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系統沒規定不能殺隊友,對吧?……

從走廊轉角處爬過來的女鬼, 從臉到腳,渾身的皮都被剝了,只剩下血涔涔的骨肉, 乍一看像是穿了件鮮紅的絨衣。

它的頭頂禿了一塊, 兩側的長發還綁着JK蝴蝶結,恐怖又略帶滑稽。

它的手伸得很長, 一邊爬,一邊在地面拖出彎曲的血痕。

從音樂教室門口去往其他地方, 就只有這一條路, 要前行, 就肯定得跨過女鬼。

值得一提的是, 女鬼爬得太慢了,相比起之前中年女鬼和邢蘭蘭那股子瘋狂趕人的勁頭, 這位姐貌似在給玩家思考的機會。

南銀紗将手按在刀柄上,若有所思。

“剛才教室門上那把刀,是用來紮它心髒的吧?這是小美還是小慧, 或者李君?”

都是鬼了,還分什麽心髒不心髒的, 這系統的規則也是搞笑。

“不管是哪位, 總之都是其中一位。”晏之卿說, “我們不能跑, 得砍翻它才行。”

提到砍翻二字, 自然是南銀紗的專業對口。

她點點頭:“知道了。”

她果斷拔刀, 提着刀大步流星朝女鬼迎了上去。

趴在地上的女鬼:?

大概是她前行的速度太快, 那把刀又太鋒利了,倒把女鬼也吓了一跳。

而等她雙手緊握刀柄,作勢欲砍的時候, 女鬼就更犯嘀咕了。

就算是厲鬼,也是個識時務的厲鬼,它只猶豫了0.5秒,突然調轉了方向,朝來時路爬去。

南銀紗能允許它退縮嗎?當然不允許。

“那位朋友,請等一等,讓我砍一刀。”

“……”

于是就出現了鬼在前面爬,她在後面追着砍的名畫面。

可想而知,跑的比爬的要快多了,所以南銀紗并沒有耽誤太久就追到了女鬼身後,一刀朝着女鬼的腦袋砍了過去。

……別看這女鬼軟得跟灘爛泥似的,誰知脖子還TM挺硬,跟砍中了烙鐵一樣。

女鬼嘶吼一聲,像條泥鳅翻身,黏糊糊的就要往她身上撲。

南銀紗後退一步戰略性閃避,倒不是怕了,純粹是嫌惡心。

關鍵時刻晏之卿從斜地裏現身,利用慣性将女鬼又撞回了原地。

他單手掐着女鬼烙鐵似的脖子,反手摸出懷裏那把折疊刀,一招行雲流水,惡狠狠紮進了對方心髒。

折疊刀的刀刃上,隐有亮光一閃,緊接着女鬼的軀體就像洩了氣的皮球急劇萎縮,直到萎縮成一只布娃娃的大小。

事實上也的确變成了一只布娃娃,還是特別醜陋邪門的那種巫蠱娃娃。

巫蠱娃娃腦門縫了兩個字:小慧。

哦,這是小慧,目标之一。

晏之卿手上仍殘留着粘膩的血跡,他下意識想用絲巾去擦,又想起這是南銀紗的東西,遲疑着收手,轉而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南銀紗看見了,她無語道:“給你就是讓你用的,又沒有多值錢,難道還能比你衣服值錢?”

“你的意思是,這條絲巾送我了?”

“啊,送你了。”

“送我了就是禮物,更不能弄髒了,否則顯得對你不夠尊重。”

“……”

南銀紗有時候會覺得,這個男人的腦回路實在令人很難以理解,智商高的人都這麽麻煩嗎?

她還沒思考明白這個問題,就聽到他又開了口。

“看來我們是要找齊四只鬼,用道具把它們都變成娃娃,才能執行最後一步的任務。”

畢竟變成娃娃再燒,可比直接燒鬼省事兒多了。

“這是第一只,還有三只,走吧。”

結果南銀紗剛往轉角走了兩步,右側一扇看似被釘死的門,驀然間朝外洞開。

黑暗中有血腥氣襲來,壓根沒給人反應的餘地,類似繩索的東西已經套上她的脖子,猛地将她拖進了資料室。

對方力道之大,以致她連續撞翻了兩張椅子,最終被甩在堅硬的資料櫃上才停下來。

疼痛之餘,借着微弱燈光,她看清了面前竟然有三只鬼,一男二女,毫無疑問就是剩下的小美、李君和李光。

這麽一看,剛才的小慧也不全是為了逃跑,而是埋伏戰術,要把她往其餘三鬼這邊引。

這四位,做人時不幹人事,做了鬼還是不幹人事,風格很一致。

纏住她脖子的東西,是從李光腹腔裏流出來的腸子,它從胸口到後腰被利器豁開了一道大口子,五髒六腑都挂在外面,慘不忍睹。

除了它,女鬼一只吐着長到地面的舌頭,估計是被活活吊死的;另一只手腳都斷了,骨刺橫生,只能矮半截跪着走,估計死前都遭了不少罪。

能做到這程度的,大概就是變成厲鬼的蘭蘭母女,冤冤相報,那份恨意總要設法讨回來。

方才情勢危急,出于本能,南銀紗也依舊緊緊攥着自己的刀,她此刻極為清醒,登時反手一刀削斷了李光的腸子。

呼吸驟然順暢,她一個鯉魚打挺彈起身來,迅速推倒了旁邊的資料櫃。

另一邊,晏之卿以一己之力牽制住兩只女鬼,并把它倆引去了外面的走廊。

南銀紗看了李光一眼,趁機也跑出了資料室。

果然,李光也追上去了。

她跑出了百米沖刺的氣勢,先超過了手腳不靈便的女鬼,又超過了耷拉着舌頭的女鬼,最後終于和晏之卿并肩了。

晏之卿沉聲提醒:“右邊。”

“嗯。”

兩人合力推開了右邊那扇并沒有被釘上的門,然後在吊死鬼沖進來的瞬間,直接把門一踹,将斷手鬼拍在了外面。

由此可見,系統在平衡機制這一塊做得還算不錯,就比如這一局,密室裏的鬼怪都可以被物理攻擊,并且行動範圍受限,不能穿牆。

所以一時間,甕中捉鼈,場面變成了二對一。

南銀紗搶先扯過女鬼水淋淋的舌頭,用力在桌角打了個死結。

女鬼憤怒起來,嘴裏咕咕哝哝不曉得在說什麽B-BOX,梗着脖子硬是把那張桌子甩了半米高。

她雙手持刀,這次挑了個好下手的位置,刀尖貫穿女鬼的肚皮,将其頂向後方牆壁。

晏之卿動作也很利落,一手抓着女鬼的頭發,另一只手抄起折疊刀,閃電般攮進了對方的心髒。

利用這個逐一擊破的方法,兩人配合默契,又搞定了那只手腳都斷掉的女鬼。

吊死鬼是小美,斷手鬼是李君。

誰知剩下的李光還有點智商,見勢不好放棄進屋,拖着那具腸穿肚爛的軀殼,搖搖晃晃撤退了。

南銀紗提刀在後面追,她情急之下,索性把唐刀當成标槍投擲了出去。

唐刀去勢如風,當場把李光捅了個對穿,一頭栽倒在地。

晏之卿緊走幾步,用膝蓋頂在他背部,扭手臂按腦袋一氣呵成,是套漂亮的擒拿招式。

李光瘋狂掙紮,它左右擺頭,變得尖利的牙齒一通亂咬,血水混合涎水流了滿地,甭提多惡心了。

南銀紗從晏之卿口袋摸出折疊刀,找準空隙手腕發力,刀刃深沒至柄,甚至還轉了兩圈。

……李光像塊挂在刀上的破抹布,徹底不動彈了,幾秒鐘後軀幹萎縮,和前面那三位女生小團體一樣,都變成了讓人嫌棄的醜娃娃。

四只娃娃湊齊了。

南銀紗把四只娃娃從左到右排列開,正在觀察,半晌聽得晏之卿輕聲問。

“紗紗,剛才受傷了嗎?”

她琢磨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指的是自己被拖進資料室的事,不禁摸了摸額頭。

“撞了一下,倒不嚴重,頂多是青了。”

“抱歉,我的問題,當時應該及時拉住你的。”

“你還挺會自我反省,在游戲裏磕磕碰碰,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嗎?啰嗦。”她瞥他一眼,“你不如趕緊想想,這娃娃究竟應該怎麽燒。”

身上沒有打火機一類的工具,怎麽點火?

“我們去前面找一找,這裏肯定也不是最終的任務場所。”

晏之卿拎起娃娃,由南銀紗舉手電筒照亮,兩人沿着狹窄的走廊前行,七轉八拐大約走了十多分鐘,終于聽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動靜。

像是有女人在嗚嗚咽咽的哭。

循着哭聲,兩人找到了一處疑似學校大禮堂的地方,紅木大門雕了花,還挺講究。

南銀紗将耳朵貼近門縫,給出了肯定答案。

“哭聲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那我們進去。”

晏之卿伸手一推,發現木門沒上鎖,輕松就被推開了。

他示意南銀紗後退,自己先行一步邁進了門檻。

這裏……

确實是學校禮堂。

不過現在,似乎被布置成了靈堂。

穿過整齊排列的禮堂座椅,頒獎臺上紅光幽幽,額外擺放了一張香案。

香案四周點了一圈白蠟燭,正中央是邢蘭蘭的遺照,遺照上的蘭蘭微笑着,那笑容詭異,像極了在音樂教室裏,拼湊屍體之後,從她臉上浮現出的表情。

臺階上擺着一只火盆,就是舊時大家用來給先祖燒紙錢的那種火盆,火盆裏幹幹淨淨,啥也沒有。

晏之卿俯身察看:“這比普通的火盆要大一圈。”

“該不是用來放娃娃的?”

“聰明。”

四只娃娃緊挨着擺在火盆裏,剛剛填滿,一絲不差。

與此同時,頒獎臺後面的大幕朝兩側拉開,露出了隐藏在裏面的……

消消樂背景板。

沒錯,就是消消樂,只是上面畫的內容,都是小美、小慧、李君和李光四人的照片,什麽風格什麽姿勢的都有,乍一望去眼花缭亂。

幕布底下并排放着兩根金屬棍,像是教鞭又像是指揮棒,只是要長得多。

毋庸置疑,玩法還是消消樂的玩法,需要用金屬棍點觸,同一人的三張照片排成一行或一列即可消除。

狗比系統的陰間規則,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這麽嚴肅的游戲,有必要以這麽無厘頭的方式做結尾嗎?

南銀紗撿起其中一根,蹙眉問道:“通關的條件是什麽?”

結果就在她觸碰到道具的剎那間,頒獎臺右邊的LED屏幕亮了。

屏幕上顯示出兩排數字,一排是20分鐘的倒計時,一排是規定消除的分數,100000分。

晏之卿迅速撿起另一根:“看來我們要抓緊時間了。”

這個游戲的難點在于,除了李光,另外三位女生的照片無論是自拍還是藝術照,實在不好辨認,稍不留意就要認錯人。

臉盲的玩家可怎麽活。

更要命的是,在陸續錯了三次以後,懲罰機制開啓,蘭蘭的母親再度出場了。

中年女鬼依舊不走尋常路,拖着半拉碎掉的身子,血淋了一路,在天花板爬得比壁虎還快。

南銀紗回頭望去,她不耐煩地扔掉金屬棍,重新撿起刀,并對晏之卿說。

“我對付npc,你負責玩游戲。”

與其玩這種無聊游戲,她寧可暴力砍鬼。

晏之卿手上動作不停,很溫和地回答她:“好,自己小心。”

唐刀在蠟燭的照映下,折射出一道寒光,南銀紗從半空砍中了中年女鬼的手臂,再就勢往上斜挑,頓時削落了女鬼腐爛的大片頭皮。

她收刀轉身,在對方即将追上來的前一秒,大步流星靠近香案,拿起了上面的邢蘭蘭遺照。

“不知道我們在給誰幫忙嗎?站那別動,不然我就把照片砸了。”

她原本也是随便試試,誰知這一招居然好使,中年女鬼當真一個急剎車,吊在天花板上不敢動了。

它一雙空洞的眼睛死死瞪着她,塌陷的半邊臉憤怒扭曲,喉嚨裏發出類似威脅的低吼聲。

她雙手将遺照舉過頭頂,開始繞着禮堂的四角兜圈,女鬼就跟着她轉來轉去,一人一鬼莫名其妙相互耗起了時間。

另一方面,屏幕仍在倒計時,晏之卿也仍在進行照片消消樂游戲。

每有照片被消除,總有新的照片補全,消除一次積累的分數很少,眼看着剩下五分鐘,100000的規定分數還有22000.

他眼神沉着,有條不紊地繼續消除,并叫了南銀紗的名字。

“紗紗,到我這邊來。”

南銀紗依然舉着遺照,抽空砍女鬼一刀,聞言慢慢朝他的方向接近。

“你好了沒有?”

“快了。”

“那你抓點緊。”

當倒計時顯示最後十秒鐘,晏之卿終于完成了規定的消除分數,背景板上密密麻麻的照片消失,有什麽東西掉在了幕布底下。

他扔掉金屬棍,走過去撿起察看。

是一盒造型別致的火柴,火柴盒上,印着“奠”字。

“紗紗。”

說話間,南銀紗已經站在了他身邊,左手遺照右手舉刀,和中年女鬼對峙。

晏之卿劃了一根火柴,将其扔向裝有娃娃的火盆。

火焰燃起,霎時就将四只娃娃包圍在內,焦臭的氣息一瞬散發,亡魂絕望的哭聲與尖叫,在禮堂內循環回響。

不出半分鐘,娃娃們就被燃燒殆盡,只餘半盆粉碎灰燼。

南銀紗将遺照放回香案,擡頭看去,見那中年女鬼頓了許久,終是化作一團沾了血的黑色毛線,無聲無息滲進天花板的縫隙消失了。

香案上蠟燭全滅,禮堂陷入了一片漆黑。

而後就聽得開鎖的清脆響聲,斜前方的一道暗門打開,露出了絲絲縷縷微弱的光。

【恭喜通關第24號密室,用時4小時23分鐘,獲得鬼牌一張。】

那張鬼牌的大小和撲克牌差不多,但比撲克牌質地要硬,底色純黑,邊緣金色燙花,中間是本關密室主人公,邢蘭蘭的黑白遺照(……)

當然,這次的遺照看上去比較正常,也沒再詭異微笑,就跟證件照似的。

鬼牌就放在門口,從那扇暗門走出去,外面竟然是初始進入游戲的抽簽小黑屋,也不知這空間是怎麽變幻的。

門在身後重新關閉上鎖,然後就推不開了,桌上的油燈還亮着,兩個簽筒也還在。

晏之卿和南銀紗坐在椅子上,等待他們的新隊友章杉先生,拿回第二張鬼牌。

“希望章先生一切順利,不要出什麽差錯才好。”

“再怎麽說也是通關八場的老玩家,又出身武學世家,區區鬼屋還能搞不定?”

“畢竟他只有自己,不像我們,至少還能互相照應一下。”

“沒關系,過了這場,第三間密室我們就能一起行動了。”……

就這樣,兩人又百無聊賴地等待了半個多小時。

直到小黑屋的門鎖輕響,不多時,從門後探進來個金發柔順的腦袋。

正是章·武學世家後裔·有個性的帥哥·杉。

“呦,合着這門連接着起始點?”章杉奇道,“你們倆早回來了啊?”

“是,比你早點兒。”

“順利嗎?沒傷着哪吧?”

南銀紗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除了這磕青一塊,整體還算全須全尾。”

“哎呦太危險了,這如花似玉的一張臉,萬一毀容了可怎麽辦!”

“……別廢話,盼我點好。”南銀紗神色不善地瞥他,“你呢?你順利嗎?”

一提自己的經歷,章杉立刻就來精神了,慷慨激昂幾乎要發表一篇演講。

“你知道我獨自過關有多困難嗎?我都懷疑自己是怎麽堅持下來的,那麽變态的鬼屋密室,我硬是無所畏懼勇往直前,還不是為了再重新見到你們!我親愛的隊友們,是與你們重逢的信念,支撐我一路走到了最後……”

南銀紗作勢拔刀,并轉頭詢問晏之卿:“系統沒規定游戲裏不能殺隊友,對吧?”

晏之卿笑了笑:“系統沒規定,但咱也沒必要。”

“那至少先把舌頭割了,比較清靜。”

章杉義正辭嚴制止了她:“南銀紗小姐,你知道你這屬于什麽行為嗎?你這是過河拆橋背信棄義!”

“哦。”

“哦什麽哦?你知不知道就那個午夜洗衣店,規則讓我去滾筒洗衣機裏徒手清理店長的肉餡,我靠那個味道……你在乎我的遭遇嗎?你只在乎你自己!你聞聞!”

他伸出手來,意圖強迫南銀紗感受自己掌心的人肉味兒,最終被南銀紗和晏之卿協力鎮壓。

晏之卿好聲好氣地勸:“章先生,別太沖動,游戲任務要緊。”

“……咱們到底是誰比較沖動?難道不是你倆正在摧殘我嗎?你這是押送犯人的姿勢吧?!”

“抱歉,确實是。”

“太過分了!”

南銀紗轉身,端起了桌上右邊的簽筒。

“我們第三場,只需要搖一次就可以了吧?”

“你別在那給我岔話題。”章杉無語,“再說了,你好歹得讓我歇會兒再繼續通關。”

“那你再歇半小時,把六小時歇滿。”

畢竟系統趕進度,也不會允許玩家休息太久。

……

半小時後。

三人整裝待發,通過簽筒,搖出了本局的第三間密室。

那根簽上寫着:

【38號密室: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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