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節
上的神仙都要俊美!
五官單獨看都是普普通通的樣子,可湊在一起簡直美得讓人心如窒息又心曠神怡。
他望着水底,全是搖曳的水草,他看不到正在水底仰頭看他的柳豔豔————柳豔豔不想讓他看見。
“豔豔,我來看你了。”男人又說了一遍。他指間輕點水面,漾起了一圈圈漣漪。
“我給你帶東西來了,就是些瓜果,不要嫌棄。”
柳豔豔掩面搖頭:“不嫌棄,不嫌棄。”
可是男人聽不到。
男人站起身來望着眼前清水綠蘆葦,眼底有些哀傷:“自從你走後我也離開了這個地方,最近有事才回來一趟沒想到蘆葦長得這麽茂盛了。”
“當時你溺水時我不在你身邊,沒好好護着你,後來聽當時正和你嬉戲的姐妹說,說你想悄悄偷襲她時,卻自己踩中自己的裙擺,于是身子一個不留神就順勢從腰高的窗戶跌落下來。”
“我也知道你本性活潑,經常愛做些小動作,開開玩笑,戲弄戲弄他人,我還記得你也曾戲弄過我,往我白衣服後面畫烏龜,害得我走了幾條街才發現不對。”
“可你這次……怎麽把自己弄到了這番地步?其實咱們之間的關系也淺,只有幾夜風·流事,但我看你可愛又活潑,對你還是喜歡的,準備把自己風·流品性戒了,把你從小敷館裏贖出去,安生過日子,沒想到卻發生了這些事。”
柳豔豔掩着面,淚水化到河水裏。
她一直喜歡這個男人,他年齡四十卻風·流成韻,獨身一人栖宿與各個青·樓賭坊,有時也栖宿與街頭小巷,要說無錢,可是每次遇上自己喜歡的都是一擲千金。
這個男人是個迷,當柳豔豔還是小姑娘時跟着館裏媽媽學習跳舞時就已經被這個男人迷倒了。
他潇灑,不拘一格,一擲千金,相貌奇好,嘴又甜,引得很多很多人都迷戀他。
柳豔豔想……他想和自己以前過安生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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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卻死了……
若是沒有意識再聽這話多好,可她變成了鬼,聽得清清楚楚,心裏猛得欣喜,可又莫名的難受。
自己死了啊,陰陽兩隔。
第二十四回
男人走了,他有些失落的來到一酒樓,小二眼見,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立馬迎了過來:“喲,荷爺啊!快上座,快上座!”
莊小荷把空籃子扔給小二胫直上了二樓,卻見二樓靠窗那裏坐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正看着遠處的一條小河。
小河周圍蘆葦濃密,看不到水。
莊小荷走過去打招呼:“公子在看那河?”
那男人一身灰撲撲的灰衣服,很是落魄,他回過頭來有些愣愣的,淡淡的看了眼莊小荷又把頭轉過去看着河,隔了許久才從幹燥的唇裏吐出:“是啊。”
“有什麽好看的?”
“紅衣服……女人……河水……清澈。”男人說着說着就笑了起來,笑容有些木讷。
莊小荷內心一震,他順着男人的視線望去,除了一叢像一條綠色的帶子的蘆葦就什麽也沒看到!
莊小荷笑着問:“兄臺,你怎麽看到的?”
男人回過頭來看着莊小荷,有些納悶:“眼睛啊,兄臺眼神不好沒看到?還有那個紅衣服的女人在水裏站着,噢,最近還來了一東西,就是旁邊那個會變成小孩的簪子,不過它現在又變回去了。還有啊,我還看到你剛才也去過那地方了呢!”
莊小荷背上頓時立起了寒毛:“在下還有要事先行告退,臨走前不知公子的尊姓大名?”
男人看窗外看得起勁,向莊小荷揮揮手:“水黾。”
什麽水黾?
莊小荷擡頭看了看四周,哪來水黾?轉回頭看着男人後腦勺,面上有些緊繃。
蘆葦叢裏的柳豔豔頭撐在橋上看着莊小荷留下的瓜果自言自語:“不知道你看到變成鬼的我會不會被吓到,哈哈,真遺憾剛才只顧着感動沒有現身。等下次你來時,我現身好不好,不多你要是被吓着了怎麽辦……哎呀。”
柳豔豔轉頭看着水裏的白鷺:“你幫我想想辦法吧,要是剛才的那人再來,你說我是該現身還是不現身?”
“現身吧,祝你們幸福!”
被祝福的柳豔豔很是高興:“謝謝。”
“不用。”
“對了,你打哪來的?”
“戊興山。”
“哦……”柳豔豔無聊攪水玩:“沒有聽過呢。”
“嗯,戊興山很隐蔽的,只有有道行的人才能找到。”提到戊興山,白鷺猛然驚覺自己離下戊興山的日子怕有好多好多年了,不知道戊興娘娘渡劫過了嗎,渡了劫就可以直接成為上仙了,沒有渡過的話一切修行又會回到原位。
那麽好的娘娘。
“我來到這裏一年多了,從來沒出去過,無聊得緊,你會講故事嗎?”
“講故事?我來到人世所看到的事都不怎麽全面,講得也不好,給你講我以前在戊興山時的故事吧,精怪什麽特別有趣。”
柳豔豔攪水看着天際:“不了,還是講人的故事吧。”
“好吧,講人。”
白鷺年幼,表達不好,亂七八糟的混得很,可柳豔豔卻聽得仔細,時不時還微微一笑。
“你在這裏很無聊吧。”講完後白鷺問。
“投不了胎怎麽辦。”柳豔豔緩緩嘆了口氣。
白鷺被問住:“我也不知道。”
“地縛鬼到底是什麽?”
“嗯……可能你特別特別喜歡這水,這橋?喜歡到舍不得投胎?”
柳豔豔不可置信的掃了破舊木橋一眼:“開玩笑吧,我還是比較喜歡金砌的皇宮大院!”
“你有特別執念的人?比如今早上的那人?”
“我還是比較想投胎後再與他續前緣,畢竟人鬼殊途。”
白鷺又想了想問:“或者你有特別強大的怨氣?”
柳豔豔不怒反笑:“你看我像有怨氣的人嗎?”
白鷺搖頭:“不像……可是……你什麽都沒有……怎麽就成了地縛鬼了!”
柳豔豔苦笑:“自從我摔下來後日日夜夜就等着黑白無常來勾魂,可是一直都沒有等到,後來你就來了,告訴我我不可能投胎,你說我這是什麽孽!”
“我實在搞不懂。”
柳豔豔低頭攪水,眼睛無神的看着一圈圈漣漪,忽而就想起以前在小敷館裏,衆姐妹為了衣布首飾客觀在背後暗暗較勁,突然柳豔豔腦裏靈光一閃猛然驚覺:“你說……我是不是被陷害……”
白鷺吃了一驚:“什麽!”
“可能是以前小敷館裏的姐妹罷,我得罪了她們。”
柳豔豔從水裏踏到橋上借着高處望着小敷館背牆禁閉的窗戶厲聲:“不知道是哪位姐妹這麽恨我柳豔豔,連死了都不讓安生!”
白鷺沉思一會:“可能不是罷,若有這麽大的本事呆在你那個什麽館算什麽。”
柳豔豔嘲諷笑:“秦樓楚館裏的異人不要太多!”
“什麽?”
“什麽精什麽鬼為了采陽委身青·樓的不要太多!”
白鷺一驚:“竟有這等事?”
“當然,我從小身在聲色場裏待着,也見慣了,還點着燈呢就借着醉意露出耳朵尾巴實在滲人,客官醉糊塗了也只當是些閨中趣事。”
“那實在滲人。”
“是啊。”
“可是靠男人采陽補陰的妖怪,按理說道行也不怎麽樣吧……畢竟你不執念這個地方,若要把你無緣無故縛束在此處,除了要改寫你的命術還要上報此地的土地神,格外麻煩。區區妖精怕不行的。”
“這麽麻煩?”
“你想想你有沒有得罪道行很高的人?”
柳豔豔皺眉思索:“沒有吧,或許我得罪的姐妹裏有道行低但來歷大的人。”
“或許吧。”
第二十五回
天氣漸漸轉涼,莊小荷上街進入酒樓又看到了那個怪人。
他仍穿着初次見面的那身灰撲撲的衣裳,頭沒梳沒洗,眼巴巴的望着那條河。
莊小荷拉過一夥計低聲問:“窗子邊的人是誰?”
“荷爺您不知道,自從您走後,他就占了您的位置了,他還天天來,每天坐的位置都是荷爺您以前的!可是您別看他穿得不講究,腰包裏卻全是好東西!奶奶的,巴掌大的金葉子給起來眼睛都不眨!”
“他坐了我的位置,幫我攆走他。”
“啥?”夥計吓了一大跳!兩個都是財神爺,得罪誰也不好啊!
莊小荷一把扯下腰間玉佩塞給夥計命令:“趕走他!”他不喜歡那怪人看東西的眼神,眼巴巴望着那河,還說看得見……簡直寒滲得很!
夥計趕到那人旁邊輕聲細語:“客官,方不方便移個位置?小的為客觀準備了雅間,雅間裏備有上好的稻花釀!”
那人眼睛有些木讷,卻一直眼巴巴的盯着河,眨皮一下都沒眨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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