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當長嫂的第四十六天 當長嫂的第四十六……

林家思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他作為一個旁觀者, 親眼看着宋綿思把一個剛剛還堅定不移地反對私人售賣菜籽餅的老大爺,忽悠的找不着北。

林家世突然間意識到了自己和宋綿思的差距。

他這人,嘴巴不行啊!

要是有宋綿思這張嘴,去和洋鬼子談判都不成問題了。

這難道就是讀書多的好處嗎?林家思本來高中畢業後, 就把書本賣了, 現在他突然後悔了, 打算過陣子去買些書來好好看看。

不然哪一天,他被宋綿思忽悠了都在幫宋綿思數錢呢。

一場風波就此無聲無息地消散。

可這時又有人扯着嗓子喊道:“宋廠長, 您剛才不說菜籽餅有毒嗎?這有毒的東西能喂豬嗎?”

宋綿思定睛看去,好家夥,今兒個林家、宋家一個個跳出來找茬了。

柳紅花露出一個大方的笑容, 故意說道:“廠長,您可別誤會, 我可不是針對您。我就是想問問清楚, 免得後頭出什麽事, 大家夥鬧得太難堪。”

“你問什麽啊, 你們家又沒有養豬。”洪秀不客氣地打斷柳紅花的話。

柳紅花臉上漲得通紅,尴尬又惱怒, “洪嬸, 話可不能這麽說。難道我們家沒養豬我就不能問嗎?再說了,我也是替大家夥問問。”

“宋廠長, 您要是不好意思回答,那就當我沒問。”

好一個以退為進。

宋綿思心裏冷笑, 柳紅花現在還聰明了不少啊, 知道利用民心來威脅她,這問題她要是不回答,其他人就算不說, 心裏面也要有疙瘩。

想到這裏,宋綿思露出一個笑容,唇角勾起,“不,大伯母,你問得好。其實這件事我剛才也說了,這菜籽餅是有一點點毒素,但是就好比化肥,化肥有毒咱們大家也都知道,可是量用得好,那就能讓莊稼長高。說實在話,這菜籽餅我也打算讓我們家養的豬吃。要是有些人不相信的話,可以等半個月,看我們家的豬吃了菜籽餅後,有沒有問題。到那時候再做打算。”

宋綿思這句話,安了不少人的心,但也有些人心裏頭盤算着等過段日子看看成果再說。

“廠長,我們都相信你。”孫燕妞大聲道,“我們家先要五斤菜籽餅。”

“我們家豬少,就要兩斤吧。”

“反正也不貴,就先來幾斤。”

柳紅花嘴唇撇了撇,看着衆人這模樣,心裏頭暗暗哼了一聲,這些人就知道巴結宋綿思,她就等着看豬出事了,宋綿思和這些人怎麽交代!

一頭小豬現在都要四五十,等養到年底那值不少錢。好些人家就指着養豬的錢過日子,要是豬死了,那無異于天塌了。

宋綿思說幹就幹。

剛好準備拿菜籽餅養豬的時候就收到了林賀成的來信。

對于他這封字詞誠懇的道歉信,宋綿思笑了好一陣子,她算是試探出來了,這林賀成心裏頭分明有她!這家夥還死鴨子嘴硬,也不知道在倔着什麽。

宋綿思打算暫時先不回信,放一放,也好叫林賀成同志吸取教訓,做人不能太口是心非。

“嫂子,那大花他們吃的可香了。”林糖從豬圈裏喂完豬回來,高興地跑進屋子裏對宋綿思說道。

大花、二花是那幾頭豬的名字。

當初野豬下了五只豬崽,不是沒人要和宋綿思買,可是宋綿思都沒答應,比起賣了豬崽,把這幾頭豬留下來更劃算。畢竟這年頭買豬肉是真難,就算宋綿思現在是廠長,每個月能分到些肉票,可那肉票也得跑到肉鋪一大早排隊,到最後還未必買得到呢。

縣城的老百姓都對此怨聲載道,何況宋綿思他們還不住在縣城裏面。

“那可不。”宋綿思收起信,笑着解釋道,“那菜籽餅可是榨油的,裏面還剩下不少油水呢。大花他們能不愛吃嗎?”

“裏面有油啊?那咋拿出來賣呢?”林糖不解地瞪大眼睛。

宋綿思說道,“這就是技術問題了。這油菜籽一百斤頂多也就能榨出三四十斤菜籽油出來,要再多也榨不出來了,興許哪天技術上去了,能把剩下的油炸出來。現在嘛,也就只能便宜大花他們了。”

“大花他們可真幸福,吃的比咱們都好了。”林糖聽着,心裏頭生出羨慕,這頓頓有油水,就算是他們家,也趕不上大花他們的夥食标準。

宋綿思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妹也不用羨慕大花他們,咱們今晚上也改善下夥食,也添點兒油水,等會兒我去縣城國營飯店買醬豬肘子。”

林糖臉上一紅,“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啊,咱們也有日子沒吃這豬肘子了。”宋綿思一想起蔡大勇的手藝,還忍不住咽口水,“就這麽定了,今晚上咱們蒸米飯,就豬肘子。”

林糖嘴上說着不要,可聽宋綿思這麽一說,就回想起那豬肘子的味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嫂子,我這就去蒸飯。”

宋綿思忍俊不禁,拿了錢和肉票跑了趟縣城。

正好今天蔡大勇還真的做了醬豬肘子,見宋綿思要,不但特地挑了一只醬的紅油發亮的豬肘子,還給宋綿思盛了好些湯汁,那湯汁特別下飯,在米飯裏面一攪拌,那熱量是高,可那味道也美啊。

“大妹子,你可有些日子沒來了。”蔡大勇邊打湯汁邊說道。

宋綿思笑道:“我這些日子忙榨油廠的事,又得學習,忙不過來。說起來我今兒個還給嫂子帶了瓶我們榨油廠的菜籽油,大哥您回頭拿家去 ,讓嫂子和孩子們也嘗嘗我們廠子裏的菜籽油。”

她說着,把挎包裏的菜籽油提了出來,就要塞到蔡大勇手上去。

“喲喲,這可使不得。”蔡大勇連忙拒絕,“妹子你這就太客氣了。你來幫襯我們生意,咋還給我們帶東西。不行,你們這菜籽油值不少錢,快拿回去。”

“那怎麽能成?”宋綿思說道,“您要是不收,您就是見外了,是不是沒把我當妹子?”

宋綿思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蔡大勇只好紅着臉收下菜籽油。

收下這油後,他心裏頭實在很是過意不去。

蔡大勇這人是個厚道老實人,雖然說也沒少心機心眼,可這人本質是真是個好人,得了宋綿思這麽大禮,他就想報答報答宋綿思。

四處瞧了一圈,見周圍沒什麽人後,蔡大勇低聲道:“妹子,我們國營飯店要招人,你先前不是說你對象那弟弟做飯挺不錯的,回頭把人帶來吧。”

“真的?”宋綿思驚喜地瞪大眼睛。

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

“珍珠都沒這麽真,我能拿這事開玩笑嘛?”蔡大勇說道,“這事外頭人都不知道,我們飯店一個老廚師要退了,他沒孩子,我和他交情不錯,這事別人開口沒三百成不了,我開口一個子不要就能定下。”

“那可不成!”宋綿思立即明白過來了,這是買工作崗位,這可以,不犯法,“錢我照市場價給,您是好心幫我們牽橋搭線,可我們不能讓你出這麽大人情啊。”

哪有可能一句話就能要一份工作。

如果不要錢,那就是要別的。

與其讓蔡大勇欠人家這麽大一個人情,還不如用錢解決。

“真沒事,我和他關系特好。”蔡大勇說道。

“不成,不成,蔡大哥,咱們這錢我肯定得給,等會兒回去我就把這個消息告訴我那弟弟,明天帶他到縣城來,您搭個線,我出錢,再置辦幾樣菜,把這件事辦了,行不行?”宋綿思想了想,說道。

蔡大勇能說什麽,宋綿思把事情都想的這麽周到,就算是蔡大勇自己來辦,也未必能辦得有她漂亮,他沒再争執,點頭答應。

可最後還是偷偷給宋綿思送了兩個牛肉包子才讓宋綿思走。

“嫂子,回來了,飯正好煮好了。”林賀功端着飯盆從廚房裏出來,宋綿思滿臉笑容地沖他說道,“咱們先不急着吃晚飯,有件大喜事。”

“啥喜事啊?”林糖好奇地問道。

“今兒個我去飯店,給你哥找了個在國營飯店上班的工作,這是不是喜事?”宋綿思滿臉笑容。

她的話音落地,林糖和林賀功都懵逼了。

林糖更是想,她嫂子不是去縣城買醬豬肘子嗎?怎麽發展成找工作了?

而且,國營飯店的工作,那可是香饽饽,縣城裏面的人都能打破頭,怎麽就落到她哥身上來了?

“嫂子,你別是撞邪了吧?”林糖伸出兩根手指在宋綿思面前揮了揮,“這是幾?”

“這是二,我看你就太二了。”宋綿思笑着拍開林糖的手,“我沒開玩笑。說真的。這事差不多能成,也是剛好碰上了,才有這次機會。明兒個咱們就去縣城把這件事辦下來。”

“嫂子,你真沒說笑?”林賀功難以置信。

宋綿思無奈,她這人這麽喜歡開玩笑嘛?怎麽一個個都不相信。要是她?宋綿思設身處地想了想,好吧,要是以前突然有人告訴她給她找了一份國營飯店的工作,宋綿思也不相信。

“我能拿這種事來說笑嗎?”宋綿思說道,“等明天你就知道了,你就說去不去?”

“那肯定去啊。”林賀功又不傻,好好一個鐵飯碗,誰不要。再說了,在國營飯店裏幹活,至少掙的錢多。

林賀功一直有些不好意思,本來他想過哥哥不在,自己得為嫂子和妹妹撐起一片天,可現在,卻是嫂子給他們撐起一片天來。他伺候那四畝田地,一年下來也未必有宋綿思一個月掙的錢多呢。

“那這事就這麽辦了。”宋綿思拍板了下來。

當天晚上,林賀功和林糖兩個人都有些魂不守舍,主要是實在不敢相信。

直到第二天,宋綿思和林賀功從縣城回來,林糖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

她抱着宋綿思,“嫂子,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那還用得着你說。”宋綿思搓了下她的腦殼,“你嫂子什麽時候吹過牛?”

“嫂子沒吹牛,嫂子真棒。”林糖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宋綿思。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嫂子,可是咱們家的地怎麽辦?”

“這還真是個問題。”宋綿思愣了下。

林賀功摸着後腦勺:“這有什麽,我早上早點起,晚上再到田地裏多幹活,不就成了?”

“你倒是不把自己當人看。”宋綿思好笑地說道,“行了,你還是好好幹好國營飯店的工作吧,你一個新人得多幹活,田地裏的活,我去麻煩下保家叔,讓他幫忙看看有沒有人願意幫咱們家幹活,咱們給多點兒錢錢也行。”

本來最好是把地給租出去,可是現在種子都發芽,肥都施了,眼瞅着再過幾個月就能收成,這個時候把地租出去,那不合适,也難辦。

宋綿思找上林保家的時候,林保家正盤着腿看着上個月的賬冊,瞧見她來,趕緊把兩條腿放下來,“賀成媳婦。”

“保家叔,我今兒個來不是為了廠子裏的事,是有件事想麻煩您。”宋綿思笑着說道。

“啥事啊?”林保家問道。

旁邊的洪秀悄悄豎起的耳朵,這不是廠子裏的事,那是什麽事?

宋綿思:“是這樣的,我們家賀功過幾天要去縣城的國營飯店工作,我們家那四畝田地就沒人照看,我想托保家叔介紹個人,幫我們家種地,我們這邊給糧食也好,給錢也可以。”

洪秀本來在縫扣子,聽見賀功在飯店工作,手上一抖,手指被針刺的叫了一聲。

宋綿思詫異地看了過去,關心道:“洪嬸,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洪秀連忙吸了口手指,将針插在針線筒上,帶着滿腹疑惑和好奇問道:“綿思啊,賀功怎麽就去飯店工作了?”

宋綿思把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洪秀和林保家兩個人都聽得一愣一愣,竟不知道說什麽好。

最後只能說宋綿思這個人心地太“善良”了,所以老天才疼她,什麽好事都上趕着送,去買個醬豬肘子就給人找到一份國營飯店的工作,這事說出去誰信呢?

雖然說這份工作也是掏了兩百多買下來的,可這不虧啊。

再說了,多得是人願意掏這份錢,就是可惜找不到門路和沒機會的。

“行,這事我幫你找找人。”林保家恍恍惚惚地說道。

直到宋綿思走了,他們夫妻倆還一臉不敢相信。

不過,林保家這人做事是真靠譜,沒幾天就給宋綿思找到了幫忙種地的人。

“孫姐,是你?”宋綿思臉上浮現出詫異的神色,有些覺得好笑,又覺得有緣分。

孫燕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其實是我和書記主動要求的。我不要你們家錢,白給你們家幹活。”

“這可不行。”宋綿思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你要這樣,我可不敢找你幫忙,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咱們一筆歸一筆,我幫你是一回事,你幫我們家種地那是另一回事。咱們要是混在一起算,那咱們往來就複雜了,你明白嗎?”

孫燕妞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那,那我少收點兒?”

“也不用,”宋綿思有時候也為這個年代太過誠樸的人心而感到有些幸福的無奈,“這樣吧,你幫我們種地直到秋收,我算你三十。”她剛說完,見孫燕妞要開口,連忙道:“這事就這麽定了,咱們別再争了。”

孫燕妞剛到嘴邊的話一下子被堵了回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心裏頭想着宋廠長實在太厚道了,她得好好幹活,才對得起宋廠長。

田地的事情辦妥了,林賀功就去國營飯店走馬上任。

宋綿思特地教會他騎自行車,林賀功腦子不笨,就是讀不下書,但學這騎車那是很快就上手,宋綿思教了幾句,人就能騎直線了。

這回可把宋綿思驚呆了。

宋綿思以前學騎自行車,是找同學教她,學了一個下午才學會,而且還摔了好幾次,小腿都擦破皮了。

回來的路上正好碰上林賀成。

林賀成還往宋綿思的小腿那裏看了好幾眼,宋綿思那時候覺得林賀成是在看自己笑話,氣得瞪了林賀成一眼,就跑了。

現在想想好像有些不對。

林賀成買這自行車也沒說教她,就這麽直接給她,分明是早知道她學會了。

這個家夥還死鴨子嘴硬,說對她沒想法呢,分明是早就觊觎。

想了想,宋綿思決定把寫信給林賀成的事再往後拖一拖。

“小劉。”林賀成跑完十公裏回來,滿頭大汗,看見警衛員小劉時,連忙出聲喊住他。

“團長。”小劉敬了個軍禮。

“收發室那邊有沒有我的信?”林賀成拿起架子上的毛巾邊擦汗邊看着小劉問道。

小劉搖頭道,“沒有。”

林賀成愣住了,他叉着腰,氣喘籲籲,這不應該啊,這信照着道理應該早寄送到了家裏面去了,怎麽到現在還沒回信?

“團長,您還有什麽吩咐?”小劉眉眼流露出八卦的神色。

林賀成揮了揮手,“沒事了,你走吧。”

“哦。”小劉惋惜地說道。

小劉走後,林賀成心裏頭總不放心,他親自跑了一趟收發室,确認的确沒來信後,心裏頭更是打鼓。

這之後,林賀成每天都得跑一趟收發室。

他自己毫不知覺自己的反常動作已經招惹了別人的注意,這有心人就想,林賀成天天這麽跑,是不是和對象出什麽事了?要是沒出事,能這麽盼着來信嗎?

劉曉麗就有些坐不住了。

這天,林賀成剛帶兵操練完,半道上就碰上張中生了。

“林團長。”張中生喊住了林賀成,臉上帶着幾分笑意,“你這是要上收拾室去?”

“是啊。張旅長怎麽知道?”林賀成敬了個軍禮後問道。

“這還用得着猜。”張中生笑,手背在身後,一副領導人做派,“這些天你往收發室跑,整個部隊誰不知道呢,還有人給你這行為起了個名字,叫等待來信。”

林賀成扯了扯唇角,露出一絲笑意,算是敷衍了一下,“那咱們部隊的人可太閑了,我看,要不改明兒開個比賽,讓這些人忙起來,也省得老是花心思在別人的事情上面。”

這番話可謂很不給面子。

張中生笑意有些淡了,他語氣也有些生硬了,“林團長你這人就是太較真了,大家夥不過是說着玩罷了。不過,林團長,我看你那對象似乎脾氣有些不太好啊?”

“你怎麽知道她的脾氣就不好了?”林賀成頓時樂了,似笑非笑地看向張中生。

“你這些天跑還不是等她來信,這要來信早來了,這些天都不來可見是和你置氣呢。這多不體諒咱們軍人的辛苦。”張中生話鋒一轉,道,“要我說,咱們部隊裏的還是得找部隊裏的,這樣彼此都能體諒,而且啊,要是有什麽問題,還能當面說清楚。免得最後沒事變有事,有事變大事。”

林賀成聽明白了,這張中生說來說去,還是想撮合他和劉曉麗。

這有意思嗎?

林賀成冷冷說道:“多謝張旅長的好意,不過,我這個人啊,天生就是喜歡脾氣不好的,給我找事的。”

說完這話,他不顧張中生變了的臉色,敬了個軍禮,而後道:“張旅長,我還有事,先走了。”

張中生氣得臉都黑了。

他就沒見過這麽冥頑不靈的。

回家後,張中生就把這些話對着劉曉陽好一頓抱怨,末了還道:“你妹妹這事我可不再管了,這林賀成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不知好歹。我看,曉麗也別在這棵樹上吊死了,這三條腿的□□不好找,可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部隊裏這麽多有本事的,你讓曉麗自己挑,回頭我幫她說。”

“我就不信了,沒了這張屠夫,還吃不了這帶毛豬!”

劉曉陽安慰道:“你也別生氣,回頭我想辦法給你出這口氣。”

“你想什麽辦法?”張中生愣了下,“你可別胡來,要是惹出事,那我也有麻煩。”

“你放心,我能幹這糊塗事嘛?”劉曉陽說道,她心裏頭也有火氣,在她看來,他們能瞧得上林賀成,是林賀成的榮幸。林賀成不感激還天天給他們添堵,是該受點教訓。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