也挺喜歡胡思亂想的,不如讓我們用寫信的形式聊聊天吧。”溫靜海對齊晴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她總覺得是齊晴把自己從失去第一個孩子的內疚和痛苦中釋放出來的,所以,她也想幫助齊晴。

“你如果願意的話,我願意幫你們傳信,我不會偷看的。”齊蒙知道齊晴需要私人空間。

溫靜海改的策劃通過了周傑瑞的刁難,她還幫蘇夕元為周願準備了彙報的PPT。

“怎麽沒見到Jennie。”周傑瑞散了會以後問對面的周願,周願沒理他,直接拿着材料走了,不過周傑瑞也沒生氣,看着在一旁收拾電腦的蘇夕元,“我姐最近不會出席對外的會議,你想見她只有在夢裏了。”蘇夕元抱起電腦。

周傑瑞笑起來,“我只是想問策劃是不是Jennie改的。”

“是我姐改的,不過她大概率不會參加這個項目。趕着回去吃午飯,先走了。”蘇夕元潛意識裏有點害怕周傑瑞,所以一溜煙兒地跑走了。

“開會怎麽樣?”溫靜海看到蘇夕元回來擡頭問,“一切順利,風平浪靜。”蘇夕元坐回工位上。

“我明天不過來了,有事線上聯系。”溫靜海正在收拾資料。

“啊?你又不舒服了。”蘇夕元扶着溫靜海的肩膀盯着她的臉看了半天,“連着上了四天班有一點累,需要趕出來的圖我已經都做出來了。有問題你和周願再找我。”

“嗯,你現在的情況還是應該多休息,有我和周願在,你放心吧。”蘇夕元抱了一下溫靜海。

到了下班的時間柏榮成便來接溫靜海,最近天氣逐漸轉暖,柏榮成把交通工具換成了自行車。

“今天還好嗎?”柏榮成摟着溫靜海,“還好,就是有一點點累,打算回去洗個澡就睡,我明天已經請假了。”溫靜海坐到自行車後座,摟住柏榮成的腰。

“餓了沒有?”車子穩穩地行駛在自行車道上,“還好,今天中午吃完飯吐的比之前少了,感覺是個好現象。但醫生也說了我得控制體重,不能太放肆地吃。晚上回家我們吃蒸白薯和山藥吧。”溫靜海的臉貼在柏榮成的背脊上。

“好,聽你的。靜兒,你說我們把這事告訴爸媽吧,嗯?”

“嗯,別和媽說我反應大,省得她擔心。”溫靜海把自己的手輕輕覆在下腹部,那裏不經意察覺的微小隆起讓她的心底一片柔軟。

晚上溫靜海洗澡的時候,柏榮成守在門口看視頻課。

“老公,我洗好了,幫我擦一下頭發。”溫靜海在浴室裏穿上了浴袍,一頭黑色的長發披在肩膀上,發梢正在向下滴水。

柏榮成捧了毛巾幫溫靜海擦頭發,在黃色的燈光下,她的皮膚帶着金色的光澤,比從前更加誘人,柏榮成忍不住咬在她的鎖骨上,“我怎麽覺得你越來越漂亮了……是個女孩嗎,都說懷女兒媽媽會變美。”

“有……有嗎?”溫靜海裹緊了浴袍,“你說我要不要把頭發剪一剪,省得往後不方便。”

“好啊,你短頭發也好看。”柏榮成親了親她的側臉,“對了,16周的産檢約在周日了,我和醫生商量了一下,因為上次大部分項目都已經檢查過了,這次就少抽幾管血。主要看B超的情況。”

“嗯……你摸摸它是不是長大一點了。”溫靜海把柏榮成的手拉進自己的浴袍裏,貼在自己的下腹。

柏榮成的手順着弧線下上滑動了一下,“好像是诶。我買的妊娠油到了,一會給你塗一塗。”

“管用嗎?凱琳說有的人會長,塗也沒有用;有的人就沒事。”溫靜海揉了揉頭上的毛巾。

“走,坐床邊我給你吹吹。”柏榮成牽着溫靜海到客廳的雙人床邊上。溫靜海先換了衣服,然後坐在床邊讓柏榮成給她吹頭發。

“我和媽說了,媽挺高興的,讓我好好照顧你。她想過來幫忙,但我想她一來,你肯定不自在了,我就沒讓她過來。”

“嗯,媽肯定想要個男孩吧。”溫靜海垂着頭,“別想這個,都是我們的孩子,一樣喜歡。”柏榮成認真地幫溫靜海吹着頭發,動作輕柔,生怕把人弄疼了。

柏母從家裏寄了很多海參和燕窩給溫靜海,溫靜海不吃海參,所以海參留給了柏榮成;她經常會自己泡燕窩吃,對治療孕吐有一定的效果。

凱琳:看到了嗎?費一南喊我們下周三開大會,你能過去嗎?

大海:我過去吧。最近剛好手頭的一個項目也結項了。

凱琳:你最近好點了嗎?還吐嗎?有沒有變胖?嘿嘿。

大海:你盼着我點好吧。最近好多了,但是晚上睡覺之前必吐,我也很無奈。變胖目前還沒有吧。

溫靜海對着電腦屏幕看了看自己的臉。

凱琳:嗚嗚,好可憐,柏哥心疼死了吧。

大海:最近都沒開工,光在家陪我了,我覺得有點對不住他。

凱琳:這是炫耀嗎?這是炫耀吧?

凱琳:對了,我還和你說一個事,費一南真的申到惠斯康美術學院了。

大海:是表哥幫忙吧?

凱琳:其實費一南是真的有天賦。下周見吧,我要摸你肚肚。

大海:下周見。

這兩日,溫靜海已經能隐約感受到胎動,只是不太明顯,往往只有一兩下便消失了。剛剛孩子又是輕微地動作了一下。溫靜海的手掌立即撫了上去,感受到掌心下有略微的浮動,她低下頭輕輕笑了。齊蒙來的時候正看到這幅場景,他輕輕敲了敲玻璃。

“齊總監。”溫靜海一擡頭便看到微笑的齊蒙,“孩子在動了?”

“嗯。”溫靜海抿着嘴角笑了,齊蒙眉頭蹙了一下,“你的信我給小晴看了,不過她好像沒有打算回複。”

“沒關系,不要逼她。”因為身體原因,溫靜海一直沒能去見齊晴,信件的溝通總是比面對面的效果來的慢。

“我替小晴謝謝你。”齊蒙沒再多說,外出開會了。

深夜,溫靜海坐在燈下給齊晴寫了第二封信,只是談談從前的自己和現在的生活。

“累不累?早點休息嗎?”柏榮成從她身後把人摟進懷裏。

“還好,最近狀态好了很多。”溫靜海把柏榮成的手拉到自己的下腹部,“它偶爾都會動了。”

“不過它現在估計睡覺了,我們也休息吧。”柏榮成親了親溫靜海的臉頰,把人抱上床。

周三下午,鄒凱琳開車帶溫靜海一起去南·禪開會。

“酸棗汁喝不喝?”鄒凱琳把家裏帶的酸棗汁遞給溫靜海,“嘗嘗吧。”溫靜海接過杯子,小小抿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最近還吐不吐了?”鄒凱琳掃了一下溫靜海的腹部,小聲嘀咕道,“你怎麽一點沒胖呢。”

“重量确實沒太漲,我前兩個月還瘦了,醫生也說胎兒偏小,好在各項指标問題不大。”溫靜海雙手覆在腹部,低頭笑了。

“你說你當了媽怎麽越來越好看了,我覺得你肚子裏肯定是個閨女。閨女好,到時候我們小樹就有青梅竹馬了。”鄒凱琳喜上眉梢,“想得真多。”溫靜海搖頭,其實男孩也好,女孩也好,健康是最重要的。

溫靜海下車的時候,鄒凱琳特意過來扶她,“沒這麽誇張吧。”溫靜海提着草綠色的單肩包下了車。

“喲,大海來了,好久沒見了。”一進工作室不少人朝溫靜海打招呼。溫靜海穿香芋色的長款風衣和黑色的高筒靴,打眼一看孕相不明顯。

“靜兒。”費一南看到溫靜海眼前一亮,他有一陣子沒見溫靜海了。女人更美了,整個人的五官和氣質都變得更加柔和。

直到溫靜海脫下風衣外套,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費一南才意識到她懷孕了。費一南忽然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他聽着陳洛家的聲音越來越遠,周圍的一切也變得模糊起來,他默默站起來走出了會議室,他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急促地咳嗽了兩聲,淚花猛然湧出了眼眶。費一南揉了揉眼角,整理了一下心情走出洗手間。

女洗手間也傳出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費一南側了一下頭,看到了熟悉的衣角。溫靜海正在吐晚上吃過的一點粥。

“靜兒,好點了嗎?”費一南見溫靜海走出洗手間,連忙遞了一杯溫開水給她,“謝謝。”溫靜海的臉有一點蒼白,皮膚卻極好,費一南不免又多盯了一會。

“一直……這麽難受嗎?”費一南心口有點酸酸的,“還好。”溫靜海喝了一點水,“我和柏辛搬回我媽媽之前的老屋了,那邊離工作室近一點。”

費一南這下明白他為什麽這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他們二人,而柏榮成最近又推了許多的工作。“幾個月了……?”

“五個月。”溫靜海笑了一下,“我聽凱琳說你要去英國了。”

費一南愣了一下,他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他原本是想親口告訴溫靜海的,“嗯,是啊。”

當下說起這話的時候費一南卻覺得嗓子眼澀澀的。

“一路順風,我回去開會了。”溫靜海的話說得很自然,她洗了杯子,把東西放回原處。

“嗯。”費一南想他們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只是可惜他要去英國了,見不到小可愛出生了。費一南心裏很惋惜。

開完會,一群人圍着溫靜海說着恭喜,溫靜海笑着收下。沒過一會,柏榮成便來接人了。其實他一直開車在周圍轉悠,等收到溫靜海的消息,他就找車位停了車。

“餓了沒?吃點東西再走。”柏榮成一進來便拉着溫靜海的手,“哇,柏哥真體貼啊,太幸福了,親自來接。”

“柏哥真帥,兩人真是天生一對。”

“這狗糧吃的,咱們快散了吧。”

“瘋狂羨慕嫉妒!”

……

“你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溫靜海和柏榮成在大廳的一角坐下。

柏榮成帶了蛋黃酥和皮蛋瘦肉粥。因為溫靜海愛最近吃甜食,柏榮成便在家像模像樣地學起來,味道和外面賣的也不相上下。費一南站在遠處看着二人,他知道此刻大概是他們最遠的距離,之後他們會漸行漸遠,再也沒有交集的可能了。

“柏辛,快點。”溫靜海把柏榮成的手拉到腹部,“感覺到了嗎?它動了……”

“有了,有了。”柏榮成的眼睛一亮,剛剛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兒的動作,細小而輕微,但卻讓他心底湧起一股暖流。“謝謝靜兒。”

“謝什麽?”溫靜海把保溫桶蓋上,“咱們回去吧。”

“嗯。”柏榮成的手依依不舍地離開溫靜海的腹部,滑到她的手腕輕輕拉住,“我們是不是該給它取個小名了。”

“甜甜?”大概是因為這孩子喜歡吃甜食,柏榮成随口說,“萬一是個男孩怎麽辦?”溫靜海被柏榮成扶上了後座。

“樂樂?”柏榮成歪着頭想了想,“袁來從前養過一只貓叫樂樂。”溫靜海小聲說,“沫沫,相濡以沫的沫。”柏榮成得意洋洋地擡了一下下巴。

“沫沫,爸爸起的名字喜歡嗎?沒有抗議,媽媽當你默認了哦。”溫靜海撫了撫小腹。

“媽媽好霸道啊,沫沫現在可能在瞌睡,沒有聽到而已。”柏榮成笑起來。

這周末溫靜海做了大排畸和四維彩超,終于和肚子裏的小人有了第一次面對面的實感。沫沫的鼻梁很挺,像極了柏榮成。溫靜海怎麽看它都覺得歡喜得不行。

“沫沫真可愛真漂亮,你看是不是在吃手指呢?”柏榮成指着屏幕問,“是呢,”醫生笑了一下,“溫靜,你現在各項指标都不錯,胎兒的個頭也長起來了,基本達到标準了。”

“那就好。”溫靜海松了一口氣,看着屏幕裏的圖像,心裏滿滿的暖意。

“想吃什麽?我們去吃點東西。”柏榮成牽着溫靜海出了醫院,“突然想吃火鍋了。”溫靜海撫了撫肚子,“走吧。”柏榮成去停車場開車,回來的時候看溫靜海有些愁眉不展。

“怎麽了?”柏榮成揉開她眉間的郁結,“我這兩天給韓悅姐發消息她都沒回,不知她巡演什麽時候回來,有一陣子沒見面了。”溫靜海看着手機說,柏榮成低下頭,心裏打了個鼓,他上周抽空去看了韓悅,情況不太好,但誰也不敢和溫靜海說。

“不擔心,一會問問蘇廉。”他一邊說一邊先給蘇廉發了一條消息。

“嗯,也對。”溫靜海定了心神,“韓悅姐,還沒摸過沫沫呢。”

柏榮成聽到溫靜海的話鼻頭一酸,立即把注意力轉移到駕駛上。而另一邊蘇廉又在韓悅的哀求下開始編造美麗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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