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這一個七月,傳出一個令整個矽谷、乃至全球媒體震驚的消息:被來自全世界百萬15-40歲女性投票選出來的理想結婚對象榜上第一名的Facechat創始人、生物博士蘇糜,要結婚了!

這個消息放出來當天,蘇糜Facechat公共主頁三度癱瘓,在他頁面留言祝福和哭泣的大批粉絲創造了個人頁面日流量記錄,Facechat矽谷總部門前擠滿了來自全美各地的記者,導致幾萬員工只能從後門下班。

經過一番鬥智鬥勇,Facechat現任CEO還是被道高一丈的記者們堵住了,他在鏡頭前苦着一張臉:“創始人早在七個月前就離開Facechat,甚至在兩個月前抽走了屬于他的一半股份,關于他老人家結婚的對象是誰,我們實在無可奉告。不過,我們才接到消息,創始人會于婚後重返Facechat,你們可以使用Facechat最新推出的圖搜索去搜一搜……”

風裏希坐在沙發裏,擡手關了電視:“你這個接班人挑得還真不錯,這個時候都不忘推銷Facechat産品。看來你前陣子抽股份帶來的股價大跌,很快就要被你重返Facechat的消息修正了。”

蘇糜在七月的空調房中仍舊一身白裘,手指頭間夾了一杯Burgundy紅酒,一只手放在琴鍵上,單手彈了幾個音兒,有點不滿意地說:“離離,你知道不知道,上一次Facechat股價大跌,誰是最大受益人?”

風裏希望了望窗外透進來的加州的陽光,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奢靡得簡直就是對蘇糜最好诠釋的房間,十分配合地問:“誰?”

蘇糜放下酒杯,雙手摸在琴鍵上,卻沒有彈下去:“就在Facechat股票大跌前三天,芝加哥一家公司購買了一大筆Facechat的股票出售期權,杠杆原理給他們帶來了十幾倍的利潤。”

蘇糜蓋上鍵盤,平日裏行走毫無問題的他老人家此刻摸摸索索往沙發邊挪,挂着一副要摔倒的樣子,那時刻會随風而摔的小身板讓明白他在賣力演戲的風裏希都看不下去了,站起來扶他到手工的歐式沙發上坐下。

剛感受到她的體溫,蘇糜就一副要溺水的模樣扒住她的腰,下巴還不忘在她臉上蹭來蹭去。

風裏希敲了敲太陽穴:“蘇教授,不是說你們殘疾人的自尊心都特別強麽?像您這種情況不是應該推開我說‘我自己可以’麽?做了好事不是應該不留名默默離開麽?”

蘇糜窩在沙發裏,行雲流水地翹起二郎腿,梳了梳他膠得十分花花公子的頭發:“離離,你說的那些都是傻的。人家眼睛不方便,這麽多年過得多麽辛苦!想我蘇糜當年也是身體健康的一個大好青年,是因為什麽變成這樣來着?哦,對了,我聽說你爹地已經可以自己吃飯了?哎呀真是起死回生的神藥啊~”

風裏希撥掉一只直往她懷裏鑽的狐貍爪子,咳了咳:“教授,您還真是每日一提,現在我都覺得,要不是您,我的人生簡直就會是一片黑暗。”

堅持每日一提的活雷鋒蘇糜蘇教授,絲毫不慚愧地倒在她腿上,裹着白裘在寬大的沙發上打了幾個狐貍滾,伸出蒼白的爪子去捉她頭上垂落的一縷發絲,在手指上纏來纏去:“離離,下個月十號怎麽樣?”

風裏希愣了會,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麽,面上僵了僵,有些心虛地說:“是不是太急了點?我聽說婚禮這東西都要籌備一年,雖說教授您效率高,起碼也準備個半年吧?”

蘇糜扁了扁嘴:“離離,你怎麽一點都不着急呢?”

風裏希捂了捂心口:“我急!我急!其實我心裏都急得不行了!但是你看你都那麽辛苦了,我就算急得心裏一抽一抽、一跳一跳、一緊一緊的,也不能讓你太累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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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糜“哦”了一聲:“離離,你急什麽?”

風裏希:“呃……”

蘇糜:“離離,你是着急讓我快回去賺錢養家嗎?這個你別怕,我賬戶裏的錢還夠咱們花一陣子。”

風裏希:“呃……”

蘇糜:“離離,你急得心裏一抽一抽、一跳一跳、一緊一緊的?”

風裏希:“呃……”

蘇糜:“離離,明天是你生日。”

風裏希:“呃……”

她最後一個“呃”,被沙發上放着的一臺電腦震斷了,她手腳并用地把大白球從身上撸下去,爬到電腦前一看,面色變了。

之後的整整一個下午,她都面色陰沉地抱着電腦飛速打字,蘇糜看不見屏幕,但單從她敲擊鍵盤的速度,也能猜出一二。

他懶洋洋地滾到風裏希旁邊,狐貍下巴爬上她肩窩:“離離,你說他要是知道要嫁給我的是你,會怎樣?”

風裏希沒空理她,她只知道,還有第四層防火牆,她完全沒有發現。

本以為可以用來交換青青的交易記錄,只是個幌子。

她手上用了用勁,李唐,算你狠!

那邊傳來蘇糜“嗷~”的一聲:離離,輕點掐,人家皮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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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風裏希失眠了,直到蘇糜半夜裏蹑手蹑腳蹭上她的床,她還直勾勾地望着鍍金的床頂發呆。

為什麽,既然第四層防火牆隐藏得那麽好,對方為什麽忽然讓她發現其存在?她之前給他的下馬威,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這幾個月來,13K用山口一井時期遺留下的軍火倉庫吸引北美各幫派齊聚華盛頓,又趁機大幅挑動黑幫和黑幫間、黑幫和政府間的矛盾,究竟是想幹什麽?

還有,按照六叔說的,不只她,連青青也要算他殺母仇人的女兒,青青落在他手上……

她的思緒越來越亂,等到風娘娘開始揪頭發時,有一只微涼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蘇糜好像一個夜晚變身的狼人,在午夜十二點時脫去那一層玩世不恭的僞裝,不松不緊地握着她的手腕。

就好像她被燒傷後的幾十個夜裏一樣,他輕輕攬着她,唱着她聽不懂的歌。

半晌,他低頭,吻落在她一根根手指上:“離離,我說過,你是個女孩,和所有女孩一樣。”他聲音低沉,好似換了個人,“這世上活得最累的,就是超人。”

半晌,他就着午夜的鐘聲,從懷裏摸出一枚戒指套在她手指上:“離離,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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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0日這一天,Facechat創始人蘇糜,在矽谷最奢侈的酒店為未婚妻舉辦生日宴會。

這也是世界級鑽石王老五蘇糜那謎一樣的未婚妻第一次在媒體面前露臉,離宴會開始還有兩個小時,酒店外就圍滿了扛着長槍短炮的記者,恨不得對每一個進入酒店的車輛都割開座椅檢查一番,生怕放走了關鍵人物。

酒店頂樓的Panaroma聚集了幾百位各界名流,有看在蘇糜的面子上來的IT界、商界和學術界人士,有看在法外交部長的面子上來的政界人士,也有看在龍興幫面子上來的黑道人士。

詭異的畫面比比皆是:某黑幫老大和某醫學教授交談甚歡,交談的內容是對人體器官的切割;某數據公司的CEO醉了後悄悄在某政客耳邊嘀咕,說可以幫他改下一年選票的統計數據;某數學博士和私募公司的老板吹噓,能私下賣給他一個最新的投資模型……

晚7點,宴會準時開始,各色無節操的談話被終止,所有人看向站在七層臺階上西裝筆挺的身影。

蘇糜胸前別着Mic,站在一簇簇騷包的鑲金粉白玫瑰中,用純正的倫敦腔音色低沉地說:“大家總是問我,為什麽還不結婚。直到今天,我才敢站在這裏告訴你們,因為我在等我心愛的姑娘長大。”

他掏出胸前口袋裏的綢巾,擦了擦汗:“等了9年,終于等到她21歲了,你們不會再說我猥亵未成年人了。呼——”

底下一片笑聲。

他裝模作樣地正了正領帶:“我知道,你們好奇她很久了。我來的時候,就聽到你們叽叽喳喳‘蘇糜要娶什麽樣的女人’? 今晚,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們,我要娶的姑娘,她在我最落魄時給予我幫助。”他說完,又話題一轉,“前面那段是抄的,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從9年前第一次見她,我就被她的美色所傾倒。”

他點了點自己的眼角,很嚴肅地說:“為了能再看一眼她那美麗的臉,說不定我的眼眼睛會偷偷在夜裏自我修複。也許哪一天,我一覺醒來,會看到身邊那朵獨一無二的玫瑰。”

那一晚,各大媒體同時直播了一場盛況。

屏幕上,從來都以不羁的花花公子/技術大佬形象出現的蘇糜,頭一次在媒體面前神色莊重。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蘇糜他,當着全世界媒體的面,唱了一首歌給他那21歲的未婚妻。

那是一首老歌。

Oceans apart, day after day,遠隔重洋,日複一日,

and I slowly go insane.我慢慢地變得要失常。

I hear you voiceon the line,電話裏傳來你的聲音,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但這不能停止我的悲傷。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如果再也不能與你相見,

How can we say forever? 又怎能說我們到永遠?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無論你在何地,無論你做何事,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for you; 我就在這裏等候你。

Whatever it takes,不管怎麽樣,

Or how my heart breaks,不管我多哀傷,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for you.我就在這裏等候你。

I took for granted all the times 我一直認為

That I thought would last somehow.你我會情長義久。

I hear the laughter,我聽見你的笑聲

I taste the tear,我品嘗眼淚,

But I can't get near you now.但此刻不能接近你。

Oh,can't you see, baby,哦,寶貝,難道你不懂

You've got me going crazy? 你已使我發瘋?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無論你在何地,無論你做何事,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就在這裏等候你。

Whatever it takes,不管怎麽樣,

Or how my heart breaks,不管我多哀傷,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我就在這裏等候你。

I wonder 我試問

How we can survive this romance,我們如何熬過這浪漫情。

But in the end但到最後

If I'm with you 如果我與你同在

I'll take the chance.我要抓住這個機會。

Oh,can't you see it,baby,哦,寶貝,難道你不懂

You've got me going crazy? 你已使我發瘋?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無論你在何地,無論你做何事,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就在這裏等候你。

Whatever it takes,不管怎麽樣,

Or how my heart breaks,不管我多哀傷,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我就在這裏等候你。

Waiting for you.等候你。

等他唱到最後一句時,衆人才驚訝地發現他對面臺下的椅子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人,那人穿着前短後長的曳地長裙,一頭直發散落椅背,只一個背影,就讓人明白了蘇糜那句“被她的美色所傾倒”。

就在衆人都抻着脖子想看一眼那人的正臉時,卻從入口處傳來一陣騷亂聲,幾十個保衛人員的身體好像被無形的力量擊飛,逐一打在酒店的落地玻璃牆上,那噗噗的聲音伴着音樂的尾聲,好似很有節奏地打着拍子。

騷亂的人群中,有一人只身走來,簡單的襯衫長褲,腋下夾着一臺筆記本電腦,雙手插在口袋裏。

他走過之處,巨大的吊燈在他頭頂逐一爆裂,他就好像黑暗的使者,手裏拉着無形的電閘,将黑暗一點點帶給這場曠世盛宴。

等他走到階下時,滿場的電子設施都已報廢,只有蘇糜頭上一束光仍打在他身上——可惜他是個瞎子。

在這個7月,在200餘米的酒店頂層,在幾百賓客和世界媒體的注視下,對肢體打鬥從來不屑一顧的李唐,将腋下的電腦往風裏希懷裏一扔,一步步走上七級臺階,揮手給了臺上的蘇糜一拳。

-------------------------------我是節操小劇場,你懂的-----------------------------------------------

大神對狐貍動手了!還打臉!涼涼很糾結,到了各位節操妹子出場的時候了。

狐貍粉

Young(擄袖子邁上臺階,用手裏的電腦狠狠砸大神的後腦,一下、兩下、三下……直到把腦漿砸出來,才抹了抹臉):糜糜,你還好吧?(打開剛才使用的兇器電腦)沒事,你繼續唱,我馬上把線路都修好!

現實派

小豆子(把電腦一扔):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你弄壞這麽多東西,我可不想幫你賠!你自己去賣身二十年還債吧!

神游天外型

大神和狐貍幹完一架,發現臺下的女人壓根沒看他們,于是又幹了一架。

打到倆人都毀容了,才聽熊娘子念念叨叨:“最後說還東西的,還得是狐貍還是李唐? ”

智慧型

大神和狐貍在臺上幹架,五月在下面翻大神電腦。

等大神打完了,她笑了笑:“小樣,終于被老娘突破第四層防火牆了!”

被學校虐慘了型

大神和狐貍在臺上幹架,高二渣在下面翻大神電腦。

等大神打完了,才聽到高二渣在哭:“大神,你把作業答案藏到哪個文件夾了!”

詭異腦回路型

大神和狐貍在臺上幹架,柒光年在下面喊話。

“大神你爸姓李你媽外號白貂女,那麽按通俗劇情發展來說你應該叫李白你家裏知道麽?”

正在揍蘇糜的李唐反手給了自己一拳。

狂熱粉絲型

大神和狐貍在臺上幹架, 24在下面喊話。

“二四愛死你了!四二!二四不愛大神了!不愛涼涼了!二四是母控!二四最愛生了他倆的親生母親!對!就是你!別跑!你敢跑!你敢跑!!你敢跑!!!你竟然敢跑!!!!!!……不對!是我眼花了嗎?!我近視!你別撩我!聽着沒!不許撩閑!……不!四二我錯了!四二別扔下我!四二!二四生是你的人!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的鬼!我已經記不起什麽李某某了!只有你!四二。。。。。。(以下省略1000字)”

42: 咳咳,24,現在是大神和狐貍在為你打架……

24:四二!不要讨厭我!四二!可不可以!蹭蹭!!可不可以!嗚……四二!

42:……李唐,過來先給女主一拳行麽?

作者有話要說: 可算發出去了。。。。。。

大神你怎麽淪落成這樣了,連欺負殘疾人這種42都不屑做的事......

蘇教授,和你說了別參加好聲音了,出事了吧。

白火,你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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