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李唐帶着手指上殘餘的藥膏,慢慢在她體內“擦藥”,另一只手輕輕去撫她額前的濕發:“他們說,哄女人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她舒服。”
這句話如果從蘇糜嘴裏說出來,那就是j□j裸的調戲。可是現在從李唐嘴裏出來,卻充滿了學術意味,就好像他剛得了一條理論,現在只是在用實踐檢驗。
風裏希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不和這人計較。
實際情況是她現在計較也沒用,以李唐做事的執着程度,她說什麽都白費。
他只是一臺機器,只能這麽自我安慰了。
---------------------------------------------------------------------------
那邊李唐既要在裏面“擦藥”,又要在外面擦藥,右手顯然沒有左手靈活,顧得了一邊就顧不了另一邊。
于是他起身,從她身體裏退出來,轉身走到一側的櫃子前,右手插在口袋裏,左手在櫃門上噼裏啪啦試密碼,一會櫃門開了,他單手從裏面抽出一箱東西來,放在她面前打開。
風裏希掃了一眼,吓出一身冷汗:這個時候他拿出一箱子用來逼供的東西,是要報複社會麽……
李唐認真地在箱子裏挑挑揀揀,最後只拿了幾支還帶着包裝的牙刷出來,将剩下的又很有公德心地放了回去。
他做完這些,又拿着牙刷進了淋浴間,很快端着一杯冒着熱氣的水出來,裏面泡着那幾根躍躍欲試的牙刷。
他将水杯穩穩放在地上,又去将室溫調得高了點,回來時牙刷已經泡軟了,拿了兩支出來,各蘸了點藥膏,然後毫無預兆地,俯下頭來吻她。
風裏希本來還看牙刷看得心驚膽戰,猝不及防被他忽然來了這麽一下,三秒鐘內人都傻了。
這就好像你媽本來要給你一耳光,手落下時忽然變成給你挖鼻孔了。
智商高的人一般都有些奸詐,就好比李唐,算準了時間,在她反應過來咬上去時,輕飄飄離了她的唇。
風裏希咬了個空,卻忽然覺得身下一冷又一熱,他竟然趁着剛才的工夫,将其中一支牙刷送進了她的身體。
Advertisement
牙刷還熱,藥膏清涼,沒有她想象中的疼,卻有一種難言的觸感,每動一下,就令她身體升起一陣詭異的…….快感。
風裏希不敢動,只能咬着唇不說話,看他究竟要做什麽。
李唐看她一副強忍着的表情,忽然,勾唇笑了。
這個笑來得很突然,在風裏希的記憶裏,“笑”這個字和大神李唐是不搭邊的,之前唯一一次見他笑,她還以為他是要毀滅世界了,失手打翻了玻璃杯。
他的笑一閃即逝,伸手摸了摸她的頭:“Sissy,別怕,我在。”
風裏希一口血湧上來又咽下去:NM就是因為你在我才怕。
這時卻見李唐單膝跪下了,一般男人給女人單膝跪下,不是吻手就是求婚。
大神他,解了她一邊腳踝的禁制,将她的腳擡起來,低頭逐一吻過她的腳趾。
風裏希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腳尖突突上來,下意識地縮腿,卻帶着還沒了一半在體內的牙刷一動,下腹一陣熱流,她不敢動了。
大神顯然對剛發生的一切早有預知,絲毫不驚訝地繼續埋頭認真做他的事,他左手拿過另一支蘸了藥膏的牙刷,随着吻輕輕刷起她的腳趾。
他刷得很仔細,一塊皮膚都不放過,牙刷的觸感輕輕重重落在她腳趾、腳背、腳底上,勾得她麻癢難當。
當他有條不紊地刷到腳心敏感區域時,風裏希終于蜷了腳趾,同時覺得身下一股熱流,低頭一看,露了半根在外的牙刷柄上,已經濕漉漉裹了一層液體。
那液體順着牙刷柄向下的角度慢慢聚集在末端,漸漸凝成一滴。
随着那滴液體越來越大,重力拉着牙刷末端向下,而杠杆原理讓還埋在她體內的牙刷頭向上擡了擡,帶着藥膏的軟毛正頂在柔軟的牆壁上。
風裏希倒抽一口氣,這時末端的水珠凝結得夠大,“啪”的一聲滴在地上,忽然失去的重量又使牙刷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體內的牙刷頭又打在另一側的軟壁上。
風裏希被這一來一去間,已經折騰出一身汗,還沒等她松一口氣,更多的液體順着牙刷柄湧出來,同樣的原理讓那不安分的東西好像水車一樣動起來。
李唐仍然埋頭致力于刷藥事業,只是那不疼不癢的感覺越來越不懷好意,從腳趾一路慢慢刷過小腿、膝蓋、大腿內側…….
風裏希被扣在扶手上的手一直顫個不停,她看着那人嚴肅的神色,忽然想起一首小時候六叔教給她的中文歌來。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刷完房頂又刷牆,刷子飛舞忙…….”
最後,她悶悶說:“李唐,你其實是個粉刷匠對吧……”
-------------------------------------------------------------------------------------------------------------------
當李唐在牙刷上下擺動的節奏中刷到她腰腹時,一邊的電腦忽然響起幾聲“哔哔”,兩人側頭看去,見到屏幕上出現了幾個人,正在嘗試拉開面前的一道門。
風裏希仔細看了下畫面中的場景,全身都僵了,這畫面裏的,不正是這間審訊室門外麽?
有人要進來!
她震驚地看向李唐,卻發現對方已經又回到了粉刷匠的狀态。
再怎樣,她也忍不住了,幾乎是咆哮道:“李唐!有人要進來!”
那邊大神輕輕壓了壓她平坦的小腹,安撫地親了親她:“我說過,別怕,我在。”
說完繼續刷他的牆。
風裏希目不轉睛地盯着屏幕上越來越多的人看,身體的緊張帶着身下也是一陣收縮,讓牙刷被擠得抖了抖,而此時李唐正刷到她胸口,軟毛和藥膏輕輕撥弄着她的乳、尖,她終是從嗓子裏放出一聲輕吟。
那聲音似嘆似泣,輕輕一聲出來,卻重重一下打在他心裏。
李唐以強大的自制力将她剩下的皮膚刷完了,才一扔牙刷,将身上的襯衫脫下來披在她身上,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铐住她的椅子松開,他抽出她體內的牙刷,伸出雙臂将有些發軟的人從椅子上提起來,一個轉身自己已經坐在她剛剛坐下的地方,而風裏希被他舉着跨坐在他身上。
做完這些,他無視門外随時可能破門而入的聯邦工作人員,将她摟進懷裏:“還生氣嗎?”
風裏希很震驚,這是要多低的情商和多不着調的人生經歷,才能讓他真的相信那句不知道哪聽來的哄女人就要讓她舒服的說法?
她還沒扼腕嘆息完,卻覺得身下一緊,低情商的人已經将他提起又放下,順道将他自己擠了進來。
那裏剛才已經被牙刷撩撥得黃河決堤一般,他選了這個時機進來,簡直是暢通無阻喪盡天良。
兩人都吸了口氣,風裏希只覺得身體裏那個熱得她難受,身體卻自動分泌出液體來沖淡這灼、熱。
她對自己這種行為很是羞恥,卻不知如何解釋,最後只得轉移話題道:“李唐,你究竟要幹什麽?如果只是哄我,你還不如把青青放了。”
這句話還沒說完,門外傳來一陣刺耳的響聲,風裏希猛地擡頭看向屏幕,卻見幾個戴着面罩的人已經在鋸門。
她心裏一緊張,身體也跟着一緊,卻絞得李唐低嘆一聲,忍了一晚上的欲、望瞬間爆發。
事實證明,再高的智商,也扛不住本性中的j□j,只是爆發早晚的問題罷了。
電鋸聲使李唐沒有聽清風裏希說了什麽,他低吟了一聲,扶着她的腰站起來,幾步将她壓在門口的大桌子上,和着門外一陣陣的電鋸聲,以3HZ的頻率動起來。
門外如此紛亂,門內如此淫、靡,風裏希被他死死按在桌上,剛擦好的藥也變得火熱,她只覺得一切都那麽荒唐,同時神識恍惚,但願就這樣死了算了。
不知是第幾次被他點了煙花,她只覺得眼前的人越來越朦胧,到最後李唐真的變成了一個機器人,在永不停止地向她付出和索取。
昏過去前的最後一瞬間,她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破聲,随後是紛亂的人聲響起。
有人不慌不忙用衣服裹了他,聲音帶了些許笑意:“還生氣嗎?”
-------------------------------------------------------------------------
風裏希醒來時,她已經又回了囚室。李唐正坐在桌前安靜地編程,燈光将他略瘦削的面容打得很安靜。
她撐着起來,不解地問:“我怎麽回來的?”
李唐見她醒了,站起身來走到床邊,淡淡說:“我帶你回來的。”
風裏希壓下了罵他的沖動:“我是問,我們怎麽出來的?門外那些人呢?”
李唐繼續面癱地說:“地下一層發生爆破,現在建築裏的都已疏散。”随後又加了一句:“這間囚室的密碼被改過了,他們一時還進不來。”
風裏希“嗯“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地問:“李唐,你的右手怎麽了?”
那邊剛炸了聯邦調查局的的大神依舊淡定:“沒什麽,槍傷,養養就好。”
風裏希這次“哦”了一聲,好似接受了這個答案,轉頭時卻忽然發難,伸手抓住他右臂,感到李唐身子抖了一下,他面上仍是神色不變。
風裏希冷笑一聲,手上一撕,他的襯衫袖子就被扯了下來,露出底下一條猙獰的胳膊。
風裏希看了一眼,目光就移不開了,慢慢的,她胸腔裏好像被人灌了一壺滾水,燙得她坐立不安。
半晌,她才垂了頭,低低說:“李唐,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恨你騙我、恨你出賣我、恨你算計我,更恨你綁了青青。我對自己說,如果再見到你,一定殺了你。可是……”
她頓了頓,自嘲地一笑:“可是我怎麽下得去手?你告訴我,我怎麽下得去手?”
她抹了一把臉:“打你一槍,我難受得恨不得蘇糜當初沒有救我,如果我死了,也不會想着報仇了。可我又怕,怕一個人躺在深深的地底下,慢慢爛成一堆白骨,睜眼閉眼看到的永遠都是棺材頂,那麽冷,那麽靜……”
她吸了吸鼻子:“我殺過人,也害死過人,這兩個月,我總是夢見他們來找我……李唐,你把青青還給我,把解藥給我父親,我什麽都聽你的,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好麽?”
床邊的大神僵硬地握了握右手:“你要的太多。”
風裏希花了半分鐘來消化他這幾個字,然後忽然以極快的身手擡腳踢上他j□j:“你滾吧,李唐。”
-----------------------------------------------我是節操小劇場------------------------------------
大神被踢了JJ後各人的反應。
大神的世界你不懂型
Connie(舉着話筒):大神,被踢一腳以後你心裏是什麽感受?是疼更多點還是快感更多點?有沒有爆?有沒有移位?知不知道撒花有9000分?
幸災樂禍型
何虛白:太好了,李唐廢了以後終于輪到上蘇蘇的肉了!涼涼我再幫你補一腳吧!哎呀蘇蘇,你的槍準備好了麽?
慈愛型
大米粥:大神,很疼吧?讓粥粥給你揉揉……別跑啊大神……粥粥手法很好的。
學術型
摯愛衛昭:我做夢都想變成李唐那樣的人,我們周圍總有一批人,在我們早起晚歸拼命複習的時候他在睡覺,在打dota,在戀愛,結果最後還比我考得好;在我研究記憶曲線按照規律多次反複才記住的東西人家翻一遍就搞定了,不服不行。曾經嫉妒過,曾經失望過,現在成研究僧了,真想穿越回去老媽肚子裏趁着受精卵還沒分裂把基因突變一堆……
什麽?他JJ被踢了?被學渣踢了?這不科學啊!理論上來講學渣是永遠不能逆襲學霸的。一定是實驗出錯了……
完全不管型
愛跳舞的小毛球(翻箱倒櫃,完全無視李唐恐怖的臉色):大神,你的烤魚還有嗎?放在哪了?你別昏啊!告訴我再昏!
淡定型
霧彌:支持!
衆人:你到底支持誰啊?
霧彌:誰都支持!
衆人:……
唯恐天下不亂型
勒無盧:差點手抖把大神褲子扒下來……哎呀不好意思真抖了,大神你來追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這才是正經版的牙刷的用途。
對了,之前猜對初夜給誰的親過來冒個泡(用“冒泡”來表明身份就可以),等着俺的無節操小劇場啊!
今天真暖和,估計大家都該越獄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