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江氏父子
霍昆呼吸一滞,他被江雪城看的受不了,“別看我...”
江雪城手指緊攥着床單,聞言卻是直勾勾地看着霍昆,笑了起來。
喑啞性感的笑聲夾着暧|昧的喘息,銀靡又浪蕩。
霍昆哪兒受的了這個,江雪城就是個妖精,他恨不得死他身上。
霍昆眼角餘光飄到落在一旁的黑色絲帶,伸手撈過系在江雪城眼上。
江雪城只覺眼前一暗,接着眼就被蒙住,江雪城陷入未知的不安中,“霍昆...”
次日江雪城從床上醒來時,霍昆還在睡。
江雪城看着天花板醒了會兒神,想起昨晚上幾乎有些癫狂的行事,饒是厚臉皮如他都臉紅了一秒。
身上幹爽,小孩給他清理過了。
江雪城想到這兒,不禁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
霍昆面對江雪城側躺着,睡顏安靜,深目長睫高鼻薄唇,精致得過分,漂亮極了,但這漂亮又不女氣,全是年輕男孩子的帥氣。這要是放在校園裏,絕對是讓女孩瘋狂的校草。
年紀不大,但活兒不錯。
江雪城視線順着霍昆的臉往下,肌肉也不錯,不誇張,竟然還帶着少年的單薄漂亮。
怪不得總勾的他時刻惦記着,就像是挑了好久終于選中了一塊色香味俱全的肉,他吃不到就是總不甘心,總共惦記着。如今吃到了,卻并非是他所想的方式吃到,但總歸是遲到了。
體驗不錯,甚至說,超乎想象的不錯。
但是與最初的計劃有所背離,他原本是不打算繼續購買這家的肉了的,可是突然,這塊肉的商家做出了妥協,做出了很大的讓步,給出了連他都沒有想過的妥協和折扣力度,又給了他超乎尋常的體驗,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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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對這塊肉的喜歡和對着商家誠意的認可,江雪城猶豫不久後還是決定受點兒委屈,繼續跟這家商家合作,起碼在他沒有找到下一家更合适的商家之前。
于是江雪城就在昨天晚上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失望震驚糾結和最後的轉變。
作為金主來說,他不應該繼續和這小孩糾纏下去,因為他最初要的是一個他看得上,并且乖巧地雌伏在他身下的情人,而不是一個帶着刺兒不乖還上他的人。
他是出錢飄的,不是被piao的。
但是江雪城确定的知道,他要包養情人就是為了那啥,而顯然,他前面沒有後面爽,于是這個問題又變了質。最後江雪城選擇了不在這事兒上委屈自己,被那辦就被辦吧,反正就算被辦他也是被伺候的那一個。
“哥哥。”
霍昆只叫了江雪城一聲,別的話沒說,但是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此刻用一種被抛棄的小狗一樣的眼神看着江雪城,江雪城不禁想起了自家大寶。
可心下就有些好笑,這個小崽子看上去乖,實際上爪子和牙尖利着呢,真當他看不出來?
這小東西就不是個省心聽話的。
但那又怎麽樣?
江雪城不在意。
他要是連一個十八歲的小孩都擺平不了,還當什麽江家繼承人,直接抹脖子給那對母子讓位罷了。
江雪城歲這麽想着,還是開口說了句,“下午祁辛去找你。”
霍昆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祁辛找他幹嘛?
可突然,霍昆明白了,看向江雪城,不穩的聲線裏透露着他的喜悅,“哥哥...哥哥你說說...”
是确定要留他在身邊了嗎?
江雪城沒說話,笑了下,掀被下床,想去洗漱。
卻猛然被霍昆打橫抱起。
江雪城一驚,連忙攀上霍昆的脖子,美眸含怒,“幹什麽?”
霍昆年輕的面龐還壓不住眼角眉梢逃逸的笑意,聲音低沉,“我帶哥哥去。”
簡單洗漱完,霍昆跟着江雪城除了浴室,一步步跟着,粘人得像是一條尾巴。
江雪城懶得管他,這個年紀的小孩就是纏人,他手上拿着毛巾擦着頭發,突然被抽走。
江雪城回頭睨他,“幹什麽?”
霍昆拿着毛巾覆蓋在江雪城頭發上,“我幫哥哥。”
江雪城松了手,由着小孩伺候。
霍昆讓江雪城坐在床上,自助機站在床邊給他擦拭頭發。
霍昆動作很輕,很溫柔,少年火氣旺,身上的溫度包圍着江雪城,頭皮又被霍昆輕柔的按摩摩擦着,江雪城沒一會兒就有些昏昏欲睡。
昨晚太瘋,他眼底有疲憊的痕跡。
霍昆察覺到江雪城的困頓,手上的動作越來越輕,沒一會兒江雪城往後微微一傾,頭就靠在了霍昆的胸口睡去。
霍昆手腳一僵,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低頭看着靠在自己胸口的人,連心跳聲都不敢太大。
房間很安靜,霍昆雙手無措地舉在空中,保持這個動作一動未動,過了會他低頭看着江雪城沉睡的面容,不知想到什麽霍昆眼神有一瞬的迷茫。片刻,他輕輕搖了搖頭。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所求,便不會後悔。
早上九點江雪城邁着慵懶地步伐,踏進總裁辦公室。
祁辛正端着咖啡從茶水間出來,瞧見了,笑着啧了一聲,瞧那餍足的模樣,像是吸足了貓薄荷的貓兒。
祁辛不由笑道:“老板,心情不錯啊,”
江雪城托着漫不經心地語調,“還行。”
祁辛将手上的咖啡送到老板手上,上前兩步幫老板打開辦公室的門,“這春風一般和煦的氣場真的是我老板散發的嗎?”
江雪城接過咖啡喝了口,睨他一眼,“少貧。”
“哎呦。”祁辛捂着心口怪叫一聲,他們老板就是男版蘇妲己,行走的電源體,渾然不覺地無差別放電攻擊,大概只有他這種終極鋼鐵直男和齊榆那種機器人才會在天長日久的相處中不被掰彎。
江雪城沒理祁辛,放下咖啡,在辦公椅上坐下,“你去...”
話音突然頓住,江雪城臉色有一瞬間扭曲,這一坐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發出抗議,并在提醒着昨晚的瘋狂情事。
祁辛沒注意江雪城臉上的表情,只見老板話頭停住不明所以,“什麽?”
江雪城咬了咬牙根,掩去面上表情,道:“那小孩...”
祁辛見狀就知道這下老板是真的拿定了主意,小孩是真的穩了。
“觀瀾國際那套房子,收拾收拾,讓人搬進去。”
正說着話,齊榆敲了敲門,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
“合同可以再談一談,資源緊着給...”江雪城随意瞥了眼,見齊榆端肅着表情,話頭不由停下。
“怎麽了?”
祁辛不由也跟着看過去。
“恒康的那個項目,恐怕有變。”齊榆将手上的平板遞了過去。
恒康是江氏集團下一個子公司江創的合作公司,江創是一廣告公司,剛設立沒多久,江雪城前兩年剛進集團的時候在江創待過,親自帶着江創走入正軌,前陣子江創剛拿下了恒康的一個大項目,這個項目也是江創今年最大的一單。
江雪城的臉迅速沉了下來,“怎麽回事?”
齊榆沉聲道:“是江鴻軒那邊兒,拿出了點兒事兒。”
江雪城看了兩眼,臉色就沉來下來。
祁辛看着情況不太對,“那老板我先去安排工作了。”
江雪城點點頭,“有什麽事兒,你自己看着安排。”
祁辛點點頭,看了齊榆一眼。
齊榆正彙報事情進展,沒理他,“昨晚上有女明星在網絡上爆出江鴻軒出軌家暴醜聞,昨晚鴻勝的公關團隊已經短暫地控制住了事情的局面,但今天上午事情再度發酵,事情愈演愈烈,今早集團股價受到影響,股價有些跌落。”
“這件事情本來跟江創沒有什麽關系,可不巧的是,江創今年最大的一個單子恒康的市場正是面向女性和嬰幼兒,偏偏今年江創拿下的那一單是主打女性呵護的宣傳。偏偏就在這時集團傳出江鴻軒家暴的醜聞,恒康不能接受正陷身家暴醜聞的江氏集團下的子公司繼續推進合作,因此恒康提出終止合作。”
江雪城皺着眉往下翻閱。
出軌的照片、微信聊天記錄、家暴留下的痕跡、醫院驗傷證明、再往下竟然還有別的黑料,江鴻軒飙車、酒駕、車禍事故的新聞報道。
江雪城翻看着平板,臉上的冷意越來越盛。
“啪”的一聲江雪城合上平板套。
江創是江氏集團下的一個子公司,主營廣告業務,一直發展的不溫不火,直到江雪城接過江創的管理權,重新制定公司發展路線,從獵頭挖來一批珍貴人才,這兩年江創的發展勢頭迅猛,前些日子江創的CEO帶着團隊,談了半個月,才拿下這個單子,兩千萬的單子已經是江創這樣一個初期公司今年最大的單子,眼看就要簽合同了,不想卻爆出江鴻軒這麽一件事。兩千萬的單子在整個集團收入來看雖然不多,可卻是江創團隊幾個月的努力。
媽的!
江雪城咬牙忍住罵聲,把平板合上看向齊榆,“股價波動情況怎麽樣?”
“還在可控範圍內。”
這個回答在江雪城的預料範圍內。江鴻軒雖然在外面頂着江家的名頭張揚,手下也有兩個子公司,可到底不是江氏的繼承人,更不是掌權人,對股價的影響有限。
但事情卻也沒有那麽簡單,先是出軌再是家暴再是酒駕,像是有人下了套一步步地挖他的黑料。江雪城不在乎江鴻軒的生死,只怕江鴻軒太招搖,給江氏惹來不必要的關注和調查。
“老頭那邊兒怎麽說?”
齊榆道:“剛聯系集團那邊,江董已經讓集團的公關已經出手。”
“這件事還有沒有轉回餘地?”
齊榆抿着唇,“情況不太樂觀。”
“盯緊公關那邊。讓吳江先別放棄,”江雪城放下平板,“幫我約一下恒康的何總。”
“江總您誠意擺在這我也不跟您說些虛的了,”何總喝得皮膚漲紅,好在還有幾分清明,“這次上邊貼了心,怕是無力挽回。說來江創也是冤,咱也都知道那位少爺跟公司跟集團沒啥粘連,太子爺定了是您,這自然再沒有別的插手的道理。但是誰讓這位在外頭打着江氏的名號。他可比您高調多了,嗝~四少低調,不愛在人前露臉,可網上那些年輕人不知道您,只以為那位才是江氏獨生子,也是好笑。”
何總秘書僵着臉,上去勸道:“何總,您醉了。”
何總大手一揮,“誰說我醉了。”
江雪城喝了不少,但好在眼神還算清明,笑了笑,“何總這樣的明白人的确不多。”
何總也不想得罪這位,江創雖然是家規模不大的廣告公司,但這位卻是位大佬,江雪城既然來了,何總無論如何都要給他幾分面子,這做人,就得為自己留條路。
何總笑着又跟江雪城敬了一杯,小聲道:“雖然這次合作不成,但江創的專業和水平恒康是看在眼裏的,江總若是看的上何某,這裏還有一條消息,旭良食品跟老合作方鬧翻了,現在正确一個合作的方,我跟旭良的陳總是大學同學,可以幫江創引薦一下。”
江雪城舉杯,“有勞。”
“哈哈哈,江總客氣了。”
又是一番推杯換盞。
送走何總,一行人從酒店出來,江雪城喝了不少,眼前有些花,腳步也軟,江創副總吳江連忙上前扶了一把,“江總,您還好吧。”
江雪城搖搖頭,“沒事兒。”
“回去準備準備,拿下這個項目。”
吳江扶着江雪城,想起何總在酒席上說得話,“您早知道何總手上有這條人脈?”
江雪城扯着嘴角輕笑兩聲,聲音因酒意而顯得有些沙啞,“不然為什麽找這個酒桶喝酒。”
吳江心中感動,本以為今年努力白費了,團隊裏小年輕忙了幾個月就這麽泡湯,不知對他們怎麽解釋,不想今天就得了這麽個大單子,“江總放心,一定不教您白白走這一趟。”
江雪城搖頭,“你們這也是無妄之災。”
江雪城喝了不少,渾身難受,胃裏難受,頭暈卻又睡不着,只閉上眼靠在後座上假寐。
突然想起什麽,道:“網上的事情怎麽樣了?”
“被壓了下去。”大概是拿錢封了那女演員的嘴,水軍下場,現在網上事情出現翻轉,罵聲一片齊指女演員。
江雪城譏笑一聲。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
“...還有一事。”
江雪城左眼睜開以一條縫,“嗯?”
齊榆道:“鴻信前些日子投資失敗,虧損了一千萬。前些日子,江鴻軒名下又多了兩家公司,財務那邊受到消息,說是撥給鴻信的款項又多了三千萬。”
江雪城揉着眉心,輕嘆一聲,“一千萬用來補窟窿,那兩千萬呢?”
“買了輛車,”齊榆看了眼平板,道:“今天剛巧到貨,還沒送過去。”
“這世上沒有不用付出代價的胡作非為,”江雪城嗤笑一聲,滿是諷刺,“讓人把車送我那去。”
“另外...”江雪城聲音很冷,“通知老宅,今晚回去用晚飯。”
祁辛點點頭,連忙拿起電話出去。
齊榆見沒有自己的事情,也悄聲跟着祁辛走了出去、
祁辛關上門,罵罵咧咧,“給江鴻軒填窟窿也別走公司的公賬吧,江氏可不是江鴻軒的。tm日後是咱老板的。”
齊榆淡淡地掃了祁辛一眼,“這話你對江董說去。”
“少爺,您回來了。”老管家親自迎出來接過江雪城外套。
江雪城點點頭,換上鞋,“江叔。”
老管家笑着道:“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先生夫人小姐都在。”
江雪城點點頭,走去餐廳。
長桌餐廳前坐了一男兩女。江父江文博知命之年,保養極好,又有江家得天獨厚的基因,此時穿着一身筆挺的三件套坐在那裏,瞧着不過四十,俊美儒雅。
江家的人,從來只将萬般美好的詞用來裝點外表。
江雪城眼神淡淡掃過,“爸。”
江父掃了江雪城一眼,點了點頭。
被管家稱為夫人的賀曼香連忙站起身,态度熱絡到近乎客套。笑着招呼,“雪城回來了,快坐。”
江雪城徑自走到江父右手邊落座。
跟着母親一同站起身的妹妹江語薇看看神情冷淡的大哥又看看被晾着神情有些僵硬的母親,抿了抿唇,“大哥。”
江雪城沒出聲,點了點頭。
江語薇看了江父一眼,又看了江雪城一眼,這才拉着母親賀曼香坐下,家裏四個主人同坐一桌,氣氛雖不至于劍拔弩張,卻也絕對不是你什麽利于消化的進食氛圍。
江父皺眉,眉心出現幾條積着威嚴的細微,“鴻軒呢?怎麽還不到?”
繼母賀曼香瞥了江父一眼,生怕責怪,似嗔似怪地抱怨,“這孩子,剛給打電話的時候才出公司,這會兒怕是還堵在路上呢。”
“他整日都在瞎忙些什麽?時間觀念都沒有,又能忙出什麽花樣來,”江父眉心的皺紋又深了兩分,語氣裏戴上了火氣,“管家上菜,不用等了。”
賀曼香一臉擔憂,卻閉緊嘴巴,一句話不勸。
江雪城這時看了繼母賀曼香進屋後的第一眼,嘴角扯了扯,心中嗤笑一聲,能夠擠走原配上位,誕下一兒一女并在江家穩坐女主人位置至今,賀曼香有的是手段和心機。
江雪城很早就發現,這個繼母在父親教訓江鴻軒江語薇時從不開口勸阻,無條件的地信賴支持父親對子女的教育,本分又懂事。
唯獨當父親對幼年的他發火時,她這個繼母‘心生不忍’每每開口勸阻,結果自然是火上澆油,越勸越兇。
這個女人的肮髒把戲,無微不至。
飯吃到一半,外頭就傳來動靜,沒見着人,先聽見了喊聲。
“爸!”
“爸!”
江鴻軒怒氣沖沖地走進來,“爸!”
江父“啪”地放下手中餐具,呵斥道:“你的規矩呢!飯桌前鬧什麽!”
“爸!”江鴻軒一臉不服,委屈得幾欲跳腳,“江雪....大哥他扣了我的車!”
賀曼香見狀心道不好,連忙訓斥,“鴻軒,好好說話。那是你大哥,你們兄弟倆要是有什麽誤會就坐下來好好說說,你這麽鬧算是什麽樣子?”
江鴻軒氣得臉都紅了,委屈得不行,“我新從俱樂部定了輛新車。剛到!就被他劫走了!憑什麽!他怎麽什麽都跟我搶!那是我的車!”
江鴻軒吵鬧不休,煩得厲害。江雪城放下刀叉,拿餐巾輕輕按了按嘴角,老宅的飯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倒胃口。
江父看向江雪城,聲音威嚴又冷淡,“怎麽回事?你弟弟說的是不是真的?”
江雪城放下餐巾點了點頭。
江父的目光驟然變得像刀子一樣鋒利,“江家是缺你錢花了嗎?連一輛車都要去搶你弟弟的,你爺爺就是這麽教你的?”
“江創因為這事兒損失了兩千萬的單子,團隊忙了兩個月的心血就次付諸東流,我想江鴻軒此刻怕是沒有臉要這輛兩千萬的車,就做主給沒收了。”
“至于老爺子怎麽教我的,您是早該去請教請教,”江雪城嘴角的笑容不變,目光比江父更厲,“不然江家也不會出現如今的醜聞。”
“出軌?家暴?酒駕?肇事逃逸?”江雪城一字一頓,步步緊逼,“還有拿着集團投資撥款去買車?”
“還敢跑到我面前鬧?”
“江鴻軒,誰給你的膽子?”
江鴻軒慌了神,步步後退,求救似地看向江雪城身後,“爸,媽,不是!不是真的!那都是污蔑!爸...”
“啪”江文博放下手中筷子,整個餐廳都安靜了下來。
冷聲道:“那不過是網上對鴻軒的污蔑罷了。”
“污蔑?”江雪城嗤笑,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看向江鴻軒,聳聳肩,“但願如此吧。”
“你!”江鴻軒等着江雪城,卻被江雪城冰冷鋒利的視線逼退,不敢直逼其鋒芒,卻又滿心不甘,轉頭看向江父,“爸!”
江承業惱怒江鴻軒讓自己丢了面子,卻只瞪了江鴻軒一眼,出口的話還是維護,“丢了單子不怪自己無能,卻來反倒順勢将罪責甩到你弟弟頭上。他本來就是受人污蔑滿肚子委屈,現在還要為別人的無能背鍋不成?無能又會搬弄是非的員工,趁早辭退為好。”
“不錯,有些屍位素餐的員工還是早日辭退的好,”江雪城扯下餐巾丢到飯桌上,站起身,“不然總發生一些在我看來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比如...”
江雪城說到這裏頓了頓,視線輕飄飄地劃過江文博、賀曼香、江鴻軒,冷笑一聲,道:“就比如我遲遲弄不清,集團撥款文件上少了我的簽名是怎麽撥下去?”
話落的一瞬間,江雪城看到賀曼香那張萬年柔弱溫柔的臉上抽動了一下,江父也緊張的蜷縮了下手指。
江雪城嗤笑一聲,留下一句話,甩袖離開。
“集團風氣是得整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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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