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夜訪清涼寺
夜晚的清涼寺蟬鳴圍繞,顯得空曠寂靜。漫天的繁星,皎潔的月亮,這些世間最美好的事物在清涼寺的夜空顯得更加美麗,但在某個陰暗的角落,卻和這裏顯得格格不入。
三個身穿夜行衣蒙着面的黑衣人悄悄的在潛伏着,其中一個黑衣人将手一揮,另外兩個黑衣人貓着身子向,如同鬼魅一般的向仁一的房間走去。
屋中無人,其中一個人比劃出一個手勢,那潛伏的黑衣人見自己的同伴做着手勢,從潛伏的地方飛速的走了過來。
借着月光一看,這黑衣人身材矮小的就如孩童一般,只是滿頭的白發洩露了他的年齡,那雙眼睛精銳,駭人,給人一種天生謀于算計的感覺。
來到門前,他對倆人說:“躲在暗處等我發出信號,遇見任何人都殺無赦。”這聲音不像中原人的口音,但是充滿了夷國那別少數名族的音調。
那兩人點了點頭,躍向屋頂,才剛站穩,卻被人用樹枝頂在了背上,那兩個人立刻出手回擊,嘴中發出就像烏鴉叫的聲音,向剛潛入屋中的侏儒發出危險的信號。
可來人的的武功甚是好,一下子就捏住了倆人的下颚,剛出嘴的聲音硬是收了回來,屋中的人雖聽到了叫聲,但與約定的次數不符合,就當做是真正烏鴉發出來的叫聲。
侏儒在房內呆了很久,出來時沒被遮住的雙眼充滿了不甘心和氣憤,好像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用手連吹三聲哨子,當做集合的信號,可見四周并沒有回應,侏儒眼中的警惕性大增,也不管那兩人的死活,轉身就離去。
“你不管你的兄弟了?”
侏儒聽見是個中原女子的聲音,驚訝于這女子的功夫之高。定住了腳步,用漢話說:“姑娘若放了他們,來日我必有重謝。”
“可我不想放人,也不想要重謝。”
侏儒聽這人說話帶有一些你奈我何的感覺,想起自己還要回宮交差,沒必要為了倆個小喽啰浪費自己的時間,就對那人說:“那你殺了他們便是。”
“殺?很容易,只是我從不殺雲國人。倒是你這外邦人,夜裏潛入我雲國境內,讓我有種想把你給殺掉的沖動。”
聽見這挑釁的話語,侏儒一下子沉了臉,對躲在屋頂上的人說:“我怕姑娘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那你試一試便知我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從屋頂上一躍而下。
來人不是司徒,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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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見一個身穿紅衣的美貌女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這女子的素手依舊抓着那倆個人的下颚,卻不顯得費力。
侏儒對那倆人陰冷一下,說:“你倆個為何還不為滄瀾宮獻身?是想全身潰爛而死才甘心?”
聽見這話的倆人就像想象起什麽一樣?毫不猶豫的将右手拍向自己的左胸口,司徒見着倆人尋死,立馬放下自己正捏着他們下颚的雙手,用抓住他們的右手。那侏儒笑了一下,司徒發覺自己上當了,等反應過來時,那兩人已将藏在自己口中的毒丸吞了下去。毒丸的毒性甚大,倆人立即斃命、
司徒一把甩開他們,躍到遠處,只見剛才還存在的倆人在慢慢變成血水,很是惡心。她厭惡地說:“當狗當得這般忠心,真是有愧于自己的爹娘和國家。”
可她哪知,這倆人是滄瀾宮在中原培育的死士,滄瀾宮地處雲南,最擅長的就是養蠱控人。這倆人從小就被下蠱控制,早已心智全無。剛才侏儒的話,就是下了一道必死令,如果他們不自己了斷,那他們身上的子蠱就會開始快速吸食他們的精血,這個過程及其痛苦,讓人生不如死。他們雖然喪失心智,但身上的感官神經依舊存在,誰都不想在死之前還要接受一段煉獄般的考驗。
司徒覺得這人殘忍,惡毒。對他本就沒有好感,現在更是讨厭至極。她把插在自己頭上的樹枝嗖的一下射向侏儒,只見這手法淋漓有勁,短小的樹枝就像一把利刃,帶着銳利與致命的速度。
那侏儒也不是等閑之輩,将自己的右肩輕輕地向後偏,巧妙地躲過了這一擊,随手抽出腰間的飛镖,運足內力,像司徒發去。司徒向下彎了自己的腰,躲過這飛镖,又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将飛的不遠的飛镖夾住,一個快速的起身,借力打力的将飛镖射向侏儒。
侏儒從如此簡單的對戰中,就知這人的內力和輕功均在自己之上,也不戀戰,使出自己的必殺技“遁地飛天”,一時間,周邊開始塵沙飛揚,司徒怕他有詐,往後退了數十步,等那塵灰消散以後,那侏儒也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個黑溜溜的洞。
司徒本想從洞口追去,無奈洞口太小,根本就鑽不進去,等她追到山腳的時候,哪裏還有那個侏儒的影子。
她回到山上以後,見到葉限和惠達還站在剛才經歷過打鬥的後院中,因為惠達和葉限的房間和仁一房間在西院,想是剛才的打鬥吵醒了倆人,她走了上去,給倆人說明了剛才發生的情況。
“這些人好像是來尋找什麽很重要的東西,可清涼寺除了這顆槐樹外,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寺廟。要真是找珍寶,齊州德吉寺的舍利子不是更有價值嗎?”葉限很是冷靜地分析。
“你說的對,我也覺得很奇怪。”司徒也覺得很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你們倆都別瞎猜了,有什麽明天問我師傅就是,我先把院子的血水打掃幹淨,免得明天吓人,你倆快去睡吧,這天都快亮了。”惠達拿起盆将缸裏的水舀了滿一盆,把水沖向了充滿血水的地面。
“要不我幫你吧,這麽個院子,你要打掃到什麽時候。”司徒拿起另外一個盆,學惠達的樣子,把水舀進自己的盆裏,然後用水沖刷地面。
葉限卻打了一個哈欠,對正在打掃的倆人說:“你們忙着吧,我要回去續我的夢咯。”
“你這人,還真是懶。”司徒笑着說,但眼裏完全沒有諷刺的意思。
惠達卻不說什麽,心裏的疑惑卻因這件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第二日的早上,仁一回到了寺廟。
昨日他下山,給一戶人家死去的小女兒超度亡魂,說起來也是可憐。這戶農家的小女兒是個啞巴,但為人天真善良,樂觀向上,是一個漂亮的人兒。可就是這樣一個樂觀的小女孩卻被人奸污,全身赤裸的仍在了池塘裏。把屍體打撈上來看,更讓人氣憤的是,這小女孩的內髒全部被掏空,她的家人看她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悲從中來,為了讓她能夠安息,就從清涼寺上請來仁一大師為她超度。
其實這已經是第三個人遇害了,而且均是豆蔻女子,殺人的手法也是如出一轍。鎮上的人都因為這件事感到很惶恐,特別是有少女的人家戶,更是憂心忡忡。報了官以後,官府也是找不到任何線索,次次命案都變成了懸案。
當他把這件事情說給他們聽後,葉限和司徒特別的義憤填膺,早早的就下了山,說是要去把這奸污之人逮住,然後碎屍萬段。
惠達把昨日發生的事告訴仁一,仁一皺了皺眉頭,惠達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這件事不要給任何人說起。”
惠達驚訝于師傅會這樣說,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他把心中的疑惑壓在心裏,對着仁一說:“師傅,我覺得寺內的內鬼和山下發生變态殺人案的兇手是同一個人。”
“你到和我想到一塊了,在我佛門重地之下竟有如此敗類,我必不能容他。”
“師傅,認為是誰?”
“你說呢?”
這時,寺廟內的某人不禁的打了一個冷噤。他哪裏知道,原以為自己的天衣無縫,早就可悲地被別人發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人看,好沒有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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