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6)

想讓我給你們做飯,得付雙倍的酬勞,不然免談。

燕兒:好吧!我找個時間打電話與我父親商量一下。

蘭兒:燕兒,看在天洋做飯不錯的份上,就給他雙份酬勞好了。

燕兒:我說了,看情況,雖然他做的飯确實不錯,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加酬勞呀!

蘭兒:也對,伯父給的待遇确實夠高了,加不加酬勞都無所謂了。

燕兒:聽到了沒有。

天洋:好了,不加就不加。

燕兒:那飯菜還做不做。

天洋:當然做,畢竟不能惹二位大小姐生氣呀!

蘭兒:這就對了,這才是我們的好保镖。

天洋:好了,二位大小姐,咖喱還有很多,請慢慢品嘗。

32:燕兒家中門口外日外

三位慢慢上車,孫伯開車駕駛,向學校出發。

33:學校門口外日外。

車到了學校,三人下車,孫伯下車走到三人面前說:天洋,好好保護二位小姐。

天洋:明白。

三人背着書包直奔學校。

34:學校足球場地日外

足球場的一個人将足球踢到了天洋腿上,讓天洋非常吃驚,天洋說:誰這麽缺德。

李小強霸氣上前說:是我踢得,怎麽了。

李天洋:請你道歉。

李小強:我為什麽要給你道歉。

李天洋:你亂踢球,踢到了我,所以必須道歉。

李小強:我就搞不懂了,你就是個奴才,有什麽資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一個臭東西罷了。

天洋忍不住,一臉怒氣說:你說什麽,你憑什麽這麽說我,你有什麽資格。

李小強:在這個學校我就是老大,誰敢不聽我的,我說你是廢物你就是廢物,我說你是奴才,那你就是奴才,奴才,把我的足球撿起來。

李天洋決定先将小強的足球給撿起來,不過他可不是要将足球先還給他,而是要決定治治他,讓他知道自己不是随便可以欺負的人,天洋慢慢走到了足球旁邊就将足球給撿了起來,這讓李小強說:真是一只狗,一個聽話的狗,好,不錯,真聽話。

小強小弟說:強哥就是厲害,一句話就讓這小子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厲害,太厲害了。

李小強說:那還用說,這個學校,我李小強就是老大,也就亮哥,我會給個面子,其餘的人,我全然不放在眼裏。

他小弟說:強哥說的對,這小子敢頂撞強哥,那是他的不幸。

天洋将足球撿了起來,然後用魔力将足球踢了過去,李小強小弟說:大哥小心,有足球飛了過來。

李小強:什麽。

沒來得及躲開,小強就被飛過來的足球,被那強大的威力給擊倒在地,就連鼻子都出血了。

只因李小強他有暈血證,他看到鼻子有很多血,所以就氣的暈倒了,這讓在場的人都吓壞了。

只因天洋将魔力注入到了足球上面,李小強就來不及躲閃了,雖然李小強是業餘足球手,但是想躲開天洋的魔力足球還是差遠了,辛虧天洋沒注入太多魔力,不然他的性命就不保了。

李天洋: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原來不過如此。

蘇蘭兒走到天洋旁邊說:天洋,你真厲害,竟然能夠把他給打敗,我今日算是服你了,你要知道,他可是張明亮的貼身侍衛呀!

倘若不是張明亮覺得四字不吉利,那麽他也是校霸了。

李天洋:我聽李小康說過,他不想做四大校霸,只想做明亮的保镖,不過雖然不想做校霸,但是他的行為比校霸都惡心。

燕兒上前說:你膽量還不錯,竟然敢把他給踢暈,要是人家出問題了,到時候你可怎麽辦呀!

蘇蘭兒:出了事情,你在這個學校就別想混了。

李天洋:為什麽。

燕兒:你說為什麽,他可是張明亮的兄弟,張明亮要是知道,他肯定會借此機會,想辦法把你轟出學校的。

李天洋:請問接下來如何解決。

燕兒:我怎麽知道如何解決,你問老天爺。

李天洋:算了,真是白費口舌,不過我們還是先離開足球場地好了,這裏現在不是我們該待的地方。

燕兒:也是。

蘭兒:他醒來會不會報警呀!

燕兒:那可說不準。

蘭兒:希望不要出問題呀!

燕兒:要是出問題,根據天洋他的年齡,可要在監獄呆上幾年了,而且父親要是知道他犯了這麽大的罪過,到時候肯定繞不了他。

天洋:早知道下手輕一些了。

不過此時燕兒忽然踢了一下天洋的腿骨。

天洋說:你幹什麽。

燕兒:踢了一下,至于嗎?

天洋:小姐,你這是無理的行為。

蘭兒:燕兒,別這樣了。

燕兒:好了,我道歉,不會再這樣了。

這小強的小弟看到強哥都被弄暈,都非常害怕天洋在對付他們,只因他們覺得自己對天洋太放肆了,要是再敢上前羞辱,豈不是自讨苦吃,所以都不敢上前,只有乖乖拖着強哥去醫護室去查看傷情。

35:學校體育場日外

張明亮拿着手機:虎哥,我想請你來學校收拾一個人,他非常可惡,也會魔法,我被他欺負的很慘,你能不能來學校替我出一口氣呀!

虎哥:少爺,不就一個混小子,不至于我親自出馬,你讓你那些手下一起上,不信制服不了他。

張明亮:要是可以的話,至于請你嗎?少廢話,趕快來。

虎哥:知道了,少爺,我會盡快趕到你們學校的。

張明亮:這還差不多。

35:學校操場日外

李天洋正在操場鍛煉身體,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張明亮已經将虎哥給帶進了學校,目的就是為了收拾他。

虎哥與明亮衆人慢慢走到了天洋身邊,天洋扭過頭看到了明亮,就說:你想幹什麽。

張明亮:這是我的爸爸的貼身保镖,自幼學習過魔法,我請他來學校就是為了收拾你。

李天洋:是嗎?

虎哥上前說:聽說你很厲害,好,虎哥陪你玩一玩。

李天洋:為什麽非要對決。

虎哥:少廢話,看招。

虎哥就想與天洋交手,絲毫不講道理,就開始向天洋進攻。

各種拳腳開始進攻,三分鐘後,天洋将虎哥打敗。

虎哥起來後說: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服你了,明亮,看來虎哥幫不了你了,日後只有你自己想辦法了。

張明亮說:虎哥,我。

于是虎哥就離開了學校,張明亮也終于打心底裏佩服起了李天洋。

36:學校教室日內

四年後。

這已經是四年之後了,大家都畢業了,且明亮同學也改變了,變得為人公正了。

張老師:大家都已經畢業了,不知道大家都有何打算。

李天洋站起來說:老師,不管有什麽打算,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張老師:說的不錯。

張明亮也站起來說:老師,我會認真努力幫我父親打點好公司的。

張老師:看來明亮同學變化可真大呀!

張明亮說:這多虧了天洋同學,都是他讓我改變了。

37:燕兒家中客廳日內

孫伯:天洋小弟,你保護小姐的任務終于結束了,這四年以來小姐多虧了你的保護,沒有你,小姐不知道該如何清淨的學習。

李天洋:沒什麽,孫伯,這是我必須做的。

孫伯此時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億支票送到了天洋手中,天洋拿到後說:孫伯,這可是一億元的支票呀!

孫伯:這是老爺給你的獎勵。

燕兒:是呀!收起來吧!

天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38:人行道日外

天洋背着書包在人行道行走。

完。

☆、羅藝演義:網路電影劇本。

1-1:羅藝家日內。

羅藝想:父母在,不遠游,如今二老都不在了,我決不能在家閑呆着!父母生前常告誡我:“王侯将相本來就不是天生的,想有作為的孩子應該奮發圖強。”我也得出去闖一闖啊,不然,我是空有一身文武之才呀!老師對我也十分喜愛,他給我起了個字叫彥超。他常講:“武能□□,文能定國”。我不能□□定國,也不能在家呆着啊!這樣,不僅辜負了老師的一片心意,也空有了一身的文武之才呀!又一轉念,哪裏有用武之地呢?也罷,好男兒志在四方,出去闖闖!”

想到這,自己便下了決心,把家中一切收拾妥當,走出了家門。”

1-2:大街日外。

羅藝出走之後,很快就把盤纏都花光了,身上是囊空如洗,怎麽辦呢?想起自幼随父母賣藝,何不賣藝,求點盤纏,也好吃飯住店哪。說來也巧了,這天他正好走到一個挺大的集鎮,大街之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做買賣的,叫聲不斷。”

羅藝找到一個空地方,心想:就在這兒吧!”

他先把刀槍放下,彎彎腰,踢踢腿,伸伸四肢,打了幾趟拳腳。先有幾個小孩圍上來看,後來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大人,人是越聚越多。羅藝看人越來越多,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心裏總認為:一個年輕人賣藝,沒出息,沒能耐。不好意思也不行啊,人聚來了,他硬着頭皮打了幾趟拳腳,什麽金絲纏腕、二郎擔山、白猿獻果、張飛騙馬、獨龍戲珠……。

衆人一看,這拳腳打得幹淨利落,點頭稱贊:好,打的好。”

這羅藝練可是練哪,他一句話沒說,開板就練。常言道:“金批彩托,全憑嘴說。光說不練是假把式,光練不說是傻把式”。羅藝就是傻把式,他光練不說。為什麽?羅藝自幼跟随父母賣藝,賣藝這套詞他不僅懂,還都記住了。那為什麽不說呢?羅藝覺得自己年輕,頭一回,不好意思開口。思來想去,還是得說話呀,不說話怎麽能要到錢吃上飯哪。想到這他剛想開口,忽聽西邊一陣大亂,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圍觀的人們一下全跑光了。

羅藝一看,嘆了口氣:這倒好,錢也不用要了,飯也不用吃了,全完了!

無奈揀起刀槍,随着衆人也往西邊來。

1-3:大街西邊日外。

羅藝到得跟前,人們圍得裏三層外三層的,羅藝俯身往裏一看,只見一個老頭跪在一個人的面前,不住嘴的哀告。細看這老頭,頭發花白,滿面塵土,衣服破爛不堪。再看面前站着的年輕人,年紀也就在三十上下,黃臉膛,三角眼,尖下巴,翻卷的鼻頭,鼻孔朝上,長得是一臉橫肉。頭上戴一字甩頭疙瘩巾,身穿青衣青褲,腰系大帶,眉頭緊皺,二目圓睜,手指老頭惡狠狠地罵道:“老東西,少廢話!快拿錢來!”

老頭說:“少爺,請你多多開恩,行好積德吧,我真的沒有錢哪!你再寬我幾天,我投親靠友還得個時間哪,過幾天,我一定還帳。”

那人說:“不行,緩了好幾次了,今天沒有,明天沒有,這回你是非給我錢不可!”

這時,從這個人的身後轉過一個人來。細看此人,長得是綠不綠黑不黑,那臉面好似出水的螃蟹,秤砣鼻子,鼠耳鷹腮,四十多歲,上前嬉皮笑臉地說:“我說老混蛋哪,我家少爺讓你幾次了?啊,這是頭一回嗎?”

他這一說,那位少爺更加生氣了:“是啊,我不是沒讓你呀!”

這個人一聽,又彎腰上前說:“少爺,少爺,請您息怒,奴才問問他!”

說着又轉過臉對老頭說:“我說你這個人是死心眼兒啊,你把我家少爺惹火了,對你可就不客氣了!你先起來,起來,咱們再商量商量。”

老頭說聲“是”,哆哆嗦嗦就起來了。

那個人指着老頭的鼻子說:“我看哪,等到驢年馬月你也還不清這筆帳。你們老夫妻就這麽一個女兒,要我看,你們放明白點,把她給我們少爺得了!做個小妾也不低氣呀,不但錢不用還了,還保你們有吃有穿有用。你姑娘到我們少爺家,那是飯來張口,水來洗手,使奴喚婢,福可就享大了,這樣的天堂上哪去找哇!我說老家夥,怎麽樣?”

老頭戰戰兢兢地說:“大管家,你說的是挺在理呀!可是,我那女兒已經許了人家,不久就要過門了,我能一女二聘嗎!管家老爺,請你多多地美言幾句吧!”

羅藝一聽,這裏邊有隐情啊,他退到人群外,低聲問一位老頭:“老大爺,這位少爺是幹什麽的?”

老頭聽問,看了羅藝一眼,小聲說:“聽你說話,不是本地人吧?”

羅藝回道:我是外鄉人。”

老頭:我們這個鎮子叫金江鎮,這位少爺姓甘,叫甘虎。他父親叫甘傑,曾在朝中為官,因為貪污受賄,被朝廷革職,可是他已經腰纏萬貫,發了橫財。回來之後,仗着他財大氣粗,橫行鄉裏,無惡不作。他兒子甘虎,狗仗人勢,搶男霸女,胡作非為,無人敢惹。這個老頭姓李,叫李老好,老夫妻倆一輩子無兒,只有這麽一個閨女。這閨女自幼聰明賢慧,長得如花似玉。不幸被甘虎暗地裏看中了,要娶她為妾。甘虎趁老太太有病的時候,上趕着借給人家二十兩銀子。現在,這不麽,甘虎管人家要五十兩,說是得有利錢。說要,馬上就要,李老好就是地底下刨錢也刨不出來啊!其實,他借錢沒安好心,今天要錢也是假,要人家姑娘作妾是真。你說,這不是欺負人嗎!”

羅藝問:“那為什麽不到官府去告他?”

老頭說:“告狀?他家有財有勢,結交官府,跟衙門裏的人一個鼻孔出氣。這叫有冤無處訴,到哪說理去呀!”

正說着,又聽甘虎喊:“我這是給你臉不要臉。打,給我打!”

甘虎帶來的幾個家奴狐假虎威,一擁而上,拖衣服拽腿就要打老頭。

羅藝看到這裏,實在看不下去了,高喊一聲:“住手,不許打人!”

羅藝說着扒開人群來到當中,打手們一看,進來個年輕人,長得面目白皙,濃眉大眼,嚴肅中透着威武。有人認出來了,說:“他呀,不就是方才賣藝的那個人嗎?”

羅藝這麽一喊,打手們把手都松開了。

羅藝又問:“你們為啥這麽欺負人?”

甘虎一聽,氣得橫眉立目,上前說:“你是哪來的野小子?少到這來管閑事。他欠我的銀子,我來找他要帳,你管得着嗎?”

羅藝心平氣和地說:“我方才聽說少爺上趕着借給他家銀子為老伴治病,你這是善心助人哪!連我們都感激你。少爺,你既然成全他了,你就成全到底吧。銀錢是硬頭貨,再緩他幾天,讓他去想想辦法。”

甘虎說:“你怎麽知道我沒寬限?已經幾次了,他還是拿不出錢來。”

羅藝說:“那也不能拿人家的姑娘頂帳啊!”

甘虎說:“哈哈,好小子,這你可就管不着了。父欠子還,我要他姑娘不行嗎?”

羅藝說:“不行!”

甘虎說:“把那個老家夥放一邊,先把他給我揍一頓,治治他好管閑事!”

衆家奴一聽蜂擁而上,又象打老頭一樣,七手八腳就上來了,有的還來個“小開門兒”。

沒曾想,他們哪是羅藝的對手哇,被羅藝幾下子就打了個東倒西歪,一個個哭爹喊娘。

甘虎一見大怒,舉拳就奔羅藝來了。羅藝閃身躲過,下面來個掃堂腿,這一腳正好踢在甘虎的左腿上,“噔噔噔噔”他站立不住,摔了個頭東腳西,仰面朝天。甘虎爬了半天爬起來,還要動手,從人群外闖進一個人來,高喊一聲:“住手!”

衆人一看,一事沒了又來一事,甘虎今天算遇上碴子了,別看平常他橫行鄉裏,無惡不作,誰也不敢碰他,今天就夠他戗!這叫善惡到頭終有報,也該給咱們出出氣解解恨了。

細看進來這個人,是一位老頭,有一把子年紀,頭戴卷沿帽,身穿绛紫色的員外氅,臉色微紅,高鼻梁,目若朗星,炯炯有神。

老頭進來把甘虎吆喝住了,問甘虎:“那位老者欠你多少錢?”

甘虎說:“五十兩紋銀。”

老頭說:“好!”

然後告訴家人說:“把包袱打開,拿出五十兩銀子,我替他還帳!”

家人拿出五十兩銀子遞給甘虎,沒好氣地說:“給你!”

老員外又說:“給是給你。俗話說:‘私憑文書官憑印’。你得拿出證據來。沒證據随便訛人不行。我還說你欠我五百兩、五千兩銀子哪,行嗎?”

甘虎聽罷,從兜裏取出證據,上寫本錢紋銀二十兩,利錢三十兩。老員外看了看說:“這叫什麽利?這是驢打滾啊!”

甘虎說:“嫌利大別使錢。”

老員外說:“這回算便宜你了,滾吧!”

沒辦法,甘虎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老員外轉回身叫了聲:“李老好,李老弟,帳,我替你還了,以後他不敢再欺負你了。”

老頭沒等說話,先跪倒叩頭:“員外爺,你這大恩大德可叫我怎麽辦哇!這五十兩銀子我什麽時候能還清啊!”

老員外笑着說:“不必,五十兩銀子,我奉送給你了。”

羅藝一看,這位老員外揮金如土,仗義疏財,真是太可敬了!

李老好又說:“敢問恩公尊姓大名?”

老員外說:“我姓姜名叫姜洪。”

說完帶領家人就走了。

羅藝也收拾刀槍要走,李老好上前說:“這位英雄,我老漢給你磕頭了!”

羅藝說:“快起,快起!”

李老好說:“剛才要不叫英雄你,我一定得挨頓痛打。”

羅藝說:“我是外鄉人,走到這趕上了,沒什麽,不值一謝!”

羅藝只說了幾句客氣話,沒報姓名就走。

他邊走邊想:那位老員外叫姜洪,姜洪這個名字,怎麽這麽耳熟啊!可是冷不丁又想不起來了。又想了半天猛然想起,原來爹爹常常提到此人,說南陽姜家莊有位隐士叫姜洪,外號叫“絕槍手”。他是名将姜維姜伯約的後代,祖傳的槍法,天下無敵!難道就是這位姜洪嗎?記得老師常對我說:要想成大器,沒有苦功難以驚人哪。他給我起名叫彥超,就是說,才學得超人才行。今天巧遇這麽一位高人,這是機會呀,不能錯過。

想到這,他注意打聽姜洪的住處。

羅藝走呀走,鼓起勇氣,上前問老人:敢問老人家,姜老員外在什麽地方居住。

老人家回答:就住在離這十裏地的姜家莊,到那打聽姜洪姜老員外,沒有不知道的。

羅藝決心到姜家莊去訪姜洪。

1-4:村口夜外。

話說羅藝來到姜家莊一看,村子不大,只有二、三十戶人家,十分清靜。

村口有個小孩在玩耍,羅藝上前問:小孩,請問姜洪丶姜老員外在哪住。

小孩說:“進村第三個黑大門就是。”

1-5:姜府大門外夜外。

羅藝來到大門外,見門口有四棵龍爪槐,羅藝停住腳步,上前敲門,門開處出來一位老家人,問道:“客官,你找誰呀?”

羅藝一抱拳,說:“老人家,貴府的主人可是姜老員外嗎?”

老家人說:“正是。客官貴姓高名?”

羅藝說:“我姓羅,叫羅藝,特意來拜見姜老員外,有勞大駕,給小的通禀一聲。”

老家人說:“請稍候。”

1-6:姜府上房夜內。

老家人進院來到上房,姜洪正在屋裏吃茶,老家人禀報說:“員外爺,門外來了一位年輕人,叫羅藝,前來拜見。”

姜洪:好!”

1-7:姜府大門外夜外。

姜洪答應之後,慢步來到門外,一看,認識,這不是在金江鎮打抱不平的那位年輕人嗎?仔細一看,年紀在二十上下,長得是一表人才。

羅藝見姜洪出來,急忙上前磕頭,說:“叩見姜員外!”

姜洪上前攙起:“不必如此,請進,請進!”

1-8:姜府客廳夜內。

姜洪引羅藝來到客廳落座。

姜洪:請坐。

羅藝:謝員外。

老家人獻茶,羅藝接茶。

羅藝喝了一口,放入茶桌。

羅藝說:“在下羅藝,久聞員外大名,恨相見太晚!今日特來冒犯,請姜老員外海涵。”

姜洪說:“不必客氣,此前在鎮上你見義勇為,老夫十分欽佩。”

羅藝說:“那是我一時沖動,多虧你老人家仗義疏財,救了李老漢一家。”

姜洪說:“我們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彼此,彼此!”

羅藝說:“老人家,我姓羅叫羅藝,字彥超,父叫羅雲。他老是賣藝出身,如今已經故去,我是上無兄長,下無弟妹,只身一人出外賣藝訪友,想學點能耐。我父生前常提你老的大名,今幸得遇,晚生想拜你老為師學藝,萬望你老人家能夠收下!”

姜洪聽罷哈哈大笑:“羅壯士,我乃山村野夫,哪裏有什麽能耐教你,實難從命啊!”

羅藝說:在下告辭了。

羅藝無奈離府。

1-9:姜府上房夜內。

羅藝離去,姜老員外回到上房歇息。

1-10:姜府大門外日外。

單說第二天早起,姜洪跟往常一樣,來到大門外散步,不料“啊”地一聲,當時就愣住了。

話說姜洪是每天四更半起床,獨自出門到林中去練功,今天出門一看,在門外跪着一個人,借着月光細瞧,并非旁人,乃是昨天送走的羅藝。

這是怎麽回事呢?原來羅藝自從離開姜家莊,心中悶悶不樂。唉,自己如饑似渴誠心學藝,可是人家不收。怎麽辦?我就這麽回去嗎?不能!俗話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跪到他家門旁,苦苦哀求,看他還肯不肯收!想到這,他又轉身往回走,來到大門外,一直跪到四更多天。

姜洪看罷一愣:“哎呀,你這是為何?”

羅藝說:“小人專程來此拜師學藝,老人家不收,我大失所望。為表誠心,小人去而複返,跪在此處,老人家什麽時候收我;我什麽時候起來;你老不收,我就在這跪個釘糟木爛,一死方休!”

姜洪一見羅藝心懷大志,又有如此誠心,實實難得!他急忙上前用手相攙。

羅藝說:“你老不收我不起來,什麽時候收我,我什麽時候起來。”

姜洪說:“收徒弟也不能這麽随便就收了,你先起來,有話到客廳敘談。”

羅藝磕了個頭,起身與姜洪來到客廳。

1-11:姜府客廳日內。

羅藝随姜老員外直奔客廳。

姜老員外:藝兒,坐。

羅藝:是。

羅藝入座。

姜老員外:旁邊有茶,想喝的話,你可以倒一杯,品嘗品嘗。

羅藝:在下不敢。

姜老員外:都是我的徒弟了,還有什麽敢不敢的。

羅藝起身,朝姜員外跪拜:徒兒羅藝拜見師傅。

姜老員外:請起,請起。

1-12:姜府上房日內。

數日後。

姜洪對老伴說:“你我一輩子無兒,只此一女,年齡已經不小了。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也該給女兒找個合适的人家了。”

老夫人說:“是啊,有合适的,也該辦了,女兒再好,也得出門哪!”

姜洪說:“這是女兒的終身大事,咱們一定要找個合适的。我提一個人你看怎麽樣?”

老夫人說:“誰呀?”

姜洪說:“你看羅藝怎麽樣?”

老夫人說:“羅藝?”

姜洪說:“是啊,我觀察這個年輕人與衆不同,他是胸懷大志,腹有良謀,久後也許能出息,咱把姑娘許他,不能光宗耀祖,也不致于凍着餓着。”

老夫人說:“我看也怪合适的,羅藝孤身一人,婚後就住在咱們家,你我老了也好有個照應。”

姜洪說:“那你去同桂珍商量商量。”

夫人說:好!”

1-13:姜府後院日外。

老夫人來到後院,對閨女姜桂珍說:閨女,你爹想讓你嫁給羅藝,不知你意下如何。

閨女滿面含羞,尋思半天說道:“孩兒的終身大事就請二位老人作主吧,既然你跟爹爹願意,想必是合适。”

其實,小姐對羅藝早就有了好感,只是封建社會,不好直言。這回媽媽一問,正好合了心意。不過閨女不說自己願意,她說請二位老人作主,意思就是同意了。

1-14:姜府上房日內。

老夫人知道女兒願意,高高興興地就回來了,對姜洪說:老爺,女兒同意了。

姜洪:什麽,女兒同意了。

夫人:對,閨女同意了。

姜洪:好,我去與藝兒商量商量。

1-15:姜府羅藝房中日內。

姜洪立即去找羅藝,把事情一攤:藝兒,你覺得我女兒怎樣。

羅藝:師傅女兒,在下不敢随意評說。

姜洪:傻徒弟,師傅想把閨女許配給你,這你都看不出來嗎?”

羅藝吃驚,說:“師父,此事實難從命。自從我到家來,二位老人和姐姐待我天高地厚,特別是姐姐待我好象親兄弟,我已經想好了,對二位老人我是生養死葬。這樣,何不給我找個姐夫,也好多一門親戚呢?”

姜洪一聽,把臉一沉,說:“這麽說,你是嫌我家姑娘長得醜,年歲大,不般配?”

羅藝說:“不,不,不!徒兒不是這個意思。我想,你們二老就是我的親生父母,小姐就是我的親姐姐!”

姜洪說:“不!我把話已經說出來了,如果你不願意,明天就離開我家,槍法你也學去一些了,一般也夠用了。”

羅藝一想:人家是真心誠意,再說小姐平素對我的照顧真是無微不至,我再不答應這門親事也就不對了。

想到這,連忙跪倒,說:“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姜洪:請起。請起。

羅藝:謝岳父大人。

羅藝起身。

1-16:姜府上房日內。

話說姜洪在上房對老伴說:夫人,藝兒同意了。

夫人高興:好,擇個好日子就給他倆完婚。

1-17:姜府姜桂珍閨房日內。

三個月後。

姜桂珍“說你:不是學槍嗎?走,到後花園去我來教你。”

羅藝無奈:有勞夫人了。

二人直奔後花園。

1-18:姜府後花園日外。

姜桂珍:看招。

姜桂珍以槍進攻羅藝,羅藝無奈,只得應付。

一杯茶功夫後。

姜桂珍:今日就到此為止了。

羅藝:謝夫人指點。

從此之後,早文夜武,就由姜桂珍來教羅藝。小姐對羅藝可就不象姜洪了,非常嚴格,不會就用藤條抽,那是真打呀!姜桂珍想的是嚴師出高徒,不刻苦學習怎麽能出人頭地呢!可是羅藝呢?真有點不大高興,咱們雖然床下是師徒,可是床上還是夫妻呀,怎麽能這樣對待我呢!好歹我是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老叫一個婦道人家管着呢,我這不是太窩囊了嗎!難道我羅藝就這樣受一輩子氣嗎!想到這,他決心離開姜家。

1-19:姜府姜桂珍閨房夜內。

夜晚,羅藝趁着夫人熟睡,偷偷的離開了姜府。

1-20:姜府上房日內。

次日。

姜桂珍來到上房,向爹爹說:爹,羅藝離家出走了。

姜老員外:什麽,離家出走。

姜桂珍:估計是女兒對他太嚴厲,所以他才離家出走,爹,女兒要出去找他。

姜老員外:不用了,以藝兒的個性,早晚都會回來的。

姜桂珍:等其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他。

1-21:大殿日內。

話說這一天羅藝來到鎮江地面,聽說金山寺有廟會,他便乘船來到金山,放眼看去,那真是:

山連山,山套山,山山不斷;嶺挨嶺,嶺接嶺,嶺嶺相連。雲蒙蒙,霧沼沼,怪石點頭;風嗖嗖,雨潇潇,奇木含煙。郁蔥蔥,綿纏纏,古藤倒挂;光閃閃,明亮亮,瀑布卷簾。樹中花,花中樹,群蝶飛舞;雲中山,山中雲,蒼鷹盤旋。觀不盡,群山景,峰高峻險;一線路,彎曲曲,直上雲天。

信男信女,人山人海,來來往往十分熱鬧。羅藝随衆人來到大殿,見佛像前有一老僧,用手敲打木魚,“當當”有聲,人們紛紛進殿燒香叩拜。

一位老夫人,年紀在五十上下,身穿藍色衣褲,頭戴珠翠,閃光耀眼,旁邊有一個花枝招展的姑娘攙扶着,後邊跟着兩名丫鬟。這姑娘,頭左邊插着一枝牡丹花,右邊插着一支鳳凰釵,這叫鳳凰穿牡丹;後邊梳着長發,滿頭珠翠。長得是:面如桃花,腰似細柳,眼如秋波,鼻若懸膽,櫻桃小口,元寶耳朵。上身穿粉紅色的上衣,下身穿鹦哥綠的褲子,外襯百褶羅裙,下邊露出一雙紅繡鞋,鞋尖上有個綠絨球。

姑娘溫柔典雅,舉止大方,來到大殿,丫鬟過來把香點好,交給老夫人。老夫人接過來恭恭敬敬地插入香爐,然後叩頭拜佛,小姐也跟着叩頭拜佛。拜完之後,母女起來給了五兩銀子的香資,然後走出大殿到外面觀看山景。

1-22:殿外日外。

這母女倆一出廟門,迎面過來一群人,為首的身高七尺開外,戴一頂浪蕩公子逍遙帽,上繡五蝠捧壽,帽沿下有兩根飄帶。身穿藍色大衣,上繡牡丹大花,足登青緞子鞋。再往臉上看,好象一張铧子挂在頭上,铧尖朝下,一張沒有血色的白臉,半截眉,三角眼,青虛虛的胡子,年紀也就在三十上下,手裏拿着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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