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立花家的一大群逗比②
原本看着手裏的資料地跡部動作一頓,視線落到了自己面前那黑金色交織地雙層便當盒上,造型精致地便當盒沾染上了塵土,盒身上還有大大小小地劃痕在上,可以想象便當盒曾經被人狠狠地摔到地上之後和地面發生碰撞時的模樣。
“忍足你現在去調一下學校門口的監控。”手裏的鋼筆在面前的資料夾上一點,跡部景吾擡眼對上旁邊站着的忍足侑士,“如果像鳳說的立花千咲出了事,那麽學校裏的監控頭肯定會有錄像,你仔細看看那些錄像上到底怎麽回事。”
“好。”忍足侑士應了一聲,也不遲疑,轉身出了網球社社辦,朝着保衛科去。
“跡部前輩。”鳳長太郎捏緊了手裏的便當盒的把手,銀灰色的眸子裏透出擔心的神色。
“鳳你繼續去訓練。”跡部景吾轉過皮椅,背對着鳳長太郎淡淡開口,“把自己收拾好,別給我弄得一身狼狽,太難看了。”
“嗨。”鳳長太郎背脊一緊,下意識地開口答道。
“出去。”
“嗨。”
網球社社辦的門被人拉開又合攏,将門外的光線阻隔在了門外。
少年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上面前的實心楠木皮椅的扶手,海藍色的眼微微地眯起,冷冷淺淺地光芒從中透出,眉目輕轉之間,帶上些許詭秘地暗藍色。
雖然他并不清楚立花千咲到底是什麽來頭,但是能夠随身帶槍,至少背後的身家不差,和她資料上寫的美國普通百貨公司的女兒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對等的。不管立花千咲是不是真的出了事,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一點——立花千咲,在現在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過,如果現在在他的地盤上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确實讓他心裏不怎麽舒服。一種被挑釁的怒火從心底攀升而上——既然這樣,他必須保證立花千咲要安然無恙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無關其他,只因為冰帝的King的權威不容許任何人來輕易挑釁。
沒多久,網球社社辦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跡部,查到了。”忍足侑士走進門,也不客氣,上前挪過了跡部背後地辦公桌上的電腦,三下兩下進了學校的保安資料庫,調出了監控的錄像。
泛着淺淺的淡灰色地監控頭,清晰地記錄下了穿着冰帝學校校服的女生被人綁成了粽子扛出了冰帝的場景。雖然距離很遠,但是少女的側頰被清晰地記錄在了監控裏,只是那被倒抗在肩上,兩只腳板在那黑衣大漢背後悠閑地一甩一甩的樣子,讓跡部景吾忍不住從心底升起一股子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感情來。
……這樣子的綁架,讓他完全失去了想要去解救她的想法好嗎?這哪裏是綁架啊喂?這只是姿勢相對危險地變相邀請去某人家裏做客的情況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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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被人蒙着眼睛左拐右拐地不知道帶去了哪兒,立花千咲幹脆靠着後座眯着眼睛陷入了黑甜鄉,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真是,有點新意好嗎?
被那黑衣大漢狠狠地推進了一扇紙門後,立花千咲因為腦子混沌,腳下一絞,直接頭朝下摔在了地上,還在地上滾了兩圈,然後被人抵住了肩頭停止了滾動。
“啊,輕點不行啊?”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立花千咲磨磨蹭蹭地從地上蹭起來坐好,沖着門口輕斥道,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
“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那副樣子啊。”原本昏暗的房間陡然燈火大亮,立花千咲微微眯起了眸子,讓收縮的瞳孔慢慢地适應着刺眼的光亮。低沉而沙啞的男音帶着的無上的壓迫感席卷而來,讓周身的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Erica·Alfred。”
自己的英文名字被人從嘴裏吐出,立花千咲卻一點意外地感覺都沒有,藍紫色的鳳眼微微上挑,斜睨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幾個人,臉上浮現出淺淺的鄙視:“啊,好久不見,你們一樣那麽無聊。”
“你那是什麽眼神!”為首的老人滿頭華發,下颌上一圈泛着銀白色的短須,臉部線條如同刀削一般的剛硬,眉眼沉暗之間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暗黑色的和服籠着老人的依然魁梧的身軀,讓人心裏不由得一緊。
老人的左手下方坐着兩個女子,右手下方坐着兩個男子,兩男兩女臉上的表情都顯出一個信息:你不過是我們的階下囚而已。
“……你想什麽眼神就什麽眼神。”立花千咲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轉過臉頗為不屑的樣子避開了老人蔑過來的眼神,嘴角一撇,暗暗地翻了個白眼,那眼神裏帶着的意思似乎是在說:真是個逗比。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老人也不惱,從和服袖口裏摸出一把黑色的沙漠之鷹,黑洞洞的槍口對上了立花千咲的太陽穴,“我覺得你似乎還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嗯?”
坐在一邊一直未曾言語的兩男兩女在老人摸出槍來的時候,慢慢地也從自己穿着的和服袖子裏摸出了一把黑色的沙漠之鷹,對上了立花千咲的腦袋。
立花千咲:……?有種你們打呀你們打呀你們打呀!難道我還怕你們不成嗎?
“收回你的眼神,Erica,我心情好還可以饒你一命。”老人似乎早已經見慣了手下俘虜這樣子軟硬不吃的樣子,很有耐心的慢慢開口勸慰着。,語調悠然地像是在和多年的老友聊天一樣。
“……這一招你們玩過多少次了……”
立花千咲的話還有一大半吞在喉嚨裏,但是對面的老人和旁邊坐着的兩男兩女扣下了手中沙漠之鷹的扳機。
“啾——”
話音嘎然而止。
水從頭頂劃過臉頰劃過脖頸,浸濕了身上的衣衫,冰涼的溫度讓立花千咲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
面前的幾個人手裏握着的槍支裏噴射出來的不是什麽子彈,而是——水,萬物之源的水!!
她一直都知道他們有無聊到可以玩綁架從小玩到大都不嫌膩,他們也有逗比到玩威脅她讓她說出屈服的語言,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逗比到這種程度,居然用沙漠之鷹裝水玩水槍——這簡直就是傻逼了好嗎!她已經對他們無言以對了!
╯︵┻━┻沙漠之鷹裏噴出來的是水什麽的這還讓她怎麽直視這一些沙漠之鷹!!
“我說……立花佐一郎你們這一群……逗比!!你們玩夠了嗎!!”立花千咲再也忍不住地轉回臉對着坐在上方的幾個人怒目而視。
簡直無法直視這一群人了!!她都不想說她姓立花了!!
她當初怎麽會投生到這個家庭裏來啊喂!!
“嘛嘛千醬別那麽激動嘛這個天就上火夏天你還怎麽過呢”老人左手下方身着鵝黃色和服的女子慢騰騰地收回了手裏的黑色槍支,提起手腕遮掩住嘴巴柔柔的開口。
“美惠姑姑請看我這雙真誠的眼睛。”立花千咲嘴角一撇,藍紫色的鳳眼裏透出“你當我是傻逼”的質問。
“千咲你的警惕性越發的放松了,要是真被人綁架了怎麽辦?”坐在立花美惠對面的藏青色和服的男人滿臉地正經,“老爺子也是為你好,別不領情,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知道嗎?”
“……噴我一身水你還好意思說我嗎!舅舅?”暗暗地翻了個白眼,立花千咲已經對這一群強詞奪理地人表示無言以對,動了動胳膊,身上衣服被水浸濕後的黏膩讓她很不舒服。
“千咲。”從剛才開始就沒說話的立花佐一郎慢慢悠悠地開口了,“本來按照我的想法如果你能平安地通過我的考驗,我就可以把我多年的珍藏交給你,現在看來,我是不用了。”
“……外公……”任由立花美惠給自己解開了繩子,立花千咲盤腿坐在了老人的面前,臉上的表情頗為鄙視,“你上一次還說給傳家寶給我,結果呢!你下次再要讓我過來你能不能換一個不那麽無聊的方式?”
“難道那不是嗎?我想怎麽做用得着你管嗎!”立花佐一郎斜眼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立花千咲,強硬地開口。
“……一副飛行棋也是傳家寶!外公你真的當我傻嗎!!”忍了好久,立花千咲還是忍不住從心底翻湧而上的鄙視,看向了自己上方的老人,“你怎麽做我不管,至少讓來綁架我的人把家徽摘了吧?”
“……你還好意思說!你還有理了?給你一副你外公我玩膩了的飛行棋就算是不錯的了!你還有得挑?我想做什麽還用你教?”立花佐一郎轟然起身,狠狠瞪了立花千咲一眼,大踏步離開了和室,讓少女有些摸不着腦門。
一邊一直沒怎麽插話地立花涼宮和立花美和連忙跟了上去,留下立花美惠和立花良祁在和室。
“……啊真是的額怎麽又生氣了?這次找我來幹嘛?”接過立花美惠遞過來的毛巾,立花千咲一邊擦着頭發,一邊開口問道。
“老爺子那個人你也知道,口是心非習慣了的。”立花美惠伸手撥開少女耳邊的濕發,“你回來日本這麽久了也不來看看老爺子,他當然不開心啦。”
“……”擦着頭發的手一頓,立花千咲嘴一撇,嘟囔着,“我那不是在追我媳婦嗎?別說你們不知道啊,有伊恩在你們說不知道我才不相信。”
“咳……千咲你喜歡的那小子我們也知道,是個人才。”立花良祁雙手攏進和服袖子裏邊,搖了搖頭,看着立花千咲滿臉不贊同,“就算再喜歡那小子你也要回來看看你外公吧?不然你以為老爺子花這麽大的功夫綁你來?”
“老爺子不是無聊麽?”把毛巾一扔,立花千咲從地板上翻身站起來,“好啦,我去哄老爺子啦。真是的年紀一大把了還和小孩子一樣。”
雖然一邊嘟嘟囔囔地往外走,但是腳下的步子一點也不含糊。
立花美惠和立花良祁看着少女出門的背影,對視一眼聳聳肩膀。
你說家裏這老人太活潑了是不是也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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