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立花家的一大群逗比①
自從某個人高調地宣布了對自己有所求之後,似乎連最後一層僞裝都撕下去了,上課更是大大方方地把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舍不得挪一下。
時不時地擡眼過去,随時都能看到少女那雙漂亮的鳳眼,見到自己看過去,帶着英氣的眉目稍稍舒展開來,眉眼彎彎地看着自己。不得不承認,少女的五官很精致,尤其是在她微笑地時候,更是有一種明媚的美麗。那雙漂亮的眼睛深深地注視着你,會讓你有種除了你,就沒有任何人能夠在進入她的眼,你在她眼裏就是這個世界的唯一的錯覺。
雖然他對這樣的目光早就有了免疫能力,但是立花千咲地目光裏多了幾分個別人不同的情緒。他暫時還不能明白那幾絲和別人不同的情緒是什麽,但是這種別樣的注視感覺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于是,他也就放任她的自由,随便看。反正看幾眼又不會少塊肉。
即使是這樣,心裏對少女的防備并沒有因此而打消太多,他并不能确定少女是否是真心實意地想要追求自己。
因為感情也可以是裝的。
講臺上老師講課的聲音依然在持續着,立花千咲腦袋枕着雙臂,臉頰微微沖着斜下方——直愣愣地盯着坐在那裏的少年,春日下午的陽光已經很暖了,金色地光芒從窗戶灑進來,将少年的輪廓勾勒出淺淺地金色,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顯得越發的英俊,那如同黃金熔鑄而成的發絲在陽光下微微輕揚,帶起一陣光點,不知道是少年的發的色澤更炫麗一點,還是陽光更炫麗一點。
金晃晃地光芒讓她都快睜不開眼了。
藍紫色的鳳眼裏閃過濃濃地喜愛之色。立花千咲發覺少年實在是讓人很輕易就能喜歡上的那種人,而且那種喜歡不會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降低,反而會更欣賞,更喜歡。
這麽短短的時間,她發現她對少年的喜歡又多了好多好多,如果再多一點就會變成愛了吧?
唔,愛這個詞,她以前還真的是從來沒有想過,畢竟呆在黑手黨那麽一個被血腥充斥的世界裏,誰知道你會不會今天結了婚,明天就人頭落地了。不過,從喜歡一個人到愛上一個人的感覺,真的不賴嘛。
難怪老頭子會把媽咪直接吃幹抹淨之後扛回家,原來這種濃烈地感情,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它根本就壓抑不住。
“哈困死了。”揉着帶着點點淚花的雙眼,立花千咲就有些疑惑了,自己的生理期明明已經過去了,可是為什麽還是會這麽的困呢?這簡直就是不科學的事情啊。
而且自己還要去看媳婦打球地英姿呢,一會兒睡着了可怎麽得了?
左手提着的黑金色交織的便當盒在空中一揚一揚地,盒子裏的杯具和餐盤之類的東西和盒子發出輕微地清脆碰撞聲,“叮叮咚咚”地響個不停,卻異常地好聽。
立花千咲似乎也來了勁,手臂甩高的弧度越來越大,卻在揚起一個高高的弧度的時候就像是被突然按了停止鍵一樣,動作一下子就靜止在了半空中。
伸手撩撩耳邊的碎發,立花千咲慢騰騰地收回手,轉眼看着旁邊的樹林,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笑容:“喲不知道是哪家地頭頭這麽看得起我,來了這麽多人請我去作客啊?我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不敢相信呢。”
随着少女的話音落下,樹林裏慢慢地走出了一群身着統一黑色西裝,帶着墨鏡耳麥的人,滿身的肅殺之氣。這些人從樹林裏一走出來,似乎連天空都陰沉了幾分,春日卷起的風都帶着涼意,還真的像是——倒春寒。
不過是人為的而已。
立花千咲看着那群黑衣大漢,藍紫色的鳳眼在看到黑衣大漢們左臂上繡着一塊白色的菱形方巾時臉上一抽,嘴角微微地往下撇了一下,只是弧度太小,基本看不出來。
黑衣大漢左手臂上的方巾上用鮮紅色繡出了一個繁複的花紋,那豔麗的紅色在白色上來回交織,血一樣的紅色似乎就要從那方巾上滴下來,觸目驚心。
“我記得學校是不允許黑幫進來的唯一地方吧?想破壞規矩嗎?”立花千咲搖了搖手裏的便當盒,先前臉上凝重的表情這會兒倒是放松了下來。
黑衣大漢們似乎是得到了什麽命令,上前在立花千咲的周圍圍成了一圈,在少女微微側頭的一個瞬間集體發動了攻擊。
立花千咲雙眼一眯,臉上透出了濃重地不悅的信息,腳步往後一退,身子瞬間側過,把手上地便當盒往黑衣大漢臉上一扔,在黑衣大漢伸手格擋的時候,快速伸手抓住黑衣大漢另一只抓向自己胸前的胳膊,手肘狠狠打擊在手臂關節地脆弱處。
“咔嚓”幾聲,第一個黑衣大漢已經被立花千咲卸掉了胳膊。立花千咲雙手在黑衣大漢的背上一撐,借着作用相互的力道,伸出腳狠狠地向外一掃,湧過來地黑衣大漢在這一圈掃堂腿下接連倒地。
“啊,我很不爽啊。”立花千咲一把将已經被自己卸掉了胳膊的黑衣大漢推開,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腰間。
“咔嚓——”
“咔嚓——”
在立花千咲拔槍的同時,對面站立着地黑衣大漢也從自己的腋下掏出了槍械。
十幾柄黑色的沙漠之鷹對着自己,而自己手上只是一把左輪手槍,還是迷你版的,立花千咲撇撇嘴,把手槍挂在了指尖晃了晃,扔在了地上:“我說……你們玩了這麽多次了不膩嗎?”
那群黑衣大漢不語,上前掏出繩子将立花千咲綁了個結結實實,那熟練程度看起來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喂,我說你們輕點OK?一會兒你們頭頭追究起來我可會告狀的?”立花千咲任由這一群人紮紮實實地把自己捆成了粽子,還煞是好心地開口提醒了幾句,說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不過奇跡地是那群黑衣大漢還真的聽進去了,手裏地動作一頓,将捆綁地力道松了一些,不過依舊把立花千咲捆成了一個粽子。
然後扛在了肩上,快速地離開了那林蔭道。
被黑衣大漢扛在肩上的立花千咲心裏感嘆:自己還沒把媳婦打包帶回家呢就已經被別人綁架了給打包帶回家了,我的媳婦你可一定要等我回來啊!!!!
黑衣大漢将立花千咲綁走了不久,一個身形高挑,容貌俊秀地少年背着網球包急匆匆地往這邊趕,嘴裏還聽他不停地念叨:“完了完了,今天值日做過頭了,都遲到了好久了,跡部前輩一定很生氣……我該怎麽……哎喲……”
少年似乎是踩到了一個什麽,腳下一滑身子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什麽啊這是?”那銀白色的發微微晃動,少年的側頰在陽光下暴露無疑——人稱冰帝良心的鳳長太郎。鳳長太郎伸手揉着膝蓋,膝蓋上被碎裂地瓷器劃出了口子,殷紅的鮮血浸透了他膝蓋上的布料,微微有些發疼。無緣無故摔了一跤地鳳長太郎轉頭看着把自己絆倒了地東西,那是一支做工精致地茶匙?
茶匙怎麽會掉在這裏?而且這只茶匙怎麽感覺那麽那麽的熟悉?
鳳長太郎目光一擡,散落在周圍地碎裂的餐具杯盤映入眼簾,讓他有些怔愣,遠處滾落在泥土中地黑金色盒子更是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腦海裏地景象突然一閃,鳳長太郎伸手揪住了自己胸口地衣服,這些東西不是中午午休地時候跡部前輩用過的嗎?他記得當時是被一個學姐收走了,怎麽會掉在這裏而且碎成這個樣子?而且這裏感覺好亂地樣子,這是怎麽回事?
細細地觀察着周圍的樣子,似乎也沒什麽不對,但是就是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是學姐扔掉的?不會吧……冰帝有規定不能随手亂扔的,而且這個便當盒看起來也價格昂貴,那個學姐沒那麽敗家吧……
琢磨着琢磨着,鳳長太郎銀灰色的眼裏突然閃過震驚,不會是那位學姐出了什麽事吧?
慌亂地從地上爬起來,把所有的碎裂地瓷器杯盤收進了便當盒裏,鳳長太郎提着便當盒就往冰帝網球部沖去,在他看來,現在能夠決定大局的只有冰帝地King——跡部景吾。
“長太郎!怎麽來的這麽……你這是怎麽了?身上怎麽這麽多土?還有血?怎麽搞的!!簡直太遜了!”鳳長太郎才剛剛推開網球部的大門,一直等着他到來的宍戶亮就上前了,剛出口的責問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少年略顯得狼狽的樣子給驚住了。
“宍戶前輩非常抱歉,我現在有急事找跡部前輩,詳細情況能容我稍後和你解釋清楚嗎?請問跡部前輩現在在哪兒?”鳳長太郎不掩臉上的焦急,開口就是“噼裏啪啦”一串,讓宍戶亮嘴角一抽。
“跡部啊,這會兒在社辦裏……喂!長太郎!”宍戶亮的話還沒說完,身面前一向乖順可愛地學弟已經沒了人影,讓宍戶亮微微黑了臉。
“謝謝宍戶前輩。”
“阿亮,鳳這是怎麽了?”向日岳人一蹦一跳地來到宍戶亮身邊,暖紅色地眼裏閃爍着好奇地光芒,“他手裏提着的那個盒子不是跡部中午吃飯的時候用的嗎?我記得被追求他的一個女生收走了啊,這會兒怎麽在鳳手裏了?而且看起來好髒的樣子?”
“我怎麽知道。”按按頭頂地鴨舌帽,宍戶亮粗聲粗氣地應了一聲,轉身繼續去做自己的基礎訓練了。
“……”向日岳人目瞪口呆,他這是招他哪裏了嗎!居然……這麽兇。
“以下克上。”做完一組基礎訓練的日吉若扛着網球拍從向日岳人身後輕飄飄地飄過,留下這麽一句話。
向日岳人:卧槽!日吉你丫丫地什麽意思!我好歹是你前輩啊ok?!你至少得拿出點後輩的樣子啊混蛋!!
這一頭,鳳長太郎提着便當盒來不及敲門,匆匆地推門就進了社辦。
正在社辦裏和忍足侑士商量這一次地區預賽出場人員的跡部皺眉地看着滿身狼狽,而且行為不雅地鳳長太郎,聲音微涼:“鳳,你的禮儀呢?我教你這麽久你都沒學會嗎!”
“跡部前輩抱歉!我沒有時間解釋了。”鳳長太郎把手裏的便當盒往辦公桌上一放,“好像今天給跡部前輩你送便當的學姐出事了!”
跡部景吾:ε-為什麽他覺得自己在聽到這個消息那麽想笑呢!一定是錯覺吧!那個女人連槍都敢帶,出事簡直覺得有點玄幻啊。
忍足侑士:卧槽!鳳你絕對在逗他玩吧!!立花桑可是暴力指數MAX的女超人啊!她會出事你還不如擔心跡部的清白更有理有據一些!
等等,似乎有什麽東西混進去了?
不過你們真的不想辦法查查是怎麽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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